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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世界级情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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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十岁左右,他的妈妈偷走了女房东的金戒指,四十岁左右的女房东和谢姜戈说,只要他听她的话,那么,她就不会报警抓走他的妈妈,女房东让他为她打扫房间,打扫房间后女房东用她涂得红艳艳的嘴唇来亲吻他,她说他太漂亮了,漂亮得让她着迷。

那时,谢姜戈不敢动,不敢推开女房东,他告诉自己只要妈妈不会被抓走他什么都可以忍受,包括那红艳艳的嘴唇擦过他的鼻尖来到他的嘴唇上。

那会,谢姜戈觉得女房东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他如果没有被她难闻的香水熏死的话也许他会杀了她,打扫房间时他知道在他的左手边有一把剪刀。

还好,芬姨出现了,一向很温和的芬姨那天狠狠得甩了那个女人几个巴掌,一副要和她拼命的样子。

最后,芬姨带着他离开那个地方,把他带到河南的下游,他和妈妈住进了搭在水上的木屋里。

偶尔,谢姜戈还会发恶梦,梦见一排排的铁皮屋,梦见烫着大波浪卷发的女人还有红得像血的嘴唇,红得像血的嘴唇擦过他的脸时他身上都在起着鸡皮疙瘩。

谢姜戈望着眼前叫苏妩的女孩,她穿着无袖的粉色暗花旗袍装,很俏丽的模样,还好,她没有涂着红艳艳的口红,粉色的衣服把她的唇瓣衬得粉粉的,看起来没有那么的糟糕。

“走吧!”谢姜戈极力的让自己得到声音听起来平静且像模像样。

“走。。。走。。。好。好。。”苏妩抖动着嘴,挺起背部,移动脚步。

该死的,真不该逞一时之气,看看,现在下不了台了,苏妩移动着脚步在心里狠狠的咒骂着自己。

一直走,脑子一直在转动着,该怎么办,他妈的该怎么办?

然后,苏妩停下脚步,不能再往前走了,因为前面是一家旅馆,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旅馆,从旅馆的装修上看那里应该是这一带最好的旅馆。

苏妩停下脚步,谢姜戈也停下脚步,两个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落在旅馆的广告牌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苏妩手托着下巴,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谢姜戈,该死的,谢姜戈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怯场。

伸出手在谢姜戈受伤的嘴角戳了戳,苏妩硬着头皮:“谢姜戈,这里还很疼吧?”

很好,谢姜戈敛起眉头,敛起眉头就表示很疼了,苏妩点头,慢悠悠的说:“等下次吧,我想你现在身上的伤势会影响到你的发挥。”

谎话,轻佻的话,苏妩一直说得很溜:“还有,你现在脸上的伤口严重的影响到我的观感,也许做到一半说不定会让我倒胃口,我可是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钱。”

苏妩发誓,以后她绝对不会说开房什么的这样的蠢话。

其实,让苏妩想不透的是一场真心诚意的帮助为什么会搞成那个样子了,好像,在自以为是的年纪里大家都会干一些自以为是的事情,然后,在后来回忆起来每每总是无地自容。

这个夏天,苏妩觉得她自己有点伟大,她拯救了一个漂亮男孩的命运,良好的自我感觉让苏妩飘飘然的,那种飘飘然直接的带走了中东王子带给她的那种挫折。

苏妩以金主的身份使用她的第一个指令,让谢姜戈复学。

一方面,苏妩也要上学,她学的数字媒体,苏颖对她的要求很简单,可以吃喝玩乐唯一不能落下的是功课,那是她的底线,所以,在学业方面苏妩都不敢有半点大意,她知道那是她和苏颖周旋的一个砝码。

学期末一向都是苏妩最忙的时候,等到放假时苏妩才想起她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有见到谢姜戈。

这次,她没有忘掉谢姜戈。

苏妩带着苏颖的赞助经费来到谢姜戈的学校,自以为美男计得逞的那位校长再次以感谢为由把谢姜戈来到苏妩的面前,这次,校长没有让谢姜戈展示他的琴艺,而是让小谢带她到附近走走。

