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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世界级情人-第92章

小说: 世界级情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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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苏妩打了很多很多的电话给和谢姜戈认识的人,她告诉那些人不要相信那些,她告诉那些人谢姜戈会出现在曼谷,她也给玛莎打了电话,那位意大利女人什么话也没有安慰她。

最后,苏妩还给范姜打了电话,她说了很多的话,可范姜自始至终都沉默着。

晚上,苏妩把电脑砸掉了,因为出现在网站上女孩子们搞的那些祭奠让她烦透了,苏妩撕掉了报纸,因为报纸上一些评论家已经在迫不及待的讨论着谢姜戈那笔巨大的遗产归属,他们的嘴脸让苏妩讨厌。

苏妩打开窗户,对着那轮挂在天上的月亮大喊,谢姜戈,你再不出现我就真的生气了!

“谢姜戈,在我喊完一二三之后,你马上给我出现。”

苏妩开始喊,一,二,三!

那句“三”之后,她房间的门缓缓的打开。

苏妩屏住呼吸,睁大眼睛。

看清楚进来的人之后,苏妩瘫倒在地上,不是谢姜戈,不是谢姜戈!苏妩呜呜的哭了起来,进来的保姆拍着她的肩膀,无言。

(中)

次日,正月十五,在这天里苏妩见到了四个人。

她先见到的人是沈画,苏妩梦游般的走在街上,然后有一个人拿着包朝着她的头劈头盖脸的砸着。

那个人,是沈画,泪流满面的沈画,她一边砸着她一边大骂她是害人精,等她嘴骂酸了,手砸麻了,苏妩问她,要不要再打?

沈画一呆,之后,咯咯的笑了起来,她是笑着离开的,她说期待苏妩变得和她一样。

沈画把她漂亮的头发弄乱了,苏妩来到了美发沙龙,发型师重新把她的头发弄得漂漂亮亮的,离开的时候,苏妩碰到了她久违的朋友。

据说嫁得很不错的诺娜带着她的孩子和苏妩狭路相逢,她抱着她的孩子娇笑着问苏妩她的孩子漂亮吗?她还让苏妩看她孩子的鼻子。

这世界人一旦有了心头好的话,他会在挑选一些物品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挑选出类似于心头好那样的。

谢姜戈是诺娜的心头好,最后,她挑了一位有和谢姜戈的鼻子很像的男人。

苏妩盯着孩子的鼻子:“这是我看过最为惨不忍睹的赝品。”

很意外的,诺娜没有生气,她说,可惜的是我们的豌豆公主连拥有一件赝品的机会都没有。

“你等着吧,诺娜,明年你就可以看到我和姜戈的孩子了,我和姜戈的孩子会比你的孩子还要漂亮上千倍,万倍。”

诺娜已经走远,停车场就只剩下了苏妩空荡荡的声音在回响着。

黄昏时刻,苏妩来到了谢姜戈妈妈的面前,岁月在那位美丽的妇人身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她坐在白色的雕花椅子上,米色的开衫里是一件宝蓝色的裙子,年轻的女孩子和她说这话。

苏妩在离谢妈妈十几步之遥站着,谢妈妈有着八分之一的葡萄牙血统和德国血统,姜戈继承了谢妈妈的鼻梁还有弧线极好的下巴,这让他和他妈妈的侧脸很相似。

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因为她太想念姜戈了,那种想念在一天天的空等待之下变得绝望,所以苏妩来到了这里,她站在那里痴痴的看着谢妈妈的侧脸,在她长久的凝视下谢妈妈转过头来。

她对着苏妩微笑,笑容无邪天真。

不由自主的,苏妩向着她一步步的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苏妩问她,姜戈今天有没有来看她,她点头。

苏妩再问她,其实那些人在胡说八道,姜戈没有离开对不对,她再次点了点头。

对着天空,苏妩惨然一笑,看看,连她也开始不相信谢妈妈的答案了。

斜阳隐去,暮□临,湄公河上飘着特属于五月时期大片大片暗红色的晚霞,苏妩站在河堤上,最终她还是来到这里了,这个地方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里,这个地方是她想来又不敢来的地方。

