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石古玩]掌眼灵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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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两个词有关？
　　
　　只可惜，不是他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他的：“无功不受禄。”
　　
　　“借给你，”墨绎似乎早就知道了墨梵的反应，动作没有一丝变化：“离开前还我。”
　　
　　墨梵点点头，从墨绎的手中接过了那个玉观音。他有种感觉，或许他能够从中了解一点儿他双眼的能力。
　　
　　“明天好好休息。”墨绎看了眼墨卿云，眼里有种了然。
　　
　　墨卿云在接触到墨绎的眼神之后，心里猛地一震，马上附和起墨绎的话：“没错，没错，哥哥。好好在家休息，既然墨哥哥有开了光的东西，我们就不用再去佛寺了。”墨卿云知道墨绎大概已经猜出她的秘密，但是她相信墨绎不会告诉墨梵。
　　
　　因为他想要哥哥好，而当他不再的时候，能够照顾哥哥的只有她。
　　
　　被墨绎和墨卿云两人劝的墨梵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虽然沙发有些破旧，质量也不算太好，但是墨梵就是能让它看上去无比舒适：“我没有说过不休息。”其中淡淡的戏谑，让墨绎和墨卿云两个人非常自然的就察觉到了。
　　
　　真难想象，想墨梵那样的人还会戏谑！
　　
　　墨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回去了。”
　　
　　墨梵跟着墨绎的行动，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送你。”
　　
　　“不用。”墨绎深深地看了墨梵一眼：“好好休息。”
　　
　　墨梵点点头，心里却是另一个想法。　



7、古玉观音
　
　　“哥哥，早上好。”早上一起来，墨梵就在厨房看到了正在给他做早餐的墨卿云。氤氲着雾气的厨房和带着食物芳香的锅碗瓢盆，让墨梵真真正正的再次感觉到了家的味道。
　　
　　“吃完去学校。”墨梵顺路便拐进了洗手间。
　　
　　虽然还在学校给的假期里，但是眼睛已经恢复成了黑色的墨梵并不打算继续在家里休息了。从墨绎手中得到的那枚古玉观音并没有再给他惊喜，反而带给了他不少的疑惑。现在的他能够知道古玉观音中的每一个细节，能够让自己的眼睛在不使用透视的时候恢复黑色，但是越看他就越发不解，越发的感觉自己忽视了什么东西。
　　
　　所以这次赶回学校，一来便是为了找教授勘定一下这个古玉观音，二来墨卿云也应该上学了。
　　
　　高校军训都是在八月末，而初中上课却是在九月初，因此墨梵才会让墨卿云一直和他一起呆在家里休息。虽然，墨梵也是刚刚看到墨卿云才想起来，他不知道墨卿云以前上过学没。
　　
　　“卿云，”坐在餐桌上，墨梵看着墨卿云将粥和小菜摆到桌子上，然后坐在了他的对面。这不是墨梵不帮忙，而是当墨梵第一次去帮忙的时候，被墨卿云直接以“君子远庖厨”的说法给推到了一边：“你以前上过学吗？”
　　
　　“嗯？”墨卿云明显是被墨梵的话给吓到了，正在给墨梵盛粥的手也抖了一下，才恢复正常：“小学上过一年。”然后老师上课的速度跟不上她的速度，再加上家里的环境，她就退学自学了。
　　
　　“一年？”墨梵对于这个答案感觉有些棘手：“这一年你先将初一以下的书都看一遍。”墨梵默默的准备将今天想要做的第二件事从他的预备中划去。上学的话，明年也来得及。
　　
　　“哥哥，不需要。”将粥放在墨梵的面前，墨卿云看着他，眼中是让墨梵第一眼看到时就感觉震惊的坚持。
　　
　　“必须。”墨梵从来不相信“女子无才便是德”那一类的东西。
　　
