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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美男十二宫-第19章

小说: 美男十二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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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什么资格不屑?人是我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居然喧宾夺主!



这一下,她好不容易憋出来的有礼不见了,直接挥开我的手,“尚小姐,你要的东西我拿来了,也按约定的什么都没看,现在也请你履行承诺了,让流波公子陪我一夜。”



“流波有伤,寨主不如改日吧。”我伸手挡住她,眼角一挑看着流波,意思已经非常明显,“或者,我用……”



后面的话根本没有机会出口,流波已经到了我身边,“我的伤不碍事,既然寨主来了,不妨就今夜吧。”



一口痰噎在嗓子口,憋的我直翻白眼,差点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被痰憋死的王爷,我狠狠的瞪着流波,身上的杀意猛的一放,柳眉倒竖。



这是他第三次,第三次直接越过我而私自做出决定!



他就这么亟不可待的把自己奉献出去?就算他不把自己当回事,看不顺眼自己的处子之身,或者浴火焚身到想感受某种快乐,什么样的女子不好挑,他居然挑上威紫玉?



难道看中那厚实的身材持久性好?



还是他认为强壮的女人技术也一定高杆?



他真想要,有,有,有,有我啊……



我难道不比威紫玉看上去顺眼?我难道不比她功夫好?我难道没她有气质会调情?



这简直是对逍遥王爷,初夜王爷的极度贬低,不行,我不干!



“不……”提起声音,我张开嘴,流波已经在我面前把门打开了,表情没有任何激动。



“主子,既然威寨主都上门了,我也不想走了,就在这里陪寨主一夜,只好麻烦您出去了!”身体被推出门外,他直接当着我的面把门狠狠的关上。



木板在眼前兀自晃动,鼻尖处还麻麻的生疼,流波就这么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把我丢出了门。



他,他,他就这么猴急?



急到把主子甩出门就上床?



这怎么行?我没同意,他怎么能随便爬上别人的床?



不过,身为人家主人,我至少应该大度的为手下的未来打算,他又不是我的谁,我又不喜欢他,尤其那张脸,看到的时候,真的很烦,很烦!



他不是沄逸,与沄逸那飘渺的气质差远了,他不过是个地位低下的侍卫!



他没有沄逸的美丽,因为沄逸更加的惹人珍惜,他根本没有身为一个男人的自觉!



他更没有沄逸举止间的从容有度,舞刀弄剑的男人一点都不可爱!



既然他要与那女人春风一度,由他去好了,自甘下贱。



咬着牙齿,内心狠狠的骂着,我转身走出院门。



他不是沄逸,我不爱他,他想和谁在一起,都不关我的事,不关,不关,不关……



“嗯……”屋子里飘出了一声女子从喉咙里挤出的呻吟。



我已到院落边的脚步停了下来。



那张与沄逸极其类似的容颜在眼前慢慢的浮现,我仿佛看见了沄逸被人压在身下微微的喘息,轻声呻吟。



“哼……”声音中还有拉长的弧度,我的拳头紧紧握了起来。



我依稀看见,沄逸那身细腻的肌肤,被别人抚摸揉捏着,不安的扭动。



“呜……”我已窜回了屋边,手掌伸出。



我似乎感觉到,沄逸雪白的身子被人啮啃着,舔吮着。



不,不是沄逸,因为眼前飘过的那具身子轻轻的睁开眼,是一汪碧蓝,似天空晴朗,似海水透明。



“哗啦!”木质的门板在掌下破裂四溅,尘土飞扬中我飘飘然挺立门前,纸扇摇动,清朗出声,“我允许你三次越俎代庖,却不能次次容忍你,给我滚下床爬回来,不然立即切了你的鸟泡酒!”



原来我的流波喜欢鞭子



我自认为这个动作是潇洒倜傥,风流不羁;也觉得这个姿势算得上老神在在,成竹在胸;要威慑力有威慑力,要气度有气度,双目如电眼如刀,高贵的望着床上,冷冷的下着我的命令。



下一刻呢?是不是应该他立即屁滚尿流的爬到我身后,老老实实的低下头做认错状?



我自信满满的算盘,在眼前的尘土飘散后彻底从脸上崩裂,碎了满地。



我意气风发的英雄气势,在看到床上的一幕后,僵硬了。



就如同憋了一盏茶的一个屁,本以为用力之下会是气势惊人,等待之后只是连响都不响的溜出一缕气。



仿佛仙子翩翩降世界,在众人的景仰中以脸着地。



此刻的我,抱着拯救美男的心态勇闯入房,结果却发现……



威紫玉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犹如一条死狗,嘴巴里塞着一团乌漆抹黑疑似袜子的东西,散发着阵阵恶臭,瞪大着双眼一阵乱翻,看见我,双眼里爆发出极其热烈的神采。



那是久旱逢甘霖的热切。



那是他乡遇故知的热情。



那是金榜题名时的激动。



那是洞房花烛夜的疯狂,呃,她似乎看错了人吧。



流波站在床前,冷冷的看着她,嘴角挂着嗜血的笑容,手腕一抖,“啪……”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身上散发着午夜幽灵般的气势,雪白的牙齿在笑容下透着森寒,像是随时在你的颈项处留下深深的牙印,吮尽体内的鲜血。



而威紫玉,就是那砧板上的肉,僵硬的被丢在床上,恐惧的望着他,嘴巴里发出咿咿唔唔的闷声。



“啪!”鞭子抽上身体,肌肉猛的抽搐,绷紧,一双眼瞪的更大了,“嗯……”长长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



我张着嘴,看着眼前刺激的一幕,不敢相信这个手中拿着鞭子狠绝的男子是那个曾经柔弱,平日稳重的流波,他究竟还有多少隐藏的性格?



