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第6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处女膜顽强挡住了阳具前进的道路。
阳具只要再向里推进数分,最后的屏障也将被突破,此时解菡嫣美目圆睁,身体僵硬得象块石头,眼睁睁地披着悬在头上的大刀落了下来……
尹紫阳浑身一震,伸这当儿,解蒸嫣猛地将舌头缩了回来,象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儿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尹紫阳眼中充满着无限的渴望,他双手扳住解菡嫣的双肩,整个身体向下压了下去,龟头顶着处女膜向更深的秘境挺进,很快处女膜向时伸展到了极限。
“你永远是我的女人”尹紫阳说罢,身子再向前猛地一挺,经过十分之一秒地相持,阳具终于无情冲破了处女最后一道屏障,破关而入,插入花蕊深处。
“啊——”
撕心裂肺的痛楚于瞬间如电流般传遍解菡嫣的全身,在身体遭受的巨大伤害同时,失去处女贞操的痛心、被无情强奸的屈辱,向三把利刃插在解蒸嫣的心中,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处女那紧密的肉穴强大的弹力向一只温暖的手掌紧紧握着尹紫阳的肉棒,令他阳具更是彭胀,“终于得到你了,真是太爽了”尹紫阳喃喃地道。片刻后,尹紫阳肉棒慢慢向外抽抽出一小截,尔后又缓缓插进,缓慢但连续地抽送起来。一丝艳红的处女之血开始渗了出来,越来越多,将解菡嫣整个私处连着插在身体里的阳具染得殷红。
那肉棒进出自己身体虽然缓慢,但疼痛仍极为强烈,慢慢地他抽送的速度开始快了起来,幅度也更大,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丝呻吟声。虽然最痛苦的时刻已经过去,但强奸才刚刚开始,解菡嫣知道她需要面对的考验远不止今夜的耻辱。她凄然地将脸扭向了平静的海面,一粒如钻石般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滴落下来。
处女之血润湿了原本干燥地秘穴,肉棒的进出不向刚才那般困难,尹紫阳情欲之火越燃越旺,在高速插入中他托起解蒸嫣紧密圆润的双臀,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抓着雪白的双丘,一次次将巨大的肉棒从洞口直插花蕊最深处。小船在海面上左右摇晃,悬在半空的解菡嫣象一个黑暗中精灵,闪着银光,长发飞扬,手足舞动,娇躯如风中垂柳摇摆不停,胸前玉乳更是如波涛汹涌翻滚……待续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四节 真爱是谁(二)
第四节真爱是谁(二)
“嗬——”
尹紫阳发出如野兽般的吼叫,原始的情欲好似火山般喷发着,象洪火猛兽完全将她吞没。饶是如此他仍未满足,竟抱着解菡嫣高高跃起十数米,在半空之中连续插了十数下,才稳稳落回到船上。积蓄体内数十年的情欲之火在今天第一次完全的释放,他唯有用这样的超常的行动才可一舒心中难以言表的亢奋之欲。
在被破处的瞬间,解菡嫣曾痛极悲鸣,但尔后无论尹紫阳如何疯狂,她再没出声。虽然她也很想象尹紫阳那样大叫两声,渲泄心中的伤痛,但还是忍住了,她觉得自己如果不能经受这点考验,就不配“凤”战士的称号。
虽然解菡嫣有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被奸淫的时间之长还是超过了她的估计。
尹紫阳显然不想这么快就结束生平第一次全身心投入的交欢,每当欲望接近喷发之时,不是用真气控制就是伏在她身上放缓抽插的速度。
夜空中悬挂着惨白的弯月随着时光的流逝向东坠落,渐渐没入厚厚的云层之中,再没了影踪。黎明到来前的一刻世界显得格外的漆黑,格外的肃寂。解菡嫣平躺在船首,身前的尹紫阳仍半蹲着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同一动作。解蒸嫣内伤极重,她的下体已经开始麻木,唯有从半浸在海水中的赤足传来一丝寒意。