最终,她穿着姜戈送给她镶着七百二十颗钻石的高跟鞋来到了这里,来到这片水上。

这里,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又好像什么都改变了,随着近几年泰国的经济快速发展,一些人家搬离了这片水上,一排排连在一起的木屋还在,只是却已然人去楼空,在夜幕来临的时候,没有谁家点起了灯,没有暖暖晕晕的灯光从四四方方的窗映出来。

小小的木质走道还在,沿着她脚下的那条木板搭成的木道,她就可以来到姜戈家,她就可以敲开姜戈房间的窗户了。

只是,苏妩不敢。

最后的一缕霞光收尽,黑夜真正来临。

苏妩一动也不动,除了晚晚风,除了水底上孜孜不倦鱼儿的水泡声音,周遭死一般的静寂。

也就那么一眨眼的工夫,满月倒映在湄公河的水上,也就那么一会功夫,一望无际的银色月光来到了这片水上,也就那么一会银色的月光开始亲吻着她高跟鞋上七百二十颗钻石,那光芒就像是浮动的梦。

着魔般的,苏妩朝着谢姜戈的家走去,她的高跟鞋踩在了木质的走道上,她的裙摆在晚风里抖动着。

小木屋外有不足半米的走廊,走廊的右边尽头是姜戈家小得不能再小的厨房,从前,她就坐在距离厨房一米多远的地方等着姜戈给她做饭,坐在这里不会被油烟熏到,坐在这里可以闻到泡面和着木瓜的香气,坐在这里还可以看到谢姜戈漂亮的背影。

坐在那里,脚垂着了走廊上,镶着七百二十只钻石的高跟鞋放在一边,另外一边放空空的酒杯,苏妩脸转向右边,破败得只有她家浴室四块砖组成面积的厨房还在,只是没有泡面和木瓜在一起的香味,没有泡面和着木瓜的香味不要紧只要有姜戈就好,可是。。。

狠狠的撇开头,没有漂亮的谢姜戈,没有!

猝不及防的泪水在她的转头之间跌落到了湄公河水上,或许从她脸颊掉落的泪水太过于沉重,苏妩听到了泪水坠落于河面的声响。

“咚……………”

眼泪的声响在她的脑海里回响着,有风从湄公河上经过,来到了她的脸庞,风停留在她的脸庞上久久不肯离去,温柔而深情。

古老的传说里,湄公河底下住着很多很多因为不舍得活在人世的恋人而不愿离去的魂灵。

苏妩闭上眼睛,哑着声音。

“姜戈,是你吗?”

是你从加勒比海来到了这片湄公河上吗?这段一眼望不到边的旅程费去了你多少的力气,现在,姜戈,你很累吗?

手摸到了身边的高跟鞋,苏妩提着那双高跟鞋,高高的提起着,闭着眼睛,说。

“姜戈,如果你来到这里的话,那么,请你接住这双高跟鞋!”

苏妩松开手。

物体坠落在河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呵呵,姜戈没有接住呢。

也对,姜戈不接住是对的,姜戈那个臭小子不懂在东南亚一带有一种说法,男方给女方送鞋是一件不好,不吉利的事情,或许,姜戈现在明白了,所以,他不接住鞋子是对的。

姜戈,你看,你送给我的鞋子我已经丢掉了,也就是不好的诅咒被打破了。

所以,姜戈,你回来吧。

苏妩睁开眼睛。

高跟鞋落到河里在河面上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圆圆的月亮随着水的波纹幻化成很多很多个月亮。

湄公河水上有薄薄的雾气,月光把那些雾气染成了乳白色的,一排排搭建在水上的木屋在雾气中如梦如幻。

苏妩看着那些沉浸在雾气里的木屋,总觉得缺点什么。

如果,那些小木屋有灯光亮起来就好了,就像以前一样。

苏妩闭上了眼睛,说。

“姜戈,如果你来到这里的话,那么,就让那些灯都亮起来吧。”

