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强强]-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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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玩小白兔与蘑菇的游戏了,来点能让你的牢牢记住的东西好不好?” 秦睿提过床头上放着的果篮,挑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橘子。
楚易眼睛都瞪圆了,“我操,你干什么?”
“你说呢?”
秦睿这个人渣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是楚易再与秦睿接触的过程中得出的深刻结论。但凡是能想象的最坏情况,都极有可能成为秦睿手下的事实。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你都敢乘人之危,我有什么不敢的?”秦睿操起那条领带,抓起楚易的手腕往床杆上绑,“就绑一只吧,算是回礼。”
楚易不干了,他两只手都搞不过秦睿一只手,要再被绑一只,他岂不是横竖都只有死?可是秦睿这次大概并不想提供任何的迁就,他似乎比往常的情绪中多了一点凶横和严酷。 这丝埋藏得很深的情绪还是在秦睿越来越靠近楚易的眼神当中泄露了出来,至少楚易隐隐感觉到了那种恶意。
“秦睿,算了吧。”
“你不是要对我负责吗?”
楚易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不了,我还没这能力呢。”
“那我对你负责。”秦睿把橘子剥开,将橘子皮贴到楚易乳尖上摩擦了几下,他凑过鼻子嗅了嗅,似乎极为满意的道:“恩,不错,橘子的味道。”
楚易狠狠的盯着他,看着他把那团橘红橘红的肉瓤拿到身下,温热的臀瓣立刻就触到了那团冰冰凉凉的东西,楚易终于愤怒了,他可以不在乎谁是被操的那个,但他无法忍受这种带着显而易见的玩弄践踏性质的行为,即便是他开头乘人之危,但也许楚易的潜意识里十分明白,若不然,他连一丝一毫的机会都没有。
可他的行径与秦睿还是有着本质的差别的,他没办法真正狠下心不去顾忌秦睿的伤口,他没办法一点都不介意秦睿的意愿,他做不到斩钉截铁,是的,他有迟疑,彷徨,犹豫,因为他是血和肉做的。
楚易闭上眼,他还是差一点,就那么一点却足以决定成败。
冰冰凉的橘子汁液顺着臀缝滑进楚易的后穴边缘,他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然而这份委屈不能诉说,亦不能表现出来,说了也不会有人安慰,表现出来也不过显得弱小低贱。
有些汁水溅出来,溅到会阴和阴囊上,惊得楚易有些紧张。 秦睿分开他的双腿,看着被橘子汁打湿的肌肤,脸色却严肃之极,他顺着臀缝探进手指,一面擦过楚易的额头,“我只想给你做做润滑。”
灵活而有力的手指沾着汁液探进后穴内里,紧致的内壁缠缚在手指之上,橘子的味道渐渐散发开来。楚易不甘心,这种不甘心不仅仅在于力量上,更多的是他的隐藏在其中的求证似乎失败了,也许连失败都算不上,而是从一开始就没有过。 不过这种难得的丧气持续得并不太久,刚刚还愤恨于秦睿玩弄般的手法,一会儿却在对方的挑逗下又燃起了欲望。
残留在股间的橘子汁水很快汇成一小股一小股的水流从肌体上划过,将细胞里的情欲一一点燃,越是细微越是敏感。
秦睿弯下腰,掰开楚易的双腿,逆着汁水的方向往上舔过,舌头肆虐过的地方就像被烙铁焊烫过一般,灼热到痛苦,痛苦到麻木,麻木到快乐。而干涸掉的水分留下一层粘黏的糖分附着在肌肤之上,让楚易十分的不舒服,他伸手想抹掉那层东西,手指却落入秦睿的口腔里。
舌尖在指头上扫过,秦睿握着他的手掌退了出来,他带着楚易的指尖放到对方的唇边,胁迫着楚易张开嘴巴,将沾染着他口水的手指探了进去,他笑了笑,道:“尝尝是什么味道?楚易,后面的小穴也是这种味道。”
楚易呸了一声,挥开秦睿的手。
“啊。”楚易略微皱眉,秦睿的性器鼓胀着捅进他后穴里,橘子汁的润滑显然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干涩的后穴仍然受不住这种粗壮的硬物在里面肆意的抽动。
