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糟糠遇见黑色会-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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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她是知道太快了,可就是腿开始酸软。
她有必要为自己负责,但不能无视自己的需要。
是的,她需要一个健壮的男人,更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在未来黑色的夜里可以安稳的睡下去,不必担忧恐惧,寂寞寒冷。
可,是他吗?
他会对他们负责吗?
自己是否还要把心拴在一个男人身上?
无数个问题都在此刻涌入脑子里,乱的很,挣扎成一团浆糊。
她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和他表示自己的担忧和不安。
雷劲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动起来就不冷了。”
奈奈眼神有些黯然,他还是只关心什么时候可以得到她的身体,而不是她此刻是否会害怕,是否会茫然。
所以,他会是个好床伴,但不会是个好爱人。
还没等再想其他,奈奈一惊被雷劲抱到流理台上,黑色大理石的流理台在她的映衬下有着欲欲勃发的隐忍。就像此刻的雷劲。
他说:“笨女人,别联想了,做完再想。”
他把手插入奈奈的衣领,按在她的胸口,顺着挑拨凸起。
不耐烦的雷劲一把将奈奈的上衣扯开,扣子乒乒乓乓掉了一地,他埋头在她的胸前往下啃咬,奈奈惊恐倒吸口凉气再度大声喊叫:“等等,还有!”
“还有什么?”雷劲此刻恨不得一口把奈奈吞下去,咬紧牙问。
“还有,还有那个。”奈奈痛苦的把脸扭向一旁,脸红成大苹果。
“什么?”雷劲没听清楚,
“那个。”奈奈羞红了脸,还是说的不清不楚。
雷劲俯身,照着她粉嫩嫩的胸咬了一口,声音嘶哑的说:“你不说清楚,我就当没听见。”
奈奈紧张的连脚趾头都已经勾起来了,雷劲放肆的行为已经带给她太多刺激,意乱情迷的她根本说不清楚自己到底还想要什么,还有什么东西没想到。
她颤抖的双唇还想喃喃的开口,雷劲坏笑的瞄了一眼整理台右手边的东西。
奈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居然是五件套刀具。
呃,她差点忘记他是黑社会了。
据说,可以强抢民女的。
他出身未捷身先死
奈奈的大姨妈是不称职的。
习惯迟到早退,从不按时上岗。有时倒霉,正在工作的时候,不请自来,奈奈就必须冲到超市大包小包的搜罗了,解决自己的问题。为了不至于经常突击超市,她只能在更衣室藏了一包,以备不时之需。
奈奈从来没有这么悲愤过。
旧社会的强抢民女在日光朗朗的今天还有发生,简直是新社会女性的悲哀和耻辱,她要反抗,可又畏惧那五件套刀具,她不反抗,又对不起从小学到大学老师们的道德教育,两难境地下取其轻,所以她可怜兮兮的仰头对山寨王雷劲说:“我对你仰慕已久,只是今日今时不是时候。”
雷劲见奈奈憋屈的脸蛋就知道自己的计谋得逞,还没等进一步就被奈奈一句赞美笑了场,可是不能就这样被敌人麻痹了神经,所以雷劲神情严肃的问:“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为什么?”奈奈小脑袋还在转弯,雷劲又瞥了一眼五件套。
好吧,是死是活都得说:“我屁股咯的慌。”奈奈一脸严肃的说,更让雷劲觉得不可置信。
以前他又不是没试过,哪个不是在这上销魂的死去活来的,谁也没说咯的慌,她怎么功能不同?
雷劲把手伸到奈奈的屁股下面,一个用力撑起她的身子,奈奈尖叫一声赶紧搂住他的脖子,“你干啥?”
“你是太瘦了,以后多吃点儿,屁股上都没有肉。”雷劲摸着骨头后皱眉头,愤愤的训教。
“要那么多肉干什么,又不能吃。”奈奈翻了雷劲一个白眼儿,突然警觉自己敞开衣服的前胸正贴在他的胸前,结实的肌肉轮廓正透过他身上的衬衫穿过来惊人的热度,她发誓,如果此时有人扔根火柴过来,自己一定点火就着。
天,谁能告诉她该怎么办?
