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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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宇痕低下身,摸着绑着她的绳索,道:“这绳捆得还真有水平,这么多道绳子,楞是只打了一个节,不懂行的人还真解不开。”
“你也懂这个?”
墨天好奇的问道。
“研究过一阵子,不过没这水平,日本很多紧缚师都是家族制的,那些紧缚之法都不外传的。”
费宇痕说着,利落的从傅少敏身后理出麻绳头,与天花板垂下的绳索接在一起,然后拉动绳索的另一端,傅少敏身体慢慢升了起来,象青蛙一般悬在半空中。
由于身体悬空,那些绳索更深深地勒入肉中,刺激着她本已麻木的神经,他们还想干什么,傅少敏懒得去想,三个多小时的奸淫已榨干她身体里最后一丝气力,连思维都变得迟钝。
费宇痕走到她跟前,道:“这房子两边的镜子都是单向的,在镜子后的人都能十分清楚看到房间里的状况,因此刚才那场戏,除了我这个旁观者外,还有别人一起在欣赏,你想知道都有哪些人吗?我们先来看看左边。”
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个遥控制,朝着左边的镜子按了一下,整片如墙壁般的镜子向地下沉去,镜子后面袁强与葛天岭,分别绑在两张铁椅子上。
与傅少敏一般,袁强也有些痴痴呆呆,嘴角还挂着口里流出的涎水,看上去十足的一个精神病患者,在他边上的葛天岭则似哭似笑,表情复杂。
“袁强。”
傅少敏的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她可以想象袁强看了刚才那极度暴虐的场面会有怎样的感受。
费宇痕拨动着她的身体,让她朝向了另一侧的镜子,阴阴地笑着道:“你想知道那边是什么人吗?”
说罢再次朝着镜子按了下遥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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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节短一些,我还是贴了出来。因为明天我要出差到北京、哈尔滨等地,要8天至10天回来。因为前段时间有些关于《烈火凤凰》的评论,如果长时间不出文,也许有些人会以为我要潜水,因此还是将写的一部分贴出来,实在没时间校对,错别字会多一些,实在不好意思。
看了这么多评论,我真的需要好好的反思一下,这部作品虽然有好的地方,但不足的方面更多,大部分的批评我也觉得非常中肯。在今后我会努力使作品更好一些。虽然现在写作还是自娱的成份多些,但有时也有一种责任感在催促着坚持写作,同时通过这部作品我也认识一些虽未曾经见过面的朋友,请相信我不会轻言退出的。
在下一章节中已经开始设计一个比前面更复杂的情节,甚至设计朝鲜与韩国开战的大场面,在这个大场面中有一些情节是原本在争执相对平静的香港是完全不同的。我认为在色文中细节与情节相同的重要,缺一都不是一部好的作品。
顺便再提一下,原本这节写了一段日本人拍A片的情节,后面考虑到民族情结,删掉了,简单一笔带过了,在后面我原本安排纪小芸会出场在发生在日本的故事中,当然写到日本就会牵涉到日本人强奸中国人的情节(当然也会有中国人强奸日本人或日本人强奸日本人)我现在担心,这样是否会遭到众多网友的反对,如果大多数人不愿这样,我就把情节改了,把日本的故事去掉,或作其它修改,希望大家能发表一下意见。
再征询一下,如果以延长出新文时间来换取质量提高,你会选择哪一项。
