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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强占-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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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朔顿住脚步,侧头冷厉深沉地盯着何世儒的凤眸,淡淡地说:“就看你对宇是哪种喜欢!你要是想看刀子,可以试试。”
  那一霎,何世儒感觉到了凌朔话里的真,那股绝对的杀意直逼他而来,害得他的心脏跳快了半拍,不是吓的,而是激动的。
  “哎呀,被威胁了,好怕哦。”何世儒痞子一样笑道。
  凌朔不再理何世儒,跨进呐喊声震耳欲聋的赛场。
  ——
  凌朔本来没有参加任何社团,可现在变成了篮球队的主力,其实是因为谷宇的一句话。
  有一次,经过校内某个露天操场,看到有人在打篮球,那些恣意挥洒着青春汗水的身影看得谷宇一脸的羡慕,直到他们练完了球离开,谷宇才肯走人,还说叶同的篮球打得很好,在一次街头跟人做投篮比赛时还赢了几罐可乐。
  凌朔明白谷宇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做打篮球这种激烈的运动,但为什么非得气氛好好的时候,提到叶同那个煞风景的家伙呢!
  所以,为了把谷宇所有的眼光都留在自己的身上,而不是去注意别的男人,凌朔加入了学校篮球队。
  


  60、第六十章:早产 。。。

  谷宇很清楚自己是在做梦,因为梦就是这么告诉他的。
  那是他很小很小的时候,他的母亲还在,他的父亲也还在。
  他努力拖着竹扫把当小马儿骑在小院子里“驾驾驾”地玩着。
  被快下山的太阳照得发红的屋檐下,妈妈好像在撩着水洗头,因为他在梦中好像若有若无地闻到洗发水的清香味儿。
  院门外偶尔窜过几只飞奔的狗,过去老远还能听到它们的吠声。
  他想了想,停下了骑马,回头看着低头洗头的妈妈,悄悄地放开手上拖得吃力的竹扫把,迈着蹒跚的步子走到院门口,趴着门的缝隙看着外面青黑的石板路的尽头。
  然后,他看到了他的父亲从巷子的那头走了出来,看不清父亲的模样,可他感觉父亲在笑。
  “爸爸。”他听到自己用脆嫩的声音欢快地对着那个向他走过来的男人叫道。
  “爸爸的小宇儿,爸爸回来了。”
  他听到那个看不清模样的男人一边这样说,一边飞快地过来,似乎眨眼间,就到了门口。
  小小的他想为爸爸开门,让笑着的爸爸进来抱抱他,突然听到妈妈在背后惊叫着。
  他不明白,回头向妈妈看去的同时,肉乎乎的小手很轻松就打开了刚才还打不开的院门。
  他看到妈妈从斜照残红的屋檐下朝他快速奔来,她的脸上是满脸的恐慌和悲伤。
  妈妈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呢?梦里小小的他和梦外徘徊的他都奇怪了。
  那个想法似乎还在眼前盘旋不去,不管是梦里小小的他,还是梦外徘徊的他,都感觉左腿瞬间涌上一阵剧痛,一下就蔓延至全身,痛得他呼吸都喘不过来。
  他极力转过头去,那个本来是爸爸的男人早就不见了,代替爸爸进门的,是几条流着涎水,眼睛射出赤红凶光的巨大野狗,其中一只还咬在他的左腿上。
  他叫了起来,挥舞着小手胳膊地驱赶着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声的野狗,妈妈在拾起他丢在地上当马骑的竹扫把扑了过来,狠狠地扑打着咬在他身上的野狗。
  好痛!
  不要怕,这是梦!醒过来,快醒过来啊!
  他挣扎着!
  可是身上被撕咬的剧痛还是如此清晰!
  他看到妈妈被野狗的獠牙咬到了。
  他似乎在梦中后悔,后悔不该去开门。
  看着野狗都去咬妈妈了,他不再挣扎了,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眼泪在他的眼睛打着转儿,倔强着不敢流下来,轻轻地叫唤着:“爸爸,爸爸,你在哪里?救救我和妈妈!”
