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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3章

官路逍遥-第6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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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静要小,但力度要大。”郁长丰道,“集体行动,保密程度向來都是很低的!”

“郁书记,这一点我能相对控制,松阳市公安局长彭自來是个很不错的同志,我是了解的。”王法耀道,“关键问睿悄缓笳嫘椎木跣裕绻苑經'有放松警惕,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可不可以直接切入。”郁长丰道,“有针对性地对重点怀疑对象采取行动!”

“对一般案件可以。”王法耀道,“不过很明显,此案的策划比较完妥,涉案当事人肯定不是一般人,如果采取直接行动,更会打草惊蛇,所以,还是暗中从女记者入手比较稳妥!”

“王厅长,有个情况向你汇报一下。”潘宝山搭进话來,“我曾托过关系,对女记者各方面的讯息进行搜索,包括监听的手段也用上了,但一无所获,她跟家人、朋友根本就洠в辛担 

“会不会已经被灭口。”王法耀皱起了眉头。

“应该不会。”潘宝山道,“石白海‘自首’之后,她还发过声继续泼我的脏水!”

“嗯。”王法耀道,“按道理说,那个女记者也不是个简单的女人,肯定能想到会被灭口的问睿杂Ω糜兴坪庖员C 

“那就事不迟疑,抓紧制定方案展开侦破。”郁长丰的口气不容商量,“法耀,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尽量办好!”

“好的郁书记,我亲自带队,全力以赴保证在春节前结案。”王法耀很坚决,说话掷地有声。

“也不一定就是春节前,后也可以。”郁长丰道,“要充分抓住春节这个关键节点,每逢佳节倍思亲嘛,对外逃人员來说,算是个坎!”

这时,王天量敲门进來,说有重要客人來访。

潘宝山和王法耀马上起身,郁长丰又交待了几句,两人点头离开。

出门后,潘宝山向王法耀表示感谢,王法耀拍拍他肩膀以老弟相称,笑着向他表示祝贺。

祝贺应该是理所当然的,明摆着,下一步潘宝山将会得到重用,甚至是提拔。

不过对潘宝山來说,关注点还是在汪颜一案上,他担心露出动静后会前功尽弃。

这个担心并不多余。

就在王法耀次日來到松阳市公安局之后,一直高度警觉的戴永同就通过暗线嗅到了一丝不安的气息,

第八百零四章花魁

省公安厅插手进來足以说明事情的严重性,戴永同很是惊慌,他甚至开始后悔当初洠в邢氚旆ń粞账偷焦馊ザ惚埽Φ孟衷诨挂>芘拢弈沃拢龆ú扇≡ざǚ桨福粞绽卫慰刂谱。荒苋盟淙刖绞种小

行动之前,戴永同先找廖望商量,毕竟事情不是他一个人所为,有问睿霉餐娑浴

廖望听说后也很担忧,他觉得最好的办法还是要用钱解决问睿星苁构硗颇ィ灰粞沼凶愎坏那芄仙裣扇兆樱Ω每梢宰龅较浼!

“姚钢这两年真的是掉到钱窟窿里去了,让他出出血,拿几百万出來。”廖望对戴永同建议道,“你把问睿难现匦愿谇宄盟形薇鹊奈;校 

“恐怕行不通。”戴永同道,“现在的姚钢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做事哪能听得进去别人的话!”

“汪颜的事跟他有切肤的关系,他能不重视。”廖望道,“总之你夸张一点,把事情说得跟大难临头一样,先吓住他再说!”

“好吧。”戴永同有点洠Ь虿桑拔沂允钥矗 

这事不怪戴永同提不起精神,他对姚钢还是比较了解的,毕竟之前合作过多年,如今姚钢同以前绝对有天壤之别,如果说以前姚钢只是脾气暴躁,那么现在只能说是愚蠢可笑,戴永同觉得和那种人完全不能谋事。

不过总归也要试一试,成与不成就当是走个形式也是需要的,毕竟廖望提过议,做不成是一回事,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戴永同找到了姚钢,添油加醋地把事情描述了一番,然后说还得拿钱摆平事情,可现在他的公司财务有点紧张。

“你跟我说什么,让我掏钱。”姚钢一听就翻了眼,“说话别跟我拐弯抹角,再说了,钱能从根本上解决问睿 

“花钱消灾嘛。”戴永同对姚钢的傲慢无礼很不满意,不过也说不得什么。

“就算你说的对,可以花钱消灾,但那分明就是个无底洞啊,你有那么多钱朝里面填。”姚钢的情绪很高涨,“你早听我的话,把那个什么狗屁女记者彻底给解决掉多好,一了百了,哪还有现在的麻烦事!”

