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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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没有理由不准,虽说凌朔和谷宇都是走读生,不说凌朔的成绩好,就说谷宇,从高三的下学期开始,每科老师都感觉到了谷宇明显的进步,几次班上的小考都进到了前二十名,英语老师最高兴了,谷宇从从前的低空飞过到如今的九十分以上;而且每天晚上七点都八点的晚自习都没有落下过。
所以,当凌朔说要请假时,老师就知道谷宇也跟着一起请假了,谁叫这两个人,短短的两年间,友情发展得比亲兄弟还好,就像连体婴一样,不但一起上下学,就是做什么都是出双入对的,真真是羡慕一群人,甚至还有人怀疑他们是一对,不过,没有证据,况且他们俩个人相处时光明正大,没有特别亲密的举动,传了几天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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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宇疑惑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色,转头问:“凌朔,我们不是回家吗?”
“今天我们到外面吃饭。”
“外面吃饭很贵的,吃它一顿在家里可以吃几天了。”谷宇心疼钞票地说。
凌朔嘴角微抽,伸出右手用手背轻轻地抚过谷宇的脸颊,肌肤细腻的触感让他上瘾,又慢慢地移到谷宇的耳朵处,轻柔地捏住谷宇泛着珍珠色的耳珠,做这些动作的凌朔一直都看着前方,说:“宇,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谷宇软软地靠着车椅,酥麻的感觉从凌朔灵活的手指的轻抚下传遍全身,眼尾流露出一抹无辜的媚色,斜横着看向凌朔,“唔,什么日子?”然后往门边挤,想躲开凌朔的手指,“凌朔,你在开车,不要。”
凌朔从善如流地收回手,不是听了谷宇的话,而是怕再这么抚摸下去,受苦的还是自己。
凌朔提示谷宇,问:“你记得我的生日吗?”
“嗯,记得,农历九月十八,阳历十月十四。”谷宇飞快地答。
凌朔很高兴谷宇记得他的生日,可也不高兴谷宇居然把自己的生日忘了,再问:“真的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谷宇紧张了,难道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而他不知道?可是在学校也没有听同学说起过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他可是还记上次情人节正好是学校刚开学之后的几天,所以,对于从来就只知道端午节中秋节和春节的谷宇来说,哪里会注意情人节这种洋节?所以,那天晚上被凌朔疼爱得第二天早上差点儿起不来。
如果现在凌朔口中的日子又是那外国的节日,那不是欺负他这个不懂外国节日的土包子吗?
谷宇缩了缩脖子,吞了一口唾沫,趁着凌朔不急着他回答的空隙,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去查。
凌朔觉得这样笨笨的谷宇很好玩,嘴角上扬了一丝弧度,带着笑意的声音问:“怎么样,知道了吗?”
谷宇有些沮丧地合回手机盖子,说:“四月二十号。我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凌朔,你告诉我,是外国人的什么日子吗?”
凌朔无力了,他的谷宇果然是呆头呆脑的小笨蛋,竟然把自己的生日忘得一干二净,还以为是外国人的日子。
“算了,吃完饭回去再告诉你。”凌朔说着,眼角的余光看到谷宇的小脸一红再一白,看来,那次的情人节让谷宇记忆深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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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朔订的桌位是盛世酒店顶楼的旋转餐厅靠窗的双人位。
把车子开到酒店正门的下客车道,下车后,凌朔牵着谷宇,把车钥匙抛给门前的泊车小弟,在门童拉开的门前走了进去。
金碧辉煌的大厅让谷宇有一种想逃开的欲望,他感觉,所有的人的眼光都有一瞬落在了他的身上,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凌朔讨厌那些人看谷宇的眼光,也讨厌那些人看他的眼光,那些眼光里,好像都在透射出人性的冷漠和扭曲,好像都在说:那么帅气的一个男人,怎么就牵着一个残疾的丑男孩啊,是不是那个啊?!