东面海面上闪起一道光亮,太阳就要出来了。解菡嫣把头扭向了东方,期盼着初升的太阳用光明驱赶自己心中阴影。密集的云层聚集着,徒劳地想挡住这片光明。但太阳岂是几片乌云所能遮挡,片刻间,火红的太阳从地平线一跃而起,万道金光将大海染得通红。
“太阳出来了。”
解菡嫣心中呐喊着,她骤然忘却了耻辱与伤痛,虔诚地望着慢慢升起的旭日。这一刻她心中出奇的平静,麻木的下体开始渐渐恢复知觉,心头的乌云也慢慢地散去。
几乎同时,解蒸嫣察觉到插在身体里的肉棒顶端有一股细细的热流,她略一想,断定是因为尹紫阳过度控制,使得元阳真气泄出体外。解菡嫣不动声色,将这股热流引入丹田,这点元阳真气虽不足治愈内伤,更冲不开被封的经脉,但它就象一粒火种,只要有火种在就有恢复功力、摆脱枷锁的机会。下体虽是火辣辣针刺般的痛,但解菡嫣反而希望尹紫阳能多持续一会儿,让她收取更多的元阳真气。
尹紫阳停了下来,抬头望了望天,刺目的阳光让他醒悟到时间流逝之快,他心里终对解菡嫣极为喜欢,遂不再用真气控制经脉,“我要你给我生个儿子!”
他大声道,没了真气控制的肉棒极速地膨涨,瞬间攀上了肉欲极至的巅峰。
解菡嫣咬着牙,承受着他最后的疯狂,无尽无穷如岩浆般灼热的液体在体内深处涌动,尹紫阳的话让她有些心寒。今天虽不是会怀孕的日子,但如不尽快脱困,迟早会怀上他的孩子,那真是比被奸淫还可怕。
好半响,尹紫阳才拔出已萎缩了的肉棒,一股红白相间的液体从秘穴中涌了出来。
“唔,再过四天来红潮,今天不会成孕的。”
尹紫阳二指搭在她手腕上,略懂医道的他十分准确地判断了解菡行经的日期。他将一道真气输入她体内,探查伤势,半刻呵呵一笑道:“你的内功底子倒蛮扎实的,伤势虽重,但只要慢慢调理,半月之内必可恢复如初。不过你大可不必生出逃走之念,我已用‘罗天金刚罡’封闭了你丹田气海,没有我独门解法,你这一辈子难妄动半分真气。”
解菡嫣默然不语,他所言非虚,即使完全复元也难破他下的禁制。但尹紫阳没能探查到在经脉里隐藏着从他身上吸取的一点元阳真气,这点真气虽然微弱,但尹紫阳的“罗天金刚罡”好比是在堵在气海上的一道门,因为锁横在外边,里边的真气再强也难打开,而外边有道真气情况就不一样了,只要找到那把锁,就可破了这“罗天金钢罡”当然这只有理论上的可能,要真的破掉禁制,不比大海捞针容易。
尹紫阳从衣中掏出一块方巾,蘸着海水轻轻地抹着解菡嫣玉一般晶莹剔透的肌肤,缓缓地道:“我知道你心中一定在恨我,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对你是真心的。留在我身边,相信对你来说是一种很好的选择。”
小船在平静的海面疾驰,尹紫阳断断续续地向解菡嫣诉说着他少年时惨痛的往事与武功大成后自认为的大事,言语之间隐隐约约透露了一些她不所知的闇黑神教的秘密。
“我们神教已经有称霸世界的实力,中国是‘凤’总部的所在,只有消灭了‘凤’,神教才能完成千载伟业。我们很快将力量集中到亚洲来,过不了多久,‘凤’必定全军覆没。而你能跳出这苦海,岂不是你的幸运。”
尹紫阳不止一次地劝说解菡嫣,听得她简直烦透了。闇黑神教将重兵压境的消息让解菡嫣热血沸腾,但一想到自己仍身陷囫笼,心又凉了一半。
“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解菡嫣终于忍不住道。小船在一个小时里至少前进了三十海里,四周海天相接,让人不知身在何处,解菡嫣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个道士会驶着这只小船横渡太平洋。
“哦,对了,你不提醒,光顾着说话都忘记了。”
说着尹紫阳从怀中掏出一个象手表般大小的仪器,这是十分精密的经纬测量仪,他看了一眼,道:“呵,还真巧,我们到了。”
解菡嫣更糊涂了,茫茫大海之中他居然说“到了”莫非他住在海底不成,虽然好奇,解菡嫣不愿多问,她相信尹紫阳会揭破这个谜底。
尹紫阳按着经纬仪边上一颗米粒大的按键,大声道:“洛克船长,我已经到了,你可以来了。”
解菡嫣当以为他呼叫飞机或船来接应,便不加理会。尹紫阳将搁在一边的道袍披在她的身上,郑重地道:“见到任何人也不能说你是‘凤’,不然我都保不住你,知道吗?”
