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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美男十二宫-第265章

小说: 美男十二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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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我看向那个躺在树上的男人,悄悄的传声,“夜……”



树上的男人动了动,以极其优美完美秀美的姿态飘落了地,“肚子饿了,我去找吃的。”



吃什么啊,满桌子都是吃的,他有必要特地跑开去找吗?



“站住。”我忍不住的轻吼,“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讲,一定要和我斗什么闷气吗?”



才刚刚回来,我到底又是什么地方惹着他们了?



没有人问我去神族的结果如何,也没有人问我到底经受了什么,一个个的先和我摆起了脸,我又怎么人神共愤了?



夜回头,懒懒的靠着树干,“我是真饿了。”



“饿也给我忍着!”话是这么说,看看身边一盘盘的小点心,我还是伸手端了起来递到他的面前,“我到底又怎么你们了,我承认刚回来是气昏了头,没和你们打招呼,没和你们诉衷肠,但也不至于这样就和我发脾气吧?”



沄逸的手一顿,声音从容有度,“没有人和你发脾气。”



“就怕是你自己做了什么,心中有愧吧。”夜森森的笑着,笑的我从头顶到脚后跟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仔细的想了想,确认自己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再仔细的想了想,确认自己没做什么上欺下瞒的坏事。



又仔细的想了想,真的连花草都没功夫去采两只。



我胸膛一挺,理直气壮,“别弄什么阴阳怪气的腔调,有什么就直说,犯不着这样。”



沄逸的目光看着棋盘,不知道是在思索下一步怎么走,还是在思考怎么和我继续说下去,不过几个呼吸的停顿,我已经隐隐有了忐忑的感觉。



“子衿走了。”在我等待了半晌之后,只等来这么飘忽的四个字,仿佛是,你吃了吗?天气不错。



“嗯,我知道。”傻傻的应声完毕,忽然想起自己刚才怒发冲冠的原因,看看沄逸的淡定,夜的诡异,月栖仿佛入定般的神情,镜池抽着嘴角似乎在冷笑,我很聪明的一转身,站到柳梦枫的面前。



“为什么让他走?你是大夫应该知道他身体的状况,应该好好的调养啊?我走前怎么交待你的?”



对不起了,柿子找软的捏,就是指桑骂槐我也不敢冲着他们几位,委屈您了。



呆滞的眼睛飞快的眨着,脑袋望天犹如留鼻血,非常不确定的声音慢慢的说着,“你走前有和我交待吗?”



我还没回答,身边已经有了正义之声硬硬哼哼的,“不是某人说怕大家知道你走牵挂吗,不是某人说的不想看到依依惜别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吗?啥时候给咱们留了话交待了啥?”



咳咳,镜池大爷,这个时候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投射过去一个哀求的目光,换来一记眼刀,狠狠剜了我一下。



“是,我是没交待,可是他身为医者,应该很清楚子衿的身体,怎么能让他这个时候长途跋涉呢?”死撑到底,说说还是觉得自己有道理。



“那关你什么事。”平淡的嗓音,沄逸清冷的语调让我无言以对,“身处他国太久,难免引国人猜忌,他是‘沧水’的人,完成任务当然应该马上回去。”



“而且我有配药给他,应该没有大碍。”柳呆子的慢半拍终于跟上了节奏,不失时机的给我一记定心丸。



“那,那没事了。”子衿都平安康泰了,我还闹腾什么?



“你没事了?”沄逸终于抬起头了,平静的面容上也终于有了一丝表情,眉头抬了抬,目光冷冷,“我想问问子衿那个孩子……”



“不是我的!”他话都没说话,我就急急的撇清,“这两年我什么时候离开过你们身边,连见都没见过他,他是赫连冰桐的丈夫,自然那个孩子也是赫连冰桐的。”



“不可能!”月栖突然从入定中醒了过来,猛的站起身,“子衿哥绝对不会是赫连冰桐的丈夫。”



我的脸都快皱到一起了,就差给他跪下了,“这是他们两个亲口承认的,别看到孩子就说是我的啊,人家那是公然的出双入对,他不是赫连冰桐的丈夫有什么理由在这样的情形下还陪同出使?”



“子衿哥绝不可能是她的丈夫。”月栖一向超然的脸上也有了激动之色,“是我的错,当初你说赫连冰桐是容家人时,我根本不知道车上的人是子衿哥,如果我知道,根本就不会让这个误会持续这么久。”



“子衿哥什么时候当面承认过他是赫连冰桐的丈夫?是你自己一直误会,等我想要和你解释的时候你突然就消失了,一走就是半个月。”他越说越急,“你知不知道当年为什么子衿哥不肯背叛‘千机堂’?他做不到象我一样说放下就放下?因为他根本就是容家的儿子,他不能背叛自己的母亲。”



我彻底的呆了,完全的呆了,实实在在的呆了……



子衿是容家的儿子?



难怪他当初无论我怎么说,都是铁定了心要回‘沧水’,难怪他轻轻松松可以说出将‘千机堂’拱手于我的话。



容家的少爷,那他就是赫连冰桐的弟弟?



那这个孩子怎么也不可能是赫连冰桐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子衿不辩解?为什么他要给我一个那样的幻觉?



心头,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千机堂’的隐藏地一个是朝堂,一个就是青楼,十个月前我曾经犯过一个错,一个酒后的错。



而子衿的触角,从来都没有远离过我的身边,我的一举一动,他一直都知道的,从那张张我需要就随时出现在我面前的信笺就能证明。



那夜,熟悉的亲吻,熟悉的缠绵,分明是记忆中子衿的感觉,子衿的味道,一直以为是错觉,难道竟是真的?



