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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美男十二宫-第234章

小说: 美男十二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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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他也没有继续过来使坏,手指蹭上我的脸蛋,捏了捏,“你的脸都黑成这样了,下巴拉的有三寸长,还说不是吃醋?”



“吃你个大头鬼。”我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我担心你知不知道?”



“担心什么?”没有半点正经,他又恢复了那懒懒的挂在我身上的姿势,声音轻媚,“担心我给那老太婆吃掉了?”



我摇着头,呼吸忽然变的有些急促,“夜,你在我心中是完美的,完美到我都挑不出你有任何一点缺陷,无论心智、谋略、武功、容貌,你都数一数二,还有你师傅婆婆的天机斗数,所谓泄露天机本身就是要遭天谴的,我没记错的话传说中走五行术数这一行的必然是要缺一门,就是所谓的要么身体残缺,要么终身鳏寡,纵然有家室也会断子绝孙,当年你师傅婆婆教你天机绝学是因为看到了你克尽身边的人的命数算是其中一样,可是如今我要娶你,我要与你有子息,我不希望这些东西应验到你的头上,所以才会不高兴你拿着自己的容貌之事随意的戏弄他人,这是对上天赐给你的福气的不尊重,答应我以后莫要这样好吗?”



他在我身上捣乱的手一停,“你怕我遭天谴?”



默默摇头,“我怕你遭天妒。”



他轻笑,“我以为你从来都不在乎这些的,不是说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吗?不是说与天斗,与地斗吗?”



定定的望着眼前红衫,面纱的下摆就在我的掌心中拂动,“我不在乎天妒,但是我在乎你。”



身体突然被猛的抱紧,夜的气息不稳,声音失去了往日的从容不羁,有点凌乱,有点急促,“日,看不看我的脸,想不想看?”



一年赌约



“想!”这还要问吗?我忍的有多痛苦他会不知道?“但是我不敢想,因为有句话叫心痒难当,我怕我想了,从此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了。”



他抓着我的手凑向他的脸庞,“拿掉吧,我不会躲闪,不会再隐藏了。”



手指,已经隔着薄薄的面纱感觉到了他肌肤的温度,热的掌心,热的脸庞,都是夜的决心,预示着我在解开他的心结方面又进了一步。



手指有些微颤,我碰着他的脸,捏了捏那细嫩的下巴,尖尖的,勾着我的小心肝一阵阵扑通乱跳。



我挣扎,我抉择,我痛苦,最后狠狠的抽回了手,“不看了。”



“为什么?”他握着我的手,有些紧,捏的我生疼。



愤愤的白了他一眼,我抽了抽手,手背已经被他捏的通红,“你说呢?总不可能是嫌弃你吧?”



手背上的力道消失,他的手缓缓的从我掌心抽离,转而软绵绵的勾上我的颈,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到最小,小到我能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声,小到除了面纱,两个人几乎已是唇碰着唇。



“我要听你说你的理由,不想猜。”他的气息,魅惑着我,隔着面纱的唇轻动着,似乎是在挑逗我,腰身在我的掌心中微摆扭动,“脑子会很累的,你说比较好。”



仿佛是撒娇,藏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腻歪,隐藏着的风情无法言喻,却深淬到心尖,难以拒绝,也不想拒绝。



“我说。”双手搭在他的腰身上,用力一扣贴向自己,“我是忍不住,好了吧?”



“忍不住什么?”丝丝媚笑,缕缕柔情,明知道结果还硬要我说的厮磨,小公鸡般挺着骄傲的胸膛,“说清楚啊,到底忍不住什么?”



“忍不住不上你!”我硬硬的甩出话语,不遮掩自己的欲望,也不隐藏自己的对他的肖想,“我怕我要是看了你的脸,就会彻底忍不住想要将你推倒在床榻间,可是我知道你不愿意,只好索性不看了么,少一点清晰的图样在脑海中就少一点对你的想法,我宁愿一直保留这份惊喜到你愿意点头让我走到最后一步的那一刻。”



“最后一刻?”他摆着腰,某个部位在我敏感的地方蹭来蹭去,蹭来蹭去,蹭起我心头熊熊的火焰霍霍的燃烧,他却没有半点收敛,手指搔着我的脸颊,“是不是指洞房花烛夜?”