人虽在外地,不能象以前每天都到这里,但我会找网吧上网,继续与大家交流。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四节 真爱是谁(三)
第四节真爱是谁(三)
镜子后面是一个白发老人,赤身裸体地缚在椅子上。“啊——爸爸”刹那间,傅少敏尖叫。那老人正是傅少敏的父亲傅正。傅正是昆明大学的环境科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半月前,他应邀到天津大学讲座,今天一早才回到昆明,才下飞机,便被掳来,目睹了亲生女儿被日本人奸淫整个过程。他看着爱女受辱,早已心神欲绝,痛不欲生。
看到傅少敏紧张万分的神情,费宇痕洋洋得意,有了这张最后的王牌,哪还怕这倔强高傲的女警官不乖乖听话。
傅正望着受尽凌辱的女儿,老泪纵横,泣不成声。中年丧妻的他带着十岁的傅少敏又搞科研,又当爹又当娘,过度的操劳让他才五十多岁头发就全白了。看看女儿一天天长大,长成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一切辛劳都随风而去,剩下的只有喜悦与欣慰。女儿是他全部希望的寄托,更是他整个生命的全部,而今天,无情现实撕碎了他一生的梦想,极度悲愤之情难以言表。
“美丽的女儿与知识渊博的父亲赤裸相对,真是难得,真爽。来,把他抬过去,让父女俩好好聊聊。”
费宇痕让手下抬着傅正进了房间,放下悬在半空中的傅少敏身下,从她身上还在流淌的秽物上一滴一滴落在傅正的大腿上。
费宇痕摸着傅少敏丰腴的身体道:“你真是生了一个好女儿,尤物呀!你做老爸的看得是不是也心动呀!来,尝尝你女儿肉洞美妙滋味。”
说着抓着傅正的白发,硬生生将他的脸贴在女儿的私处。
傅正竭力挣扎,傅少敏更扭动被紧紧捆绑着的身体,好一会儿,费宇痕才松开了手,傅正的脸上已沾满了来自女儿秘穴的腥滑粘稠的透明液体。
“你们遭踏我女儿还不够吗?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呀!”
傅正愤怒到了极点。
费宇痕嘿嘿一笑,伸手向一个刚走入屋内的少女招了招手,道:“来,把你的本事拿出来,只要弄得傅教授爽,奖你1000元。”
少女应了一声,在傅正双腿间跪了下来,低下头用小嘴含龟头,用柔软的舌尖轻轻的舔着,十指更有节奏地揉着整根阳具。少女的口交技术相当娴熟,手、口并用,渐渐地阳具开始地鼓胀起来。傅正将妻子视为生命中唯一的女人,丧妻后并未续弦,更没有情人,繁重的工作与家庭重担抑制了他的情欲,虽然有时会有冲动,他都很理智地将欲望深埋在心底。但他毕竟才五十六岁,男人的机能仍是健全,在强烈的生理刺激下,阳具变得越来越坚挺。
傅少敏赤裸的身体开始慢慢下降,坐到了父亲的大腿上,少女蹲在一边,握着阳具下端,扶着傅少敏左右晃动的身体,推动着她的臀部,父亲的阳具慢慢地插入女儿的秘穴内。
傅正疯狂地大吼着,用他能象想到的粗话破口大骂,身体更向发羊癫疯般剧烈地抖动着。傅少敏知道父亲有冠心病,如过刺激过渡会导致中风,如果再不控制情绪,病很快就会发作。她顾不上在众目睽睽之下父女交合的羞辱,大声地喊着:“爸,爸”在少女的帮助下,很快傅正阳具完全进入了女儿的身体,少女走到傅少敏的身后,托着她雪白的股肉,她的臀部开始一上一下运动起来。
“你女儿的肉洞滋味好吗!真的人间极致的享受”费宇痕嘲讽地道。
傅正剧烈的咳嗽起来,象拉风箱般大声喘着气,傅少敏大急,道:“爸爸,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老人家。”
听到女儿的喊声,巨大的悲痛扑灭了傅正刚刚燃起的欲火,阳具在女儿体内抽送了数十下,渐渐地萎缩下来,滑出了肉洞外。少女继续用嘴吸吮着阳具,良久也不能使傅正阳具再度勃起。
“这老头不行了,真没意思!”