凌朔释放出强大冰冷的气势,凌厉地扫过那些看着他和谷宇的人,那些人也察觉这样很失礼,忙转过头或是装作跟自己的同伴说话,只是眼睛还是想看过来,这种美与丑、完美与残疾、冷酷与怯弱的男男组合,实在是太吸引眼球了,也不怪他们想看。
不知道是看凌朔看呆了,还是被凌朔的冷气威慑住了,穿着黑色套装的大厅经理愣了十几秒钟才小跑了过来,客气地问:“请问两位客人,是住酒店还是用餐?”
“顶楼用餐。”凌朔冷冷地说。
“是,请走这边,坐这部直达顶楼的电梯上去,会有专门的服务员接待两位的。”大厅经理打着请的手势,躬着腰说。去顶楼用餐的客人,都是提早一周就订好桌位的人。
去到顶楼,凌朔和谷宇被服务员领到订到的桌位,服务员放下餐牌和清水离开前,看凌朔的眼神是羞涩的,而看谷宇则是奇怪的。
谷宇很不习惯这种高档的用餐地方,整个人都不自在,像是有毛毛虫在身上爬似的,似乎全餐厅的人都在看他,用眼神指责他;谷宇好像听到许多的窃窃私语,说他不应该来到这么高贵的地方,不配跟他们坐一起一样。
其实,这只是谷宇的错觉,他就是自卑过度。虽说一进来的时候被人看了一眼,但也只是好奇的一眼。能来这个全市消费不菲的盛世旋转餐厅用餐的人,都是比较有钱的人,而这些人,也很会装绅士淑女,并不会一直直愣愣地盯着人看的。
当然,谷宇感觉老是芒刺在背,又不全然是错觉,只因为他的对面坐着的男人,是个霸气俊美的金发碧眼帅哥,然后就被一群女性生物羡慕嫉妒恨罢了。
又说,凌朔也感觉到了许多的诡异眼神。
呵呵,谁叫整个餐厅放眼望去,他最俊美年轻呢,所以,那些带着女伴来这里用餐的男同胞看着自己的女伴频频偷看凌朔,不给凌朔充满杀气的眼神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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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祖儿的母亲已经四十八岁,养尊处优的她打扮起来,像个三十岁左右的成熟女人,她跟燕父虽然有了燕祖儿这个女儿,可是利益结合的两夫妻并无感情,只是他们私底下都互相警告着对方,要怎么玩都无所谓,不能干涉对方,更不能出现私生子……
这样口头协议过的两夫妻,在燕祖儿看不到的地方,玩得肆无忌惮。
这不,燕母柔弱无骨的偎着一个高挑的青年从电楼里踏出来,另一只手上挽着闪闪发亮的手提包,装着小女人的姿态对服务员说了个桌位号。
燕母终于让[乐土俱乐部]的星期六头牌J答应跟她出来一起吃晚餐的好心情,在经过凌朔他们的桌子边上看到凌朔后,莫明消失了,想愤怒上前质问凌朔的她,在J磁性的询问声中回过神来,暗道一声好险,她现在可是跟新交的小男友出来吃饭,如果闹起来,她可得不到半点好处,没准还会让燕祖儿知道,也会让家里那个包了一个又一个女人的老头子笑话。
J的眼睛顺着燕母的视线看过去,心中吹了一声口哨,真是个美男子啊!比起燕母这种装嫩的老女人,他对男人更有感觉,只是他的工作就是陪女人,但不陪上床,因为寂寞难耐的老女人有钱啊!
