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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菊领风骚-第214章

小说: 菊领风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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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了?”老爷子急着追问。

“不久,弟子我等刚为师父摆上茶点。”

“好,好。”老爷子放了心,挥挥手,“你们去玩吧。”“是”两个弟子急急忙忙地往山下而去,显然他们是给寒烟做完事后这才离开。

老爷子拉上我往宫内走,门口的女侍卫估计也认得老爷子,便没有拦阻,只是将目光逗留在我身上些许。

穿亭过院,连鞋履都没脱,就走上了天脉宫光洁的,反射着月光的地板,洒满银霜的地板如镜,映出了我白色的裙衫,和老爷子匆忙的身影。

到了观星台下,老爷子却怯步了。他显得犹豫,举步不前。我看着他,他徘徊了一阵,才抬起脚步,却是收住了势,一点一点,近乎蹑手蹑脚地上楼。

“老爷子,你怎么突然胆怯了。”我压低嗓音问,感觉我和老爷子更像是来捉奸的。

老爷子脸色黑白交加,尴尬中又有种死不认账的意味:“对方毕竟是西凤主,若她没有对烟儿乱来,我们如此擅闯也非妥当。”我鄙夷地看着他,这老爷子指不定是想看人家亲亲我我,所以才变得偷偷摸摸。越看他的样子越像,我也不戳穿他,轻轻地提醒他:“西凤主会功夫的,小心被她发现我们的气息。”

老爷子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就捂住了鼻息,更加小心地上行。偷笑,他果然不是来解救寒烟,而是来寒烟的。

“寒烟,你为何依然闷闷不乐?”不知不觉间,人声就传入耳朵,我和老爷子立刻停下脚步,一起猫着腰往上“爬”,然后在接近出口处,像猫儿一样趴在台阶上,只探出脑袋,往观星台上。空气中,还了淡淡的酒香。

老爷子闻了闻,就想对我说话,我立刻竖起食指,他憋闷地摇摇头,仿佛在说,这个时候居然还喝酒。

今晚的夜空有些朦胧,薄薄的青云如同薄纱将星月遮盖地若隐若现。细细看时,却是原来山顶起了水雾,使得星月带上了一分神秘,一分浪漫。观星台真是千变万化,让人日日流连忘返。

一席筵席摆放在观星台上,一身白衣的寒烟和锦衣绣裙的西凤主同坐一处,背对我们。虽然看不清寒烟的表情,但却是感觉到他的一丝郁郁寡欢。

“我知你上次是试我,我已不再生你气,为何你依然不悦?”肖静侧过脸靠近寒烟的侧脸,寒烟微微一怔,便向另一个方向侧开了脸,墨发与那丝质的发巾便随他的侧脸,而微微轻动。

“寒烟,你若不开心,我也不开心。”肖静似是惆怅地拿起了酒盏,叹息饮尽。原来肖静以为寒烟不开心是因为她那天生气走了。哎,殊不知寒烟是因为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不过,这一切都是我的揣测,寒烟口不能言,我又不怎么懂手语,与他沟通起来,确实有些困难。但肖静是懂寒烟的手语的,只是寒烟不说,肖静便也失去了与他心灵联系的桥梁。

肖静轻轻放下酒盏后,再次看向寒烟:“寒烟,告诉我,为什么不开心?”寒烟没有转会脸,亦没有回答肖静,而是缓缓地拿起了桌上的酒盏,肖静顺势握住了他的手,他轻轻抽回,袍袖遮唇,饮下那杯中酒。

肖静的侧脸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寒烟,你怎么也借酒消愁了?难道是因为那菊秋冉?”她说罢,将目光牢牢锁在寒烟的侧容上。

寒烟依然没有回应肖静,今晚寒烟似乎主动切断了与肖静的联系,他给自己满上了酒,又给肖静满上,然后饮尽。

“呵。”肖静转回了脸,正视前方,这样,我和老爷子便看不到肖静的表情,之感觉到她身上渐渐升起的寒意,“真是因为她?还是你依旧利用她试我的心意?”静静的空气里,我和老爷子都不敢呼吸。老爷子看向我,眼中充满疑惑,我向老爷子摊开手,指指山下,用唇语慢慢说:下山再说。

