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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美男十二宫-第283章

小说: 美男十二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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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一握,扣住了他的手,“这祝福是给我们两的,你有没有感觉到,很温暖。”



他的声音竟有了哽咽,很轻,很低的抽气,“有!”



“我们还欠一个夫妻对拜,可不能让爹娘和师傅久等。”我抬起紧牵着的手,让自己的脸贴上他的手背,“他们可是在看着你出嫁哟。”



桃花飘,山烟绕,绝世山巅人对望。



红尘雪,江湖雨,携手逐月双影行。



我们曾同醉沧海,我们曾共笑春风,刀光剑影中有对方从不曾畏惧。



我们一起纵马前驰,我们一起同饮浮生,只为相视一笑间的默契。



今日,才是真正的我娶,他嫁。



这个不羁人间的浪荡子,这个游戏红尘的算计精灵,终于将自己算计进了我的情网中,却编织了更密的一张网,网住了我。



亦师亦友,亦敌亦侣,我与他不需要给彼此定位,因为他是夜,我是日。



日夜轮回,是谁征服了谁?



清风与白云,是谁依附了谁?



不知,在他从梧桐枝头落下的那一刻,是否想到了今日?



却知,我猛然回首的刹那,艳红,已入心底。



这抹红,是天地间的绝丽,是心尖一抹朱砂,烙印一世,随着黄泉轮回亦永不改变。



低头,对拜!



我们是日夜双侠,睥睨天下的日夜双侠,我们的婚礼,只需要彼此,只需要天地为证。



手指的交叠,不需要任何话语,已知对方心中的柔情化为轻烟,缠绵着。



抬首,微笑中带有泪意。



这骄傲的男子,这天地间完美至极的男子,竟为我所有。



呼吸,忽然急促,“夜,夫妻对拜之后,是不是该……”



明明看不到,我却能感觉他在笑,温柔的微笑,轻轻的松开与我紧握的手,“我是初嫁,不懂规矩,你说是什么便是什么。”



我明了,手指抚上他的面纱,薄薄的纱巾拍打着手掌心,一下下,仿佛是我的呼吸,我的心跳。



我轻拉着,面纱落。



曾经见过一面的双瞳,如烟薄雾,诉说着生命的呼唤。



前尘化为流光,仿佛百年前的某一世,仿佛千年前的一个约定,我与他,曾对月空望,我与他,曾三生石上刻下彼此的名字,我与他,曾在一个转身间,情叹。



这双眸子,我看到了百年后的牵手翱翔,看到了千载后的雨后桥头,执伞矗立;看到了烽烟尘埃过后,人群中的凝望。



他身后的白云变幻着,阳光在桃花林的间隙撒下斑驳的光影,夜的容颜尽入眼底。



仿佛一曲春风醉的琴音,在耳边轻轻奏响,人在眼前,我却似在梦中。



肌肤如雪?



还是如冰?



雪的细腻,冰的剔透,水晶的温柔,都无法形容他。



那种气质,仿佛我正行在枫叶桥头,抚琴弄箫间,恍然低头望见的水中月,清亮辉韵,想要看真切,却无奈风声的拨弄,只有虚幻的影子,淋漓波动着,想要掬捧,却只是痴心。



一切,都仿佛静止了。



我只看见,午夜的山谷中,一朵红色的曼陀罗含苞带露,在我驻足的刹那盛放,魅惑了人心,吸食了魂魄,化为它的妖艳。



我的手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雨后的竹林,在风中洒落水珠颗颗,想要握住却从指缝中溜走,想要看清竹叶嫩尖上最后一丝水意,它却缓缓的滴落,直接打在我的心口,渗了进去。



无法描述,我只知自己进了幻境,不想醒来的仙踪林中。



倾国倾城?



不,若能时刻面对这张容颜,何必江山无限,何必携手百年,一眼足够。



完美无瑕?