楚易咬着牙,他向来视床事为一种欢愉,不管是出卖身体还是情场作戏,他从来不会亏待自己,操也好,被操也好,怎么舒服怎么来。可是有些时候,比如就像现在,他却没办法欢愉得起来,他没办法像往常一样尽情的喘息,毫无顾忌的低声嘶吼,他有点赌气,不知道是和自己过不去,还是和秦睿过不去。
猛烈的撞击让单薄的病床摇摇晃晃,秦睿一边动一边抚摸上楚易的喉咙,他刮动了一下喉结,重重的往下按下去,果然从那张口中泄露出喘息声。 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他更乐意听得的是楚易走投无路时接近于哭泣又或者迷醉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他似乎还从来没让楚易陷入到那种绝境当中,他真是一个慈悲的人,竟然忍到对方有意图开始挑衅他的控制权时才要将这一幕上演。
不过好的东西总是需要时间酝酿,就是要在他以为有希望的时候让他看清面前不过是一片绝壁深渊,那种滋味才会令人回味。只肖想想楚易不得不屈服,不得不恳求,却仍然得不到回应或者解脱,会哭吧,然后连哭也没用的时候,会怎么样。
秦睿猛的往前一挺,尖刻的眼神里浮出一丝急迫,他的撞击也变得汹涌起来。楚易被顶撞得有些痛,但是后穴中掠起的像烟雾一般袅袅升起的快感又源源不断的传达出来,偶尔被秦睿略粗暴的动作吹散了,很快就又会汇聚回来。
“纯情小白兔操得你舒服吗?楚易。”
楚易抓着床栏的手都开始发白了,他偏着头,固执的闭着嘴,不打算回应秦睿。 秦睿用指腹摩擦着两人接触的肛周边缘,那里除了微微发红的肛口穴肉,还有抽插时带出来的肠液与橘汁,他稍微缓和了动作,用龟头在肠道内晃着圈,
“不舒服吗?明明连穴口都被操软了,里面是不是快被操化了,楚易。” 他在肛周抹了一圈,指腹上立刻沾满了黏液,秦睿抱着楚易的脑袋,将附着在指腹上的黏液从他的下巴顺着脸廓涂抹到耳根处,腥气冲入鼻端,敏感的耳根处窜出一波波渗人的酥意。 再一瞬,秦睿已经重新抽动起来,越发明显的快意涌动上来,楚易从鼻尖开始渗出密密的细汗,耳畔和眼角都开始渐渐翻涌出淡红色。他虽然不说话,秦睿却足可以捕捉到他身体的变化。
“你忍得住吗?那就一直忍下去吧,不管有多舒服都忍住别叫出来了。”秦睿往后扬起身体,抬高楚易的腰,架着他的双腿,翻折着他的身子。这个姿势让体内的性器陷得更深了些,楚易有点惶恐的睁开眼。
秦睿托着他的屁股,一寸一寸的将刚刚抽出的性器再度插进去,龟头一点点的嚓割着柔软的内壁与那些褶皱重复无止境的摩擦着,楚易终于开始把持不住了。 前端的性器早已经耸立了起来,连囊袋都饱胀着,秦睿从头到尾没伸手碰过那东西一下,他开始用坚挺胀大的阴茎杵磨着前列腺凸起,他掰开楚易的下颚,挑动着对方后缩的舌头,直到楚易实在忍不住后穴里传来的阵阵抽动般的酥痒,开始不由自主的用力吸纳他的性器,他方才松了手。
楚易的那点坚持最终还是在生理欲望上败下阵来,缓慢摩擦远不能缓解后穴中的空虚,这大约就是欠操吧,楚易泄气的想。他伸手搂着秦睿的腰,他希望秦睿快点,像才开始那样淋漓一点,痛快一点。 秦睿却拖拖拉拉一副老牛拉破车的模样,惹得楚易燥得慌。
“给我操啊,秦睿你他妈要不要脸啊。”
秦睿不但没加快速度,反而更慢更狠的顶在后穴的凸起之上,穴道中传来的难以抑制的痉挛和经脉的跳动让楚易更加难熬,而涨得慌的茎身亦让他身体四处都是欲火。 他手还没伸过胸前,就被秦睿制止了。
“忍着。”
“忍你个鬼,动啊,你他妈是阳痿还是早泄啊。快动啊。”
“秦睿,你动一下吧。”
“秦睿,我真的不舒服,我快爆了。”
楚易有些难堪,他知道秦睿在有意为难他,可是他真的憋不下去,他只想痛痛快快结束这场性事,“我认输行不行,你他妈动啊。”
秦睿似乎终于有了点点回应,巨大的性器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不过那种不深不浅的长度和不疾不徐的速度都不过是令楚易更加暴躁,“快一点,深点。”
秦睿却未让他如愿,“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楚易想都没想,脱口道:“听我的,快点啊。”
“我不喜欢这个答案。”
“那听你的,行不行。”
“我想慢慢来。”
“操你妈的,人渣。”
楚易感觉抬起的腰都开始发软了,他难耐的转动着脑袋,希望摩擦可以帮他消除从下体涌上来的情欲。他的嚷骂连他自己都觉得无力,“秦睿,别为难我了,好不好。我以后都不操你了,好不好。”
“你有操过我吗?”
