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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美男十二宫-第257章

小说: 美男十二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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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维护流波吧,不卑不亢倒值得我佩服。



袁筱熙撇了眼身边的任灵羽,“真是你的好徒弟,都跟你一个鼻孔出气的。”



任灵羽表情不变,还是那种咧着嘴笑嘻嘻的,“他是护卫,说的本就是护卫应该说的话,别忘记了护卫的地位并不比护法低,他没必要听我指示,更没有说任何不公正的话,你自己小心眼了。”



心头有那么一丁点的不舒服,我忽然一步踏出,站在了流波身前,将所有投射向他的目光挡了个严严实实,“不是说要先验证神族的血统吗,问人家干什么,验出来了再讨论。”



任灵羽一怔,“好,验过了再讨论。”



我袖子一掳,“怎么验?”



她盯着我额头上的柳叶形印记出神,半晌开口,“验血印。”



她背着手,绕着任绮罗的身体转悠,而袁筱熙则站到了我的身边,如同扒衣服一般的视线上上下下打量着我。



她伸出手,手指探入我的头发中,母猩猩找虱子般拨了拨,鸟爪子蹭着我的头皮,让我说不出的恶心。



挥手排开她的爪子,我冷冷的说,“你要看我的头发我可以自己拔给你。”



她要笑不笑的摆手,“不用了,看完了,除了背后的印记,其他没什么问题。”



任绮罗也同时娇笑着,“怎么,要脱衣服看后背,这么多男人我会害臊的。”



任灵羽冲着莫沧溟和朱雀使者颔首,表情严肃,“这背后的图案我一人看自然不算,莫沧溟是任霓裳的接引人,就由你和朱雀长老还有我一起检验任绮罗的图案,而流波护卫与白虎长老就陪同袁护法一起,检验任霓裳的图案,大家对这个安排可有意见?”



没有人表示反对,就连明显态度桀骜的袁筱熙都撇撇嘴站到我的身后,“走吧。”



单独的小屋里,一个女人两个男人,用一种死板板的目光齐刷刷的盯在身上的滋味实在是不怎么滴,尤其是我还要当面宽衣解带。



真想大吼一声,当本姑娘是勾栏院里的小倌么?任看任摸还任脱。



可是我不能,只能在心头哀叹,一点点的解开衣衫。



“如果不是我在这,你脱的速度一定快十倍。”袁筱熙长长的手指甲剃着牙缝,吸的大声无比,猥琐的神态看的我又是一阵反胃。



“如果不是他们在这,我打人的速度也一定快十倍。”仿佛是不经意,口气中的威胁却是真实。



袁筱熙挑完牙缝的手指一弹,我皱眉转向一边,背对着他们,银色的上衫从身后缓缓滑落。



身后是女人漫不经心的冷哼,“她嫌我脏,你们两个谁去验证一下?”



一只手抚上我的背后,我的肌肤不由的一紧,那只手也是微微一缩,再贴了上来。



指尖带着略微粗糙的感觉,顺着我的背心点点描绘。



我轻吸口气,闭上眼睛,努力的让心跳不那么快。



看不到,皮肤的感觉才更加的敏感,在那指尖触碰上的刹那,我已知道是他。



还来不及回味,背上的温度已然消退,取代而起的是冰冷无调的嗓音,“验过,是真的。”



我自然的拢起衣衫,慢条斯理的系着衣绳,只有扑通扑通的心跳,告诉我心乱了的感觉。



“没问题了?”挑眉睨着袁筱熙,她耸耸肩膀一言不发的走出门,白虎长老低垂着头,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抬腿,目光看着屋子里最后一个人,眼神相撞,各自滑开,再度冰冷。



回到众人面前时,任绮罗和任灵羽早已经回来,从任绮罗骄傲的眼神和任灵羽越来越黑沉的面容上,我已经看到了答案。



“还有其他的方法吗?”我询问着任灵羽,“什么都一样,如何做出选择?”



她苦笑,“滴血,上莲座滴血!”



莲座?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高台上那似玉非玉,似水晶非水晶的座位,从我的角度看去,它在台阶之上,散发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光泽。



它是死物,却让我看着出神,几步的距离,却那么遥远,那么的不敢触及。



是因为母亲曾经在那坐过吗?



是因为睹物思人吗?



我敬重的,是它,还是那个与我血脉相连的人?



就在我失神的片刻间,任绮罗已经站在了莲座边,歪着脑袋打量着整座莲台,咬着手指甲,那表情颇有几分可爱。



她没有直接问,而是自顾自的看着,冷静而聪慧,靠自己判断,仅仅一个小细节,再次告诉我任绮罗的沉稳,加上我见识过的狠厉,若论手段,她在我之上,劲敌啊。



她手指一伸,指着宝座靠背上的那朵莲花,“是这个吗?”



蜿蜒着的筋脉,亭亭净植出水端立,含苞待放清秀欲滴,只是那花苞,一直看下去竟然有种妖异的感觉,散发着夺魂吸魂的力量,让人挪不开眼睛。



我没出声,只是将求证的目光投象了任灵羽,而任灵羽的眼神中,分明闪过错愕,又很快的被掩饰掉了,默默的点了下头。



任绮罗说中了,不然任灵羽不会有这样的表情。



换做是我,能不能看出来,不知道。



任灵羽慢慢的走上台阶,站在任绮罗的身边,“血,点上花苞,如果你是真正的神族血脉,它会有反应的。”



她的声音很慢,很清晰,给我一种无形的压力。



似乎为了证明什么,她咬破指尖,手指尖一点殷红,按上莲台的中央,“看。”



在血染上水晶莲花的瞬间,我看到红色的一点慢慢的晕开,颜色却没变,艳红的仿佛在流动一般,从面上直入而下,一直晕到底,整个透明的莲台都成了红色,仿佛一块巨大的红水晶,在不断的滚动着艳丽的颜色。



顶端的花苞,开始慢慢的绽放,我好像在看着一朵鲜嫩的莲花在风中开放,临水摇曳。



惊诧,从未想象,竟然水晶花也能动。



定睛看去,我才发现,原来这朵水晶花竟然是中空的,血迹晕开,从花苞慢慢往下撑开,在红色的衬托下,遮掩了本来的透明,所以才象是开花了。



可是明明是一滴血,为何会有这么大的一片红色?为什么会不断的流动?



