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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美男十二宫-第46章

小说: 美男十二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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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他微弱的挤出三个字。



“啪……”又是巴掌飞上的声音,“你还敢顶嘴?”



男子终于不再说话,才不过几个瞬息,女人暴戾的声音伴随着巴掌又一次响彻房间,“干什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猜中了心思?”



“将军,平湖真的不行了……”



女子的冷哼犹如重锤打在我的心头,不知道由何而起的点点疼,从最深处飘泛了起来,酸酸的,辣辣的。



“不行了?我今日弄了几粒药,你要不要试试?”女子的声音根本不容拒绝,“这蜡烛够粗,不知道你后面那地方喜欢不喜欢,你给我好好的咬着,如果乱动蜡泪可是会滴下来的哟,那么娇嫩的地方被刺激,你一定很舒服,是不是?”



男子的呻吟,根本不是娇媚,而是痛苦,我的手指慢慢的收拢,紧紧的握成拳,眼前的月色渐渐模糊……



————



“你为什么又在等我?”看着眼前玉树临风的紫色人影从树下慢慢走出,被夜风冻的有些惨白的面色让我一阵心烦意乱。



“没有,睡不着。”他的声音很清亮,有一种笛子般的悠扬。



我从他身边擦过,一声冷哼,“睡不着回你自己的院子去,在这蹲着不就是想让我看见吗?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大半夜吓人啊。”



他没有说话,我只闻到淡淡的玫瑰香,从他身上飘出,“到今日我已经进府两年了。”



我头一扬,“怎么了,想走?”



他的脸变的更白,身体晃了两步,好不容易才稳住,而被酒气晕眩的我,头疼的厉害,只想找个地方躺下好好的休息,因为今天,穆水如对我提了个要求,一个我必须深思熟虑的问题。



他没说话,慢慢的转过身,朝院子后走去,深紫色的衣服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站住!”我冷喝,“越来越没规矩,你不过是我带进府的床伺,连个小爷都算不上,我没叫走你敢走?”



他停下脚步,远远的站定,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我,我看到有伤痛从那紫色的双瞳间掠过。



我吸了口气,平静的说出今天想了许久的话,“我要娶穆沄逸为夫,我答应今生只有他一个夫君,所以府中所有的床伺我都会给些银两送走,要开铺子,要田地,随便你们开口,如果生活有困难可以随时回来找我,你曾是我跟前最得宠的人,你要什么尽管说。”



他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王爷,你果真如此绝情?”



我扶着额头,不耐烦的挥挥手,“回去想想你要什么,明天跟管家说。”



抬起脚步,懒得再看他一眼,从他身边直直的走过,直到快走入屋子里,才听到一声,“我只想要王爷。”



我摇摇头,回头嘲弄般的看了眼那清瘦的人影,“我只想要沄逸!”



————



房中的动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我听到有人下床的声音,身体一缩,躲进了角落的阴影中。



华倾风志得意满的批着衣服走出了门,几步消失在花园的另外一头,显然是满足了以后回到自己的房里。她有这么强的警觉性?绝不与男子过夜,怕行刺吗?



确认她走远了,可是房间里还是没有一点声息,我推开门,轻轻的闪了进去。



床头的烛光很暗,却不碍于我将一切看清楚。



满地散乱的衣服,零散的被撕碎抛落,破破烂烂的挂在椅背,丢在床头。



顺着破烂的衣衫方向,我看到一头青丝批在枕畔,顺着床沿滑落到地上,修长完美的清瘦雪白身躯,了无生气的躺在那,没有半分遮掩。



他的脸上,还有巴掌打过后的青肿,嘴角挂着血丝,他的身上到处都是道道掐捏过的黑紫色,瘦弱的腰身小腹处滴滴是干涸的蜡泪,象是红色的血滴触目惊心,下身污迹斑斑,完美修长的腿微微蜷曲着,伤痕更多。



我轻轻的在他身边坐下,依稀还能听到他气若游丝的声音,“将军,平湖今夜真的不行了,明日再伺候您可好?”



抽出丝帕,我擦拭着他身上的污迹,小心的剥离粘在身上的蜡泪,发现被蜡泪滴过的地方,微微红肿发烫。



掏着身上的药瓶,我仔细的一层层敷上他的身体,凑上唇,吹了吹,手指搭上他腕脉,渡进一丝真气。



他的睫毛抖了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扯过身边的被子,“将军,我自己来就……”



下面的话,在看到我的脸后,顿住了。



他半拽着破烂的衣衫,眼神中的冰冷还来不及掩去,声音却娇媚的犹在空气中徘徊。



我静静的看着他,床头的烛光不断的摇晃。



窗外,树叶被风吹动。



唰……



唰……



唰……



手指贴上他的脸,抚摸着那尖尖的下巴,紫色的双瞳美的如水晶一般,我叹息般飘出两个字,“镜池!”



他的震惊仿佛被这两个字打醒,猛的一把推开我,伸向旁边的衣衫。



我抓起他的衣服,看了看,“都碎了,哪还有新的,我拿给你。”



“不用了!”他的声音冰冷中带着颤抖,“我自己来。”



按住了他欲挣扎下地的想法,我目光一扫,落在旁边的衣柜处,伸手拉开衣柜,满满的紫色让我一惊,迎面扑来的薰衣草气更让我心间微疼,拿起一件衣服,袖口的玫瑰花猛然让我想起那夜,他在黑夜中依稀也穿着这样的衣服,忽然发现,所有的衣衫都是同样的款式,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样的款式。



衣服批上他的肩头,他下意识的僵了下,抬起头冷漠而生疏的看我眼,“平湖谢过逍遥王爷。”



我本想抚摸他的发,手指被这一句话打在了空中,愣愣的只发出两个字,“镜池……”



他站在我面前,根本不在意那雪白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被我看个精光,冷然冰笑,“平湖不知道谁是镜池,王爷深夜入我房,莫不是看上了平湖的姿色想来个偷香窃玉?”