我呸他一口,“不然呢?难道你肯现在?”



他手指一弹,“好,你说留那便留着,省的你看到了心心念念。”



“不过我不认为你还能留得住多久。”手指一探,伸入到他不断磨蹭的部位,握着硬挺火热坏笑,“你在让我等,自己何尝又不是在等?夜啊夜,你以为你还是那个什么都在掌握中的人吗?有些东西是永远都无法算计到的。”



“哼。”他飘身后移,娇媚的手指从我脸上擦过,“不试怎么知道谁胜谁负?”



“一年!”我抱着手臂,没有追逐他逃跑的身影,而是笑着面对他,自信又自负,“一年不让你爬上我的床,以后你我之间的事全部由你说了算。”



“好!”他伸出雪白的掌心举在空中,我迎上去,两掌互拍,清脆的交击出两人之间好斗的心。



彼此默默对望着挑衅,各自转身。



我和夜,是最好的搭档,包括爱情。我们能对轻易感知对方的心,可我们也是棋逢对手的竞争者,谁都想占上风,谁都不想被对方压制。



房间外的客栈大厅忽然一阵骚动,不断的传来砰砰的闷响,好像是什么巨大的重物落地的声音。



嘈杂声一阵塞过一阵,本就热闹的大厅象是忽然变成了菜市场,不断有人涌入,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月亮爬上了柳梢头,吃完了饭的人早已经各自回了房,按理不会如此热闹才对。



我推开夜房间的窗,这里的位置一眼就能望到大厅,粗豪的女子四人一组,抬着红木箱子从大门进来,整整齐齐的码放在大厅边,我听到的沉闷落地声就是由此而来。



每一口箱子落地都荡起地上的尘土,沉重的声音让客栈的木质楼梯都回荡着咯吱咯吱的响声。



伸长脖子看了看,门外不断的有人进来,一时间地上竟然放了二十来口箱子,还有继续增长的态势,最前的一名男子我居然认识,就是早上那个老太婆身边的抱剑男子,他正指挥着人不断的抬入箱子码放整齐。



“看什么呢?”旁边伸过来一个脑袋架在我的肩头上,懒懒的发着声音,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什么,轻笑中把玩着我的头发,老没正经,“哟,又是他们啊。”



似乎感应到了我们两个人的目光,抱剑男子仰起头,正好看到窗边我和夜暧昧相拥的身子,身体一震,眉头紧蹙的快要打架了。



他双手抱拳,对着我们的方向遥遥的抱拳,“夜侠,这是宫主让我给您送来的聘礼,一共二十箱,您看看满意不?”



夜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别开了目光,凑在我的脸颊边玩的不亦乐乎,声音透着一股子的邪乎劲,“你应付,我没兴趣。”



他就是一只标准的猫儿,开心的时候就玩玩,没兴趣了就让别人收拾烂摊子,也不管事情被他玩成了什么样子,反正他老人家不在乎。



偏生爱极了这样的他,华贵中带着几分慵懒,妖娆中扭动着风情,想起曾经见过的那双空灵眸子,烟雨朦胧剔透如雾,哪有反抗的余地?纵然是天塌了,也要勇敢的撑住。



一手搂住夜的腰身,他软软的靠着我,两个人亲密而甜蜜,我冲着楼下的男子冷冷的开言,“我家夫君累了,只怕没空看你家老奶的闹剧,东西你自己收拾收拾带回去,不然丢了少了可别赖我。”