什么是完美?他不是一块玉,他是天边一抹风,变幻莫测。



这容颜,不该属于人间,他是妖灵千年的精气,他是仙界堆积的氤氲仙气,是高山流水间的灵气,幻化了这飘渺。



那鼻梁,是水汽缭绕着的雨后竹枝。



那唇,是曼陀罗盛开的瞬间,花瓣凝结成的血色。



我看不穿那朦胧的幻梦中他的真实,却看到在面纱落下的瞬间,他身后所有的桃花犹如沾染了仙雾,竟然同时开放到最大,抖动着,然后全部凋零……



如雪漫天,眨眼间地上尽是桃花瓣,仿佛是我们新婚的床,绵延着整个山头都是粉色。



阳光,忽然亮了,在树枝间穿越打在他的脸上,竟似乎穿过他的身体,让我恍惚面前人是否真实。



静,很静……



刚才,似乎有鸟儿在啼叫歌唱的,为何,这山头如此的安谧?



一只雪白的鸟儿在我们身边跳跃着,扑扇了两下翅膀,竟似乎再也走不动了,傻傻的站在我们中间,一动不动。



雪白的纤长手指伸到鸟儿面前,轻捧着,手指擦过鸟儿毛茸茸的脑袋,红唇,勾起……



视线,渐渐的模糊。



耳边,仿佛从天边传来的朦胧声音,“日,你很久没呼吸了。”



我很久没呼吸了吗?



忘记了吗?



没关系的,我有武功,龟息数个时辰没有问题。



可是,那个声音慵懒而得意,轻飘飘的更加远了,“日,你似乎忘记运功了。”



我忘记运功了?



那……



后面,我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似乎倒落在一个熟悉的魅之妖灵的怀抱中。



寒雪峰之约



是睡着吗?



应该不是,我的眼前还不断飘散着那张面容,笑着,嗔着,魅着,不断叠加着,闪过。



似是醉了,闭着眼都能感觉到天旋地转,全身轻飘飘的。



窒息,因为舍不得那容颜的精致,生怕在我的呼吸中被破坏了。



“日,你还准备睡多久?”挑逗般的声音在耳边幽幽传来,伴随着被拉拉耳朵,扯扯鼻子,捏捏脸的小动作,“大不了以后不给你看了,行不行?”



一把抓住那个流连在我耳朵边的手,我微笑着抓到唇边,轻吻着,“你敢!”



他的手伸入我的腰后,让我枕上他的双腿,手指细细的滑过我的脸颊,“可还让你满意?”



他的腿充满弹性很隐藏着的力量,舒服的我不想起来,懒懒的抬了下眼皮,看着他。



漫天闪烁的星星宝石一般,映着黑色的夜空,仿佛就在他的头顶,一轮明月的光辉全部都投射到了他的身上,我不知道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仙人下凡,还是妖精幻化,只觉得美,一种无可替代,不想破坏的和谐。



“你啊你,总是这样,把自己说成天下最丑的人,却让我看到了连幻想都幻想不出的美,如果不是我心中早有了猜测,这一次就不是昏,而是直接吓死。”直到此刻,我都不敢伸手去摸,就怕一碰就将那美好破坏了,“可不许告诉他们,我被惊傻了的事。”



他坏笑着,艳红的唇微微牵动,往两边延伸出优美的弧度,无法形容的妖媚与绝丽看的我又是痴痴傻傻,“那我挡着好了吧,万一惹你后院起火,我就罪大了。”



“夜……”我靠上他的胸膛,呆呆的凝望那张容颜,“你完美的不止会让人妒忌,天底下本不该有如此钟灵毓秀通透的人,你知道吗?”



祸国的蓝颜容易找,可是上哪找这七窍玲珑心?



七窍玲珑的人也能寻到,又如何找这琴棋书画万般皆通的奇才?



琴棋书画奇才古今未必无人,有是否有他的淡泊心志?有是否只为一人钟情,安心随在身边?