午休的时间,谢姜戈把苏妩带到一处树荫底下,那是一种开着白色小花的高大乔木,靠在树干上,可以闻到到浓郁的花香,风一吹,细碎的花瓣从树上掉落了些许,看着那些在空中飞舞的花瓣,苏妩的心情快活了起来。

侧过头去看谢姜戈,好像,谢姜戈又长高了不少的样子,那张脸蛋还真得如苏妩以前猜想到的那样,一天天变漂亮着。

“谢姜戈,你伤好了?”苏妩很高兴谢姜戈的脸干干净净的,不像那天青一块紫一块的。

“嗯!”谢姜戈淡淡的应答。

苏妩微微的皱眉,感觉她的这个“金主”好像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谢姜戈,站到我面前来。”苏妩提高声音,用自己手中阳伞的扇尖在面前画了一个圈,指着那个圈:“你站在这里!”

谢姜戈来到苏妩指定的那个圈子里,苏妩盯着谢姜戈的脸,此时此刻谢姜戈白着的脸又是为那般,她可不是会吃人的狼外婆。

隐隐约约中,苏妩觉得不对劲,至于不对劲在哪里她也不大明白,不过随着谢姜戈接下来的一句话,苏妩总算明白了谢姜戈苍白着的脸是为那般。

谢姜戈说:“我的伤好了!”

嗯,这是好事,噢,不,等等。。。

谢姜戈在在说这句话时有一种凌迟的决绝。

于是,苏妩想起那天在凉茶铺外面自己说的那些话,是的,是了,她有说过等谢姜戈伤好了要开房,大约谢姜戈这一个月里都在为自己那时说过的话心惊胆战吧?

只是,苏妩往另外的方面一想,火冒三丈。

谢姜戈有必要那么怕自己吗?她可不丑!

冲动外加好胜是魔鬼,于是,鬼使神差的,苏妩手一伸,手指伸向谢姜戈衬衫的第三颗纽扣,钻进纽扣的缝隙,声音低柔,唤,谢姜戈。

在谢姜戈猝不及防的时刻,苏妩手指一勾。

很好,现在,谢姜戈弯着腰,而她垫起脚,两张脸就之约着越三公分的距离,只要苏妩脸再凑近一点,就可以咬到谢姜戈的嘴唇了。

“谢姜戈,你有没有和女孩子打过啵?嗯?”苏妩用自己的鼻尖去逗弄谢姜戈的鼻尖,问,很轻柔很轻柔的问,用那种气息一不小心就会钻进毛孔的力道。

谢姜戈半垂着眼帘,半敞开的眼眸安静的偢着苏妩,期间,没有一点苏妩想要的意乱情迷。

如果,谢姜戈的眼里有一点点的意乱情迷的话,苏妩就会立刻放开谢姜戈的,那刻就只是那样,一个很虚荣的女孩子想展现属于她的魅力。

可是,谢姜戈没有!而且苏妩打赌谢姜戈一定把她当成空气。

于是,勾住他纽扣的手指变成了拽住他的衣服前襟,昂起头。

这是苏妩第一次主动的去亲吻男孩子,这之后的之后一直都是苏妩在主动着,之后的之后,有一天,谢姜戈告诉苏妩,她的主动让他厌倦。

谢姜戈的唇瓣很柔软,柔软得让苏妩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

为什么这一刻会起这样的念头,苏妩其实也不知道,她曾经和男孩接过吻,所谓的接吻也就仅仅限于亲吻嘴角,她的朋友在包厢里吻得热火朝天时,如果她傻呆呆的坐着会让她们嘲笑的,她可是要强的人。

特属于谢姜戈那种朝露般的气息注入他的唇瓣,让人着迷,即使是努力的踮起脚尖,也只能够到他的下唇瓣,苏妩含着他下边的唇瓣,轻轻的吮,躁动的舌尖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不安分了起来,小鱼儿般的游着,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撬开他的牙齿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和他的舌尖纠缠着的了。

等到舌尖在经过短暂的纠缠后所传达出的那种如触电般的麻痹后,苏妩慌慌张张的推开了谢姜戈。

玩过火了!

是的,的确是玩过火了!