  什么都没有,只有野狗的咆哮声,和啃噬声。
  他明白了,爸爸不见了。
  他飞快地捡起沾着血的竹扫把,一边大声哭喊着“妈妈”,一边扑过去跟野狗拼命。
  他觉得,如果不拼命,妈妈也会不见了的。
  ————————
  谷宇是被他扔出去的无绳电话砸到地上发出的声音给惊醒的,脑子里迷糊着,眼睛看着地上掉出电池的电话好久好久,只知道自己似乎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妈妈和爸爸,至于结果,他想不起来了。
  佣人正好走厅门口,微垂着头问:“宇少爷,要用午餐了吗?”
  还沉浸在梦中那种痛彻心扉的疼痛中的谷宇满面泪痕地呆望着门口的佣人。
  佣人一惊,才发觉谷宇不是坐在沙发上,而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身体半趴在地上。
  佣人即刻一边向谷宇跑去,一边大喊声:“宇少爷,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说啊!”当看完全看清谷宇身下带着红色的湿濡时,佣人脸刷地就白了,放声大叫:“来人来人,不好了,宇少爷出事了!”
  “……痛。”
  谷宇紧皱着眉毛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护在肚子上的手是下意识的保护行为,他只知道痛,全身都痛!
  发生什么事情了?!眼前阵阵发黑的谷宇看着佣人慌乱地大叫,可她的声音好像传不进他的耳朵里……
  ——————
  凌朔双手抓球,眼神凌厉,对方居然派了三个人来盯他。
  自己的队友也被对方球员防死了,找不到传球的机会。
  凌朔只好铤而走险,自己上篮投球,但也是可以得分的。
  凌朔脚下走个虚步,手上也虚晃一圈,做了一个往左侧边线传球的假动作,然后趁着对方其中一个后卫往左拦截的瞬间,他迅速矮身从两个防守的空缝中钻过。
  哪知,派来盯着他的三个防守都是难缠人物,第三个防守瞬间补上,向凌朔撞过来。
  凌朔眼睛一暗,手上的球再不脱手,就到时了。
  凌朔把球往第三个防守员的胯|下拍去,一条腿挤到防守员的双腿之间,身体一旋,在防守员的胸前一个大旋转,背几乎是贴着对方第三个防守员的手臂转到了他的后面,手下轻轻一勾,把从第三个防守员胯|下传过来的球勾到了手上。
  这行云流水的动作引得观众台一片尖叫声,甚至有女生大胆地喊着“凌殿下,我们爱你,加油!”原来,这些女生是A大跟过来的篮球队粉丝。
  一勾到球,凌朔一点不停顿就要跳起投球。
  突然,心里没来由的一阵莫明心慌,这不到一秒的慌乱的心绪影响了手腕下的力度,篮球擦着篮框落空了。
  对方的球员松了一口气,若是这一球又得分了,他们就要落后A大两位数了。
  凌朔的队友过来拍了拍凌朔的手臂,说了一句“没关系,总会有失手的时候嘛”,就快速回防了。
  凌朔却觉得自己不应该犯这种失误,往教练席望了一眼,教练根本就没有要换人的意思,只是打个继续加油的手势。
  战况激烈,两支队伍的实力不相上下,如果凌朔没有第三次失误丢掉本该轻松拿下的得分,那么,凭着凌朔一开始的劲头,到最后,超过对手十分以上是很轻松的。
  可因为凌朔的第三次失误,比分被对手慢慢拉近,到第四节剩下的两分十秒时,A大篮球队教练忍不住叫了暂停。
  A大篮球队教练是个头发有点乱,脸上留着不长不短胡子的中年大叔,训练时很严格,训人时很严厉,至于平时,很随和。
  凌朔一下场,教练就问:“凌朔,你这是怎么啦,那么容易得分的球,你居然弄丢了!是不是觉得比对手多出几分就得意了?你要不是想打,可以让给别的队员!如果你没有想赢的心,那就给我坐着!”
