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 恐怖宝宝无良妈-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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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定定的看着她,像是在看稀奇古怪的人物一样,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她真的是一个老师吗?一点老师的思想老师的气质都没有,他严重怀疑她是冒牌的。。
贝冰榆笑了一声,上上下下的开始打量了他起来。年纪虽大,然而那一身的正气却怎么掩藏都掩藏不住,目光更是闪着灼灼的光芒,有种慑人的光,身板笔直,一点都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弯曲伛偻。她想,这个老人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军人,还是一个有着领袖气质的军人。
“贝小姐,我不管你是哪个学校的,总之,我对你的这种教育学生的行为表示严重的质疑,我会去教育局投诉你的。”老人看着贝冰榆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丝的愤怒和鄙夷,在他的心目中,老师应该同他一样,正气,是非分明,有能力,有担当。可是面前的这个女人,连一点点老师的样子都没有,没有尊老爱幼的品德,只有纵容学生作恶的风气。
贝冰榆耸了耸肩,“请便。”
老人一甩袖子,重重的瞪了她一眼,拄着权当装饰用的拐杖朝着周围喝了一声,“都散了,看什么?”
本来将两人团团围住看着这场有趣的闹剧的众人,当即一个激灵,纷纷的让开了一条路,任由他愤怒的身影远远的离去。
贝冰榆将手中的空瓶子往旁边一扔,准确无误的扔进了垃圾桶内,随即拍了拍手,淡定的走向自己的甲壳虫车。
车子慢悠悠的行驶在已经逐渐空旷的马路上,贝冰榆的眸子,却一直跟着前面那个笔直的身影,速度如同乌龟一般。
蓦然,老人的身影猛然停住,身影透着威严和不可一世,“出来。”
贝冰榆挑了挑眉,原来这老头也发现了。她就说嘛,那时候围在一圈的几人当中,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在彼此打着手势,她眼睛瞄了几眼,虽然不一定全部明白,但是多少也猜了个大概,应该是要找这老头算账了,想想也是,这老头一身正气,一看到不平的事情,就会跳出来打抱不平,肯定是得罪了不少人的。
果然啊,这才走了几步,就被人拦截住了。
看着从巷子里窜出来的几个混混模样的男人,贝冰榆将车子缓缓的停在了一边。然而她却没有下车的打算,只是打开车窗,斜斜的倚着脑袋看着这场……闹剧。
老人眉心一耸,手中的拐杖被他当成武器一般,标准的横在胸前,他冷冷的目光扫向在场的一行人,游移到最右边的男人身上时,哼了一声,怒道:“原来是你,怎么,上次还被我打得不够?”
“呸,你个老不死的,上次是你好运,有两个警察在旁边,否则我非打断你的骨头不可,让你多管闲事。”右边的混混一脸的狰狞,凶狠的瞪着面前明显已经上了年纪,却依旧身手不凡的老人,怒气冲冲的说道。
“本来就是你不对,青天白日的居然猥亵人家小女生,像你们这种社会败类,死有余辜。如果不是你跑得快,你就会和你那个同伙一样,被我打断两根肋骨。”
“你还敢说。”混混中有人立即不满了起来,手上拿着钢管齐齐的指着老人,脸上尽是暴戾之气,“阿金,别说那么多废话,我们今天就是来报仇的,上。”