壮观的景象仅仅维持了几个呼吸,那花瓣刚刚打开到一半,就不再继续开放,而是慢慢的收拢,红色的流动也开始往最初的花苞顶端汇聚。



当红色重新蜕变成透明的水晶,只残留最上面一滴鲜红,我仿佛经历了一场梦,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看到的场景。



“就是这样啊。”任绮罗表情夸张,手指捂着嘴巴,“真是奇特啊,不过左护法,为什么这花没全开啊?”



似是无意,笑的也甜美娇俏,只是那眼神中,分明都是揶揄。



任灵羽面色一沉,“我是护法,不是族长,自然差了少许,不如你叫袁护法试试?”



袁筱熙索性往椅子上一倒,“我非天定之人,自然开不满,能开满的话我也不是护法了,早就……”



“袁护法!”流波不轻不重的叫着她。



袁筱熙似乎知道失言,闭上嘴再不说话,双腿一架,斜着眼睛看着我和任绮罗,“不如你们试试啊,看看莲台觉得谁的血脉更纯正啊。”



“好啊。”我身边的任绮罗已经抢在我之前开了口,指尖放在口中一咬,随手就将鲜红的血抹上了莲花台座,随后飘退三尺,将被自己遮挡住的莲花台座整个展示着众人眼前。



快的没有半分犹豫,随意而自然,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含着手指在一旁笑了,让我恍惚她是不是第一次,竟然步骤都不思考下。



血晕蔓延的速度比刚才任灵羽的还要快,还要顺畅,颜色也更为耀眼,说耀眼是因为那其中竟然蕴含着点点金丝般的光彩,如果说刚才任灵羽的血是让我看到了人间净池中的莲花,那么任绮罗的血就让我看到了瑶池仙姝的圣洁。



花瓣在瞬间绽放,不同于刚才的缓慢,毫无保留没有半点隐藏的盛开,层层叠叠的交错着花瓣,竟然连中心的花蕊都一丝丝的体现出来,我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难道这就是族长之血与其他神血的差别?



赞叹声不绝于耳,惊讶声层层扑来,耳边还有不知道谁忘情的低喃,“族长,是族长……”



一声之下,带动了无数激情的发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多,“族长,族长……”



任绮罗眼中再现那种骄傲,声音不大不小,“任霓裳,你还要垂死挣扎吗?”



我冷哼,“什么叫垂死挣扎?你似乎有点笑的太早了。”



她不置可否,手一摆做了个请的姿势,“那么你来!”



我踏上高台,看到莲台已经慢慢恢复了初始的清透,用力的咬着手指尖,感受到四道如火的视线停留在我的身上。



顺势抬头,看到的正是流波的眼,湛蓝的双瞳流动着思绪点点,有担忧,有隐怕,有太多太多。



另外两道目光的灼热,差点烧穿了我的身体,竟是莫沧溟,至于眼神中的情绪无法判断,更象是巴不得我不是族长。



口中弥漫起血腥,我忙不迭的抽出手,一时走神竟然咬狠了,幸好没把自己的手指头啃下半截来。



血糊上莲花芯,我开始等待……



一个呼吸



二个呼吸



三个呼吸



数十个呼吸过去,那莲花竟然没有半点反应,血还是血,水晶还是水晶。



任绮罗开始冷笑,我眨眨眼,再眨眨眼,再再眨眼



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神族的挑选(四)——算计



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坐着的人群开始躁动不安,一种无形的压力朝我盖了过来,沉重的欺上我的身体。



那几滴血,凝在莲心中,怎么也沁不进去,浮在表面上刺眼已极。



任绮罗的娇笑更是连连串串,“这连反映都没有是怎么回事?姨娘不是族长都能让莲台开花,你这个口口声声的未来继承人,任霓裳大小姐,解释下这是啥原因啊?”



我怎么解释?



我自己还想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灵羽的诧异深深的写在眼底,脸颊不住的抽动,眼睛盯着我的脸,火光在一阵阵的燃烧。



除了不信,还有愤怒,很深的愤怒。



似乎她是在愤恨着我的欺骗,对神族的欺骗。



“只要是神族的血统,血液滴在上面都会有变化吧。”任绮罗火上浇油的声音适时的响起,对着袁筱熙不住的眨眼。



袁筱熙老乌鸦似的嗓子跟任绮罗一唱一和着,“那当然,即使是神族最普通的平民,莲台对血液也会有反应,只是花开多少而已。”



“那要是没有反应的呢?”任绮罗故做娇憨,“是不是就不是神族的人?”



“肯定的。”袁筱熙将任灵羽的表情尽收眼底,浑浊的眼珠里散发着揶揄嘲弄的得意,“莲台没有反应,自然就不是我神族的人。”



“哎呀……”任绮罗假惺惺的捂上嘴,眼睛睁的圆圆的,“那冒充神族怎么办啊?”



“当然不可能轻饶。”袁筱熙眯着眼,眼神中透出一股锐利的寒光,“侮辱我神族尊严的人,不可能活着走出神族。”



两人的交谈与其说是语言尖刻,倒不如说是落井下石,想要将我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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