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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独宠萌妃-第28章

小说: 独宠萌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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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萧亦然冷冷的瞥了白玉景一眼,没有感激,反而不悦。

白玉景心下凉意穿过,手也松了几分,表妹已经去救他的狐狸,萧亦然非但没有感谢,还冷眼相对,随他的便去吧!就算他被淹死,也怨不了别人。

“主子,不可。”

在月色的惊呼声中,萧亦然跳入清澈的湖中。

“找到小狐狸了。”田诗韵破水而出,脸上带着欢快的笑容,全身湿透的她怀中抱着一个浑身湿透的狐狸。

萧亦然两三下游了过去,未看田诗韵一眼,伸手夺过他的小狐狸,指腹抹去它脸颊两边的湖水,看到小狐狸睁的比铜铃大的眼睛,他含忧的黑眸才平静了下来。

田诗俏脸上的笑容,僵了脸上,他的眼中没有自己,哪怕一眼,也没有。

高贵如神的男子,自己大概是入不了他的眼,怪只怪,她高看了自己,以为他会像其他男子一样,对她心仪。

悄声叹了一口气,她施展轻功上了岸,浑身潮湿的水带上了船头。

“表妹,你这样子…。”白玉景欲言又止,俊脸红着转过身去。

“怎么了?表哥?”田诗韵不明所以的低下头。

“啊!”她双手环胸,羞红了脸。

春季游湖,她身穿衣薄,刚投下湖救小狐狸,浑身湿透了,紧紧的贴在她身上,连胸前的两座山峰也突凸出来。

“快去舫内,问神仙姐姐借套干爽的衣服。”白玉景挡在表妹前面,为她遮去岸边几个胆大男人的窥视。

田诗韵低着头,抱着胸跑进了舫内。

萧亦然抱着小狐狸,足尖点在湖面上,像阵气势磅礴的风,片刻便到岸边。

此时的岸边寥寥无人,花痴的女子在见到黑衣人来时,就已经逃离回了家,谁都知道生命诚可贵,看热闹,看美男,都没有保住小命来的实惠。

小狐狸浑身湿透的毛发靠在萧亦然浑身湿透的怀中,它很想告诉萧亦然,它会游泳,但…。美男王爷冷着的脸,好骇狐哦!

其实,那样的时刻,谁也没有想到会有黑衣人来袭,不然,它也会老实的呆在萧亦然怀中,谁又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它现在不过是只狐而已。

它也明白萧亦然生气,是担心它的安慰,可,不管是人,还是狐,该面对的,躲也躲不过,它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自己避开灾难。

活一次不容易,它会珍惜它这莫名其妙,来之不易的狐命。

上了马车,萧亦然一句话未说,笔直的视线不动不摇,俊脸冷着,板着。

小狐狸躺在他的怀中,安静体会着几乎想要静止不动的时间,气流也快要结成冰冻。

它知道,萧亦然在等它,等它给他一个承诺,一个不再调皮乖顺的承诺,一个让他定心,放心的承诺。

但,她是人,不是狐,更不是一个躺在主人怀中享受安逸的小宠。

她不可能一辈子躲在萧亦然的怀中,所以,这样的承诺,她给不起。

从她记事起,一直处于老爸的庇护之中,直到有一天,她在学校里跌倒之后,双腿跌破了一大块皮,她哭着喊疼,几个路过的小男生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嘻嘻哈哈的走开了。

那一天起,她就知道,自己不坚强,痛哭给谁看?

她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从那以后,她就告诉自己,人活于世,危险无处不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靠自己。

