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怀翘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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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子对望一眼,看着满不在乎的欧阳飞雨,既然她说由她承担后果,那他们还怕什么?转眼看着心儿光滑细腻的娇躯,几个欲火焚身的男子早忘了什么是害怕,淫笑着扑向了心儿。
当男子蛮横的进入心儿身体的那一刹那,她布满泪痕的俏脸早已如雪惨白,泪,已干涸,紧咬着苍白的双唇,睁着腥红的双眸冷冽的看着几个男子不停的在她羸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她林心儿对天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血债血偿!
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心儿陡然蜷缩起娇嫩的身躯,一股热热的暖流顺着心儿白嫩的玉腿流了出来,早已惨白的小脸毫无血色,紧咬的双唇鲜血直流,豆大的冷汗颗颗滴落,看着那不断流出的鲜血,心儿悲痛欲绝:她的孩子,在她还未来得及体会到即将为人母的喜悦时,就这样悲惨的离她而去了!撕心裂肺的痛让心儿悲恸的嘶吼:“我的孩子……”
正发泄着兽欲的几个男子听到心儿痛彻心扉的悲吼,感到了深入骨髓的寒冷,当看到心儿双腿间流出大量的鲜血,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慌乱的拾起地上的衣物来不及穿戴就落荒而逃。
欧阳飞雨看到心儿身下的血红,一股莫名的寒意席卷着她的身心,不由浑身颤抖;蓦然想到什么,睁着腥红的双眼狠毒的看着伤心欲绝的心儿,气急败坏的咆哮:“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不配有表哥的孩子!我要杀了你!”拔出头上的发簪疾步走到心儿面前,疯狂的在心儿晶莹如玉的娇躯上划着刺着,顿时一条条鲜红的血痕狰狞的张扬着,鲜红的血染红了心儿身下的土地,让和煦的暖阳也不忍看到这一幕躲进了乌云中,黯然失色。
悲痛欲绝的心儿睁着腥红的双眸冰冷的看着陷入癫狂的欧阳飞雨,冷厉的说:“欧阳飞雨,如果今日我林心儿有幸不死,他日必将加倍奉还!”
“贱人,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活着吗?你看看你现在这副丑陋不堪的容颜多让人恶心,你以为那些男人还会要你这个残花败柳吗?哈哈哈哈!”听到心儿寒入骨髓的话语,欧阳飞雨停下了疯狂的举动,解开捆绑心儿的绳索,拖着奄奄一息的心儿一步步走到悬崖边,恶狠狠地说:“贱人,你去死吧!”说完抬起右脚狠狠地踢向心儿。
寒彻入骨的风在心儿耳边呼啸而过,睁着腥红的双眸冷冷的看着悬崖上笑得张狂的欧阳飞雨,手中紧握着挣扎中夺下的欧阳飞雨带血的发簪,怨气冲天的嘶吼:“欧阳飞雨,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熙,痕,永别了!”心儿虚弱的娇躯就如断线的风筝,黯然的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与此同时,放心不下的秋儿悄悄地来到柴房,看到昏迷的侍卫,而不见了心儿的身影,惊慌失措,在找遍了堡里的角角落落也毫无所获之后,想到心儿说过的话,躲开堡里的侍卫,急切的向水灵山庄跑去。
第六十四章 南宫堡索问
而此时在水灵山庄杜峻熙的书房里,杜峻熙三兄弟,西门夜痕和孟擎苍,再加上思虑再三毅然前来的慕容哲面对面的坐着,神情凝重。
就在此时,杜峻熙和西门夜痕突然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狠狠地揪着他们的心,神色骤然突变的他们不约而同的望向南宫堡的方向,想到那为了他们而独自默默承受一切的她,心中莫名的慌乱让他们不顾一切的站起身,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急切的向南宫堡的方向冲去;却在书房外与急冲冲赶来的管家撞了个满怀。
看着神色不安的管家,杜峻熙冷声说:“什么事?”