“我没有,我连想也不想了。你快点吧,秦睿,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好难受。”
楚易感觉口齿都开始不清晰起来,身上的秦睿终于汹汹的挺动起来。他几乎是满足的长喘息了一口气,接着就渐渐陷入了拉锯战一般的冗长性事当中。
他记得他已经射过两次了,楚易将头埋入病床洁白的枕头但中,唾液粘湿了枕套,浸出一团水渍,他有点跪不稳,膝盖和腰都过分疲乏,身下的床单皱成一团,到处都是精斑,在白布上特别的明显。 他有点不敢回想后来这半段床事,他发出过什么样的声音,嗓子刺痛刺痛的,楚易脑袋昏昏沉沉,他不知道秦睿打算什么时候结束这场他已经无力应对的性事。
楚易眼睛绯红,躬着腰尽量蜷缩着身体跪在床上,似乎这样可以减少背后冲撞的力道,他骂也骂了,求也求了,能说的都说,但是秦睿一点都没打算稍微让他好受那么一些。 楚易不知道这到底是因为他乘人之危想要操秦睿而引起的,还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他本来就耗尽精力而模糊不清的意识,一想到这一点竟仍然感觉到一丝迟钝的痛楚。
无论是什么原因,究其结果也只有一个,秦睿根本就不重视他,秦睿的想法从来不以他而转移。 倘若他有觉得秦睿温柔和好的时候,那也只不过是因为秦睿恰好想要那么做罢了。
可怜的是他却刚刚沉溺于这种恰好之中,偶然被他当成了必然。
秦睿看着楚易一步步陷入情欲与爱欲交织的网中,不过令他期待的那种带着脆弱的无奈与无法抽身的困惑所渲染出的哭意并不曾在楚易面容上显露出来,有的只是情欲的煎熬和一丝隐忍的彷徨迷惑。
他看着那张涨的通红的脸,渐渐感觉性事变得了然无趣起来。震裂的伤口随着情欲的逐渐消退才慢慢传来疼痛的感触。秦睿匆匆抽插了几下,从楚易后穴中退了出来,射在了纸巾上。
楚易如同一摊烂泥一般趴在床上,下意识的撑开眼皮,只看见枕头旁边滴落的几点血迹。偷鸡不成蚀把米,楚易很快就睡死了过去。
年轻的小护士才刚刚从大学里出来不久,特护病房里传来的声响她站在门外听到了不少,这般年纪的姑娘大多面浅,明明应该害臊的是病房里的人,她却先红了脸,怎么也不好意思敲门进去检查换药。 她退回护士站,又等了半个多一个小时才鼓起勇气再走向那间病房,走到门口了,还是怯了。
“刘姐,刘姐。过来一下。” 刘姐是个老护士,医院里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见多了,早就是一颗铜铁心脏,听小护士遮遮掩掩的说了下,她一挥手接过对方手中的记录本,连门都没敲,取了钥匙打开病房门就走了进去。
她一进病房门就皱起眉头,病房里乱凿凿的,水果散落了一地,地上还扔着裤子和外衣。就算小护士不说,她也能想出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