第五十二章别骇狐了

一人一狐之间凝固的氛围一直到萧府,也没半点缓和。

入了寝房,萧亦然吩咐月色打来热水,抿着冰冷线条的薄唇,把小狐狸放进热气飘荡的盆中。

小狐狸身体触到热水,它有些不太适应浑身泡进热水中的温度,大概是因为自己是兽的原因吧!它皮肤上全是毛发,没有汗毛孔,体会不到做人时,泡在热水中毛孔扩张的舒适。

瞅着萧亦然冰冷的脸,小狐狸没有弹跳起来,它乖顺的任由萧亦然用手把热水舀到它的身上,为它除去湖水的寒气。

整个洗浴的过程,萧亦然都没有和它说半句话,小狐狸脑袋低垂着,时而用眼角瞥一眼美男王爷。

洗好之后,小狐狸也没敢去甩动身上的水珠,还好美男王爷生气归生气,到底还是有几分心疼它这只狐,用干爽的棉布帮它拭干毛发上的水。这也让它身体舒服不少。

萧亦然把它放入床上,千蚕丝制成的柔滑锦被盖在小狐狸身上,他转身,便去了屏风另一面,褪下身上潮湿的衣袍,半身浸泡在温热的木桶中。

小狐狸趴在床头,下颌抵在前爪背上,漆黑的眼睛看着挡掉它视线的屏风,回想起刚才萧亦然帮它盖被,那指尖的温柔。

纵然手如千丝柔,那黑眸中的冰寒,还是骇狐的紧。

美男王爷,要不,打个商量,别绷着脸骇狐了好不好?

胡思乱想间,小狐狸脑袋渐渐的昏沉起来,全身有些闷热,大概是在湖水里憋气下沉的时间长了些,身体困乏,没多大一会儿,小狐狸就阖上了睡眼。

萧亦然洗完澡,墨色的湿发散在背上,眼尾下意识瞥去小狐狸平时偷窥他的方位,这次,倒让他有些意外,小狐狸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蹲坐在瓷瓶下面,探出狐狸头。

披上干爽的衣袍,萧亦然从屏风那头走了出来。

见到狐儿熟睡的样子,他凉寒的黑眸才放柔几分,坐在床头,他大掌摸了摸小狐狸毛绒绒的脑袋。

不足本王一臂长的小东西,性子倒是倔强,你可知,并非本王要磨了你的倔强,而是本王怕护你不及。

白玉一般的指腹轻柔的在它额心上摩挲,萧亦然叹了一口气,你这调皮的狐儿,何时才能让本王少些忧心?

——分割线——

夜黑风冷,大片的竹林在夜里渗透着骇人的鬼魅。

竹节分叉的顶端,一个青衣男子飘在上方,他的脚底,只有一根随手可折下的竹枝。

如你仔细看去,会发现,他的脚底根本没有站在竹枝上,而是凌空屹立,风起,枝动,叶飘,而他,不见半分飘动。

青衣男子长衫的颜色几乎和竹色溶为一体,夜风拂起他的长发,那么一瞬间,仿若竹仙,当然,前提是,你可以忽略那遮住他脸的冰凉玉色面具的话。

“主上,摄政王功夫高强,属下…。噗!”

说话的黑衣人口中又喷出一口血,透过黑色蒙面布,那口血红中带着死亡的黑。

摄政王的那一掌,让他五脏移位,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现在唯有求主上救他一命。

“求主上赐药,救属下一条狗命。”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单手撑在地上,腹部绞痛加剧,他的额上滴下豆大的汗水。

其余两名受伤的黑衣人也先后跟着求药,摄政王霸道的那一掌,几乎让他们当场毙命。

“谁给了你们权利,伤害那只小狐?”生寒的声音让地上跪着的黑衣人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特别是拿斧头砍小狐狸的彪悍大汉,先前的凶神恶煞早就不复在,剩下的只是胆颤。

“属下,属下…。”彪悍大汉试图解释,打结巴的嘴解释起来仿佛又站不住脚。

害怕到了一定地步,他粗黑的眼睛开始闪躲,快速的从地上爬起来,加快脚步回跑,企图逃脱。

“叛徒,妄想逃走。”青衫男子黑眸中闪过不屑,玉色洁白的手指夹着一片竹叶,手中凝着杀气朝彪悍大汉逃跑的方向射去。

砰!还在逃跑的彪悍大汉后脑勺像被利器刺中,一头栽倒在地,身体抽搐几下,便无了生息。

其余几名跪地的黑衣人,心下惧骇,没有人再敢动逃跑的心思,在强大的主上面前,他们如同蝼蚁,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凌厉的黑眸转到尚存一口活气的几名黑衣人身上。

“背叛本尊下场,就如此人。”

