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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无处可逃by冰岛小狐仙-第20章

小说: 无处可逃by冰岛小狐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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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凌文却怔怔地没有动,他的目光穿过人群,直直落在龙锐脸上,深黑色的眸子里慢慢弥漫起了哀伤,龙锐,为什么一定要做到这种地步,难道你不知道,你现在伤我越深,当你知道真相之后,你就越是痛苦吗?

  第十八章

  “凌文!”注意到纪凌文站着不动,夏佑风皱着眉唤了他一样,龙锐的手下见打不过夏佑风,有人便绕开他朝纪凌文打去,拳头已经扫到了眼前,他却还是一动不动。

  夏佑风看到他深黑色的眸子出神了般直直看着龙锐就觉得心里郁闷,他朝纪凌文走近了一步,长腿一伸便把那个要打他的人踹飞了,再顺便一把拉住纪凌文的手把他拉到了身边,低头躲过一个人的拳头,随即以极快的速度还了一拳过去。

  只要一想到龙锐那个混蛋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在那乱想,夏佑风就觉得很生气,他微眯起眼睛,拳头出手得一次比一次快,他真的就像是一头豹子,敏捷强悍到完全不给猎物逃跑的机会。

  龙锐的那十几个人,很快就被夏佑风给全打趴在了地上,一时间,整条走廊上都回荡着他们的呻吟声,夏佑风的拳头松开后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那里面的戾气已经浓得几乎无法遮掩,他转了转手腕,挑衅地看向龙锐。

  龙锐看到夏佑风这么简单就收拾掉了那么多人,心里的怒火便烧得更旺,他一边低啐着“废物,真他妈没用”,一边径直朝这边走了过来,却没想到,地上有三个人突然爬起身,抽出藏在后腰的短铁棍就朝夏佑风打了过去。

  太过突然,夏佑风根本没能反应,堪堪逼过第一棍后,另两棍便接连打在了他背上和抬起护头的手臂上,热辣的疼痛顿时传了过来,一个男人一脚踹在他膝盖上,顿时让他半跪了下去,眼看第二轮棍击又要落下,纪凌文情急之下大叫了一声“佑风”便扑了过去。

  他用整个身体护住了夏佑风,那三下铁棍,全部打在了他背上,脊椎的位置立刻传来剧烈的疼痛,他猛然颤抖了一下,几乎站不住地整个人靠在了夏佑风的身体上。那三个人见一击得手,举起了棍子就想再打,龙锐却在这时候爆发出一声大吼:“住手!”

  这一声几乎震破人耳膜的吼声让那三个人顿时都僵住了动作,纪凌文身体一歪便倒了下来,夏佑风一把抱住他,瞪大了眼睛叫着他的名字:“凌文,你没事吧!”

  刚才那一瞬间,他真的没有想到纪凌文他会突然冲出来为他挡,那铁棍他已经挨过两下,他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疼法,那对于现在本身已经很虚弱的纪凌文来说,根本无法承受。

  “我……没事,能不能抱我回牢房,我要吃药……”纪凌文因疼痛而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他的手紧紧按着脊柱,那里仿佛断掉了一半麻痹了没有知觉,背上也传来火辣辣的痛,那两下几乎把他的骨头都要打断了。

  龙锐气急败坏地冲了过来,抬手朝那三个人就是一巴掌,“谁让你们用这种东西打的!”他因愤怒而瞪得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煞气,那三个人捂着脸不敢回嘴,心里想着还不是龙大少你说要打的。

  “龙锐,打人的命令是你下的,你现在在这演什么戏,你简直让我恶心。”夏佑风冷冷看着龙锐,说出口的话让他愤怒地就想揍他,却在眼角余光瞥到纪凌文的脸色已经疼得惨白后硬生生忍住了。

  夏佑风没有再说话,绕过他抱着纪凌文往牢房走去,龙锐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了拳,他转头想说什么,却被从刚才起便斜倚在自己牢房边的沈风扬叫住了,“龙锐,你又想自讨苦吃了吗?”

  没想到,他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明明已经决定要给纪凌文一点教训,但是当看到铁棍招呼到纪凌文身上时,龙锐却有种那是打在自己身上的感觉,那种痛,那种让纪凌文几乎无法忍受的痛,有如心灵感应一般从纪凌文那里传了过来。

  龙锐的心脏狠狠抽搐了一下,所以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大声吼出来那句“住手”的话。可是,纪凌文已经不需要他了,他的身边有了夏佑风,那个人比自己温柔,比自己懂得如何去爱他照顾他,比自己……更有勇气去接近他。

  龙锐发现,原来自己终究还是爱着纪凌文的,即便那爱对纪凌文来说一文不值。

  站在走廊上,可以听到纪凌文的牢房里传来夏佑风的说话声,声音很轻,却夹杂着不容忽视的关怀,龙锐微仰起头慢慢闭上了眼睛,心脏深处仿佛被人拿刀狠狠划过一般,同得他连呼吸都要停止。

  怔了许久之后,他才缓缓迈开步子走回牢房,经过沈风扬身边时,他疲惫地开了口:“给我点时间,出去之前,我会做一个了结的。”

  说完,也不管沈风扬是不是会回答,他径自走到床上就躺下了,沈风扬转头看着他落寞的样子轻叹了口气,他从来不曾想过,会有那么一天,龙锐在感情上陷得那么深,而且,陷得那么突然。

  突然出现的纪凌文,到底凭什么就这样让龙锐义无返顾地爱上呢?