  凌朔接过队友递过来的毛巾在脸上擦了一把,说:“抱歉,教练,我会认真的。”
  “那好,现在的比分是八十八比八十四,我们高出四分。别以为四分很多,对手只要进两个球就追上了,而且两分钟的时间能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被反超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你们接下的时间不用防守,防守也没有用,对方不会让你们防守的。那么就继续进攻,要知道,进攻是最好的防守!凌朔,我信你不会让我和大家失望的!”
  教练说着,看着队员席上的阿山和阿平,说:“阿山和阿平,你们上去,阿克阿留下来。注意对方的三号球员,他很狡猾,小心他引你们犯规;再注意一下他们五号的三分球。其余的你们自己知道,让大家看看你们训练的成果!我们A大一定会赢的!”
  篮球队队长把手伸出来,众人都一一把自己的右手叠加上去,齐声高喊:“A大一定赢!”
  然后,比赛的五个球员情绪高涨地小跑回赛场上。
  完全跟过来看热闹的何世儒坐在教练的旁边,双手抱胸,眼神火热又复杂地看着小跑进场地的凌朔,他觉得,凌朔的投球失误与他靠墙而放的那个背包里响了好久的电话有关,虽然球场上比赛的凌朔听不到。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他猜错,凌朔只是体力下降而投球失误。
  可现在看来,凌朔的体力好像是用不完一样,一上场就发动凌厉的攻势,加上队友的配合,连续夺下四分。
  在场上飞奔、躲避、拦截……的凌朔,只想快点结束比赛。所以,就算教练不说,他也会采取快打快攻的模式。
  但绝不能再发生前面的失误,因为他要赢得比赛,因为他答应了家里等着他的那个爱着的笨蛋!
  当裁判吹响比赛终结的哨声,凌朔用最快的速度跑下场,蹲到教练席后面的墙角边翻出背包里的手机,打电话向谷宇报喜。
  打开手机,居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显示在屏幕上,想了想,凌朔还是先查看了一下是谁打来的。
  多数的未接电话是家里的座机,一个是父亲的手机号码,一个是大姐夫的手机号码。
  凌朔感觉那种心神不安的情绪又来了。
  等不及拨通家里的电话,响了好一会儿,那边接通了。
  凌朔听到那边的话,脸一下就白了,手机都掉到了地上。
  因为赢得比赛正兴高彩烈的众队友和一直注意着凌朔的何世儒都看了过来。
  何世儒和教练还有队长同声问:“凌朔,你怎么啦?”
  凌朔却只是捡起地上的手机,提起背包就从观众台下的走廊里跑。
  众人面面相觑,问:“凌朔这是怎么啦?那么焦急的样子,还从来没有看过呢。”
  “会不会是他的家里出事了?他刚才不是在打电话吗?”
  “也有可能是那个好久都没有来上学的谷宇出事了。”
  “别说了,凌朔他一定是有事情急着走人。到时我会打电话问他。”教练拍拍手,把众球员对凌朔的话题引开,说:“我们赢球了,今天我请客,去大蜀川吃火锅去。”
  “哦,教练,你真是太好了,我们爱你!”众球员扑倒教练。
  ——————————
  凌修年是住在部队的,但是如果没有出任务,他都会抽时间回本家,送些营养品给谷宇吃。
  这天他又有空了,自己开车回到本家,把车往前院的空地上一停,提着大袋子的营养品走进大门。
  还在大门外,凌修年就听到了屋里的惊慌失措的叫喊声,脚下不自觉地加快,刚想拉住一个佣人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就看到倒在地上的谷宇,苍白的脸上是隐忍着疼痛的表情,眼睛翻白,却撑着不敢晕厥过去,鲜红的血正从谷宇的身下流出来。
  血腥场面不知见过几多的凌修年这一瞬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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