墨天道。
“没关系,用些药就行。”
费宇痕道。
“有没有药性特强的,可以让老头象疯子般的药呀。”
墨天喜欢刺激。
费宇痕想了想道:“有,有种药比兽药还厉害,用了后,什么女儿,哪怕了娘也照干。”
墨天拍手道:“好。就用这药。”
过不多时,被注射春药的傅正药性发作,他双眼通红,阳具更是一柱擎天地竖了起来。费宇痕让人给父女俩都松了绑,神智不清的傅正发着“嗬嗬”的声音,猛地向女儿扑去。
傅少敏也获自由,见父亲扑了上来,本能一躲,傅正扑了个空,头撞在墙上。
“爸——”
傅少敏想上前扶住差点跌到的父亲时,傅正又折身向野兽般扑了上来。这次,傅少敏含着泪再没躲闪,一下被扑到在地。傅正压在女儿身上,又抓又啃又咬,坚硬的阳具更顶在肉洞口乱撞,一时找不到入口,急得傅正紧紧抓住女儿的乳房,嚎叫着,十分痛苦。傅少敏叹了一口气,伸手抓着父亲阳具,引导着纳入体内。
傅正双手支地,白发四散,弓着身子,阳具在女儿秘穴中畅快地抽送,在春药的作用下,他韧劲十足,虽已全身冒汗,但速度仍不见缓慢。
傅少敏环抱着父亲的腰,双腿高举,努力让父亲抽插更顺利些。望着父亲苍桑的面容,慢慢地,一股热流从丹田升起,也许因为她太爱自己的父亲,也许是因为体内残存的药性又发挥着作用,她再一次沉迷于肉欲的纠缠中。
“心怡,心怡”傅正开始喊着妻子的名字,潜意识中他将女儿当成了已故的爱妻。
傅少敏深身一震,泪如泉涌,这么多年来,父亲又当爹,又当娘,为她付出实在太多太多。她猛地抱住父亲,娇躯象蛇般更剧烈扭动起来,不管有没有重见阳光的那一天,不管父亲知道与否,她决心用自己身体给父亲一次真正的快乐。
“啊,啊——”
父女俩大声尖叫着,配合无间、纵情恣肆交欢着,看得墨天、费宇痕目瞪口呆,搞不清状况。
在一阵剧烈的扭动中,两人双双到达欲爱的颠峰,傅正十多年第一次喷射出精液注入了女儿的身体。
“心怡,你回来了,我真想你”傅正紧紧抱着女儿,喃喃地说着对爱妻的思念。
傅少敏忽然想到父亲在体内射精会让她怀孕,但她无论如何也不忍心将父亲推开。她将面颊贴着父亲的胸膛,倾听着父亲的诉说,心中也充满了对妈妈的思念。
“真精彩,把女儿当成老婆来干,真让人大开眼界!”
费宇痕拍着手大笑道。
在傅少敏向他投去仇恨目光之时,傅正也渐渐清醒过来。他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儿,明白了发生的一切,“我都做了些什么呀”他开始自责,这一刻,他突萌死志,只有这样才不会拖累女儿。已打定主意的傅正平静了许多,他望着女儿,轻轻地唤道:“少敏”“爸,你没事吧”傅少敏道。
“少敏,你记住,父亲为有象你这样的一个女儿感到骄傲!”
傅正道。
“爸——”
傅少敏更是泣不成声。
“少敏,你是爸爸的生命唯一,也是爸爸的最爱”傅正一字一句地道。
傅少敏心中升起一种不祥之兆,亲人间心灵相通让她明白父亲的心意。
“女儿,你保重,爸爸永远爱你!”
傅正极快地说完这一句,从地上跳了一起来,一头撞向墙壁。
“不——”
傅少敏尖叫着,伸手去拉父亲,但所受凌辱已让她没多少气力,手指虽已经触碰到父亲的身体,但却无法阻止得了。
墨天反应最快,他一腾身,在傅正头已撞到墙壁之时一把将他拉了回来,但傅正已撞得血流满面,晕迷不醒。
傅少敏尖叫一声,扑了过去,抱住了奄奄一息的傅正,“我求求你们,救救他。”
傅少敏终于放弃了尊严,跪倒在墨天面现,哀求道。
费宇痕走到她身前,悠悠地道:“如果你现在开始听我的话,我可能救她。”
几乎没有犹豫,傅少敏毅然道:“只要你肯救我父亲,我什么都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