即使此刻我就站在他身边,他也只是淡淡的斜睨我一眼,手中毫不留情的又是一鞭抽下,威紫玉肥壮的身体上衣衫破裂,一道紫红色的伤痕鼓胀挺起,渗着血。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这,这是怎么回事?”



邪魅的气质让此刻流波的蓝色双瞳流转着奇异的光彩,就连冷笑都那么的吸引人,他看看我,将目光再次投射到威紫玉的身上,“不是要我陪你一夜吗,这夜还长着呢。”



我突然呵呵傻笑出声,捂着唇,摇起我手中的折扇。



“唔……”威紫玉悲惨的望着我,喉咙里发着听不懂的声音,眼睛眨巴眨巴,滑拉下一串泪水,



我走过去,伸手挖出她嘴巴里湿哒哒的袜子,手指在她身上蹭了蹭,耳边不期然的听到她更大的呻吟声。



看看她的伤口,我的手指正在那青紫之上用力的抠擦着,被我一揉一弄,渗出更多的血渍。



无辜的缩回手,我一摊手,对着那个满脸哀求的人视若无睹,“对啊,真不好意思,打扰,打扰了。”



对着流波一挥手,“继续!”



“救命,尚小姐,救命。”她的声音低低的,喘息着,“不要了,我不要他陪夜了。”



“那怎么行?”我声音拉的长长的,“他可是发誓了的,不陪够一夜要天打雷劈的。”



“我,我愿意替流波公子承受反悔的誓言,有劈,劈我吧,劈我吧。”那急切的声音仿佛在说,宁愿劈死,也不要这一夜被流波揍死。



这就叫,贪花好色也要看对象,不是什么花都能采的,没本事还想压我的流波?



屁股一扭,我坐在她身边,看着那道道鼓胀的痕迹,啧啧出声,“真对称啊,这纵横交错的,流波,你是想在她身上划棋盘吗?不如我们下一局如何?”



我挤挤眼,他不咸不淡的凑过脸,“没棋子。”



手指一翻,一柄匕首在我掌心中跳了出来,我扬起眉毛,在横竖交错着的伤痕上比划着,“划圈是你,三角是我。”



刚举起手,威紫玉杀猪般的声音哭号着,“我错了,我,我连流波公子的手都没碰到,您,您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肖想您的人了。”



大力的在她伤口处用力的拍了拍,“你倒识货,知道找好的挑,不过这花带刺,可不是你能采的了的。”



刀锋在她眼前掠过,她的脸色也越来越惊骇,嘴巴张的大大,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脸色惨白,连叫声都发不出半点,只有我的声音如鬼魅般的在房间里飘荡,“记住,他是我的人,我最讨厌人家拿事威胁我。”



手指如穿花蝴蝶般的飞舞,她身上的衣衫寸寸的碎裂,象被扯烂的花瓣被风吹散,每一刀,刚刚划破她的肌肤,浅浅的留下印记,伤很轻,可怕的是那翻飞的匕首划破衣衫时锋尖在皮肤上游走的感觉。



她直接双眼一翻,昏死过去,徒留着几近光光的身体上挂着的褴褛破布,而我,手指一扣流波的手腕,迫人的气势笼罩上他的身体,“我不管你有多少本事不曾让我见识,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人,除了我没有人能替你做决定,包括……”点上他的唇一抹而过,“你自己!”



他手指一翻,皮鞭顿时失去了踪迹,面对我突然的动作不闪不避,迈步朝门外走去,我身影一晃,拦住他的去路。



“老实交代,如果我不进来,你是不是准备打死她?”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救美变了味道,本来是来挽留流波的清白,结果变成了救威紫玉的命。



晴蓝的目光中妖异的色泽在慢慢褪去,他淡淡的丢下一句,“她该庆幸,今天不是十五,不然真的有可能。”



十五?月圆之夜?



没来由的,我心头一抽,再想问,他已经走出房门,身姿隐没在黑夜中。



这一次,我没用一兵一卒就收获了‘沧水’上万件兵器,更是让‘九音’之争回到了原点,当‘云梦’的官兵在运送着庞大的车队的时候,我已经安安稳稳的睡在京城‘怡情阁’头牌花魁子衿的床上。



我抱着他的腰,头枕着他的腿,把玩着他长长的手指,一根根的轻吮着,“子衿,想我没?”



他温文浅笑,柔柔的望着我,“你说呢?”



我握着他的手,眨着眼,“本来说七八日就回,没想到在那边清点货物再等车队上路,耽误了几天,眼巴巴的赶回来,还以为你会很激动,谁知道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更象是你早就知道我今天到一样。”



他眼神闪动,“我只是等习惯了。”



“是吗?”我一翻身,把他压进床榻间,香气逸满鼻端,调皮的咬上他的唇,“那为什么我来的时候你不在屋子里?说,会谁去了?”



本来要三更才能到的我,一路上想着他,竟然在入夜后施展身形狂奔,没到初更就到了他的房间,本以为会看到他惊喜的眼,却发现房间里空空如也。



冷冷清清的感觉是人出门许久的空荡,一向安静的子衿,不在。



这太奇怪了,已经是夜半时分,他一个单身男子,会去哪?而他进门后看见我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居然就回来了。”



我没有传话什么时候到,他似乎早已经知道般,而且在我拥抱他的刹那,在他独特的温香中,我嗅到了一缕淡淡的檀香,不属于子衿身上应该有的檀香味,却是我有些熟悉的檀香。



他任我毛手毛脚的乱摸乱拱,微微喘息着,声音不稳,“不能说。”



“不能说?”我一抬眼皮,手指插入他的衣内,抚摸着柔滑的肌肤,“夜半三更,我的男人却不告诉我去向,这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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