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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相敬如宾作者:lz-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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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非常爽快,只是后来再没有机会做这样的事,任谁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不是人人都傻到会跑去问杨敬贤许爱浓是谁。
杨敬贤的品味倒是多年没变,就喜欢温顺的小青年,最好是十八九岁的嫩头,他当年就是这个年纪被他相中的。
许爱浓有点儿想不起来他十八九岁是什么模样,他诧异自己老得这么快,都已经开始健忘了。
他等杨敬贤来电话,没想到等来的却不是电话。他一到“慕尚”上班,苏珊就告诉他,杨总把新出道的“云上”组合里头最好看的小男孩临海给拐走了,有记者看到他们一同进了酒店。
许爱浓面无表情哦了一声,已经走到办公室门口了,突然又转回身来对苏珊说:“你跟临海明说,‘慕尚’早就已经结束了杨敬贤的年代,这种风气绝不可纵容滋长!公司跟杨敬贤,他只能选一样!”
苏珊连忙点头:“哦好!”
许爱浓盛怒关门,一瞬间突然觉得非常疲惫,所有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一样,他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好久都没能动一下。

“慕尚”投资的小别墅区“爱浓小筑”暮春时节竣工,虽然期间遇到了几次资金周转问题,但银行方面都顺利解决了,许爱浓觉得自己运气挺好,打算去请个饭谢谢人家,当然这事儿得暗地里办。
能明着在一块儿吃饭的还是刘峥,两个人自那次通 奸未遂之后倒是有时候没单独吃饭了,依然还是老地方,毕竟不是小年轻了,过往的尴尬并没有影响吃饭的气氛。
刘峥问许爱浓:“有人了吗?”
许爱浓坦白摇头,笑了笑,埋头切牛排。
刘峥很感慨:“你倒是专情,这杨敬贤怎么这么走运。”
许爱浓说:“我只是没遇上合适的人。”
“那平时怎么解决的?”
“……楼下。”
“楼下?”
“嗯,楼下我包了个MB,货色还不错。”
刘峥哭笑不得:“怎么堂堂‘慕尚’老总落魄到要在外头招妓了?”
许爱浓纠正他:“首先你这观念就有问题,这种事儿什么最要紧?自己舒坦呐,那专业的肯定比业余的做的到位嘛。”
刘峥知道这是他耍贫嘴,他心里把杨敬贤嫉妒坏了,许爱浓明明就是个精神洁癖,他心里只能装一个人,而且傻死也不会回头,这杨敬贤得多有福分。
两个人快吃完的时候,刘峥看到了杨敬贤跟他身边的小男孩,从门口处紧密靠着走进来,由服务生领着往座位上去。他看得时间有点长,杨敬贤也注意到他了,互相点了个头,杨敬贤正要坐下,发现了他对面那个人背影熟到有些碍眼。
他眯起眼睛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走过去,许爱浓发现了刘峥的走神,扭头看,正好跟杨敬贤对上了。冤家路窄。
刘峥问许爱浓:“新欢?”
许爱浓一擦嘴:“上去打个招呼。”
他拖着刘峥走上前去:“哟,杨总。”
一旁的临海站起来叫了声老板。
许爱浓当没看见,只跟杨敬贤说话:“杨总真利索呀,前头一个畏罪潜逃了,立马您又找了个新的,您可真是龙马精神。”
杨敬贤笑了笑,示意临海坐下,说:“许总客气。”
刘峥暗暗使劲拉许爱浓,都走了五六米远了,许爱浓突然转了个身大步往回走,狠狠给了杨敬贤一老拳。结果用力过猛自己没站稳,一下扑在人怀里了。
桌上盘子杯子被带到了地上,呯啪作响。
杨敬贤看着许爱浓说话那样子就知道今天难过,果然,甭管家里外头,下手都是一如既往的狠,险些揍得他下颌脱臼。他抱着人不敢动,等许爱浓自己挣扎着爬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整了整衣服扭头就走。
刘峥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突然觉得好像也不那么嫉妒杨敬贤了。

许爱浓憋得太久,出了“燕好”的大门就拖着刘峥去喝酒。刘峥无奈,只好舍命陪君子。
两个人挑了不太安静的小酒吧,进去一句话没有许爱浓就开始灌自己,刘峥是预备把他拖回去的,自然没敢多喝,坐着看他买醉,脑子里仔细想了一下这两个人,越想越觉得纳闷。好多事情许爱浓不知情,比如银行的贷款其实已经超额违规了,是杨敬贤去走的关系,还不让人知道。许爱浓有个风吹草动杨敬贤跑的比他本人还急,虽说明着是散了,实际杨敬贤根本还跟从前一样在他背后站着,就说大庭广众之下挨他一拳头吧,许爱浓摔倒的时候他还眼疾手快去护着人额头,杨敬贤这人有点儿怪,在外话很少难揣摩,可要说他心里一点儿不在意许爱浓,看着实在是不像。
外界传说这两个人能相安无事这么多年,是因为彼此都不在意对方那点儿私事儿,可明显许爱浓那一拳头是吃醋撒娇啊,这要是个姑娘,还可以给配句梨花带泪的台词:杨敬贤你这个杀千刀的负心郎!
