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圈叉进行时-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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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三个流氓跪在地上点头哈腰的样子,钟树的怒火并不能平息,听他们并不是G市口音,看摸样倒像到处流窜的坏蛋,他不知道在这之前,这几个流氓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糟蹋了多少女性,若不是他今天偶尔遇到,又是精通格斗的特种兵教官,那这位姑娘不知道又要沦入怎样悲惨的境地,遭受无耻罪恶的残暴轮/奸。
那姑娘已经踉踉跄跄的跑过了地上几个流氓的身边,惊恐万分的流着泪往钟树身后躲去。
何月见她的衣服已经被扯烂了,连忙走到她旁边,搂着她:“别怕,别怕,我老公很厉害的,他们欺负不了你了。”
女孩咬着嘴唇点点头,全身都在发抖,何月看她虽然满脸泪痕,但是一张脸却十分的漂亮秀丽。
这时候,巷子深处墙边一个黑影抖抖索索的站了起来,钟树喝道:“谁,滚出来!”
那个钻出来一个人影忙喊道:“是我,我是绢子的男朋友。”从暗影处出来的是一个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男子,他慌张的边跑边说:“绢子,绢子,你没事吧?”看样子是和女孩一路的。
跑到了女孩身边,男子慌忙的要脱下衣服给她披上,女孩一把推开,怒喝道:“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你这个懦弱的东西。”
“绢子,对不起,我也没办法啊,他们人多,还有匕首,我……我……”
“你滚……你滚……”女孩不受控制的咆哮着,男子楞了一会,转头灰溜溜的走了。估计女孩被流氓抓住时,这个男伴面对流氓的匕首和女朋友的求救,无耻的选择了躲到巷子深处,缩到里面蹲在那里当缩头乌龟。
“听着,出去马上找个电话打110!”钟树大声的说道。
“一定,一定!”眼镜男忙一溜小跑的往外奔去。
“我操,存心不给哥们活路,兄弟们,跟他拼了!”
刚才还在地上打滚哀号求饶的流氓们露出了凶狠的模样,警察要来了查清了他们的累累罪行,那接下来几十年只怕都要在牢狱里度过了。
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也算狠角色的流氓们站了起来,刷刷,另两个流氓掏出了匕首,为首的拣起了一块板砖,他们露出了狼一样凶狠的模样。
“我说哥们,你现在让开还来得及,哥仨个谢谢你。要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刚才哥几个是没防备,别以为哥是吃素的,哥捅的人可没一个再敢打哥跟前过,可不都见阎王去了。”
面对面才看清楚,那个为首的流氓额头上还有个刀疤,现在眼露凶光倒是凭添了狠利之气。
听着那番半是恳求半是威胁的话语,听的钟树心里冷笑一声,他从小到大就以捶人为乐趣,岂会把区区几个流氓放在眼里。这可是他们自找的,别怪他手下不再留情。
“做——梦!”钟树掷地有声,毫不在意。
螳螂再怎么凶狠的挥舞着自以为是大刀的夹子,也挡不住车子的碾压,这就是绝对等级的差异在优势力量面前压倒性的不可撼动。
“它妈的,给脸不要脸。黑子,二条,分散出击!”为首的刀疤流氓喝道。率先拿着板砖就向钟树冲去。
