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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美男十二宫-第263章

小说: 美男十二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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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自镇定,踱着脚步慢悠悠的走着,忽然停在柳梦枫的身边,手指一抽夺走他手中的书本。



看的正津津有味的人傻傻的目光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留恋的望着书本,然后停留在我的脸上,呆呆的眼神中都是不解,手指头还咬在唇中忘记拿出来。



“你怎么有空在这看书?你不是说要天天看着子衿和宝宝的吗?不许偷懒。”严肃的眼神与呆滞的目光对视,实在没有半点成就感。



“算了,子衿那先不管。”我故做不经意的摆摆手,带领着柳梦枫的目光指向房间里,那里正传来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声,“你去给他敷点药,要是觉得太吵你可以拿布团塞住他的嘴巴,或者下点哑药。”



“哦!”他跳下躺椅,汲上鞋踢踢踏踏的就往声音的来源跑。



“等等。”我的目光跟随着他的脚步,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他转身,满脸的不解,狐疑的望着我,“还有什么?”



“下次穿好袜子。”我的口气很不好,“才开春没多久,雪都没化,光着脚丫乱跑什么?”



“哦,哦……”他憨憨的抓抓脑袋,讷讷的穿好鞋,傻傻一笑,似乎把脚藏起来我就不知道他没穿袜子一样,然后飞奔而去。



很好,还知道听话。



我的目光投向玩的正开心的几人,双手一展,“我回来拉,有没有人要拥抱,要亲吻的?”



月栖回了下头,眼中有掩饰不住的开心,红唇一动正想说话,沄逸手指轻落,“到你了,小心我截断你大龙哦。”



他飞快的收回眼神,专心致志的看着棋盘,顿时把我丢到了一边。



有些没面子,我的目光又瞄上了镜池,“我的宝贝,过……”



“哎呀……”树梢上的夜忽然一声不大不小的惊叫,“我的糕点要糊了,居然忘记了。”



“我去拿!”镜池接的飞快,转身就往厨房的方向奔去,眨眼间不见了踪迹。



这人都跑了,我还抱个毛啊?



讪讪的咽下嘴巴边的话,凄惨的我就这么被人孤零零的丢到了一边。



“我有空,你要抱要亲吗?”金色的人影抬着头,在不远的地方含着笑,促狭的望着我。



“呃……”我被噎的半天说不出话,南宫舞星的话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真抱真亲是不可能的,可是当没听见似乎又有些不太好。



索性走上前,一手牵起他的掌,“果真是不一样了,当了帝王说话都让人不知道如何接嘴。”



他的目光滑过我牵着他的手,眼神中乍放了一缕异样的神采。



我凑上他的耳边,“流星,我有话和你谈。”



他微一点头,唇角有掩饰不住的笑意,被我拉拽着,蹭着脚步。



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扯着他,找了间房就冲了进去,直接把他按在椅子上,“我有急事和你谈?”



“嗯?”他有些意外,诧异中悄悄垂下眼帘,把手从我的掌心中轻轻的撤了出来,强笑着,“你去神族怎么样了?”



不待我说话,他已经笑了出来,“应该拿到了吧,你就是神主的少主,我还没恭喜你呢。”



“没有。”我苦笑着,再次紧紧抓上他的手,“我需要一样东西,这东西关系着我和任绮罗最终的命运,关系着任氏血脉能不能在神族继续统领下去,流星我需要你。”



“啊……”他脸上一红,手指缩了缩,又突然反扣握住了我的掌,“你需要什么,我都给你。”



看到他的动作,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唐突了,悄悄的别开脸,仿佛什么都不在意般,“流星,你母亲和你说过‘血印符’的事吗?”



“‘血印符’?”他轻声念叨着,低头沉思着,然后默默的坚定的摇摇头,“没有,这是什么?”



“再想想……”我双手扶在他的肩头,“我所有的希望都靠你了,或许这一次成败的关键都在你身上了。”



他咬着唇,目光闪烁,“不要这么说,就是你要这‘九音’的天下,要我的帝王之位我都可以给你,只是这‘血印符’我真的没有听说过。”



没有听说过……



在我的算计中,四国天下,四位帝王,四份‘血印符’,流星这一枚是我算在囊中的,可是他的回答让我的心被狠狠的浇了一盆凉水。



如果流星没有‘血印符’,只剩下‘沧水’‘御风’和‘云梦’的,我和任绮罗连打平的机会都没有。



流星拉扯着我的袖子,“你告诉我,什么是‘血印符’,兴许我能记起些什么。”



什么是‘血印符’?



我也不知道什么是‘血印符’啊,见都没见过。



挠头,“我,我以为你会知道。”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彻底歇菜了。



现在别说‘血印符’的下落,连那东西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血印符’是神族赐给帝王的水晶珠,只有帝王真心的誓言加上血咒,才能将‘血印符’染红,然后交给她效忠的对象,也就是神族族长,由族长将血珠带回神族,将血珠镶嵌在莲座上,过了一段时间血珠恢复正常之色,再交还给四国国君,由他们传承下去。”一个声音推门而入。



是他?



我一时怔在那里,看着他的发丝如火光闪烁着炙热。



“你偷听我们说话?”我的本意不是想说这样的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出口就成了这样。



他板着脸,黑沉沉的,“你说什么?”



最反感有人用这样威胁的态度和我说话,我下意识的进入防备状态,转身瞪他,“我说你为什么在门外偷听我和流星说话,不懂得尊重人吗?”