一声令下,一伙的混混都挥着钢管冲了上来,众人年轻气盛,一腔热血,只想为兄弟两肋插刀,哪里想过对方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先打残了再说。恐怕他们心里,将老人打死了冲动都有了,根本就不会顾及后果。
贝冰榆微微皱了皱眉头,她已经下了车子,离他们近了几步了。周边的行人见到如此阵仗,哪里还有心思逗留,不消片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战火一触即发,混混们根本就没给别人回神的机会,一个接着一个朝老人跑了过来。
贝冰榆眉心一拧,刚想上前两步,便看见了那老人一脸寒霜,一手抓住最先来的混混手中的钢管,一手拿着拐杖,重重的朝着他的腿横扫了过去。
他的力道显然很大,动作迅猛不见一丝慌乱,第一个混混立即阵亡。贝冰榆诧异了片刻,随即又兴致盎然的退后两步,倚在甲壳虫的车身上悠然的看起了戏来。她倒是忘了,这老头的手劲和力道,俞斌的手腕上可还镌刻着深深的痕迹呢。
这老头,年纪挺大,本事不小。
然而,混混们毕竟年轻气盛,又人多势众,这个倒下去了后面的跟着来。这双拳难敌四手,老人纵使身手了得,也是一大把年纪了,身体机能不允许,没几下,他便已然处于劣势的状态了,手上腿上便各挨了一棍,看起来不重,却疼得要命。
“臭老头,去死吧。”有个混混直接朝着他的身后就是一棍子,没想到才刚刚走了两步,身子猛然一个斜倾,‘砰’的一声,他整个人便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哈喽~~”贝冰榆收回脚,俯低着身子笑看着他,“疼么?疼也没办法,啧啧,都流鼻血了,不会吧,你怎么这么不经摔?看看,本来就已经俊的不明显的脸蛋,现在真的是丑的太明显了,要不要考虑去整容?我认识个不错的整容医生,价格公道,童叟无欺,绝对将你整的天地变色,唯我独尊,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
“你,你……”那混混抹了一把鼻血,鲜红的颜色顺江将他脏污的手染得暗沉了起来,他狠狠的怒瞪着贝冰榆,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凶狠,残暴的样子,“你这个臭女人,你敢多管闲事?”
“对不住,我还真的就管了。”贝冰榆说完,脸色一冷,重重的踩在他的背上,将本来打算起身的混混再一次的磕到了地上,鼻子通红通红,眼泪也经不住的流了出来。
他忙大声的叫了起来,“弟兄们,将这个女人一块收拾了,我……啊……”混混的话还没说完,一声惨叫就透过喉咙压抑的响了起来,下一刻,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贝冰榆抬头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老人,见他已经体力不支,气喘如牛的模样,顿时皱了皱眉,二话不说的捡起地上混混的钢管,冲进了混战圈里,‘啪’的一下,就将正阴狠的想要朝着老人脑袋上敲上来的混混给甩向了一边。
有了贝冰榆的加入,老人顿时轻松了许多,撑着拐杖重重的吐了几口气。抬头之际,颇有些诧异的看着那个淡定的一手敲一个的女人,好身手。
“妈的,这个女人是疯子。”那个叫做阿金的混混见贝冰榆居然不躲不避,气势横流,完全不是他们手中的钢管,竟然纷纷开始惧怕了,没几下子,剩下的还没倒地的三个混混,呼啦啦的跑个没影了。
贝冰榆嘴角一抽,将手中的钢管朝着地上一丢,很无语的低着或躺或坐的其他混混说道:“你们真可怜,被打成这样了,所谓的兄弟立即就逃之夭夭了,一点兄弟情义都没有,我对你们表示最深刻的同情。”
众人齐齐吐血,她也不想想是谁将他们一个个的打成这个样子的,居然还能那么若无其事的说出这样的话来,神经病,疯人院里出来的,变态。
贝冰榆拍了拍手,回头见到圆瞪着眼看着自己的老人,轻轻的一挑眉,笑意盈盈风情万种的样子走到他身边,“你怎么样了?”