“庄主,是这位姑娘要见你,说是有急事要当面跟你说。”看着浑身凛冽的庄主,管家战战兢兢。
众人这才注意到在管家身后一个清秀的女子正胆怯的看着他们,满脸焦急。
疑惑的看着焦急不安的女子,杜峻熙轻声说:“姑娘,我就是杜峻熙,有什么事请说。”
听到眼前俊逸冷峻的人就是杜峻熙,女子慌忙抓着他的手,急切的说:“杜庄主,奴婢是南宫堡伺候心儿姑娘的秋儿;杜庄主,快救救心儿姑娘,她不见了!”
听到心儿不见了,杜峻熙和西门夜痕对望一眼,想到刚才那莫名的心痛,也顾不得秋儿的失礼,急切的说:“秋儿姑娘,你说清楚,心儿到底怎么了?”
焦急不安的秋儿将这几天南宫堡发生的事语无伦次的说了一遍,末了流着泪,着急的说:“杜庄主,奴婢今早去找心儿姑娘,却不见了她的身影,奴婢担心,担心她会有什么不测,求求你,快想办法救救心儿姑娘吧!”
看到几个男子慌乱的神情,淡雅俊逸的杜峻南宽慰的说:“你们也不要太着急了,也许心儿姑娘一个人偷偷的离开了?你们不是说她会武功吗?”
“不会的”听完杜峻南的话,秋儿紧紧地抱着手中小巧的包袱,满脸焦急:“心儿姑娘的武功已经被堡主废了,就算心儿姑娘要离开,她也一定会带走这个宝贝包袱的!”
西门夜痕一把夺过秋儿手中的包袱急切的打开,当看到包袱中金光闪闪的圣祖金牌,那把心儿时刻带在身上的寒铁匕首和象征瑾王身份的玉牌时,脑中一片空白:他的心儿!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慌乱的冲出了书房。
杜峻熙压抑不住心里痛入心扉的绞痛,冷声吩咐管家照顾好秋儿,也疾步紧随西门夜痕离去。
慕容哲等人见状,也吓得心惊肉跳,不顾一切的随着两人冲向了南宫堡。
而正为如何救治昏迷不醒的娘亲焦头烂额的南宫旭看到几人突然的闯入,想到那倔强冷漠的女子就是因为眼前的两人对自己不屑一顾,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眸,森冷的说:“不知杜庄主和西门阁主一大早来本堡有何贵干?”
“心儿了?本庄主要带她走!”杜峻熙冷眼看着满脸憔悴的南宫旭,冷声说。
“杜庄主,这是南宫堡!本堡主早就说过她是本堡主的女人,你无权带走她!”看着满脸肃杀之气的杜峻熙,南宫旭毫不示弱,冷峻的说。
清冷的慕容哲看到两人的争锋相对,冷冷的说:“如果本王爷坚持要带她走了?”
“来人,没有本堡主的命令,谁敢带走堡主夫人格杀勿论!”看也不看威严的慕容哲一眼,南宫旭看着双眸深邃的杜峻熙,冷声说。
一旁的西门夜痕根本不在意几人的争执,只想尽快见到心心念念的她,疯狂的击退阻挡在面前的南宫堡侍卫横冲直撞找到秋儿所说的柴房,果真没有见到心爱人儿的身影,无边的恐惧席卷着他的身心,冷声说:“通知所有人全力寻找夫人的下落,立刻回报”。
随后赶来的南宫旭看到柴房外昏迷的侍卫,唯独不见她的身影,厉声命令侍卫用冰水泼醒他们,看着茫然无措的侍卫,冷冽的说:“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浑身冰冷的堡主,侍卫吓得慌忙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胆战心惊的说:“堡主饶命,昨夜属下们突然闻到一股迷香,来不及防范就昏倒了直到现在,属下,属下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那清灵倔强的人儿已经离开,担忧和愤怒让南宫旭失去了理智,睁着腥红的双眸,抽出身旁侍卫的佩刀冷然的挥向拼命磕头求饶的侍卫,丝毫不在意倒在地上命归黄泉的侍卫冤屈的双眸,冷冽的说:“命令堡里所有人出动,必须找回堡主夫人!”
看着凌乱狭小的柴房,想到心爱的她这几天都待在这里忍受着饥寒交迫,茫然无助的样子,慕容哲难忍心里的酸楚,疾步走到双眸幽暗的南宫旭面前,狠狠地将他击倒在地,看着嘴角流血的他,冷冷的说:“南宫,你还是人吗?你为何要将心儿关在这冰冷杂乱的柴房里?她的身体那么羸弱,你怎如此狠心?”