解菡嫣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仍将目光投向大海。
“我是为你好,希望你能为我,也为自己想一想。”
尹紫阳又补了一句。
解菡嫣实在听得心烦,忍不住道:“少废话,我想说什么由得了你吗!”
“唉……”
尹紫阳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此时,前方数十米远的海面犹如烧滚了的开水沸腾起来,凭空而至的巨浪打得小舟急剧晃动。尹紫阳横抱起用道袍裹着的解菡嫣立在船头,任惊涛汹涌,小舟仍在浪峰之巅稳若平地,显示出惊世骇俗的功力。
前方海水沸腾的中心一根如烟囱般的物体缓缓冒出海面,片刻间一艘如黑色巨鲸般的潜艇浮出海面,如一座小山般横在小舟面前。……墨天一直睡到中午12点才起床,他记起费宇痕与他说过今天有几个日本人来拍戏,急忙穿好衣报赶到设在地下室的摄影棚。
刚走到门口,见费宇痕正与几个日本人握手道别,“这么快就拍完了。”
墨天道,错过一场好戏,他有些懊丧。
费宇痕边向几个日本人挥手道别,边道:“早上九点钟拍到现在,都三个多小时了。你也看到了,跟在那矮个子导演后面的几个男的比牛还壮,个个又都吃了药,操起女人来象不要命是的。他们是还想再拍一集,我不肯,真要这么操那傅少敏非残了不可,我们就没得玩了。”
“这么厉害?”
墨天半信半疑地跨入摄影棚。傅少敏穿着一袭领襟被撕开着的银白色的旗袍躺在地板上,高高翘起的双腿与手臂紧紧绑在一起,身上缠绕着十数道绳索,双乳被勒得高高鼓起,这种专业的绑法无疑出自正宗的日本紧缚师之手。长时间的性交让她私处如盛开的花朵般绽放,清晰地看得到张开着的桃源洞穴、脸上、乳房上、小腹上、大腿满是一滩滩乳白色精液。傅少敏看到墨天进来,立刻用仇恨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看得墨天心中有些发毛。
墨天正想说话,费宇痕跟了进来,道:“对了,墨少爷,今天早上我接到会长电话,你尽快回香港,会长还说只要你回去,对你到大陆来一事既往不咎。”
“唔,好吧。”
墨天应道,他知道老爸的脾气,一旦动起真怒,也让他有些害怕。
费宇痕见墨天答应回去,不由喜上眉梢,攀上了会长的爱儿,今后升迁的机会大增,他十分明白墨天的心思,遂道:“我为你订的是后天下午的机票,墨少爷可以在这里好好玩个两天,明天有一批从东北运来的姑娘,听说有几个很不错嘿。”
“对了,”
墨天指了指地上的傅少敏道:“她你准备怎么处理。”
费宇痕轻笑道:“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当然是指望她能为我赚钱,不过留在这里终有些危险,最好找个富豪卖个百把万,不过先得把这她驯服了不可。”
墨天斜眼看了傅少敏一眼,道:“这女的还真是匹野马,难驯得很呀。”
费宇痕低下身,摸着绑着她的绳索,道:“这绳捆得还真有水平,这么多道绳子,楞是只打了一个节,不懂行的人还真解不开。”
“你也懂这个?”
墨天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