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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预言杀意的宋词-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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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屋内所有的装修和摆设必定是出自女主人的主意,体现女主人的风格,宫布布很喜欢这种风格。她和田菊一样,都属于浪漫型的女生,追求完美。 

词中女子(10)
宫政一屁股坐下,双手环抱胸前,轻声跟聂成德说:“潘永利和韩千寻都有一定嫌疑,又不是很明显,你觉得谁的可能性大?” 
  “都有动机,都有可能,着实难测。麻烦!唉!” 
  “嘶!”宫政遇到难以解开的问题总会习惯性地发出这种倒吸气的声音。 
  宫布布走到书架旁,抽出《宋词三百首》,它依旧在上次看到的位置《唐五代两宋词简析》与《宋词鉴赏》间摆放着。听到宫政和聂成德的对话,不禁一乐! 
  “你笑什么?”宫政闻声瞅瞅宫布布。 
  “我在想两位鼎鼎大名的警官居然同时唉声叹气,还真是少见啊!” 
  聂成德乐了:“唉,跟你爸呆在一起久了,我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英雄气概都消磨光了呗!” 
  “哼!小样!你有啥英雄气概?”宫政给了他一记大白眼。 
  从卧室传出箱子挪动的声音,物品随即发出轻微碰撞声,表明田菊正在翻找物品。 
  “拿着。”宫布布把《宋词三百首》递给宫政,转身向卧室走去。 
  “这孩子!太调皮!”宫政在背后埋怨道。瞅瞅宫布布递给他的《宋词三百首》,压根正经地一首都没有读过。 
  咚咚!宫布布轻敲两下敞开的卧室门,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可以。”田菊边忙活着翻纸箱子,边随口回应。 
  “你的卧室好漂亮!哇,好多可爱的娃娃!田老师,真没想到您还童心未泯哪!” 
  “谢谢,哈哈。”田菊被她这么一说,有些腼腆地笑了。 
  宫布布环视卧室,整个布局格调布满女性的味道,简直是女人的天堂,丝毫察觉不到有男性居住其中,完全可以认为是单身女性的卧室。看得出来,卧室的设计应该是完全遵照了田菊个人的喜好,潘永利对田菊是宠爱的,纵容的。 
  “我帮你,它夹在哪本书里?” 
  “朱自清选集。” 
  哦。《朱自清选集》。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宫布布背诵出一句,取自朱自清的《背影》,曾入选高中语文课本。 
  “恩,那篇散文我以前也会背诵。”田菊笑着点点头。 
  “你跟你父亲的感情很深厚?”宫布布看着她娴静的侧脸。 
  “恩,我母亲去世得早,我跟我父亲是相依为命。”田菊脸色有些黯然。父亲是她这个世上最不能割舍的亲人,这也是她十年前牺牲了爱情的原因。 
  田菊把纸盒子推进书柜下,盒子与地面的摩擦声掩盖了她轻声的叹息。 
  “您当初为什么选择潘永利,而不是孙建?”宫布布突然问。 
  啊!田菊回头一愣,笑容随之绽开,想想措辞说道:“永利性情温顺,朴实,我们俩相处不起矛盾。孙建这个人比较大男子主义,能讨我父亲欢心,却不能讨我欢心。其实,我是个很有主见的女人,思想独立性很强。我不希望丈夫太专断了。” 
  “是啊!田老师,您一定有一点叛逆心理。” 
  “何以见得?”田菊停下手部动作,好奇地望着宫布布。 
  “就因为孙建只会讨好你父亲,故而你不喜欢他。这不就是叛逆吗?其实我觉得,大家眼中的你,未必就是真正的你。” 
  “恩,有那么一点吧。”田菊想了想,笑了。 
  “潘永利的性格温顺,您的性格带有叛逆,我想,他现在是惧内啰!” 