“寒烟,别闹了,你知道我是爱你的。”肖静微微转身,柔柔细语,看向寒烟时,抬起右手轻抬寒烟的下巴,寒烟似是有些意外,背影显得有些失措。寒烟的脸在肖静的指尖慢慢转回,红唇微张,惊讶中微带慌乱,他撇开了目光,羞与肖静对视。

“最喜欢你这羞涩慌乱的样子,就像受惊的雏儿……”肖静的声音瞬间蒙上了一层属于女人的,特有的性感的沙,她缓缓靠近那张半开的红唇。老爷子突然握紧了我的手臂,我痛得差点叫出来,你要阻止就阻止,干嘛握着我手臂不出声,摆明了就是想看寒烟被调戏!

沉醉的目光吸引了寒烟的视线,他怔怔地看着肖静地缓缓靠近,随着夜幕在他们的唇间慢慢消失,这个星月之吻也将随之完成,老爷子握住我手臂的手也越来越紧,朦胧间,我似听到了他的心语:烟儿,不要让我失望。

第四十二章 罢手的肖静

大家猜,肖静真正爱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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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之吻多浪漫,至少我觉得说不定寒烟也想要呢?既然注定没有结果,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给自己也好。而且,他们相识六年,总不可能连kiss都没有过。只是,今日看寒烟怔愣中带着一丝惊慌的神情,怎么有些像……初吻?

当星月在他们唇间近乎消失,我简直都能感觉到他们的气息彼此交融的那一刻,忽然,寒烟撇下了已经绯红的脸,黯淡的水眸垂落一边,肖静的唇,落在了寒烟唇边的面颊上。她微微一怔,拉开了与寒烟的距离,凝视着这月下羞红的人儿。

“为什么?”当她说出这三个字时,老爷子也在我身边长长松了口气,放开了我的手臂。我有些不解,难道寒烟是因为肖静心里有别的男人,所以不想给她亲吻?女儿国的男人,要用女儿家的心思去揣测。

不然像鸠摩罗那样的男人,早亲上去了。然后顺便再在星月下燃烧,在自己某某历史上,再留下浪漫美妙的一笔。

寒烟转回身体,再次坐正,沉静的身影,没有半丝声息。肖静侧坐对着他,目光不离他的脸庞,仿佛在没有得到他的答案前,她不会放弃:“寒烟,你从未如此,是不是那菊秋苒对你说了什么?”

为毛总是怀疑我?我像是那么多嘴的人吗?

老爷子看向我,对着我竖大拇指,似是表扬我终于把寒烟和肖静拆散了。我觉得好无辜。幸好此时寒烟摇了摇头,总算证明了我的清白。

他微微侧身,伸出了手臂,竟是做出了一个请走的姿势。我和老爷子都怔住了。寒烟居然请肖静离开!

肖静当即左手扣住了他的手臂,寒气生起之时,右手攀上了寒烟的胸膛,转瞬间,她就贴上了寒烟的身体,极快的速度,让手无缚鸡之力的寒烟陷入诧异和羞窘。

“烟……你是不是不再爱我了?”明明是女子的娇弱却带着一份霸道,似是软弱无骨地靠在寒烟胸膛上,却是扣住了他的手臂,让他无退开。

就像老爷子说的,寒烟果是未经人事的人,一下子便彻底陷入了慌乱,似是这六年从未与肖静如此亲近。

肖静缓缓向上,贴近了寒烟已经羞红的颈项,右手贴在他心脏的上方:“你这里跳得好快,我知道,你是爱我的,烟,告诉我,把你的心思告诉我,别再让我猜了……”

寒烟闪避着,却无退路,只有撇开脸,慌乱地呼吸。

“难道真当是因为这里有了别人?”肖静抚过寒烟的衣领,竟是顷刻间就滑入了寒烟的衣襟,寒烟登时大惊,伸手去扣住肖静的手,肖静却如美女蛇一般贴上他的耳廓:“烟,你真不乖,居然心里有了别人……”

寒烟紧握肖静的手,咬破红唇摇头。

“那你放开,证明给我看……”