“她下毒谋害我娘!”想到至今还昏迷不醒的娘亲,南宫旭悲愤交加,猛然的站起身,擦去嘴角的鲜血,看着惊诧莫名的几个男子,凛冽的说:“如此心狠手辣的毒妇,本堡主略施惩戒又何错之有?”
“你说心儿下毒谋害你娘,你有什么证据?”一直未出声的杜峻飞义愤填膺的说:“她跟你娘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下毒?”
“证据?当日我堡中众多婢女和侍卫都亲眼目睹她下毒,这就是证据!”看着愤愤不平的杜峻飞,南宫旭冷冽的说:“至于她为何要下毒?这是我南宫堡的家事,轮不到外人插手!各位还是请回,否则别怪本堡主翻脸无情!”
看着浑身冷冽,眉头紧锁的南宫旭,杜峻熙语重心长的说:“南宫,心儿根本就不爱你,你为什么不让她离开?”
“杜庄主难道忘了在无情阁她所说的话了吗?她爱的人只有我!”想到她心里始终只有眼前的杜峻熙和西门夜痕,南宫旭难掩心中强烈的妒忌和怨恨,冷冷的说:“她已经名副其实是本堡主的女人,本堡主也答应会娶她,不管是生是死她都只能待在本堡主身边,今生休想逃离!”
“心儿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南宫,你清楚,我们也清楚!”急切的想要寻找心爱的她,西门夜痕不想再与南宫旭纠缠下去,冷冽的说:“南宫,如果心儿平安无事,我们会带她走;如果她有什么不测,我们发誓不惜一切代价也会让伤害她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几个满脸肃杀之气的男子突然看到无情阁的左护法林博涛疾步走到西门夜痕身旁俯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着什么,心里焦急不已,急切的询问着。
第六十五章 为她乱天下(一)
听完林博涛的耳语,西门夜痕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颤抖,紧紧抓着林博涛的衣衫急切的说:“你说的是真的?”见他轻轻点头,西门夜痕顿时脚步凌乱的冲出南宫堡。
看着疾驰而去的西门夜痕,几个男子惊慌失措,拉着急欲离开的林博涛,杜峻熙慌乱的说:“你找到心儿了?她在哪里?”
“在‘无回崖’!她……”看着焦急不安的几个男子,林博涛沉重的说;话未说完,就见一阵冷风略过,眼前已不见了几个男子的身影,无奈轻叹:我又不能肯定那就是妹妹啊!
心慌意乱的几人都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树荫的暗影里,一个美艳的女子阴沉着双眼,嘴角扬起得意的奸笑,一双玉若白葱的手紧紧揪着华丽的衣衫,悄然转身离去。
当几人风驰电擎般赶到‘无回崖’山顶时,只有冷冷的寒风吹过,却不见那清灵绝美的人儿,一棵大树下妖冶的暗红,破碎的衣衫碎片和通往悬崖的斑斑血迹刺伤了他们的双眼,心,一下子颤抖不安起来。
无情阁的属下们见到神情悲凉的阁主,恭敬地站在大树周围,纷纷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心里却无限同情。
随后赶来的林博涛疾步走到浑身轻颤的西门夜痕身边,迟疑的说:“阁主,属下等搜遍了南宫堡周围方圆五十里的地方都没有见到夫人的身影,只在这里发现了早已风干的血迹和一些破碎的衣衫碎片;属下等也不敢妄断是夫人,请阁主定夺!”
“那就扩大范围赶快找!哪怕是整个京城,甚至是整个星耀国每个角落都不能放过,务必要找到夫人!”想到心爱的她有可能遭遇不测,西门夜痕无法抑制心里无边的恐惧,悲伤的怒吼。
看着悲伤绝望的西门夜痕,慕容哲也忍不住伤心落泪,紧紧地抱着狂乱的他,自我安慰的说:“西门,不要这样!心儿会没事的!”
一直静默不语的杜峻熙根本不在意四处搜寻的众人,强忍着心中的慌乱,步履蹒跚的走到悬崖边,看着云山雾绕,深不见底的悬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