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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美男十二宫-第150章

小说: 美男十二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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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喝水憋尿吧,你比我强。”



“比赛掷色子喝醋,上次是你赢的。”



“日的诗词歌赋天下无双。”



“夜的音律歌曲堪称一流。”



“日的围秤论道少有对手。”他扬脸。



“他妈的上次输给你了。”我顶胸。



他一窒,我的手指戳着他的胸口,声音越来越大,“种花养草,遛鸟逗狗,有你不清楚的?兵书阵法,博古通今,有你不会的?你铁口神算,掐指断运,老娘会吗?珠宝玉器,摸下就知道来历,姑娘我行吗?我连衣服都是你做的,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嗯……?!”



他看着张牙舞爪的我,任我手指不停的乱点,忽然掌心一握,捏住我的小爪子,“有!”



“啥?”忽然发现,夜真的是全才,难得的是他从不卖弄,这些似乎都是在生活中一点一滴的积累出来的印象,而我也习惯了不懂的就丢给他。



“我不会一个人生孩子。”夜极其认真的一声,全体武林人士昏倒,桌椅翻倒无数。



我看着狼狈爬起来的众人,才发现我和夜居然就在擂台上说的口沫横飞,而卓白衣的脸居然灿烂的好比七月大中午的太阳,那热情,恨不能扑上来按着夜押到遥歌的面前。



他站在我们面前,威严的脸容挤出平和的笑容实属不易,“夜侠,这……”



夜懒懒的挂回我的身上,头也不抬,假装没听见。



“夜侠,他应该是……”卓白衣看看遥歌,后者依然含笑而立,不动声色,“是不会比赛生孩子的。”



“咳!”这一下,换我被口水呛到了,卓白衣疯了吧,真的让夜上?



我手腕连摆,干笑着,“不行不行,我家夜身子骨弱,这么沉重的比试,还是不要了,您另外找人吧。”



卓白衣脸色一整,“日侠,只要你们为中原武林御强敌,卓某愿为二位主婚,让二位在江湖上不受她人白眼,光明行走江湖。”



“我宁愿受人白眼,这输了可是千古罪人,至于光明行走江湖,我们两个就没光明过,告辞告辞。”



忽然,那一直未曾出声的遥歌亭亭净行,手腕带着入骨的酥媚香风贴了过来,想要握上我的手,“既然夜侠不愿,日侠你来吧,我从来未见过如此的妙人,您的丰姿让遥歌心向神往,若遥歌赢了日侠,只求日侠一夜风流,中原武林可派人重战。”



战字的音刚落,他的手已经被另外一只欺霜赛雪的手指握上,夜无声无息的挡在了我的身前,女子魅惑的嗓音低低浅笑,“公子,请出题,夜接了您的挑战。”



遥歌的目光低垂,停留在夜修长无暇半透明的指尖上,反手一摸,吃了记小嫩豆腐,身影飘退,“适才听闻夜侠音律无双,遥歌与手下献丑为卿一舞,请夜侠点评。”



好厉害,这一句话已经说明,夜不能反抗不能出手,只能听之任之,所谓他攻我守,已然受制于人。



夜却无所谓的潇洒而行,手指一招,一张椅子凌空飞上擂台,他随性的往台子上一坐,慵懒的快似睡着了,打个哈哈咕哝着,“那开始吧。”



奇诡的三场比试



遥歌脚尖一点地面,风铃清脆,灵动的传出,他身后一排彩衣男子也拿出各自的乐器,慢慢的吹曲弹奏。



异域的风情,在曲子中渐渐悠扬,轻缓低柔,如泣如诉。



我的眼前,仿佛展现出黄沙古道,大漠孤烟,千年古城中,王子哀怨的低语。



从未有人踏足的孤城中,琵琶语落珍珠,飞天壁画写着遥远无尽的思念,残垣断壁依旧色彩鲜艳,被风扬起的黄沙,层层的盖上,淹没了无数风流繁华,只留下那传说中的美丽在人们的追忆中。