怎么能这么残忍的考验生性纯良的家庭妇女?
雷劲显然也感觉到红脸蛋的奈奈在天人交战,他低头用下巴磨蹭她的头顶说:“有肉吃起来比较方便。”
这话是雷劲刚刚总结出的经验,于是他轻轻一兜把奈奈抱在怀里,在奈奈尖叫声中三步并做两步的上楼,踹开门,把奈奈甩在床上。
既然她说整理台咯的慌,这里有床垫,该没问题了吧?
奈奈啊的一声大叫不好,赶紧扭个身子往床边上爬,大开的上衣,半褪的裙子,爬行时扭动的屁股,白痴奈奈根本就不知道,就是柳下惠此时都能被她引诱犯罪,更别说是憋了很久的雷劲。
他抓住她的脚踝往怀里带,小心翼翼的用力,生怕自己动作过大瘦弱的奈奈经受不住。
“这里可以了吧?”他强忍着即将决堤的欲望,耐心询问。
“这里,这里也不好,那个,那个,还有……”喃喃的奈奈还在找着理由。
其实她很大义凛然的说,came on baby;我准备好了。
可这么说又违她多年来自诩良家妇女的头衔。
她也想说,我的身体我做主,我想做做就做做。
可这么说又怕雷劲觉得她是个很放荡的女人。
雷劲察觉到,奈奈有点嘴硬心软,他咬着她的耳朵,双手牵制住她的手腕,:“乖,听话,很舒服的。”
被他声音弄得意乱情迷的奈奈已经顾不上坚持了,她只好自己对自己安慰道,舒服就好,舒服就好。
眼看着催眠成功,奈奈地溜乱转的大眼睛也成功的闭上了,雷劲伸手抬起奈奈的腰,把双腿分开,身子在她腰腹间摩擦着。
急促喘息的奈奈皮肤是漂亮的粉红色,柔软细腻的触觉更让他抓在手里不想松开,他极力克制自己会有的疯狂举动,想要给她留下点好印象,于是雷劲说:“如果不舒服了,我会停下来。现在要停吗?”
奈奈很想破口大骂,这时候还问个啥,赶紧的。
可是,她又必须表现自己的矜持,于是,她努力的睁开恍惚的双眼:“这个……”
“行了,就当我没问。“雷劲看她又是以这个开头,赶紧用嘴把她下面要说的话堵上,压了下去。
突然,奈奈觉得有点不对劲,下面好像有点热流涌处。她很郁闷,很想说不是吧,但是又必须承认可能即将发生的事实。
她竭力摆脱他脱裙子的大手和深深吮吻自己的双唇,百般挣脱无果的情况下,她只好狠狠咬住他的嘴唇,让雷劲成功放开她,容她说出最重要的发现。
“又怎么了?”雷劲愤怒的说。
奈奈憋红的脸皱成一团,很痛苦的说:“我,好像,那个,来了。”
雷劲不可置信,慢慢抬起勃发的身子往下看,床单上果然有血迹。
粗重的呼吸还喷在奈奈的胸前,奈奈看着他纠结着肌肉的粗壮手臂僵硬在那儿,很过意不去,她很想安慰他一句:“这不是你的错,大姨妈她老人家总是喜欢突然造访。”
雷劲的挫败感绝不止是那位尊敬的老人家总是突然拜访,而是为什么她老人家总是挑他兴致勃勃的时候拜访。
每次都这样,绝对是成心故意的。
看他还没反应,奈奈愧疚感更深:“其实你挺好的,和你没关系。”
废话,当然和他没关系。难道还是他把她勾引来的?
奈奈还想安慰挫败的雷劲,却不料他已经从她身上爬起来,恶狠狠的说“赶快把衣服穿好,别受凉。”
呃?呀,雷公转性了。
她怯生生的问:“真没关系吗?你这样应该很难受吧?”