刘峥想这两人可真逗,玩什么呢这是。
许爱浓喝了不少,一桌子酒瓶子,刘峥等着他发酒疯,可许爱浓一声不吭的,喝的脸上都是泪水,最后喝倒了,抱着酒瓶子趴桌上睡着了。
刘峥意外,这酒品不是挺好的,怎么那回没见他喝多少就开始调戏杨敬贤的小情人了。
他把人扛进车里,琢磨着自己是君子一把送人回家,还是小人一把趁火劫了色得了。
他选了后者,是男人就别磨叽,机会是要自己把握的嘛,他把人带到了酒店。
面对着酒醉不知情的许爱浓,刘峥还真有点儿下不了手,脱人衣服手都有点儿抖,一半激动一半内疚,可许爱浓这种性格刘峥觉得就该给他来剂猛药,先破了他心里那层膜再说。
结果他刚把人剥得只剩条小裤衩,许爱浓突然醒了,从床上一跃而起跌撞进了浴室,很快就听到他呕吐的声音。
刘峥黑着脸坐了一会儿,倒水进去,许爱浓泪眼汪汪抱着马桶在地上坐着,像个孩子。
刘峥去抱他:“起来,着凉了。”
许爱浓不肯起来,断断续续骂人:“混蛋……混蛋……”
刘峥只好给他把毯子拿来围好,坐在一边浴缸上听他哭诉。
许爱浓哭了一会儿,说:“我要回家了,等下管家要打电话来问了,你慢慢吃哦。”可人还坐在地上不动。
刘峥长长叹息,说:“你这是何苦,就算是你爱他,杨敬贤也爱你啊,可你看他不照样过得好好的,你给个机会自己,也给个机会我,好不好?”
许爱浓傻傻看他,像是没听懂。
外头有人摁门铃,刘峥大声问:“谁啊?!”
门外说:“您的宵夜。”
刘峥不耐烦啧了一声,出去开门:“我没定宵夜。”
话还没说完,脸上被喷的一阵清凉,肺里也吸进去不少,他心里一惊,意识就渐渐淡去了。

杨敬贤半夜里接到了电话,迷糊中听到云隐的声音就有些意外,再一听他说什么,立马就清醒了。
“杨敬贤,许爱浓在我手里,你要他平安的话,到城郊酒厂仓库来找他。”
杨敬贤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脑子里飞速一转,说:“让我听听他的声音。”
电话里头有些细微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道略有不甘的呼吸声,很浅,但杨敬贤知道那就是许爱浓。
许爱浓不肯说话,跟他背对背绑着的刘峥急了,冲着电话吼:“杨敬贤!”
电话被挂断了,杨敬贤边穿衣服边去书房保险柜拿枪,跑下楼叫:“管家!管家!”
管家穿着睡衣带着个尖角的绒布睡帽就出来了:“先生。”
“带人去城郊酒厂仓库,动静小点儿别打草惊蛇!”
“出,出什么事了?”