“小竹,你听懂了么,吱吱嘎嘎的,没有隔壁春花的二胡好听。”



“还没有老三家弹棉花的声音好听。”小竹挖挖鼻孔,弹出一坨恶心的鼻屎。



我心神忽然一震,从那遥远无尽的时空中拉扯回心思,身后两个人的大嗓门实在很煞风景。



不好,这个遥歌分明是听到了夜擅长音律,先以声动人蛊惑人的情绪,如果不是我身后这两个大老粗什么也不懂,我也差点着了道。



放眼台下,各门豪杰有的痴迷,有的无所谓,有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更有的无聊的打起了哈哈,这立即就体现了对音律的理解高下之分,越是喜欢音律的,越是沉迷的快。



心头一沉,夜的音律功底,比我只高不低。



夜坐在那,一动不动,面纱遮掩了情绪,我也无法判明他究竟有没有被带入其中,我回头看看身后的大小竹,“你们会唱歌吗?”



“唱歌?”两个人圆眼大睁,“什么歌?”



“什么歌都行,山歌,小调,十八摸,都随便……”我看看那些沉醉在自己音律中的人,坏笑着,“扯开嗓子给我吼两句,想怎么唱就怎么唱。”



“好!”大竹一拍胸脯,深深的吸了口气,破锣嗓子扯开嘶吼,“小爷你好美,粗粗的八字眉,大嘴流口水,水桶腰来大象腿,一根鸟儿往下垂,嗨,往下垂……”



“噗……”我捂上嘴,不敢笑出声。



“噌……”



“噌……”



“啪……”



彩衣男子手中的琴弦,断的断,乱的乱,早没了刚才的节奏,全部吃惊的望着大竹。



遥歌远远的看着我,深深的望了我一眼,身形动了。



他的手,轻轻一划,衣袍的下摆忽然散开,如桃花绽放,飘舞着,雪白修长的大腿下纤细的足踝一点,弱不禁风的微颤,金铃抖动。



足尖,象优雅的鹤舞水面,一点,再一点,身形飞快的旋转,衣袍扬起,先是露着优美的足踝,接着又高些,半截小腿,再高些,整截腿弯,飘飘忽忽的高高低低,偶尔能看到大腿有力的踢动,在衣袍被撕裂的最中央,我似乎看到了他最神秘的……



啊,太快了,那腰身的扭动,灵蛇出洞,鱼翔浅底,我居然没看到。



诱惑,只因那双腿的节奏,白皙,剔透的嫩,蜻蜓点水的快,蝴蝶扇翅的柔,在仿佛要露尽春光时,两腿交叠,又恍惚了。



音乐,变的无尽的缠绵,他的舞姿也开始缓慢,足尖一挑,整条大腿忽然袒露在空气中,修长无暇,全场一片倒吸气。



“啪……”不知道是谁,居然把脚下的凳子给坐断了,也忘记爬起来了,痴痴的望着,居然滴嗒出了口水。



的确,相比音乐,舞蹈更加的直观,就算是这些粗人,也看的懂,更何况是如此勾魂的舞蹈。



遥歌趴在地上,两条雪白的腿交叠着,半开的袍子下,股间的风景若隐若现,他的手一伸,轻轻握住了夜的脚,指尖轻划,擦过他的小腿。



音乐,从缠绵变为了销魂,遥歌的脸慢慢的抬起,眼神中有入骨的娇媚,还有清愁,水波盈盈,美丽的面庞慢慢的偎贴上夜的大腿,仿佛在一低头间,水波滴下。



美人泪,断人肠,最难消受这胭脂烫。



一股冲动,我好想冲上前,扶起他的身子,吮去他的泪珠,轻捧在掌心,呵护他。



这般的柔弱,这般的哀伤,引多少英雄拥美怜惜的心摇神荡。



夜伸出手,捧上遥歌的脸,刚要抚摸,遥歌却低头躲开,身体一震,歪倒在地,发丝散满地面,胸口微微起伏,那呼吸的急促,眼神的空虚,双腿微微的蜷曲,衣衫凌乱,肩头一抹雪肤延伸到蝴蝶骨下,被双手轻揪着的衣衫遮掩了。