同时另外两个流氓应着,挥舞着匕首想绕到钟树后面对两个女子发动攻击。
怒了,今天不给你们一个永恒的教训,我对不住国家培养那么多年。
钟树沉着脸,瞬间下了一个决心。
他一个腾空连环踢,左右一边一下,就踢掉了黑子、二条的匕首。
同时钟树在空中一个翻转,将下方二人的脑袋拧住一碰,恰好为首刀疤流氓的板砖也砸了过来,结结实实的敲在了两个小弟头上。
顿时鲜血喷流了下来,这几秒工夫,钟树已经落到旁边,他借力在旁边的电线杆上一蹬,一个飞跃,肘部狠狠的撞向了刀疤流氓的头部。那流氓一下就软下去,晕了。
三两下把另外两个流氓也打晕了,钟树眼中闪过一丝狠利的光芒:这种流氓人渣要让他们永远不能人道,才能永绝后患。
他伸出穿着皮靴的脚,狠狠的往三个流氓的裆部踢去,踢去,踢去……
那一瞬间,何月一下想起《大话西游》里面,至尊宝裆部着火了,被山贼兄弟们踏踩灭火的窘样。
不过钟树着皮靴踢得,何月都觉着疼得酸牙。
昏迷的流氓被这巨大的痛苦弄得蜷起了身子,乘他们完全没有反抗之力时,钟树刷的撕烂了一个流氓的衣服,快速的撕成几条,将三个流氓反剪绑住双手,又捆粽子一样的一起捆在了电线杆上。
麻利的做完这一切,这时已经听见远处的警笛长鸣了。
“警察就要来了,我们先到外面去,走吧!”钟树微笑着对何月和那姑娘说道。这时,何月已经大方的把一件新买的淑女屋外套给女孩穿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童年在军营(2)
爸爸服役的部队在东南山区,他们一个团的编制几个连啊,后勤部啊,团部啊都是散落在几个村子的附近。
话说到了部队之后,过了一段时间,俺快一岁鸟,那双胖胖滴小短腿已经可以摸着堂屋的小铁床下到屋外的平坝里了。
那时候,没有煤球也没有煤气罐更米天然气,俺妈是一个勤劳滴妇女,除了种菜养鸡在家属工厂上班之外,还要上山去砍柴,一日三餐吃水作饭基本都靠妈妈打的柴(妈妈年轻时操劳过度,因此老年就落下了各种病根,唉……)
姐姐比我大4岁,那时候早就和部队里的小孩疯得不知道哪里去了,好在那时候社会风气好,妈妈他们出门都不锁门的。
后来我大点了,就敢在坝子里爬来走去的。
一天,爸爸妈妈都不在,姐姐也不管我,不知道野到那里去了,我已经有一岁多了吧,就往更远的地方探索着。
我们住的家属院都是花岗石做基的平房,我家正在平房的头上。平房那头有一个洗水池和出水坑,就在我家房子前方十多二十米,我居然就摸啊摸的爬到那边了。
于是爬啊,蹬啊的,就翻上水池了。水池四方,高越70厘米左右,我后来就咚的一头栽到了水池里。
不知道没摔疼还是怎么,我也没哭,就在水池里玩。不知道过鸟多久,某人来水池洗东西,突然发现里面有个小孩,吓了一跳。
因为有时候那水池堵着,水会放满的,万幸我掉进去那天并没有水,不然被发现的时候一定死在那里泡起了。她把我捞出来,后来我妈妈回来了吓了一跳。
后来还有次我还掉到了水池外面那个几平米的水坑里,还好也没有出事。
命大呀……
007
三人到了巷子外面,那个眼镜男急忙跑过来,讨好的对那女孩道:“绢子,我已经打了电话了,你听,警察马上到了。”
女孩看都不看眼镜男一眼,别过脸去不理他,看样子,他休想再得到原谅了。
其实何月也满可怜眼镜男的,就拿普通人来说,碰到三个持刀的歹徒,他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完全没有战斗力,是不必以血肉之躯去硬碰。
可是他蠢的地方是,三个歹徒动手的时候,他藏在黑黢黢的角落,完全可以从另一头跑出去大声呼救啊,坏蛋之所以在昏暗的巷子里,就是害怕被发现,他跑远点喊闹起来了,起码可以给歹徒一点威慑力,万一把歹徒就吓跑了呢。