“哼,死不了。”
贝冰榆猛然叹了一口气,斜着眼睛看他,“哎呀,也不知道是谁,刚刚还教育我做人要怎么怎么滴,可是现在某人救了某人,居然连句谢谢都没有,而且口气恶劣,表情狰狞,哎呦,吓死我了。”
老人嘴角狠狠的一抽,瞪了她一眼,脸色微微的不自然了起来,沉默了片刻,这才僵硬的说道:“谢谢。”
“这么客气干嘛,其实在心里感激我也是一样的。”
得寸进尺,这绝对是得寸进尺,地上还在哀号的混混第一个反应便是如此,这个女人太无耻了,是她自己开口要人家谢谢的,结果倒还嫌弃了起来,不要脸。
老人唇角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直线,看着贝冰榆的眸子灼灼有光,只是那额角青筋浮动的模样,是人都看得出来显然被刺激的不轻。
贝冰榆低低一笑,走到甲壳虫车旁,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笑对着他说道:“上车吧。”
老人看了她一眼,眉心微微一皱,再看了一眼地上的这些混混,斟酌了片刻,倒是毫不犹豫的坐上了车子。
车子再一次滑上车道,却比先前快了许多,贝冰榆微微偏头,见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老人一点一点的卷起自己的袖子,眉心紧拧的样子,不由的问道:“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这点小伤,还死不了。”老人抬头瞪了她一样,继续低头查看其他挨了闷棍的地方。
贝冰榆耸耸肩,看来她猜得果然没错,这老人年轻的时候,肯定是在死人堆里滚过的,经历过的事情绝对九死一生,估计致命的伤口有好几个。因此直到现在都七八十岁的模样了,也没将这伤放在眼里。而且看他的意思,只要死不了,那就不算是大伤口。
贝冰榆摇摇头,有些好笑,“那我送你回去?”
老人查看手臂的动作一僵,脸色微微的暗沉了下来,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竟然狠狠的皱起眉头,脸上一丝落寞一闪而过。
贝冰榆见他沉默,方向盘顿时一打,开上了自己熟悉的那条路。
“不回去,你随便找个地方将我放下就行。”沉默良久,老人终于开口,声音有着深沉后的暗哑。家里就他一个人,回去有什么意思?
“你家里没人?”贝冰榆试探性的问道。
老人眉色一冷,又是狠狠的一瞪,“不关你的事情,最好不要过问,别人的私事也不要探问。还说自己是个老师,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挖人**是不道德的。”
贝冰榆呵呵一笑,饶有兴味的样子,偏着头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说出来的话却让老人大吃一惊,“我才不过随意的问了一句,你那么大的反应做什么,难道让我猜对了?其实这也没什么,说说而已又不会少块肉。我猜呢,你以前应该是个军人,而且职位还不低,如今退休了,性格却是老样子。我想,你要是有儿子,以你的脾气,应该也会将他训练成军人,有孙子也是一样的。看你独自一个人在外面无所事事,不要瞪我,本来就是无所事事,都无聊到去多管闲事的地步了,还不是吃饱了没事干?这样子的情况看来,你子孙要不……战死沙场,要不都在外面当职。”
贝冰榆说完,老人的眉心已经紧紧的锁着了,看着她的眼神也变得悠远深邃,他现在才开始细细的打量起了面前这个年轻的不像话的女人。很懒散,很狂妄,也很嚣张的女人,说她是老师,没人会相信,尤其是听了她刚刚的那一番推论,她竟然有种感觉,这个女人完全是领导者,甚至是黑道或者警察当中的领导者。
而且,她推论的很精确,他确实是个军人,他的儿子,孙子也是,只是儿子多年前平乱的时候殉职了,至于孙子,留在部队里继续奋斗,年纪轻轻成就非凡。他一开始确实是引以为豪的,如今随着年龄的增长,有些想法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了。他如今只想儿孙平平安安的,早点成家生个孩子,让他不至于太过寂寞,晚年不至于太多悲凉。
贝冰榆见他一声不吭的,知道自己多半是猜对了。耸了耸肩,就着越来越昏暗的天色,甲壳虫车默然的驶进前面的独立别墅前。
老人是直到车子猛然停下后,才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来,看着面前陌生的地方,他不由微微一愣,冷着脸戒备的瞪着她,“你带我来的是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