那些弹奏音乐的人,额头上已经沁出了汗珠,脸色痛苦无比,显然在最后的强自支撑。



音乐,变的淫靡,遥歌的呼吸声渐重,台下无数人的喘息一声接一声,情绪失控忘乎所以的不知道有多少人了。



他遥遥的对夜伸出手,仿佛溺水人最后一丝希望期待着他人的拯救,而那根浮木,就是夜。



夜慢慢的伸出手,遥歌的脸上露出被救赎的笑,只有我清晰的看到,那笑容的深处,是水光晴空下的黑暗深沉,在手指尖相触的刹那,一声嘤咛,酥断了无数人的骨头。



“嗯……”



“啊!!!!”



酥媚的哼声,顿时化为惨叫,只见他手腕软软的垂在身侧,看上去已经脱臼了,夜的手一挥,所有弹奏音乐的乐器弦断管碎,那些人扑通一声摔落在地,无法动弹。



“如果我不出手,你是不是准备把你带来的人都牺牲在这?”夜冷冷的一声,“这是媚门传说中的‘天魔舞’吧?是很销魂,可是他们的功力不够,如果继续下去,被反噬的他们轻则重伤,重则搭上性命,为赢一局,你似乎投入太大了。”



遥歌没说话,额头上汗水涔涔而下,咬牙握着手腕,用力一合,接回了脱臼的手腕。



“以身相引,若我心神被你引诱,与你在这擂台上野合,你便胜了,我从此名声扫地无颜出现江湖,这是你的目的吗?”夜懒懒的出声,修长的手指弹了下,“我想起来了,这‘天魔舞’是以身为蛊,若碰了你,只怕我就要成为你永远的膝下臣,任你驱策了吧?更可怕的是,越是内功深厚,音律精通的人,越容易沉迷,如果今天上擂台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人,你的题也不会是这样的吧?”



一句话,台下无数人惊呼,只有我,偷笑了。



在场的人,内功深厚音律精通而不会被他勾引的,或许只有夜了,他越是卖弄风情,夜越是恶心,因为夜——是男人。



幸好啊幸好,让夜比试这个选择,实在太正确了。



“我输了第一局。”遥歌大方的承认,苍白的脸更增添了几分让人怜惜的娇弱美艳,“那么现在能开始第二局了吗?”



夜手掌一摊,“请!”



遥歌手一动,身后的彩衣男子们忽然抬上了一个硕大的床榻,粉色轻纱,香榻软枕,朦胧又透明,让人看到里面的场景,偏偏又看不真切。



“床?”我和夜下意识的对望一眼,心头隐隐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遥歌轻声笑着,轻灵的笑声似乎已经胜券在握,“既知我是媚门出身,不如大家比一次床上功夫如何?谁先泄身,谁就输,若是看不上遥歌,身后这些弟子任由夜侠挑选,那遥歌也就在众位群侠中选一位好了。”目光一转,停留在我的脸上。



比,比试床上功夫,还,还当着所有人的面?



这是哪门子比试?



就算肯委屈自己和他比,谁敢当着几千上万号人?



赢或输,都别在江湖上混了。



我现在很怀疑,他是不是在听到了夜刚才那句话时才想到了这个办法,但是那张床……



毒,真的毒。



他再美,再想让人恨不能冲上去脱光了压倒,也不可能有人愿意这么干,这一局无论对手是谁,他都必胜。



夜无声的摇摇头,干脆的三个字,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我认输!”



我凑上夜的耳朵边,压低声音,却怎么也控制不了那笑声,“其实你可以比比啊,说不定人家一看你要插他菊花,就吓的自动投降了。”



“你很想我被人看光?”夜慵懒的声音带着独特的拉长语调,威胁并着笑声,“我怕他自卑也。”



“臭美。”我白了他一眼,呸他一口。



“哎,夜侠真干脆,倒让遥歌有些难受。”轻轻松松的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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