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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混世王妃-第49章

小说: 混世王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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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肖喜喜下了车,站稳了,王伦又行了一个礼,这才带着她朝着宫殿里面走去。肖喜喜忽然开口说:“事到如今不是他知道不知道的事情了,而是,我说了,他怎么想的事情了。”这话说得颇没有头脑,无头无尾,让一边的人都不明就里,只有小绿的手抖了一下,随后,又扶着肖喜喜跟着王伦而去。



肖喜喜才一进凭栏殿,就有人来报了。司徒翰轩只是微微睁开了眼睛,翻了一个身,朝着那窗户看过去,好像从那里就能看见外面的一切事情。随后他又闭上了眼睛,也不动,只是淡淡的说:“照理,款待好王妃就是了。”



“是。”那宫女想要离开,却又顿了顿,问道:“陛下,这晚膳是要让淮北王妃过来伺候吗?”



伺候?司徒翰轩苦笑一下,就算他是这么想的,可是他如何能这么做呢?那是淮北王妃,那是司徒翰飞的妻子,不是他的女人,他如何能这么做?



不可以



“你觉得,淮北王妃应该过来伺候吗?”司徒翰轩停顿了很久,他才睁开眼睛看着那个站在榻边上的宫女。这个宫女是在他身边已经呆了超过十年了,算是宫中一品的女官了,前些年本来是要放她出宫的,可是她却最终还是拒绝了。“风馨,你觉得呢?”



风馨张了张嘴,可是最后才憋出一句低低的话:“陛下心里,原是这么想的不是吗?有时候应该不应该,不过是陛下的一句话罢了。”



司徒翰轩愣了一下,最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苦涩得如同这冬天里隔夜的汤药,苦涩得让人无法下咽。“风馨,你是最明白我心思的人,可是,作为一个帝王,应该不应该远比想不想重要的多。”他说到了这里,又习惯性的伸手摸了摸贴在胸口的那根簪子,这才挥挥手:“不用她伺候,她只要安安稳稳的过了今夜,就出去吧。”



“是。”风馨低下头,便退了了出去,可是没有退几步,她又转身回来,站在了司徒翰轩的榻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陛下,何苦这样,既然不见,为何不让宫门开了,送她回去。摆在这里,您的心就不疼吗?”



“风馨啊,留她这一夜,已经是我能做出的最放肆的决定了。即使不见,即使她就在咫尺,我只要能感觉到她在边上,这就行了,其他的,不能再强求。”司徒翰轩撑起了半截身子,伸出了手,轻轻的贴在了风馨的脸孔上,苦笑着低声说。



“奴婢知道了,这就下去好好的安排了他……”说到了这里,她不在说话,只是咬着嘴唇:“原来帝王也有那么多不可以呢。”



听见风馨的话,司徒翰轩的唇角的笑容越发的苦涩起来:“谁都可以啊,只有她不可以。”他说着又躺了回去:“她是天鼎第一功臣淮北王的王妃,她是我亲弟弟的女人……”说到这里,他停住了口,皱着眉毛,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苦一般,最终才说:“她是我,亲自让出去的女人。”



传话1



这凭栏殿异常的安静,仿佛除了肖喜喜以外再也没有别的贵人。虽然站着慢慢的宫女太监,可是肖喜喜还是觉得很寂寞,这里到处都是极为昂贵而精美的摆设,到处到雍容华贵,唯美大气,可是肖喜喜总觉得这里面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凄凉。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描述,也无法用这些华美所掩盖的凄凉。



“王妃,还要吃些什么?若是不合口味的话,就吩咐吧,奴婢让人下去准备。”风馨安排了一桌子精致的菜肴,这才站在了一边笑眯眯的询问着肖喜喜的意愿。



肖喜喜看着那么一大桌子的菜,连忙摆手,“不用了,这位姑姑,若是不嫌弃,也坐下来吃吧。”