  田菊尴尬地笑了:“他对我很好,很少发脾气,前几天他是真的伤心愤怒,才会发那么大火。” 
  是啊,逼急了,猪也会上树。 
  宫布布观察着田菊脸部的表情,她在谈到丈夫潘永利时,不乏幸福的成分,并不是绝望或者失落。 

词中女子(11)
“你说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吗?” 
  “你觉得呢?”田菊叹了口气。她现在也搞不懂,自己是不是同时爱着韩千寻和潘永利。 
  “怎么没有呀,放在哪了呢?”田菊快步走出卧室,边自言自语,边上下打量客厅的书架。宫布布随后跟出,书架那边根本没有《朱自清选集》,之前她已经留意过。 
  “难道放在父亲那里?对,好像是。”田菊恍然想起。 
  “怎么样?”聂成德和宫政从沙发上起身,问道。 
  “几个月前,我把一些旧物件拿回父亲那边,夹着那封情书的《朱自清选集》可能也在其中。”田菊解释道。 
  这不免让聂成德和宫政感觉到存在故意愚弄的成分,那封宋词密码信可能找不到。出现这种情况的话,一、可能是田菊撒谎,二、可能是田菊担心亲近之人涉案,改变主意不想拿出来了。 
  “既然如此,我们就再去你的父亲家里看看吧!”宫政提议。他的语气是完全不容拒绝的。 
  一个小时后,聂成德三人陪同田菊赶到了位于老城区的田严的家里。老城区的建筑几乎都是二十年前修建的,外墙面脱落得坑坑洼洼,走道里也是黑漆漆的。 
  田菊有父亲家的钥匙,打开门,迈步进去,便立刻闻到一股中药味。一张中医的穴位图挂在书架旁的墙上,三五个装着中药的瓷瓶映入眼帘。屋内摆设古色古香,多以木结构为主,茶几、书架、花瓶,在钢筋水泥中令有一番天地。 
  “你父亲是中医?”聂成德问道。 
  “是啊。”田菊冲屋内喊,“爸,我回来了。” 
  室内无任何动静,田菊把手提包放在木椅上,说道:“不在家。我父亲是老中医,这味沉积几十年,很浓厚吧。我从小闻到大,身体一直很好!” 
  “这是你爸的照片?”宫布布像游魂般,不知不觉就溜到书架旁,拿起书桌上的相框,转头问道。 
  “是的。”田菊走过去说,“这张是两年前我和他照。” 
  “这张是你们全家合影?” 
  宫布布直指旁边另一个大约10寸的相框,其中的照片是灰白色,已经有许些年头。照片内站在夫妻前面的女孩模样不过二十岁,身份无疑是田菊,左边是她的父亲,右边是她的母亲。她之前说过她的母亲早逝,故而两年前的这张照片里只有她和她的父亲。 
  宫布布仔细打量着照片中的田严:头发斑白,长形脸,额头有颗明显的痣,双目有神,脸部的肌肉由于年老坍塌下垂,面部表情虽然微笑,仍无法掩盖他的严厉。 
  “你帮我在书架找找,我进屋去找!”田菊嘱咐宫布布。 
  宫布布不禁点点头,看到书架旁的那张穴位图,问道:“中医是不是都懂穴位?” 
  没有人回答,田菊已经进里面的房间。 
  这里的书架比潘永利家的大许多,书籍更加古老,大部分是医学书籍,如《黄帝内经》、《本草纲目》。其他的皆为古典名著,如《四书五经》、《资治通鉴》、《二十四史》,当然,还有《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 
  不过,似乎并没有《朱自清选集》,《毛泽东选集》倒有两本。 
  “什么味道?” 