雷劲含着怒气,看着她纯真的模样又不能发泄,憋的很恼火,低声说:“我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你赶紧穿好衣服。”
奈奈听话,立即穿好裙子,可上衣的扣子又缺了几个,他脱掉自己的衬衫,里面还有一件黑色的背心,他把衬衫套在奈奈的身上,仔仔细细扣好钮儿,最后才说:“如果你不能立刻帮我灭火,就别往火上引。”
雷劲四下找烟,点燃后走到阳台透透气,在阳台上对着夜色才能放松自己积蓄很久的欲望。奈奈偷偷从房间走出,看着夜幕下孤单单落寞的身影心里有点想哭,他一直是这样吗?
无论什么都不与别人说。
模糊的夜,璀璨的星,偶尔会有一丝冷风吹过带起心中的悸动。
奈奈赤脚走过去,悄无声息的靠在他背后,声音低低的:“其实,你是个好男人。”
雷劲身体一僵,狠狠吸了口烟,红色的光晕就在奈奈的眼前闪了又灭,他突然露出白色的牙齿笑问:“你骂我呢?”
“没,我说真心话呢。”奈奈扭捏的说。
“哦?真心话? 那好,下次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一个好男人。”雷劲懒得和这个笨女人多说,只是邪气的朝她笑了笑,接着用力一搂,掐着奈奈的肩膀说:“把衣服扣严实了,咱们出去吃饭。”
这跳跃步子太大,所以奈奈有点反应不过来,雷劲看她没反应,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揽着她的肩膀往外走。
奈奈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没干,直到要走出门了她才想起来,窘迫的她双手拉着门框,恨不能一头撞死在这儿,那样就可以不用说下面的话。
她颤巍巍,尴尬尬的说:“劲,咱先买点东西去行吗?”
雷劲困惑的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怎么了?”
“我急需的东西。”奈奈窘迫的很,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急需的?雷劲想了半天才突然明白过来,也有点不自在起来,他咳嗽一声问:“你能去吗?”
“能,没事。”奈奈已经用面巾纸解决了一下,暂时没有后顾之忧。
雷劲又咳嗽一声说:“那就走吧,先去买东西再吃饭。”
奈奈迷迷糊糊的点点头,赶紧一溜身从开着的门缝里钻出去,脸红彤彤的。
雷劲心不在焉的锁门,心中无比郁闷。
女人怎么这么麻烦?以前那几个好像都没这么多事儿的。
忽然想起奈奈窘迫的表情,锁门的动作慢了下来,嘴角渐渐露出一丝微笑,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第一次,第一次他欲求不满还能笑得出来,难道他生病了?
奈奈至此总结,过了今天,她至少也要在雷公家藏上一包,以绝后患。
红糖水PK独自吃饭
奈奈不喜欢一个人吃饭。
小时候,她会押着表弟陪自己吃酱油泡饭,长大了,又会押室友陪她吃麻辣烫,敢违抗者,杀无赦。
后来,会押着吕毅陪自己吃夜宵,两个人对着桌子吃,空气里都是甜丝丝的味道。
再后来,吕毅渐渐无法陪她吃夜宵,她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屋子做,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屋子吃,一天接着一天。
她会习惯性的做上两碗,以为那个人会突然回来。
慢慢的,她收了一双碗筷。
再慢慢的,她连自己那双碗筷也收了起来……
奈奈小心翼翼的扫视雷劲面瘫的表情,对自己亲戚的突然造访报有极大的愧疚和歉意,虽然那不是她的错,但对他造成的后果是很严重的,万一憋坏了,是断子绝孙的事儿。看看他现在的表情就知道了,指不定怎么咬牙切齿心里杀她一百遍呢。
雷劲低头抿着茶水,一下一下点完菜,抬头看看奈奈想了一下又补充说:“再来一杯白开水,多加点红糖。”
奈奈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