夜的手在我身上轻抚而过,细细柔柔的动作分明是挑逗,手指勾开我的衣襟,坏坏的探了进去,在众目睽睽之下,罩上丰盈,在衣衫下诡异的游移着。



我几乎看到了数十道目光顺着他的手指方向,左——右——左——右。



天色黑了,少年的脸色和外面的夜空一样的黑,夜对我的挑逗在他脸上显现的表情活像是他老爹当他的面偷人一样。



他用力的呼吸着,遥遥望着我和夜,忽然手一挥,“夜侠不妨看看我家宫主给您送了什么样的聘礼来。”



随着他手腕的动作,所有的箱子在刹那间被打开,金光灿灿,瑞气千条,房间内的闪亮耀眼顿时让那窗边的一轮明月失去了光彩,珍珠,玛瑙,翡翠,都是成箱的堆在一起,那足以装下一个人的硕大红木箱子究竟装了多少宝物,一时间竟然无法估算。



吵闹的大厅顿时静悄悄,呼吸声半点也无,所有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如泥塑木雕般直勾勾的盯着箱子。



夜撩开我的发,我感觉到柔软的唇贴在我的颈边,来回的摩挲着,抬起,落下,又抬起,落下……



我的筋脉跳动,血液流动的速度都伴随着他的亲吻一样了,我干咽着口水,悄无声息的把他游移在我胸前快乐的爪子揪了出来,不动声色,“摸够了没?”



他的唇,擦着我的颈上上下下缓慢的亲吮着,呢喃低语,“大不了一会让你摸,想摸哪你随意。”



我摸他?摸上火了他给下吗?



“夜侠能否给个示下?我家宫主的礼物可算厚重?”男子傲气闪过脸庞,手落下,所有的箱子合上,整个房间里顿时黯淡了色彩,只剩下烛光摇曳的沉暗光芒。



面纱已去,夜只余满肩长发遮掩了侧面,那被风撩动的瞬间肌肤如珍珠似白璧,细润的弧度勾动着人窥看的欲望,想要全部的风貌,却在黑瀑的散落间,又盖了个严实。



夜是在告诉我,只要我想,随时都能看到他的脸。



我的手扣上他的肩头,“你个妖精,明天我就去打造一副黄金面具,你给老娘遮起来!”



他笑着,手指勾上一旁的小匣子,正是早上从那个老干尸手中弄来的,里面满满一匣子珠宝都未曾动过,艳红的袖子拂动,整个匣子飞了起来,从二楼的窗口缓缓飞出,随着夜劲气撤回,匣子直坠而下。



“啪……”匣子碎裂,里面的珠宝散落一地,有些早已经破裂摔成了几瓣,夜冷哼着,“东西还你了,有什么觉得要我赔偿的,改天给我个单子,日夜双侠百倍赔给你家主上,箱子抬走,我们两个要休息了。”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出声的不是那抱剑的少年,而是女子苍老的声音,不知何时,那个‘翡翠宫’宫主竟然静静的站在了厅中,鬼魅一般的现出了她的身形,声音也如鬼魅幽魂一般,幽幽传出,凝而不散。



我和夜同时身体一震,两个人的手同时握住了对方。



从掌心的温度中感受到彼此同样的想法,夜姿势不改,依然是靠在我的肩头,“这下玩大了。”



是玩大了,我们竟然都没有发现,这个老太婆会武功,可想而知她的隐藏有多么的恐怖。



“既然夜侠看不上老婆子不想嫁,老太婆自然不好勉强,不过日侠既然要做群美的妻主,是不是也该向老婆子证明下?”那双浑浊的小眼突然变的精光四射,直接刺向我。



“阁下想我怎么证明?”单手背在身后,我右掌斜斜伸出做了个请的姿势,“划下道吧?”



就在我伸手的空当中,一道掌风呼啸而来,她的掌心泛着苍白的颜色,不象活鸟的爪子,更象是一只被宰杀了的鸡被放干了血又拿开始烫过以后的那种白,看在眼中总有种古怪的不舒服感。



冰冷的气息象无形的爪,轻易的掐住人的喉咙,这哪里还是行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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