  宫布布在布满中药味的空气里嗅到异样的气味,一丝一丝飘散过来,仿佛是寺庙烧香产生的香味。她转过身环视四周,才发现在房间的另一头摆着一座灵位,香已经燃烧三分之二。 
  这么偌大的东西,刚才居然没有瞧见,误以为是红木柜,宫布布只在香港恐怖片见过此物。此物下部确实是木柜,柜门雕琢花瓶纹,花瓶插着梅花。柜门间露着一隙缝,可见其内存放香烛之物。上部是一如亭子般雕刻精细的小房子,最内摆着张中年女子的黑白照,照片前面是木制的灵位牌。 

词中女子(12)
宫布布凑近细瞧:显妣孙氏老孺人之灵位。 
  “啥意思?”宫政不知何时已在宫布布身后。 
  “显妣是旧时对亡母的美称,孙氏即姓孙,老孺人亦是对母亲的敬称。另外,显考是对亡父的美称。”宫布布解释道。 
  灵位牌的前面摆着香坛,水果,未燃尽的蜡烛,一枝枯萎的梅花。 
  “她父亲这么老土,放这种东西!”宫布布低语道。 
  她的母亲同样早逝,她的父亲宫政也十分爱她的母亲,但是,没有老土到这种程度——在家里摆灵位,那是封建社会的纪念习俗。 
  “不许乱说话!”宫政警告宫布布。 
  宫布布冲宫政做个伸小舌头的鬼脸,溜到田菊所在的房间。田菊正翻箱倒柜,房间的摆设说明是其未出嫁前的闺房,透着一股青春少女的清新。 
  “书架那边没有。”宫布布冲田菊说道。 
  “哦。”田菊应一声,继续在一个纸盒子里翻找。 
  此处的纸盒子比她家中的还大,像是原先装电视机的外包装,很陈旧,似乎有些年头了。  
  “这些都是你和你母亲的照片?”宫布布从她拿出来的物件中,顺手找到本相册。 
  “是的。” 
  “哇!你母亲真的好漂亮!简直就是古典美女!” 
  宫布布翻开十几张照片后,发现此处所有合影照片不像客厅里那张远景照片,其中并无她的父亲田严。 
  “古典!你说的很对。我母亲是一位古琴弹奏家,早期就职于市艺术团。”田菊回应道 
  宫布布故作继续翻看照片,早已注意到另一个问题:“怎么没有你和那位韩千寻的照片?” 
  田菊神秘地一笑,从宫布布手里拿过相册,在其中一张她的照片后面抽出另一张照片。照片是她和一名男生的亲密合影,照片中的男生面容清秀,肤色如古铜般健康,鹰钩鼻,似乎有点混血。 
  “这是秘密,不要告诉别人。” 
  “他的鼻子真高,好像混血儿,你们那会儿在一起看起来很快乐。”宫布布由衷地说。 
  “他说他有十六分之一混血,好像是俄罗斯血统。呵呵。” 田菊端详着照片中的人,微笑的眼神内透出一丝缠绵之意。 
  “你和他真的是因为你父亲的阻拦,才分手?” 
  “恩。” 
  “你父亲真的有那么固执?” 
  宫布布觉得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女儿重要的,只要自己的女儿喜欢,父亲也应该接受,难以想象田严会那样极端地阻止女儿的爱情。 
  田菊叹了口气:“他的性格很顽固,大家都知道他的脾气古怪。有一年春节,外地的远方亲戚远道而来拜年,就因为礼品里有一根拐杖,他就将其扫地出门,认为人家送拐杖言外之意是咒他老。” 
  “这么较真!” 
  “嗯,他打定主意的事情总是坚决不改,至死不渝。” 
  “他一直都是这么古怪吗?”宫布布想到刚才的灵位,在心里将田严定义成一个固执的封建迷信老头。 
  “其实,也不是。他的性格是后来变成这般。文革时期,他经常被批斗,我母亲不离不弃,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两个人相爱至深,在我之前有过一个儿子,生活幸福美满。可惜孩子三岁的时候夭折了。他就觉得是自己克子,变得沉默寡言。这是听我母亲说的。后来,生下我,才有所好转,那时我觉得他是位很和蔼慈祥的父亲。直到,我母亲突然去世,被医生误用药致死,他就性情大变,多次到医院闹事,在家把自己关在屋内,性格变得更古怪和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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