燕母忙拉着J坐到凌朔他们的隔壁桌位,面上还有些紧张的表情,幸好凌朔没有注意到她;接着她恼怒了,为什么她今天要带人来这里吃饭啊?本来有理上前去用语言讽刺□一番凌朔的,可是因为带着J,反变成她要小心地躲着,不能让凌朔发现了。
一口恶气哽在胸口,让燕母脸上的浓妆看上去很是扭曲。
只不过,许多事情就是那么奇怪,越想避开就越容易出事。
燕母轻声点单,很怕自己的声音被隔壁桌的凌朔听到,在J的手从桌子底下摸上她的大腿后,她的身体颤抖了,捧着餐牌的手都轻抖了一下,心想,过了几个月了,或许凌朔都不记得她了,然后,把要为自己宠爱的女儿出一顿气的她暂时忘了凌朔,点了几个最贵的菜和一瓶红酒就打发了服务员,在桌子底下跟J玩起了手指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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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好餐,把餐牌递给回写单的服务员前,凌朔还顺口点了一瓶红酒,其用心不可谓不险恶。
食物很快就推了上来,服务员把酱汁浇到牛扒上,再轻手地送到凌朔和谷宇的面前,然后优雅地倒了两杯酒摆过去,说:“两位客人,请慢用。”
凌朔端起酒杯轻晃了一下,放到鼻子处嗅了嗅,再抿了一口,从表情上看不出来他是否满意,因为他不是很喜欢酒,可不像雷恩他们三个,光是闻酒就能说出酒的年份和出产地。
凌朔只是先试一下酒的味道,看着谷宇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凌朔深蓝的眸变成了墨蓝,柔和的光在眼底一闪而逝,把酒杯举到谷宇的面前,纯正的英文说:[来,喝吧,味道很淡,当果汁都行。]
谷宇慢慢地端起酒杯,他没有晃,只是先闻了闻,倒不是学凌朔,而是对酒的一种试探,然后抵到唇边,像小狗喝水一样,伸出舌头去舔,抬起头对凌朔说:[真的像果汁,如果是苹果味就好了。]
凌朔没有笑话谷宇,他觉得这种话是谷宇能说得出来的,说:[那多喝一点。]
倒是隔壁桌的J听到了,也听懂了,勾起唇角,他想,这个软糯清脆的声音真是好听,不过刚才只顾着看到燕太太所看着的那个外国美男了,都没有看到这把声音的男孩,也会是个美少年吗?J很想回头去看。
[可以吗?]谷宇怀疑地问,[上次过年时,爷爷和四叔还有雷恩他们都让我喝一点酒,你都不准。]
[那时候是那个时候,现在是现在。]
[哦。凌朔,我不会用这个。]谷宇放下酒杯,看着盘子两侧摆放得整齐的刀叉傻眼,可怜兮兮地向凌朔望去。
凌朔左手拿起叉子,右手拿起刀子,示意谷宇跟着他做。
然后,谷宇有模有样的学着凌朔那样切牛扒,只是看着是一回事,做起来是一回事,吃奶的力气用上了,牛扒都没有切开。
凌朔还没有来得及说,让谷宇把刀子侧向锯齿那边一点就好切了,就看到谷宇盘子里的牛扒成抛物线向他的脸上飞过来。
凌朔侧头躲开,身后瞬间传来一道女人气急败坏的惊叫,和一个男人没有忍住的喷笑声。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更迟了,因为临时有事情出去了一趟。
群么大家!
47、第四十七章:生日之后 。。。
谷宇举着刀叉愣住了,眉毛轻轻地皱起,他明明是照着凌朔的动作去做的,为什么牛扒会飞起来呢?
“我不是故意的。”谷宇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说。
“我知道。”凌朔说完,站起身转过去想向被牛扒打中的女士道歉。
而燕母甩掉擦过脸上酱汁的餐巾,满脸愤怒地转身;J忍不住笑出声来后又忙握拳抵住了嘴巴,跟着燕母起身,还温柔地用自己的餐巾擦去燕母额顶头发上的酱汁。
燕母转身就暗叫坏事了,怎么就忘了后面坐的是凌朔了呢?
凌朔看到燕母,又扫了一眼揽着她肩膀的年轻男子,眼神不变,表情也未变,只是淡淡地说:“这位女士,很抱歉,弄脏了您的衣服,衣服的干洗费和其它费用的帐单可以寄到凌家,还有,打扰了您和朋友的用餐,作为道歉,我想为你们的晚餐付帐,可以吗?”
其实燕母应该顺着凌朔的话接下去,装作不认识,那么后面的什么事情都会没有了,可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