周遭静寂如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妩睁开了眼睛。

瞬间,泪水疯狂决堤。

在一片雾气里,数十里的灯光在她的眼前连绵不绝涌向银色的天际。

是的,是的,是姜戈回来了,在夜里把地板上的被子重新盖在她的身上,用毛巾把她沾满泪痕的脸擦得干净清爽,等等等这些事情都是姜戈干的没错。

她真笨!所以。。。

苏妩站了起来,来到了谢姜戈的窗前,停顿,微微的弯下腰,敲着窗,轻声说着,姜戈,我要进去了。

经历过长长的岁月,再次的,在满月之时,苏妩偷偷的从窗外爬进谢姜戈的房间里,爬到谢姜戈的床上。

一触到那个硬邦邦的枕头,以及摸起来无比粗糙的被单布料,还有小得不能再小,动作大一点就会发出声响的床板时,苏妩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长长的岁月的线在这一个时刻只是在她的一个眨眼功夫,前一秒,那双男女还在黑暗中纠缠着,他们的喘息在窄小的空间里头此起彼伏。

拿掉了耳环,苏妩爬到谢姜戈的床上,背部贴着木板,头枕在硬邦邦的枕头上,长长的卷发铺盖在枕头上,光是用猜她就知道,会有多么的妩媚,会有多么的撩人。

黑暗之中,苏妩说,姜戈,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玩捉迷藏的游戏,姜戈,你如果没有再找到我的话,我就要嫁给别的男人了。

“姜戈,听着,我从一数到三,你就要出现。”

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苏妩拉起被单蒙住自己的脸。

很安静,很安静,苏妩开始数数。

一,二,三……………

她的那句三拉得有点长。

音拉得长得不能再长之后,苏妩闭上眼睛,屏住呼吸,等待着。

听听,有脚步声,是的,是脚步声,频率是她熟悉的,热爱的。

脚步声近了。

怎么办,眼泪好像有止不住的趋势,即使是闭着眼睛它们还是争先恐后的从眼角渗透出来。

布帘在空气中抖动的声响极为的细微,可苏妩还是听到了,是的,她听得清清楚楚的。

终于,脚步声停在了她的咫尺之间。

苏妩不敢乱动,怕,细微的响动都会把姜戈吓跑。

悉悉索索的声响,那是姜戈在脱着他的外套声音,美妙得无与伦比。

有双手在她的头顶上摸索着,手指轻轻的捏住被角,捏住被角的手一掀,手的主人钻进被窝里。

美好的事情发生了。

苏妩深深的,贪婪的去嗅,属于她所深爱的气息。

木板床多加了一个人的重量,不胜负荷的模样,木板床太小了,那人在挤压着她,终于,他找好了姿势,木板床的声音消停下来。

那人刚刚躺下,手就迫不及待的在她的身上摸索着,苏妩的手贴在那人的手上,那人停止了摸索。

那人说,怎么有穿衣服,不是应该没有穿衣服才对吗?

这是刻进苏妩骨子里的声音。

什么,怎么有穿衣服,是的,是的,她好几次爬到谢姜戈的床上去都是没有穿衣服来着,姜戈很喜欢她没有穿衣服爬到他床上去的。

慌慌张张,头顶着被单,苏妩坐了起来,她向谢姜戈保证,姜戈,你等等,我马上把自己变成没有穿衣服,姜戈,你只要给我十秒钟的时间,我脱衣服的时间很快的。

是的,是的,她脱衣服的时间很快,可她也没有办法在十秒钟的时间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啊,她先扯掉了自己的蕾丝小裤,拉开裙子的侧面的拉链,顺势摘掉自己的胸衣,做这些她是一气呵成,只是连身的长裙卡在了头上,苏妩急得快哭起来了,现在十秒钟应该早已经过去了吧,她现在这个鬼样子一定是丑极了。

苏妩在拼命的扯着那件该死的衣服,越慌就越乱。

一声轻轻的叹息响起,一双手拿开了她的手,然后,拉链声音响了起来,那件裙子轻而易举的从她的头上离开。

刚刚,因为慌张的关系,她的拉链就只拉了一半。

触感粗糙的被单无边无际的罩住了两个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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