“属下誓死效忠主上。”几名尚且偷生的黑衣人立表衷心。

“今后,谁敢伤小狐儿一分一毫,便就是跟本尊作对,下场定不会让你们那么舒服的死去。”

青衫男子冰凉的眸顺着每一个黑衣人的眼睛,一个个扫过去,警告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属下不敢。”几名黑衣均是一颤,有股冷意刺进心底的惶恐。

——分割线——

次日,春阳透过窗棂洒进了些许入屋内。

偌大舒适的床上,某只小狐狸还在睡觉,没有一点起床的自觉。

萧亦然吩咐了月色给小狐狸准备早膳,天刚蒙蒙亮,就已经去了早朝。

直到他归来,入了书房批阅折子,那小狐狸也没有过来书房。

真是越娇宠,越不懂事,萧亦然本来就无颜色的脸,更冷了几分,手中的朱砂笔也带着飕飕冷气在折子上写着。

朱砂笔写写停停,时不时,他视线会朝书房门口看去。

看了几次门口,未看到小狐狸过来,萧亦然冷着的脸彻底成了寒冰。

本王岂会被一只小狐狸,掌控了情绪?可笑,某王爷绷着脸批阅折子。

萧亦然不去找小狐狸的原因并非像他心里想的那样,较着一股劲,他反而是担心小狐狸太过任性,会受到伤害。

他能给它娇宠,护得它安全,唯有那份任性,让他深深头疼,防不慎防。

月色手中端着的鸡腿粥热了凉,凉了又热,来回几次,也没见那小祖宗有半点醒来,起身的动作。

“小狐狸,醒醒,吃粥了,香喷喷的鸡腿粥。”月色不知道这句话,他已经重复了多少次。

他想摇醒小狐狸,可,他怕主子会剁了他的手,这一刻,他才感觉到,这世界上苦逼的人会越来越苦逼…。

紫洛雨浑身都觉得好烫,热散不出去,绞着她心口,闷的好难受,头昏昏蒙蒙的,想醒,又醒不了,貌似发热了…。

第五十三章狐发热了

唤了小狐狸无数次,小狐狸还是睡得昏天暗地,月色隐约觉得有些不对,顾不得王爷会不会剁他的手,他食指轻轻的撑开小狐狸眼皮,它漆黑的眼珠扩放,依旧没有要醒来的迹象,触手的温度有些不正常的热。

月色暗叫一句“不妙”,手中端着的碗都未来得及放下,就快步走了出去。

“王爷,不好了。”

书房门前,月色人未到,声先到。

“何事?”萧亦然停下手中朱砂笔,阖上最后一份折子。

“小狐狸,小狐狸生病了。”月色急忙说道,手中还端着一个瓷白的早膳碗。

“病了?”萧亦然凉寒的俊脸松动几分,眉心蹙起了一些不受控制的担忧。

“嗯!小狐狸从王爷上朝到现在都没有醒来,属下唤了几次也不见醒…。”月色话还未说完,就看见自个主子直直的朝门外走去,他急忙跟在后面。

萧亦然脚步一顿,回身冷视月色一眼,怒道:“跟着本王作甚?还不快去请闻人神医。”

“啊?”月色嘴巴张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当初,他“请”闻人神医出萧王府时,可没半点客气,如今,让他去神医谷请闻人神医回来,王爷还让不让他这属下活了?

“还不去?”萧亦然黑眸一厉。

月色夸张的表情变为苦逼,就算他已经苦逼到了极点,也摆脱不了去神医谷遭某个无良神医的嘲笑…。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主子要他去,不得不去,一咬牙,我去…。

到了寝房,萧亦然几步走到床边,小狐狸像睡熟了一样躺在床上,白色的毛发有些水漾的白,修长的手掌伸了过去,抚摸上小狐狸的脑袋,触手一片潮湿。

“狐儿,狐儿。”萧亦然连唤两声,也顾不得改变小狐狸倔强的性子,手指摸在它头上竟有些心慌。

下意识从怀中摸出闻人卿于留下的瓷瓶,即使知道里面空无一药,他还是拔开瓶塞,往下倒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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