　　墨卿云给自己也盛了一碗粥，然后吃了一口墨梵夹给她的小菜，心里乐滋滋的：“初一以下的内容我会。其他的我可以自学。”
　　
　　都会？墨梵看着墨卿云，喝了一口粥，默不作声。
　　
　　会不会，还是得看实际情况走真章。反正等会儿要去找教授，可不可以也就是一张卷子的时间而已。
　　
　　墨卿云并不知道墨梵的打算，但是她知道，她今天肯定是要和哥哥一起去学校的，虽然她不怎么喜欢学校，但是看在是哥哥学习和工作的地方，她也能够忍受会儿。当然，前提是不要把她惹毛了。
　　
　　如果把她惹毛了，她……也会看在哥哥的份上既往不咎的。
　　
　　吃完饭，墨梵就带着墨卿云往学校走去。虽然按道理，他们这些班主任应该要在早上六点左右到学校操场看新生出早操，但是墨梵因为仍在假期，所以自然而然的也就没有遵循这个要求。
　　
　　“哥哥，我们去找墨哥哥吗？”因为有把柄在墨绎手上，所以穿着大妈送过来的紫色公主裙的墨卿云一踏入大学的大门，就想要将自己哥哥给卖出去。
　　
　　墨梵闻言，有些迟疑的摇了摇头。虽然古玉观音的主人是墨绎，但是他并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多生是非。毕竟他是要去找人鉴定这个古玉观音的，有墨绎在，他难以出口。
　　
　　看到墨梵的样子，墨卿云也在心里舒了口气。虽然她不讨厌墨绎，甚至因为墨绎照顾哥哥对墨绎有点儿好感，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会喜欢将把柄送给墨绎捏着。现在的她只要是哥哥的妹妹就好，一个哥哥喜欢的妹妹，一个能够帮助哥哥的妹妹。
　　
　　墨梵今天的运气显然是极好的，还没有走到教师宿舍，就看到了历史系的一位教授。这位教授虽然不是历史系的系主任，也不是历史系最好的教授，但是难得的，他曾经教过墨梵他们这个班中国近现代史，而且相当欣赏墨梵。
　　
　　“教授。”带着墨卿云走到教授的面前，墨梵的面上虽然淡漠，却十分有礼。
　　
　　“是……”教授似乎有些近视，从荷包中拿出眼镜盒，将眼镜盒中的眼镜带到了眼睛上：“是墨梵吧。怎么，你不是在做班主任吗，怎么有空来找我？”
　　
　　“教授，我有件事想要请教您。”墨梵将那枚挂在他脖子上的古玉观音露了出来，仿佛不经意间，温润的玉石就在太阳下熠熠生辉。
　　
　　教授很明显是看到了古玉观音，抿了抿嘴唇：“我正好要出去一趟，如果你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就跟我一起。”
　　
　　墨梵对于这个结果非常满意。
　　
　　不过，还没等墨梵走出校园，一个他现在并不怎么想见的人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没在家休息？”
　　
　　“墨哥哥早上好。”一直乖乖的跟着墨梵旁边的墨卿云一看到墨绎，就有种心惊胆颤的感觉。
　　
　　墨绎微微的点点头，算是回应了墨卿云，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墨梵，挺直的身体有种被压抑的压迫感。
　　
　　“玉里面有黑色的东西。”墨梵仍旧是淡漠样子，仿佛对于墨绎的压迫没有任何知觉。
　　
　　墨绎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墨梵的说法，然后站到了墨梵的身边：“一起。”
　　
　　知道现在必然是甩不脱墨绎的墨梵看着教授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让墨绎跟他们一起走。
　　
　　城隍庙，可谓是中国大陆上最常见的一个地名。虽然这个地名多的已经到了一种泛滥的地步，但是在申城，这里也是鼎鼎大名的一个地方，这里不仅仅有申城著名的特色小吃，还有申城规模最大的古玩玉器街，可谓是申城的古玩市场。
　　