我猛的捏上月栖的肩头,声音几乎是用吼的,凌乱着,“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是不是真的很象我?”



幽飏的‘天魔舞’



如果开始幽飏说的话我压根不信,如果他们开始的指责我还言之凿凿争辩的话,现在的我,则越来越没有底气,越来越怀疑。



子衿与我,共同走过一年的时光,艰难与险阻也携手度过,他知我,我又何尝不知他。



他温柔独立,有着自己的思想,更有着不同于寻常男子的决绝果敢,只是被那笑容极好的隐藏了。



我一直不愿意见他,见那个孩子,或许是打心中不愿意承认在他的心中我已经被他人取代的事实。



纵然他背叛过,我也始终相信那段情是真的。



如果子衿真的如月栖说言是容家的孩子,那么他所谓对我的背叛似乎又淡了些,血脉亲情之下,如何能说他错?



他是回了‘沧水’回了‘千机堂’,可是子衿这个人,总在似有若无间让他的影子笼罩着我,流浪江湖时神出鬼没的消息,救月栖暴露‘杀手堂’的行踪,分明他一直都在传递一个事实,让我无法忘记子衿这个人的事实。



那夜的人是他吧,即使醉了,身体也有习惯性,和不熟悉的人颠鸾倒凤之后身体总有些不舒服的排斥,可是那天没有。



身后有脚步声,没有刻意的掩饰,我懒懒的回了下头,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笑容,犹如被投入石子的水面,慢慢的荡漾,越来越大,我放下撑着脑袋的手,活动下僵硬的身体,“是你啊。”



幽飏轻缓的步调和他的声音一样,永远是飘渺着的,只在与我对望间多了些温和而轻扬的笑,“很意外?”



“没有。”我放松身子,靠上他贴近的身体,“好歹今天也算是定情加新婚之夜,不是你我倒会稀奇了,只是我以为你会等我主动。”



“既然都是夫妻,又何必谁主动,谁矜持?”他的手从身后绕到我的胸前,握上我的手,“我只担心你这几日又要走。”



强笑了下,我有些无奈,“我是要走,而且会带夜走,这里……”



“我守着。”不待我说完,他已经轻柔的接了下去,“夜侠不是笼中鸟而是九天凤,在这里委屈他了,更何况有他在你身边,更让人安心。”



幽飏与夜的不同,就是夜心中只有我,他更希望的是与我一起战斗,一起经历风雨,而不是守护,幽飏的沉稳内敛,喜静,顾全大局,更明白我需要的是什么。



“其实你是不必这样的,我想疼你想和你厮守,不是想多一个保护他们的护卫。”总觉得在定情的第一天夜里,两人依偎着谈论这个,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薄凉。



“喜欢一个人,是相互守护,相互珍重,而不是单独的。”他的手指抽离我发间的钗,在银丝流泻中,镜中我的影子不再强悍,反而多了几分柔弱,过于美丽的容貌总是会带来错觉的。



“楚烨。”他低低喊着我的名字,“我从未想过要再接受一个人,要嫁人要生子,要有一个正常的男人生活,我为她守护了流星,在心中永远有她的位置。”



“所以你要替我守护他们来表达你的歉意吗?”我眉头一立,声音多了几分严肃。



“不是。”他淡淡的否决,“幽飏不欠谁的,不会为了歉意而做什么,因为爱你才会替你守护你的一切,我只是想说,流星我守护了五年,而我剩下的岁月,想一直这么守护你。”



是在告诉我,我比那个女人更重要吗?



内心的暗爽不由自主的浮现在脸上,我转身站了起来,双手一圈箍上他的颈项,整个人贴上他的身体,“幽飏,我记得你是媚门媚功修炼到最高的人,是不是?”



他一愣,脸上闪现点点红晕,“这个你不知道吗?”



“知道……”我犹如偷腥的猫儿般,想起曾有过的两夜,不由自主的深吸着气,嗅着他身体上暖暖的香气,媚色动人的味道,撩人,“但是我记得媚门有个‘天魔舞’是不是?”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放在我腰间的手指一紧,“你想看?”



还需要说吗?还需要点头吗?我色迷迷到放光的眼神应该足以说明一切了吧?



他轻轻一推,手劲恰到好处,把我推到了椅子上,眼波流转,“奏乐啊,没音乐怎么舞?”



乐,对,奏乐……



可是拿什么适合?



笛子?太干净悠扬了。



筝?太深沉了。



二胡?又不是死人……



我要够浪荡的,要放纵的,什么才行,什么才行?



“鼓点就行……”他轻眨了下眼睛,手指已经滑到了腰间。



鼓?我上拿找鼓?



眼睛一溜,身边就是个圆圆的鼓凳,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脚尖一勾,凳子入手,手掌一拍,好歹有声音了。



刚一下,青衫飞起,雪白的脚尖踢起衣袍的下摆,我只看到一圈雪白在眼前飞舞,还没来得及捕捉,就落下掩盖了。



天,他什么时候除去的鞋袜,还,还有亵裤?



背影停顿,丝袍贴回,他转头盈盈勾起唇角,“鼓呢?”



“啊……”我的魂魄呢?



手不由自主的又拍了下,闷声中,只看到紧系着的腰带从腰上开始变的宽松,慢慢的滑过臀,大腿,小腿……



“咕噜……”我重重的咽了口口水,内心吼着,转过来,转过来,转过来……



手中不停,啪啪的鼓声在房间里回荡。



腰带带着体温,飘落到我的肩头,在我失神的刹那,他的身影飞璇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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