我伸出手,将他敞开的衣衫拢了拢,仔细的系好腰带,抬起头对他笑着,“夜凉,别冷着。”



他是镜池,无论他承认或者不承认,他都是当年那朵月下的紫色玫瑰——南玉镜池。



退了两步,他与我保持着距离,依然是那种冷淡的眼神,“王爷半夜寻上门,就是想找平湖认亲的吗?”



我低头,轻轻的念着他的名字,“镜池,在你看到我的第一眼,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你了,不要否认了,‘镜池明月柳畔风,紫潭情眸平湖秋’这是我当年为你做的画像上的题词,镜池就是平湖,平湖就是镜池。”



他嘴角动了动,完全没有笑意的笑,索性往我对面一坐,“那么王爷今天寻上我这个当年被扫地出门的床伺,有什么事情?”



我看着他,娇媚的容颜,却全身竖满了防备,时间让他变的更加的美丽,却也让他的刺更冷更硬。



我轻咳了下,“镜池,你这几年……”



“我这几年很好,不劳王爷牵挂。”硬邦邦的打断我的话,显然不想与我叙旧,紫色的眼瞳,越来越深沉。



气氛的僵硬让我根本无法继续说下去,只能站起身,向门外走去,“镜池,我只是想弥补当年的错,如果你真的这么讨厌见到我的话,那我走,你好好的休息吧。”



就在我一只叫踏出门外的时候,身后冷哼声响起,“弥补错是假,找我算账是真,难道你上门,不是为了追究我今天白天请人杀你心头所爱的事情吗?”



我转过身,他已经扬起了下巴,修长的玉颈纤细优雅,“如果你是为他们而来,我承认,都是我干的,你想杀我,就杀吧。”



无爱不殇



他就这么扬着脖子,静静的闭上眼睛,我的手贴着他的肌肤,他的筋脉在指尖下跳动,温温热热的,一下,一下,仿佛与我的心跳融为一体。



是什么事让他如此冷静的期待死亡?



他不介意,而我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为什么?”我的手没有离开他的颈项,沉重的开口,“为什么对子衿和流波下手,他们与你无冤无仇,你……”



他的双眼猛的睁开,还是那种冷凝,寒意,“因为我恨你。”



恨我……



我幽幽叹了口气,“既然恨我,杀我便是了,何苦对他们出手?”



他笑了,美丽的唇角动了动,笑的不屑,笑的讥讽,“因为你爱他们,我要你也尝尝我的痛。”



他的痛,被人抛弃的痛吗?



那我已经尝到了。



“杀你怎么能消我的恨?可我知道以你的多情,如果看着最喜欢的人在你眼前死去,那会是你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殇,你看你昨天,多么的失态,难受吗?心猛的被揪到一起,狠狠的扯出来,呼吸都停止了的感觉,如何?”森冷的字眼从薄透水润的唇中飘出,是那么的不成对比。



“对不起……”



我不知道说什么,看着那双染满恨意的紫瞳已经化为深黑,讷讷的挤出三个字,他的笑,冷的让人心疼。



“对不起?”他捂着唇肩头抖动,笑的几乎眼泪都出来了,笑的脚步不稳,踉踉跄跄的靠上床头,重重的呼吸着。



我靠上前,想要扶住他,手才伸到他的面前,看到的却是如刀锋一样的双眼。



他在笑,笑意却从来没有到达过眼底。



懒散的靠着床头,他白玉手指拈起自己的青丝,歪着头望我,纯洁的声音有丝甜腻,而那眼神……



我无法对视!



“当年你看我漂亮,强行将我抢回王爷府,甚至逼迫我爹娘签下卖身契的时候,你有对我说过对不起吗?”



这样的声音,说着曾经的过往,我的眼前,仿佛飘过当年他纯真的影像,那惊恐的大眼,不被尘世沾染的灵镜般清透气质。



他咬着手指头,吃吃的笑着,恍惚的我错觉的以为他在对我抛媚眼,“为了得到我的身子,你不惜下药强夺,那时候的你,说过对不起吗?”



我轻轻的别开脸,明明声音里全是笑意,似乎说着的不是他的故事,为什么我却听的那么难过?



“当你承诺着不再为我踏足青楼却从未做到的时候,当你每天看着我在月下等候却依然故我的时候,你说过对不起吗?”



他靠近我,紫色的眼轻轻眯出弧度,清香拂上我的脸颊,白到近乎透明的肌肤下,染起了不正常的红晕,“不知道王爷那些随口的承诺,还记得否?”



“我……”心口象堵着一块石头般沉重,我的手贴上他的脸,凉凉的,“我说过为你作画,我说过陪你游湖,我说过吹笛给你听,我说过……”



他的手,盖在我的唇上,紧贴的身子一如当年,只有眼神,酷寒森冷。



他一字一句,低柔却清晰,如锤子般一下下钉在我的心上,“你说过,你一生只要穆、沄、逸!”



在吐出那三个字的时候,他没有恶狠狠的看着我的眼,而是推开我,飘然转身,在那昏黄的烛光下,他的眼角依稀有水光闪动。



他挑起一边的唇角,不屑分明写在脸上,“多么深情的王爷,多么执着的王爷,才不过数年,身边深情的对象就换了人,青楼小倌,您还真是爱好不改。”



我踏前一步,抓上他的手,颤抖,冰冷的手。



“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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