“老子找他,听说被你带来这了我才追来的,谁有空偷听你说话?”他一声冷嗤,“你就是大白天和人春宫戏我都没兴趣看。”



“真的?”我嘴角勾起坏坏的表情,“我现在有点怀念流波侍卫,不知道以我现在少主的身份能不能传他来?”



“不用!”他硬邦邦的一挪身体,好像我马上就要去找流波似的,“你有什么事就和我谈。”



“我要男人上床也和你谈?”我鄙夷的看他一眼,“你肯我还不肯呢?”



他下意识的退了两步,“美死你。”



“是美死你吧,我才不愿意光找鸟就花掉两个时辰的时间,还要在草丛里一点一点的寻,你当我穿针引线缝衣服呢?”



忍不住,就是忍不住,看到他就会不由自主的冒火,想吵架。



“别吵了!”流星的身体,忽然挤到我们两个人中间,“先谈正事行不行?”



两只好斗的鸡同时对瞪一眼,有志一同的别开,重重的哼了声。



“楚烨姐姐,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血印符’,什么水晶珠,更不知道还有什么传承的誓言咒语,娘去的急什么都没有交代过,但是有一个人可能知道,我,我去问问他。”



他急匆匆的就要往外跑,我想拉却没拉住,眼见着他的身影飞快消失。



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看到少年的雀跃,而不是帝王的沉稳。



流星说的人,我知道是谁。



那个把自己幽闭起来一个多月的男人,或许也是该去探望他,我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去缅怀过去,剩下的时间,应该属于我了。



即使找不到‘血印符’,至少我知道了那是个什么东西,也算大致有了数。



面对着莫沧溟冷硬的面孔,我放低了声音,“莫沧溟,谢谢你。”



他一愣,脸上的错愕清晰可见,表情吃惊又震撼,古怪的扭曲着,半晌憋出来三个硬生生的字眼,“不,不客气。”



我浅笑着,“你可以不告诉我的,我输了,任绮罗也未必赢的了,说不定最后坐上族长之位的人会是你。”



“我不喜欢趁人之危。”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硬硬的,腔调也是怪怪的,“或者你可以认为我更喜欢你和任绮罗两败俱伤。”



“什么都好,反正还是谢谢你。”我抬起头,送给他一个大大的微笑。



他脸颊抽动,半晌,回给我一个同样的微笑,只是那笑容在勉强的皮肉下,比哭还难看。



我迈步行向门口,“说实话,看惯了你的死人脸,你还是别笑了。”



他好不容易堆起的笑容就这么凝结在了脸上,眼中又有小火苗簇簇的燃烧了起来。



“上官楚烨,等等。”



我停下脚步,“干嘛,找我吵架?”



他的手一伸,递过来一个小瓶子,“这个是南宫舞星的药,你帮我给他。”



我迟疑的望着那个小瓶子,“你不是说自己的事自己做吗?”



他手一送,瓶子到了我的手中,转身飞掠而去,空中飘落几个淡淡的字眼,“我相信你。



悠风远扬,为卿驻足



站在‘飞扬殿’的门外,半掩着的门里,隐约能看到一抹翠绿,依稀是凤凰花树在发芽了,淡淡的清香顺着门缝透了出来。



风过处,树叶从墙头飘落,摊开掌心,让那抹绿色落在手中。



“吱呀……”门忽然被打开,青衫宛立,悠然飘飞着长袍。



心一怔,讪笑着开口,“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废话,完全的废话,流星都先来一步了,幽飏有什么可能不知道的?



只是废话,总比相对无言要好的多。



“听说你去神族讨要你的少主身份,结果如何?”他轻轻的开口,声音如流水一样浅润滑过。



我眉头一动,“流星没和你说?”



幽飏竟然知道我去了神族,看来他还不算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他摇了摇头,“没有,他只说你有事和我谈。”



这流星……



我无奈的苦笑,“他走了?”



“嗯,留下话就走了,说是有朝堂的事待处理。”幽飏轻合上门,看来是没有请我进去坐的打算了,“前面那的小桥流水我颇为喜欢,今日阳光也好,一起走走?”



“他是帝王了,一国重任,不是当初那个无邪少年,是我们还用老眼光看他。”将手中的药瓶揣入怀中,我却没有移动脚步,而是定定的望着幽飏。



斜斜上挑的眼尾,在温柔的目光流露时,是清浅的风情淡淡飘逸,仿若三月的柳丝桥头的薄雾,丝巾挽着发丝,成为静止视线中唯一飘动的风景。



我的目光停留在那扇门上,又转回了他的脸上,“幽飏,走之前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幽飏似乎比以前更飘忽,更沉静,却又更飞扬了些。



不明白,沉静与飞扬,为何会如此矛盾的在他身上体现,究竟是分别两个月让我出现了幻觉,还是……



他微笑着,静静的等待我说下去。



恍然惊醒,就是这笑,沉静中带着洒脱的笑容,是不曾属于我熟悉的幽飏的,眉梢的轻松,分明就是我适才感觉到的飞扬气息。



我笑了,轻轻握上他的手,“幽飏,我很开心我见到的不是一个沉默孤寂的男子,不是淡漠疏离的你。”



笑容更浓了,仿佛薄雾散开后的青山绿水,“你又知道什么了?”



我浅笑晕开在唇边,抿唇低头,手已然更紧了,“你有没有想过我来接你,还是想干脆憋我到我承受不住冲进来?”



“有!”他承认的干脆,不变的是同样的一抹笑,“只是我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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