就他老老实实抖抖索索的猫在那里装蘑菇当自己不存在的样子,就太窝囊了。
还好,她那英明神武高大威猛的老公从天而降,赤手空拳迅速制服了歹徒,老公你太帅了,跟你在一起太有安全感了。
眼看警车已经在这条街的那头出现了,钟树看了眼手表,说:“姑娘,警察来了,我们还要赶火车,时间不多了,就不陪你了。”说完示意何月一起走。
“对对对,有我陪你,谢谢你们,谢谢!”眼镜男赶忙抓紧机会表忠心,并想走到女孩身边来。
女孩厌恶的闪到一边,红着眼睛看着钟树、何月:“谢谢你们,不然……”
“不客气,不客气,没事就好,今天他们被抓住了,以后就没办法再干坏事了。”何月笑咪咪道,就好像自己成了路见不平的侠客一样,在接受人民群众滔滔不绝的景仰之情,装蒜的感觉真是太满足了。
“你们留个电话地址好么,我好买件一样的衣服还给你们。”她知道淑女屋挺贵的,又是新买的,况且她想知道恩人的信息,以后再好好的感谢人家。
“一件衣服不用还了,我们得赶车去了。”时间已经8点了,钟树看到警车已经在前面不远了,接过何月拎在手里的袋子,把另只手一伸。何月牵住老公的手,回过头来笑咪咪的跟姑娘挥手再见。
两人往前走了几步,打算拦了车赶快去火车站,这时,警车已经嘎吱的停在了前面。
“班长!”一声惊喜的叫声传来,钟树抬头一看,响着警笛的警车上下来几个警察,其中一个高大的警察快步向他走来。
“班长,你怎么在这里!”那警察惊喜的握着他的手,看他依然利落的平头,精悍的模样,却着一身便装,不禁讶异的问道:“班长,难道你退伍了?”
“陈卓,是你,小子不错啊。”钟树拍拍警察的肩膀,指着何月道:“我回家结婚,这是我老婆,跟我随军。”看到故人,钟树也很高兴。
“嫂子好!”警察忙向何月喊道,何月嘴笑得都要合不拢了,当嫂子的感觉真不错,正要答话,钟树捶了捶陈卓:“那几个混蛋被我绑在巷子里了,你们去处理吧,我还得赶火车,就不跟你说了,有机会再一起喝酒。”
“小王你们几个进去抓人!”陈卓对另外几个警察吩咐道,又看了看眼镜男:“是你打电话报警的吧。”眼镜男忙点头,陈卓说:“你们先上车吧,等会去派出所做调查。”
“班长……”陈卓热切的望着钟树,“真想不到还能看到你,真高兴,对了,你赶几点的火车?”
“9点多到昆明的火车,再不走就赶不上了。”钟树也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多事情,还会遇到熟人,心情也很激动,但是时间不等人,在磨蹭下去打不到车,那火车就真要开了。
“来,上来吧,我送你们去。”陈卓热情的说道。
“这不好吧,你们要办案,我和你嫂子打车就好。”钟树连忙摇头。
“切,班长你跟我客气什么呀,这时候这地儿不好打车那可真耽搁你们赶车了。反正你也是为民除害,没准是案子在身的大鱼呢,你帮了我们的忙还没办法感谢,哪能再耽误你的正事。没事,我再叫一辆巡逻车过来,再说和那几个混蛋坐一个车,这小姑娘怕也不乐意吧。”陈卓向着女孩努努嘴。
女孩赶紧点点头,看着钟树高大威猛的身躯,给人以无限的安全感,她才不想和眼镜男两两相对呢。
钟树也是个爽快的人,当下应道:“好,老婆,我们上去。”一行人上了车,陈卓摸出对讲机,和小王他们说了情况,又叫了另一辆附近的巡逻车赶过来,就开着呜啦呜拉叫的警车直往火车站奔去。
G市并不大,一路狂奔到车站并没用多少时间,钟树和陈卓简单的聊了一阵,了解了一下彼此的境况,当然,钟树在部队具体的事就没跟他说了,两人约好下次有机会路过G市,一定要陈卓作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