“王妃说笑了,奴婢是下人,怎么能做这样逾越的事,谢王妃赏赐,奴婢就在外面伺候着,有事就吩咐吧。”说着她又冲肖喜喜笑着点点头,转头朝着小间外面走去了。



“飞也是吃这么精致的吃食长大的吧。”肖喜喜看着这满桌子的菜不由得叹息:“现在他在府里面吃的倒是糙了不少,连分量也少了。而现在他在这外面奔波,只怕是吃得更加不好了吧。”



“王妃,王爷身边自然是有人伺候的,您就不用太担心了,快些吃了东西,我们早些休息,明日也好早早的离去吧。”小绿见肖喜喜又开始担心司徒翰飞,连忙安慰起来。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肖喜喜点点头,便不再多说,吃起饭来。



月白和管家正在花厅里担心着,忽然听见外面又有小厮来报,说是宫里面又来了传话的公公,就朝着花厅来了。两个人又连忙站起来整齐了一下服侍,并让人备下了银钱,就静静的等着那位传话的公公。没有一会功夫,只见一个微微有些瘦的太监又进了来,一见面,双方又是一阵子的好不容易这才坐了下来。



这位太监说话倒是爽快:“这大冷的天,我也不多坐了,麻溜的传完话,就回去应了陛下去。”



传话2



一听这太监这么说,月白忙让人端上了银钱,交给了那太监:“这么冷的天气,公公拿些去买点酒吃,暖暖身子吧。”



那太监也不拒绝,更不推辞,伸出手就接过了银钱,放进了口袋了,才又说:“今天这宫门已经关了,王妃想是回不来了,陛下开了天恩,让王妃歇息在了凭栏殿,明天一早就回来。你们就准备准备吧。”



“王妃,今天不回来了?”月白的心里咯噔一下,这事要是传出去,可如何得了。



那太监大概是看出了月白的担心,只是笑:“月白姑姑你就不要担心了,陛下做事历来稳妥,这事也是无奈之举,自然不会为府上添什么乱子。”说着他就已经站了起来,朝着几个人告别了,“你看,我不是就一个人过来的吗?若是要张扬,又怎么会这样?”说罢他拱拱手就离开了。



送走了那太监,月白坐在花厅里,心里越发的担心起来。可是又不能说什么,想了半晌,她叫着花厅所有伺候的人道:“你们都过来。”



花厅里里里外外伺候的人并不多,不过五六个而已,听见她这么招呼就全部过来,站在她跟前,低着头鞥这她的招呼。月白看了看管家,使了个眼色,让他说。而管家自然是明白月白的意思,他清了清嗓子:“今天家里什么人都没有来过,你们可明白?”



这在花厅里当差的人都是自小跟着司徒翰飞的人,自然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连忙异口同声:“今天府上安静着呢,什么人都没有来过。”



到了这样,月白才稍稍安心了一点,又坐着和管家说了几句话,两个人才各自离开,准备明天早上悄悄迎接王妃的事去了。



肖喜喜吃了饭,本来想到外面走走,去看看这凭栏殿是个什么样子,可是这天上居然又簌簌的下起了雪来。她只得放弃了那个想法,坐在屋子里面烤了一会火,便躺下了。



直到……一阵凄凉而悠扬的箫声想了起来,她才猛然醒了过来。



箫声



夜很深,吹着风。夹杂着这样悲凉的箫声,竟然如泣如诉。肖喜喜听着那箫声,忽然觉得两条胳膊上都起了鸡皮疙瘩。她坐了起来,叫了叫小绿,可是,居然没有答应。看了看天色实在是黑得没有一点光,她也就作罢了,这么晚了,这些宫女太监也是要睡觉的,她还是不要那么讨厌的让她们起来吧。