迟疑浮上了寒烟那双隐含泪光的眼睛,老爷子说得对,寒烟真的会半推半就的。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寒烟竟是忽然拧起双眉,再次摇头。

“不要?”肖静左手放开了寒烟的手臂,顺势卷起了他的衣带,“我知道你想的……”说话间,衣带扯开,衣襟瞬间松散,露出了寒烟雪白如霜的肌肤,月光洒在那一片如同百合的纯白上,泛出了圣洁的柔光。如玉的白让一个影像划过我的眼前,那是……寒珏。

惊慌,甚至是惊恐浮上了寒烟的脸庞。他慌乱的去拉衣衫,可是当松开肖静的手,肖静又趁虚而入,他不知所措的节节败退,似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肖静会在今日轻薄于他。

老爷子终于呆不住了。我也是,这欲拒还迎和害怕拒绝我还是分得清的。老爷子愤怒站起,却因为太激愤,忘记我们先前是趴在台阶上的,一个没站稳,差点摔下去,我赶紧扶住,他大步上了观星楼,扬起手,张开嘴,却一时语塞。

抚额。我走到老爷子身旁,大声厉喝:“肖静,你过分了!”

登时,寒烟失措无助的眼光朝我们而来,却在看到我们的那一刻,陷入了更大的羞窘,一丝耻辱和羞愧从他眸中滑过,他揪紧衣衫,咬紧红唇垂下脸庞,闭上了那双布满心伤的水眸。

肖静缓缓离开了寒烟的身体,站起,转身,冷冷朝我看来:“你每次都出现的很是时候。”最后四个字,几乎是从她牙缝中而出。

我双手环胸,扬唇而笑:“这说明你运气不好,老天看不惯你。”

她眯起了眼睛,单手背到了身后,紧紧盯着我身上的衣服。

老爷子立刻疾步走到寒烟的身边,将他心疼地揽入怀中,拉拢他松散的衣衫,安抚他惶恐的情绪。

“果然是你?!你到底跟寒烟说了什么?”肖静依旧看着我,看似沉稳的语气,却带着严厉的质问。她是西凤主,一直高高在上,这样的语气也很自然。可惜,我不是她的属下,我跟过的主子不是王爷也是王,所以,我不畏惧于她。

陡然变大的夜风中,我泰然笑答:“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多心。”

突然,她飞身朝我而来,身形之快,让我无闪避。转眼间,她就将我推在观星台的护拦之上,巨大的冲力震落了我头上的官饰和挽发的发簪,瞬间,华发散落,在风中乱舞。

“你真当我不敢杀你!”她沉沉而语,从身上而来的杀气,是如此明显。

“秋苒!”老爷子惊呼,肖静却回头冷笑:“别动,不然我把她扔下去!”

老爷子瞬间不敢妄动,怀中的寒烟惊然朝我们看来,肖静却回过了头,似是不想面对寒烟那忧急的,气愤的,哀伤的,以及太多太多情愫交杂的眼神。

我先扭头看了看身后,只到后腰的护栏,她只要轻轻一推,我就会掉下这千尺高的观星台,就如我头上的官饰和发簪,此刻已经彻底消失在观星台下的那一片黑暗之中。

转回头,问她:“你不是说毁了寒烟的圣洁,就是毁了柳寒烟。那你刚才又在做什么?”

她冷笑,压低了声音:“他的圣洁已经被你毁了!”

“这话我听不懂?”

“哼,不懂?我是说他心里有了你?!”

我好笑地看着她,也放低声音:“有了我就是毁了他的圣洁?他心里是你,他本就不是清心的仙人,他有七情六欲,所以他才会因为你心里惦念鸠摩罗而郁郁寡欢。他哪是因为心里有我?那日我们的对话,他听到了!”

“你说什么?”她陷入片刻的迷惑,可是随即在看到我身上的衣裙时,眼神透出了一丝嘲笑,仿佛她不在乎那日的对话是否给寒烟听到,而是更在意我身上这件,寒烟为我做的衣裙,“原来你也是当局者迷,既然你根本不解他的心意,那就不配穿他做的衣衫!”忽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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