　　“哟，你来了。快点过来坐坐，其他人应该也差不多了。”跟着教授近入一家装修的古香古色的古玩店，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看上去仿佛是一个知名学者的男人一看到教授，就引着教授就往里面走去。
　　
　　“今天你在啊，正好，这是我的学生，他手上有枚古玉，你帮着看看。”古玩店里面有一个大大的茶座，当墨梵他们随着教授进去的时候，茶座周围的凳子上已经坐了好几个人了。教授进去之后，也毫不客气的坐到了一个空余的凳子上，对着那个仿佛知名学者的男子十分熟稔。
　　
　　配合着教授的话，墨梵将墨绎给他的玉佩从脖子上拿了出来，光洁滋润、柔滑如脂古玉观音在被墨梵拿出来的一瞬间就让那个男人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教授坐在一旁看着那个男人的表情，感觉有些奇怪。
　　
　　那男人并没有回答教授的问话，从墨梵的手中接过玉观音，一入手，那种特别的感觉就让他不由得震惊。他看着手中玉佩的样子，庄重、专注的让教授不由得侧目。
　　
　　“墨梵，你有福了，这家伙，我上次见过他这个样子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了。”教授的语气里带着微微的戏谑。
　　
　　墨梵倒是没有太在意这个，毕竟这个东西并不是他的，他只是想要借此看看自己的能力到底能够到什么地步而已。所以他的心里虽然有些紧张，但是却不影响。
　　
　　相反的，墨梵看了一眼站在他旁边，几乎将他的身后给整个遮住的墨绎，他脸上的神情和身上的动作都太过随意，仿佛这个玉观音没有任何值得他在意的地方，或者说他笃定这个玉观音的情况他一清二楚。
　　
　　“据说上面有黑斑。”墨绎站在一侧，看着那个男人的动作。　



8、初涉赌石（上）
　
　　那个男人听到墨绎的话，停了一会儿，然后立刻去到店子的后面，拿出了一个特质的手电筒和放大镜，对着玉观音就照了起来，眼睛跟着被手电筒照亮的地方一点儿一点儿的仔细看着。
　　
　　纯白的玉观音，大概是因为常常和人体接触，看上去就有种油腻的温润感，入手后的凝润感更是让人称道。而刻制的观音图像，体型壮硕但匀称，眠目，直鼻，小嘴，高髻，并饰头披。身上袒胸，身着长衣、长裙、宽肥袖，左手指搭于右腕，右手持念珠。端庄典雅，慈悲柔和。
　　
　　“这是明代的仿唐玉观音。”过了一会儿，那个男人关掉了手电筒，将玉观音还给了墨梵：“应该是羊脂玉，并且是陪葬品。雕工精致，不出意外是宫廷用物。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玉应该在出土后拿去寺庙开过光。至于这位先生说的黑斑，实际上就是血沁，不过这种血沁不同于我们平时看到的，由表及里，它只在玉石的里面，不通过一些手段很难看的，我这里没有专用的工具，也只是能够勉强看到一点影子而已。”那男子有些可惜。
　　
　　墨梵听到男人说的话，然后和自己的推断对比了会儿，发现虽然有差，但是最主要的部分还是一样。
　　
　　转过身，墨梵将手上的古玉观音放到墨绎的面前：“还给你。”
　　
　　“没必要。不嫌弃就继续戴着。”墨绎直接拒绝。
　　
　　墨梵想了想，的确，他现在需要戴着，不然卿云会不停的在他耳边唠叨。而且墨绎也快走了，也戴不了几天，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谢谢。教授，我们先离开了。”墨梵将古玉观音重新戴回脖子上，转过身。
　　
　　“等等。”那男人阻止了墨梵：“既然来了，就玩玩再走。”
　　
　　玩？玩什么？墨梵看了眼教授，找了个距离教授最近的地方坐下来。墨绎看到墨梵的动作，也找了个距离墨梵近的地方坐了下来。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店里又陆陆续续的过来了几个人，零零散散的坐在茶座的周围，偶尔才和其他人说一句话。
　　
　　大概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