  纪凌文的牢房里,纪宇文面无表情地看着夏佑风把纪凌文抱了进来,他看得到他脖子上不同寻常的红痕,也看得到他手腕上大面积磨破了皮的伤处,但是他看得更清楚的,是夏佑风对他莫名而来的殷切关心。

  为什么,这个人无论走到哪里,都能轻易地引人注意?为什么,从来都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哥哥,随着时光的流逝却距离他越来越远,伸手可达,却无法真正触摸得到。

  直到吃下了两颗止痛片,纪凌文才从疼痛的地狱中缓解了出来,他觉得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原本被龙锐折腾得酸痛的骨头在之后接二连三的打击中几乎已经不堪重负,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过来的,直到这一刻在床上躺下,他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火辣辣地痛。

  有灼烧般的感觉从各个伤口蔓延上来,他慢慢地觉得意识不清,眼前一片朦胧,他想昏沈地睡去,却发现总有些东西在眼前乱晃,晃得他头痛欲裂。

  有灼烧般的感觉从各个伤口蔓延上来,他慢慢地觉得意识不清,眼前一片朦胧,他想昏沈地睡去,却发现总有些东西在眼前乱晃,晃得他头痛欲裂。

  “喂,你怎么样?没事吧?”夏佑风临走前察觉到纪凌文的情况不太对劲,他紧闭着眼睛,眉头紧紧皱着,微张的唇似乎在微微颤动,夏佑风伸手摸他额头,那里果然已经开始升温,他低咒了一声“糟糕”,随即转身跑了出去。

  纪凌文听到了夏佑风的话,他想回答,但是眼睛睁不开,滚烫的眼皮重得好像灌了铅一般,身体很热,喉咙里像着了一把火,他想喝水,但是张了张口,声音却发不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佑风又跑了回来,他拿起杯子倒了水,随即扶起纪凌文的头,把退烧药给他强灌了下去,水大概呛进了气管里,纪凌文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夏佑风有些慌乱地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却因为第一掌下去就打到了纪凌文的伤口而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没有办法,只能让他躺回去,夏佑风冷峻的眉眼紧紧皱了起来,纪凌文这场高烧来势凶猛,他不知道只凭药物能不能把它压下去。就在他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时,纪宇文回来了,他一看到夏佑风,脸色一变,便冷冷地开了口:“要关门了,请你回去。”

  “你哥发烧了,你晚上最好看着他点。”并不知道这两兄弟之间恩怨的夏佑风,转头对纪宇文说了一句后站起了身,外面走廊上已经传来了狱警催促犯人回牢房的声音,他又朝纪凌文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纪宇文慢慢走到床边蹲下身,望着纪凌文的视线里满是怨恨,“你倒好,男人一个接一个,纪凌文,我真是没有想到,原来你这么下贱。”

  低声却清晰的言语模糊地传进了纪凌文耳中,他勉强地微微睁开眼睛,却没有力气去反驳纪宇文的话,所以他最终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即又闭上了眼睛。

  之后纪宇文讲了什么,他都没有听清,只知道体内的高热不断消磨着他的意志和体力,他不知道自己坚持了多久,意识浮浮沉沉,终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纪凌文这一场病,可以说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最好体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精神上也受了很大的打击,所以他的身体一直好不起来,持续的高烧在夏佑风的照顾下终于在第三天退了,但是那之后身体无力头晕眼花的现象,却一直没有退去。

  他很少出牢房,一日三餐几乎都是夏佑风帮他带回来,他只能无力地靠在床上,有时候会看看他带过来的书,有时候就看着外面的走廊发愣。龙锐没有来看他,纪宇文也依旧对他态度恶劣,有时候纪凌文甚至觉得其实纪宇文巴不得他就此病死。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一生很失败,从来都是真心付出,却得不到半点回报。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纪凌文的身体才慢慢好起来,等他在隔了那么久后再次在放风场上见到龙锐时,他才突然意识到,龙锐刑满释放的日子快到了。

  那天他和夏佑风一起去的放风场,对于他们的出现,场内不少人起了小小的骚动,夏佑风却只当什么都没听到,带着纪凌文到他常呆的角落坐好。纪凌文便去看龙锐,目光穿过整个放风场,静静地落在坐在专坐看台的龙锐身上。

  一个月不见,龙锐似乎比之前憔悴了些,他正看着场外,英俊的侧脸完全没有表情,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渣,深邃的双眸中带着冰冷的意味,明明是那么微小的细节,隔了那么远纪凌文却还是看得很清楚。

  “他这一个月都很太平,安静得不像是他了。”夏佑风注意到他的神色,淡淡开了口,原本以为,龙锐会再来找他们的麻烦,却没想到,这一个月龙锐除了遵守监狱的正常作息之外,什么额外的事都没干。

  “这样好,不会在出去之前再捅出什么漏子。”收回了目光,纪凌文淡淡笑了笑,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在阳光下几近透明,夏佑风没接话,侧目瞥了他一眼,看着阳光在他周身给他镀上了一层光晕,就仿佛快要消失一般。

  “真的不打算告诉他吗?他这一走,也许你们以后就都见不到了。”半晌后,夏佑风轻叹了口气又问了一句,就算他知道纪凌文一直以来想要守护的是什么,但是在这最后的时刻,如果真的选择把一切都瞒下去,那么他之前的付出就真的要白费了。

  “恩,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没必要让他知道。”想了半晌,纪凌文点了点头,夏佑风无奈地靠在铁丝网上,仰起头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心里弥漫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原来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一定要和他在一起么?

  “佑风,你什么时候才能出狱呢?”静了半天,纪凌文突然问了一句,夏佑风维持着原来的动作没有变,淡淡答道:“在你后面半年。”

  “那到时候我来接你出狱吧。”仰起头,纪凌文勾起嘴角笑着说,夏佑风低头看向他,冷峻的眉眼间满是无奈:“就你这个只会虐待自己的个性,能不能活到那时候都是问题呢。”什么事都只为别人着想,总是把自己放在最后一位,这样的个性,至少他夏佑风觉得是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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