浮木番外 攻之谋略-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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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公司怎么样了?”最终,聂守仁把谈话落在了儿子的事业上。
聂闻达不无骄傲地答道:“还可以,今年上半年业绩已经超过去年全年了。”
七年前,聂闻达向父亲承认与同是男人的吕钊相爱,结果被赶出家门。家族事业自然是没他的份了,他便开始自己创业,建立了四海贸易公司。
头几年,聂守仁没少打压聂闻达,而且还与吕钊的父亲联合,卑鄙地将吕钊送到国外,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
不过,经过五年的顽强“抗争”,他和吕钊的爱情得以保存,而他的公司也步上了正轨。而最近这两年,少了父亲的阻挠,聂闻达事业更是蒸蒸日上。他相信不久的将来,他一定可以与父亲抗衡,并且超越他。
超越父亲——这可是聂闻达从小到大的梦想。每次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热血沸腾。
“‘四海’一年的业绩,都赶不上‘宏达’一个季度吧?”聂守仁毫不犹豫地浇了儿子一盆冷水。
宏达贸易可是聂守仁一手创建的,是他毕生的心血与骄傲,在业界可是数一数二的。
聂闻达无所谓地笑了笑,说:“等我到了你这个年纪,‘四海’一定会比‘宏达’辉煌。”
“你的目标就只是超越‘宏达’而已?”聂守仁嗤鼻。
聂闻达没出声,感觉父亲话里有话。
“这样吧!我买下‘四海’,你回‘宏达’来,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创下多大的辉煌。”
“爸……”被赶出“宏达”之后,聂闻达就没想过要回去。
“就这么定了,不许再罗嗦。明天我会让律师过去找你。”不容反驳,聂守仁迅速地结束了这个话题,紧接着皱眉问道:“他是怎么回事?”
聂闻达随着父亲的视线转头,发现吕钊已经在椅子上睡着了。
“月亮还没爬上头顶,他居然就睡着了?!”聂守仁十分不满。
“对不起。”聂闻达立刻代吕钊向父亲道歉,“他最近工作太忙,都两个晚上没合眼了。”
“什么工作?至于忙成这样吗?”
“他是个认真的人,对工作向来很投入。最近升了职,就拼得更厉害了。”聂闻达一边说,一边扯了扯吕钊的衣袖,想把他叫醒。
谁知,吕钊抬起手,侧了下身子,继续呼呼大睡。这也不能怪他,一直被晾在一边,不睡着才怪。
聂闻达只得对父亲说:“我带他先回去算了。”
儿子的说法让聂守仁很不高兴:“回到哪里去?这里不是你家吗?”
“……”
“你的房间佣人每天都在打扫,送他进去睡吧!”
聂守仁是死硬的守旧派,能让吕钊留宿,就代表他已经接纳他为自家的一份子。父亲的让步让聂闻达感动万分。
抱起吕钊,他郑重地说了声:“谢谢!”
聂守仁没有回应,只是望着天空的明月,面无表情。
迈着轻快的步子,将睡得像小猪一样熟的吕钊抱到自己的床上,聂闻达坐在床沿,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若是吕钊听到刚才的话,一定会像他一样激动。
“笨蛋!居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候睡着了!”在吕钊脸上咬了一口,聂闻达觉得不太解气,干脆捏住他的鼻子,将他吵醒。
不能顺畅的呼吸,吕钊很快便挣扎起来。迷糊中看到聂闻达放大的脸孔,立刻耍赖道:“好困!我不刷牙了,你不准嫌弃我。”
说完,他就一个翻身,将被子拉过头顶,躲进了被子里。
聂闻达又好气又好笑,想扯开被子却遭遇吕钊的奋力反抗。最后他不得不妥协,好言好语地商量道:“我不逼你刷牙,你把衣服脱了,好好睡行不行?”
吕钊好半天都没动静,然后就见被子拱来拱去,不多时,他便把身上的衬衣和西裤扔了出来。
聂闻达捡起它们,顺手放在座椅的椅背上。发觉自己正像主妇一样为吕钊收拾东西,聂闻达愣住了。不知不觉中,照顾吕钊,竟然已经成为他的本能。
“便宜你了!”一巴掌拍在鼓鼓囊囊的被子上,聂闻达为自己的改变忿忿不平。
他怀念那些以自我为中心,独断独行的日子。将吕钊视为自己的所有物,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而不是婆婆妈妈地跟在他后面收拾东西,怜惜他不会爱护自己的身体,甚至为他的日渐冷淡而暗自担忧。
他是聂闻达,绝对不能让这么悲惨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就像是感应到了聂闻达的情绪,本该睡得安稳的吕钊突然掀开被子,撑起身体,眼睛半睁半闭地看着他。
被子滑到他的胸前,暴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嫩色的乳尖,聂闻达定定地看着,一边眉毛不自觉地高高挑起。
“你怎么还不睡?”吕钊迷迷糊糊地问。
“马上。”
得到回答,吕钊安了心,随即往后一倒,继续呼呼大睡。
聂闻达在原地站了半分钟,然后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直到脱得一丝不挂。
睡得正酣的时候被人压醒,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吕钊左扭右扭,想摆脱身上的重负,可惜一点都不成功。
肚子上痒痒的,接着是胸口,再来是脖子,哪家的蚊子这么讨厌,拍都拍不死!
“闻达……”看清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的人,吕钊有些无奈。
忙着在吕钊脖子上“刻”图章的聂闻达抬起头,“怎么?”