“姚书记,事情说起來是容易,可做起來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戴永同道,“那女记者说过,她留了证据,还在别处藏着,一旦她出现问睿砩暇突嵊腥送背鋈ィ闼担鼓茉趺窗阉饩龅簦皇亲匝八缆访矗 

“哦,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那么相信。”姚钢脖子一挺一歪头,全然洠в辛斓嫉陌氲闩赏罚钔淹丫褪歉龅笞晷∪耍澳憔筒幌胂耄腔D愕哪兀悄悴痪统闪烁鲈┧滥瘢 

“那万一要是真的呢。”戴永同被说得直歪头,简直就无话可说,“姚书记,我们洠в谐锫肴ザ陌。 

“行了,你不要再说了吧,如果你是來找我商量解决办法的,我就明确告诉你,立刻找到那个破比女记者,把她给灭掉。”姚钢伸着脖子厉声问道,“能不能找到人!”

“人是能找到。”戴永同道,“但不一定要灭掉!”

“我就搞不明白你戴永同,留着个祸患想要干什么。”姚钢几乎要叫了起來,“弄不好最后就给潘宝山抓到机会翻盘了,那是我绝对不允许的!”

戴永同听了这话差点吐血,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不能让潘宝山翻盘,真是不知死活。

“姚书记,咱们现实点好不好。”戴永同强压着火气,“现在不要谈什么潘宝山不潘宝山的,能确保我们自己安全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鼠目寸光。”姚钢鼓着腮帮子弯腰一拍桌角,顺势滑下手臂背在身后,挺了腰杆斜着脑袋,恶毒毒地看着戴永同。

“好好好,姚书记,我鼠目寸光。”戴永同彻底崩溃,“汪颜的事就算是我一个人的事,有任何问睿业W牛晌襾硎瘴玻銢'关系!”

戴永同说完拔腿就走,任由姚钢在背后叫喊也不停步。

气愤难耐的戴永同直接又找到廖望,一边咒爹骂娘,一边把姚钢的表现说了,廖望听了仰头一笑,感叹起來,说他真怀疑姚钢的脑袋坏了,连起码的好歹都分不清。

“那现在怎么办。”戴永同气呼呼地坐下來,伸直胳膊,两手按着膝盖,根本就是坐不安坦,“看來姚钢是指望不上了!”

“那就靠我们自己。”廖望道,“你先找到汪颜,看看她那边是什么情况,可以暗示一番,加点钱给她,但要她保证绝不跟以前任何熟悉的人联系,让她忘掉自己以前是谁!”

“也只有如此了。”戴永同道,“事不迟疑,我马上就行动!”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廖望道,“这年头,可靠的人太少了!”

“顶多就再多两个人吧。”戴永同道,“一个是公司保卫部经理肖龙进,另一个是副经理张池飞,他们是我的亲信,已经跟我多年,信得过,再说,信不过又能如何,总不至于每件事都让我去做吧,精力够不够是一方面,关键是不方便啊,当然了,不到关键时刻,我也不会让他们掺和进來!”

“行了,你去忙吧。”廖望不想听戴永同说这些,“现在是争分夺秒的时候!”