假装镇定的整理自己的头发,等到心里的那点慌张过后,苏妩去看谢姜戈,他站在那里,一如既往的安静着眼眸,仿佛,自始至终在纠结的人都是她。

那样的谢姜戈让苏妩觉得挫败。

苏妩舔了舔自己的唇,让自己看起来老神在在,那种挫败只能属于心里,她要在口头上取得压倒性的胜利,清了清嗓音:“谢姜戈,刚刚就算是利息。”

后来苏妩回想起这个时刻,总是百思不得其解,唯一能解释的是,因为那个人是谢姜戈,站在开满着白色花朵的树下的谢姜戈漂亮得让人迷乱。

离开学校的时候,苏妩发誓,她不会再次出现在谢姜戈面前,谢姜戈让她觉得太挫败了。

十天后,苏妩迎来了爸爸的忌日。

这一天,苏妩没有带伞,站在静悄悄的陵园前,雨条一条一条的由南到北,苏妩顺着那些雨条一直走,最后她来到谢姜戈面前。

那个时候,她就特别想找个人说话,苏颖去了澳大利亚,每当爸爸忌日的时候,苏颖总是会跑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

她是金主(10)

苏妩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到谢姜戈的面前,她先是偷偷的避开家里的司机还有管事,在雨中一直走着,计程车司机问她要不要搭车,她摇着头,她把皮包紧紧的保护在怀里,她得保护她的手机,说不定苏颖会打电话给她,如果苏颖打电话给她了,她会鼓起勇气问她,妈妈,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害死爸爸。

苏妩一直想问苏颖这个问题,二十八岁的时候,苏颖失去了她的丈夫,二十八岁!因为她的关系苏颖变成了曼谷最年轻的寡妇。

现在正在下着雨,苏妩觉得这场大雨会给她勇气问出那个问题。

雨一直一直的下,皮包里静悄悄的,她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这个时候管事应该发现她不见了,这个时候管事应该已经把电话打到苏颖的手机上去了,可是,手机一直一直没有响起。

天一点点的变沉眼看就要变暗,她站在陌生的场地上,周围都是载客的那种三轮车,一辆三轮车车的司机问苏妩要不要搭车,苏妩看着三轮车前标着的目的地,那是谢姜戈住的社区。

不知道为什么,苏妩那个时刻有点想谢姜戈,那个有着一双安静眼眸的男孩也许会静静的听着她说点什么。

三轮车后车厢里挤满了人,那些人的脸被热带的日光烤的黑乎乎的的,就睁大着眼睛看着她,那是一种很不友善的目光,他们一定在想,站在那里的女孩凭什么皮肤白得像死鱼一样。

泰国人一般的皮肤都会略黑,所以,她的朋友们总是在她的背后说她坏话,嘲笑她的皮肤不健康,说她的皮肤颜色就像是一条在沙滩上搁浅的死鱼。

在那些人不友善的目光下苏妩上车,其实,她想坐计程车来着,可她现在包里就只有卡,这里的计程车一般都只收现金,计程车可比三轮车的车钱要贵出很多,谢姜戈是个穷小子。

谢姜戈站在雨中,看着不远处的地方。

苏妩,是的,那个正从三轮车厢下来的女孩叫苏妩,苏州的苏,妩媚的妩。

现在,她正在可怜兮兮的走向自己,不见往日的张扬骄横,苍白着脸,带着那么一点点讨好的语气说,谢姜戈,那位司机说坐到这里就只需要五块泰铢,所以,我就来了。

只需要五块泰铢,所以她就来了,毫无逻辑的说法,从三轮车陆续下来好几个男人,那几个男人目光不住的往这里瞧。

站着谢姜戈眼前苏妩被雨淋得像落汤鸡,一张脸干干净净的,身上没有佩戴任何的饰物,穿着纯白的小洋装。

谢姜戈目光停在小洋装靠近左胸部下方的那个淡灰色掌印上,他几乎可以猜到刚刚在那拥挤的车厢里都发生过些什么。

正在眼巴巴的等着他掏车钱的人随着他的目光,就只是微微的皱了那么一下眉头,口气满不在乎的:“没有关系,也许是刚刚在车子不小心被蹭到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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