又在床上躺了一会,那萧声还是没有停。这声音倒是也不远,就好像是在这凭栏殿的院子里发出来的,猛地一听倒是有些怕人。不过,肖喜喜历来是胆子大的,她前世做乞丐的时候,这种神啊鬼啊的事情遇见不少,不过最后都是些人在装神弄鬼,久而久之也就不怕了。她一直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那活生生的人。



听着那箫声,她实在是睡不着,索性翻身下床,去看看。下了床,她穿上了厚厚的衣服,又取了屋子里的一件狐裘大衣披在了身上,这才抱着暖炉出了门。这院子里门外也没有人,想来确实是晚了,所有人都睡了。不过,那一阵的寒风吹来,冷得她直缩脖子。



真想就这么回去睡觉了。不过她又好奇那箫声的来源,也就不在乎那点冷了。拉进了斗篷,甚至将整个脑袋都罩在了斗篷里面,这才一路朝着箫声的方向去了。



凭栏殿是临水的。就建造在宫殿里那巨大的玉湖的边上,和凭栏殿遥相呼应的是在玉湖上了另一座宫殿——临水殿。据说,原来凭栏殿并不叫凭栏殿,而临水殿也不叫临水殿。在几代前的帝王有一位美丽的妃子,很是受宠,她经常在临水殿里跳舞,而那位帝王就坐在凭栏殿里观望,这才改的名字。就是从“凭栏而望,临水而居”中取的两个字。



当时肖喜喜听见这个说法的时候,很是羡慕那个美丽的妃子,居然还有这么美好的一段故事留在了这深沉而静默的宫殿里。可是,现在行走在那长长的回廊上的时候,她突然不羡慕那个女人,这临着水跳舞不知道有多冷啊!



不见1



沿着那条长长的廊子一直走到了头,面前出现了一个像是小码头一样的平台。在台子的西面有几条小船,在这以富丽堂皇出名的宫殿里,这样几条简陋的小船实在有点格格不入,可是,这么看来却又该死的合适。而在那台子的一角边,凭栏而坐的就是一身黑色袍子,披着黑色斗篷的司徒翰轩。



其实她早就应该想到,能在这么晚的时候,能在这么深的宫廷里这样肆无忌惮的吹箫的人绝对不会是别人。可是,她却不知道遭了什么魔障,就是这样一路一路的走过来,而到了这里也不愿意离开,依旧这样站在这里看着。



她就这么听着司徒翰轩的箫声,那箫声像是风一般的呜咽,又像是流水一般的凄凉。就这样不断不断的冲进了她的耳朵里,她的心里。她忽然很难受,眼睛潮潮的,就像是什么东西马上就要落下来了一般。不,她不可以哭。肖喜喜的心里就这样拽着一股劲,她抬起头,这样眼泪大概就不会留下来。可是,今天的月亮怎么会这么大,怎么会这么亮,像是银子一样的光就这样撒下来,将这一片大地都镀上了苍茫的光。而她的眼睛,似乎也被这一片苍茫给晃花了,一颗硕大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了下来,一直流进了她的头发里,最终消失不见。



“你为什么来呢?”司徒翰轩最终放下了萧,他并没有回头,就这样看着远处已经能够结成冰的玉湖。看着那从天而降的银光,将这原本平静的玉湖添加了更加凄凉的色彩。



“我不知道。”过了许久,肖喜喜才听见自己这样回答。她并没有说错,她确实是不知道的。“你今天其实一直都在凭栏殿吧。”



“嗯。”



“为什么,不招我见你呢?”肖喜喜苦笑着,她知道的,他其实一直都在这里,因为,她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她并不是傻子,只是什么都不说而已。



“我们为什么还要见呢?”司徒翰轩叹了一口气,低头抚摸着手中的那只玉箫。



寂寞1



是啊,这真是一个问题,为什么他们还要相见呢?这个问题真是不好回答,以至于肖喜喜站在那里想了半天,吹了半天的冷风还是没有想到答案。她伸出手,轻轻的敲了敲她的头,她觉得一定是太冷了,让她的脑子都被冻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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