谈到时间问睿饔劳挥傻锰玖丝谄矝'跟廖望说道别的话,起身就走,他决定找汪颜,有些事得面谈。

戴永同启用了预备和汪颜单线联系的手机,打通了她的电话。

汪颜接到电话很吃惊,反问说不是轻易不联系的嘛,怎么打电话了,颇有一番取笑的口讽,戴永同无声苦笑,说情况有点小变化,必须见面谈谈,汪颜说可以,要他到北京來。

第二天下午,戴永同抵达首都,电话告知了汪颜。

汪颜安排的见面地点让戴永同感到不可思议,是一家有名的高档会所,他弄不明白为何会选择在这种地方,有点太高调,然而,当汪颜出现之后,戴永同更是难以相信,她竟然是这家会所的小姐。

“我让你过隐匿生活,你就这么快活。”戴永同咬了咬牙根,“抛头露面,你这不是洠抡沂侣铮 

“你想让我怎样,当尼姑。”汪颜不屑地一笑,“那怎么对得起我的人生!”

“好,你要对得起你的人生,我姑且同意你的观点,不过也用不着这么挥霍吧。”戴永同道,“你知道会增加多少危险性,难道你嫌钱不够,不够的话你可以说嘛,我再给你就是!”

“不是钱的问睿!蓖粞涨痰懔酥阊蹋唐鸲赏龋拔蚁不赌壳暗纳钭刺艹浞痔逑治业淖陨砑壑担硗馕蚁敫嫠吣愕氖牵较衷谖易那饶愕背醺业幕苟啵 

“就在这里。”戴永同瞪大了眼睛,这才多长时间,她汪颜就能挣几百万。

“嗯哼。”汪颜很自得。

“做小姐。”戴永同很难相信。

“嘢。”汪颜一抖眉毛,“补充一下,我不但是小姐,而且还是花魁!”

“花魁。”戴永同皱了皱额头,“这种地方,花儿不娇嫩,怎么能做得了魁首!”

“看來戴总你真的是老了,老也洠Ч叵担糜胧本憬 !蓖粞蘸叩匾恍Γ澳阋晕〗憔褪强拷磕鄣牧车啊⑸聿幕褂**的技术活,错了,那些只要闭上眼,就什么都不是!”

“嘁。”戴永同觉得有点窝囊,本來找汪颜是居高临下的姿态,尤其是在刚见面的时候,还大有兴师问罪的架势,结果洠Ч嗷峋质凭谷槐慌ぷ耍故艿搅怂谋墒樱比皇呛懿皇娣运祷耙簿筒豢推饋恚拔沂抢狭耍还苍诓欢辖邮苄率挛铮鹇牖怪滥径蟹鄣模褂泻诘模退惚丈涎郏谀径褪呛谀径芄椴皇欠鄣模睦砀芯跏遣灰谎模 

“黑木耳怎么了,黑木耳有营养啊。”汪颜一点都不在乎戴永同的挖苦,“有些人就是喜欢,有手感,伸缩性大嘛!”

“伸缩性大。”戴永同一歪嘴,“拉起來都能打个结!”

“只要你喜欢,随便怎么干。”汪颜哈哈地妩笑开來,“我不会感到为难的,如果你高兴,还可以用脖子挂在打的结上面,荡个秋千!”

“你……”戴永同一时无话可说,什么花魁,简直就是厚颜无耻。

“我什么。”汪颜仍旧满脸带着炫耀的愉悦,“我随便你聊侃,谈政治,可以,大国关系、恐怖组织还有中国的崛起,随便挑,谈经济,我奉陪,股市、楼市还是大工业,过去、现状还是未來走向,我也不是不知道,要是不喜欢政治、经济,也可以聊点历史、文化什么的,高雅的、低俗的,只要你感兴趣,在我这里就不愁找不到话睿比涣耍绻憷忠猓部梢杂米畎乖嘞铝鞯幕坝铮瑏斫涣魅魏问虑椋 

戴永同听到这儿算是明白了,不由得咽了口唾沫,道:“难道这就是做花魁所具备的!”

“必须的。”汪颜用说教的口吻道,“抛开花魁不说,只是说做小姐,如果满足不了客人多面的需求,那就只能是一个被男人用來发泄的、带着温度的低级工具而已!”

“说得好,我挺佩服的。”戴永同吧唧着嘴巴,道:“可我不明白,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价值体现!”

“我认为是就是喽。”汪颜耸着肩膀一摊双手,继而又说道:“不过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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