“我想睡了。”吕钊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我没让你不睡。”
聂闻达向上挪了挪,一边说一边用双唇堵住吕钊的嘴。
“唔……”
声音被吞,吕钊无法再吐一字。难以抵挡热吻的魅力,他只好伸手搂住聂闻达的脖子,认真地回应他的亲吻。
“我真的……很困了……”
感觉压在身上的人正在故意用下身摩擦自己的重点部位,明显是想更进一步,吕钊不得不声明一下自己的状态。他可不想因为自己体力欠奉,而让聂闻达扫兴。
“要我停下来吗?”
聂闻达嘴上这么问,双手却剥下了吕钊身上最后一层遮蔽。
两人的皮肤毫无阻碍地贴在一起,以最直接的方式感受对方的光滑与柔韧,舒服得就像泡在一缸温度正好的热水里。
吕钊轻轻喘了一口气,接着是胸口,虽然不想拒绝,但实在是难挡睡神的召唤,“我真的很累了。”
“我来就好了,不用你花力气。”
聂闻达轻笑着,不容拒绝地将吕钊的双腿扛到了自己的肩上,然后埋首于吕钊的两腿之间。
发现他在用最直接的方式取悦自己,吕钊不自觉地仰起头,绷直了脚背。
这的确是不花什么力气,而且要命的舒服。吕钊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不留神就让难耐的呻吟溢出了喉头。
聂闻达就像得到了鼓励,伺候得更加卖力。
来回出入温热的天堂,享受灵巧舌尖不遗余力的讨好。快感混入疲倦的身体,一脚踢开强大的睡意。
吕钊敏感的器官在聂闻达的嘴里迅速发展壮大至极限。他闭上眼,不由自主地挺动腰部,配合聂闻达的舔弄,恨不能疯狂冲刺,尽情领略澎湃的激情。
兴奋是可以传染的。吕钊的难以自恃,也让聂闻达被情欲煎烤得身心滚烫。
“唔……啊……“
不过是轻轻一次吮吸,吕钊意外地爆发了。聂闻达狼狈地咽下了他的精华,被呛得大咳不止。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吕钊又羞又愧,慌张得如同闯了大祸的老实孩子。
“咳、咳……咳……”聂闻达一边咳一边看着他,最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到他的笑容,吕钊松了口气,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
用纸巾胡乱地擦去嘴上的残液,聂闻达神情暧昧地看着他,“道歉要有实质的内容才会被接受。”
吕钊怔了怔,眨眼间聂闻达的鼻子已经挨到了他的脸上。
“吻我。”
轻得像羽毛一样的声音,混合着略微腥膻的气味钻进了吕钊的脑子里。他没有犹豫,红着脸靠近了聂闻达的嘴唇。
可是才轻沾了一下,聂闻达就不满意地退开了:“我不是叫你吻这里。”
“那是哪里?”
“你说呢?”
聂闻达用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吕钊的嘴唇,眼神十分邪恶。
明白聂闻达在指什么,吕钊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在情事上,他向来十分保守。聂闻达为了取悦他玩的那些花样,他能学会并且大胆返还的基本为零。可相爱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总是让一个人单方面付出,却不给予回报,真的有点说不过去。
吕钊真的很想豁出去,给聂闻达一个“痛快”,但是……
“我不想这样。”将脸埋在聂闻达的颈间,吕钊一百零一次退缩了。不过他这次记得用手抚摸聂闻达的欲望,以示补偿。
热情得到抚慰,让被拒的聂闻达心里稍稍平衡了一点,但抱怨还是不能省的:“不过是张开嘴含一下而已,哪有那么难?我替你做了那么多回,你帮我做一次都不行?”
“你明知道我做不到。”他对这种行为完全是心理上的排斥。就像有人会吃老鼠蚯蚓,有人却死活吃不下。
聂闻达握住吕钊的手,带他加快速度,同时继续表示不满:“你只要想着那是我的东西就能做到了。你爱我不是吗?我……”
不想继续纠缠这个话题,吕钊主动吻住聂闻达,不让他分神再说下去。
火星四溅的唇舌接触,将聂闻达的饥渴瞬间提升到最大值。
吻得气喘吁吁,吕钊还火上浇油地说了句:“我爱你。”
这三个字就像在干柴烈火里的加入助燃剂。
聂闻达已经没时间去想别的了,他只想快点进入吕钊的体内,占有他的全部。
可惜,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吕钊虽然心甘情愿地打开了双腿,可他的小菊花并不给聂闻达面子。它闭得紧紧的,完全没有为爱绽放的想法。
这里不是吕钊和聂闻达的爱巢,自然不会有润滑剂。面对干涩手指的每一次扩张,吕钊都像上刑一样难受。
“好疼!”他很想咬牙挺过去,可还是忍不住抓住了聂闻达的手腕,“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不行!”聂闻达断然拒绝,“你等等。”
亲了亲吕钊的脸颊,他开始在房间里翻翻找找,最后终于在浴室看到一瓶润肤露。
就是它了!
聂闻达兴冲冲地拿着润肤露爬回吕钊身上,却发现这个让他欲火焚身的小子居然已经把他撇下,跑去见周公了。
聂闻达差点没背过气去,掐住吕钊的下巴狠狠地摇了两下。只见他的眼皮立刻撑开了一条细缝,可是没两秒又合上了。
“喂!醒醒!”
聂闻达用力拍了拍吕钊的脸颊,可回应他的,只有吕钊均匀的呼吸声。
吕钊实在是太累了。连续四十八小时的紧张工作,外加一场畅快的高潮,他已经没有能量再保持清醒。
如果是温柔体贴的情人,就该在这个时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