“爱浓让人绑架了!”话落音,人已经在院子里开车库大门了。
管家也立时清醒,心想哪个贼人这么大胆子绑架杨家主母,大概不知道杨家大爷是个六亲不认的资深凶徒。

云隐打完电话就坐角落发呆,刘峥跟许爱浓两个人背对背地上坐着,屋子里挺安静。
刘峥试图跟劫匪沟通:“云先生,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云隐笑笑,说:“你这个人真是个废物,捡杨敬贤的牙慧,还捡不着。”
刘峥可真受伤,可这儿也没伤感的时间,便说:“所以你们的事儿跟我没关系啊,你放我走,要什么我可以给你。”
云隐没应他,走到许爱浓身边蹲下,说:“你在他身上下了什么蛊,那么烂的人,被你哄得像条狗似的,都分手了心心念念还都是你。”
许爱浓说:“你太抬举我了。”
云隐甩了他一个耳光,端起他的脸仔细看,转问刘峥:“我好看他好看?”
刘峥说:“你好看你好看。”心里头骂了句变态。
云隐哼笑,刮着许爱浓的脸说:“听说你也是‘慕尚’被杨敬贤带上床的艺人之一,他可迷了你十几年了啊,我倒想看看你的功夫究竟有多特别。”
他站了起来,诡异的笑了几声便出去了。刘峥刚一放松想跟许爱浓说几句话,门又打开了,几个表情淫 靡三四十岁的男人进来不由分说就把两个人分开了,许爱浓被拖到了墙角,赤裸的皮肤被地面糙得通红。
云隐在后面笑得无害,说:“你曾经夸过我,今天也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技术有多好吧。”
刘峥毛骨悚然,死死盯着许爱浓。
许爱浓全身紧张的像刺猬却毫无惧色,绑脚的绳子一解开就用力去踢靠近的人,反抗中瞟到刘峥皱眉着急的样子,他怒骂:“你他妈能不看吗?!”
刘峥扭开了头急急跟云隐:“云隐!你别执迷不悟,我不告你绑架罪,给你找最好的律师,张晚晴的事不是大罪我保你无事!你别一错再错!想想清楚!”
云隐笑道:“别紧张,我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等杨敬贤什么时候找到你们,你们就什么时候走,你还是祈祷他别那么傻,别等到把那个什么仓库翻遍了才发现你们不在。”
许爱浓挣扎的厉害,他本来就瘦,敌不过几个男人的暴力。
“……还挺猛啊。”
“很久没尝过这种A货了……”
“他妈 的敢踢老子!”随即是一记沉重踢撞声。
云隐不咸不淡提醒:“别弄死人啊。”
刘峥听不到许爱浓一点点声音,他不敢看过去,心如油煎,心高气傲的许爱怎么受得了这种侮辱,他真希望时间这一刻停止,他恨自己无能!
突然间,外头响起了一记枪声。
云隐脸色一变,叫:“停!”
屋子里一下安静下来。
杨敬贤的声音不远不近,沉稳平静得跟刚才的枪响很不搭:“小浓!你在哪儿?答应我一声!”
许爱浓浑身颤抖,憋了全身力气吼了一句:“杨敬贤我干 你娘!”随即被人一耳光甩在墙上。
刘峥也开始喊:“我们在这儿!”
云隐冷静吩咐下手:“带许爱浓走!”
话刚出口,门就被狠狠踢开了。先冲进来的是几个陌生人,而后是杨家管家,最后才是沉着脸一身杀气的杨敬贤。小小一个屋子堵满了人。
只有角落里全身赤 裸连小内裤都被剥光了的许爱浓一下占据了杨敬贤所有注意力,以及他身上青青紫紫那些痕迹。
管家只眼神一刮就示意所有人闭上眼睛,他也不能看,真造孽,看了犯上。
杨敬贤走过去跪在地上把风衣脱了包住许爱浓,抱着他一边亲额头一边解绑手的绳索。许爱浓白着脸一声不吭,靠在他怀里,直到杨敬贤解开了绳子之后去摸他的尾椎一下。
他抖了一记就要推人,让杨敬贤制住了,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我找一个不杀他的理由。”
刘峥离得有点远,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等到杨敬贤站起来回头看他们,他才问他:“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杨敬贤看他的目光一样冰冷:“谢谢你带他去‘燕好’开房而不是别处,这是最后一次,我警告你,离他远一点。”
最后他走向了末路穷寇,他曾经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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