得夜,实乃我这么多年人生最幸之事。



都说知己难得,也说忠贞爱人难寻,而夜,给了我知己的宽容和放纵,却也给了我爱人的缠绵和痴心。



他若争天下,必为不世男帝。



他若夺江湖,亦是绝世枭雄。



可他,只愿跟在我身边,遮掩了他的容貌,就如同收敛了翅膀的凤凰,沉落人间,嬉戏着最平凡的温情。



“你是说我会被天妒吗?”他眼角勾着,眼波流动着氤氲水波,灵丝尽现,“然后妖孽被天收?”



“胡说!”我扬起身体,一个用力将他压在身下,“你是妖孽,我也是,我们可是永远不分离的。”



他呵呵笑着,胸膛阵阵起伏,“我才不要,这辈子跟着你已是委屈了,我下辈子可要找个好人家。”



“不行!”我捂上他的嘴,那倾世容颜只剩下一双灿若星子的双瞳,“三生石上早已经刻下了你我的名字,莫说三生三世,便是十生十世,我也不会放开你,不知道我的夜侠可做好了准备?”



那双眼眨了眨,透着几分促狭,“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要求你写休书?这太亏了。”



我玩闹的笑容,忽然敛了。



是的,我亏欠夜的,亏欠他很多很多。



我眷恋那种知我知己的投缘,我贪恋夜与我之间完美的契合,我兴奋自己是他的唯一,可是他却不是我的唯一。



他值得,值得天下间最好的女子,值得所有的爱恋集于一身,我不想放开他,纵然是下一世都不愿,那夜呢?



只是一转念,我又释怀了,放眼天下间,又有几人如我般懂夜?又有几人能配得上他?只有我,是他要的。



紧紧拥上他的身体,埋首在他的怀抱,“若天收你,我与天斗,若斗不过,我便随你,来生还是日夜双侠。”



“不过……”我轻轻咬上他的肩头,“这般妖异之物,只怕天上地下都没人敢收的,除了我。”



“算你有点自信,没让我失望。”他捧着我的脸,慢慢的送上他的唇。



我曾饮过无数美酒,却没有一次如这般沉醉,清凉薄贴,已是暗香浮动,甘露轻送,醇美入喉,竟是期盼了太久太久。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我们永远是配合完美的搭档,是竞争的爱人。



唇齿纠缠,无需演练,迸发的激情已胜过了头顶明月皎洁,星光璀璨,无需疯狂,我们的心早已经融化为水,相容相合。



此刻无需争斗,携手千里,拈花把酒,是最熟悉后迸发的缠绵,是无数个同醉的夜晚后,心底的碰撞。



“夜,不要对我说天妒,我害怕这两个字。”呢喃着,竟不觉道出了心底最深处的话,“纵有天谴,让我为你扛。”



他眼眸微转,流动着情思万千,“不是一起扛吗?”



“是!”我枕着他的肩头,坚定出声,“一起扛!”



他站起身,行到一株桃花树下,手指轻轻拨弄着泥土,在地上掏着什么。



我蹭到他的身边,看着他仔仔细细的从树下的洞中挖出两坛酒,精致的酒坛雕刻着花好月圆的如意图,还有泥土掩盖中纤细的双喜字。



他的手,轻轻拍去酒坛上的泥土,捧在手中,一时间竟有些出神。



我抚摸着酒坛上已被泥土沁出了黄色痕迹的老旧,“这酒很多年了吧?”



他点点头,依旧定定看着眼前的酒坛。



“都说家中有男子出生之时,母亲就尘封一坛酒,待男子出嫁时再挖出来,难道这是……”我小声的猜测着。



“虽不是出生之时埋下的,却也有十几年了。”他抬头轻笑着,“师傅婆婆虽然断我不可能出嫁,却还是依照规矩为我埋了酒,没想到我还真是嫁了出去。”



将酒的封泥拍开,递到我的手中,“新婚之夜若无酒,怎么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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