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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福要双至-第89章

小说: 福要双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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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至吸了吸鼻子,就是不抬头看他,“没人强迫你,你爱去不去。”



“双至,看着我!”石拓轻喝一声,扳过她的身子。



双至撇开头,紧咬着唇,她也不想表现得这么任性,可是看到他衣襟的胭脂,那分明就是一个女子的唇印,她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石拓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盈泪的模样,既心疼又无奈,“双至,不要孩子气。”



双至听到他的话,一股气从心底翻滚了上来,她气得连说话的声音都轻颤,“我孩子气?我哪里孩子气,我忙了大半天,心里多么期待等着你回来和我一起吃晚饭,我想你想了两个月,想得连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你回来了,有皇上的庆功宴,让我一个人像傻子一样等着你,你……你还在外面左拥右抱,回来还说我孩子气,石拓,我讨厌你,你以后爱去抱哪个女人就去抱哪个女人,我再也不会给你煮什么粥饨什么汤。”说完,双至把石拓吃到一半的白粥摔在地上,红着眼瞪着他。



石拓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直到她摔了那碗白粥,他脸色一凛,身上那股肃杀严厉的气势更加摄人,他的胸口激烈起伏着,全身绷得死紧,“福双至,最后一句话,你再说一遍!”



他竟然还凶她,双至委屈含泪地瞪了他一眼,“说几次都一样,我……”



他真的很想把她按住狠狠地揍她的小屁股,可是他舍不得打她,只好把她扯进怀里,低头堵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话会让他失去理智抓狂的话。



双至挣扎着,双手不停地捶打着他的手臂,“唔……放开我,不要碰我。”



石拓把她吻得娇喘连连,再说不出刺激他理智的话,才放开了她,无奈低语,“双至,你到底在生气什么?”



她不是会气他参加宴席的人,可她究竟在气什么。



双至鼻子红红的,眼睛还有湿润的泪意,她推开石拓,看到他不悦的脸色重重地哼了一声,指着他的衣襟,“这是什么?”



石拓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襟,看到上面红色胭脂,皱眉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去的。”



闻言,双至脸色一变,泪水忍不住溢出眼眶,“你连什么时候抱着别的女人都不知道了,你……你……我不要和你说话了。”



石拓苦笑,“双至,宴席上投怀送抱的女子很多,可我没有左拥右抱。”



双至低着头,其实她是在心里暗暗地唾弃自己,为什么看到石拓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印记,自己会失态至此,当初知道?和那巧儿一起,她都没有这样的伤心。



这般小气幼稚的行为,连她也要看不起自己了。



石拓寒着脸看她,“过来!”



双至看了他一眼,动也不动站在原地。



“福双至,你要我说第二遍吗?”石拓声音稍微提高,眼底已经蕴着怒火。



双至叫道,“你凶什么凶,我现在吃醋不行吗?人家投怀送抱你就要去抱着人家吗?你不会推开啊,长得这么凶是长假的,就只会凶我,干吗不去凶别的女人。”



石拓怒极反笑,把身上的外裳脱去扔在地上,“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推开那舞伶?过来,让我抱一下你。”



她高风亮节,绝对不受他吸引。



可是脚步不受她控制,一步一步地挪向他身边,娇气道,“你推开了,怎么还会有胭脂在衣裳上?”



石拓抱住她,微愠怒的眼色被笑意替代,“大概在那舞伶投怀送抱的时候染上的。”



双至哼了一声,“下次记得告诉那些要投怀送抱的女人,你是我的,不许觊觎。”



石拓失笑道,“你这醋劲怎么这般大啊,都成妒妇了。”



双至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我就吃醋了怎么着,我就妒妇了又怎样?”



石拓什么气也消了,被她这样紧张着,在乎着,他除了感到高兴和满足,还真生不了气。



他温柔拭去她的泪水,“以后不许再说那样的话!”



“什么话?”双至愣愣地问。



“让我去抱别的女人的话。”石拓瞪着她,冷声道。



双至吸了吸鼻子,红着脸叫道,“人家说的那是气话,我才舍不得你去抱她们。



石拓揉子插她的发,宠溺笑着。



双至小心翼翼看着他,“石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任性不识大体,别人的丈夫在外面怎么花天酒地,妻子都不会二言,甚至还很体贴地端茶送水的,就只有我这样小气,还不许你看多一眼别的女子。”



石拓睨着她,“你还知道自己不识大体,知道自己小气?”



双至委屈地扁嘴,“我吃醋嘛,谁还想那么多。”



“你只紧张我一人?”石拓突然想起刚刚在宴席上遇到?,想起他那些意有所指的话。



“我心里只有你一人,当然只紧张你。”双至红着脸道。



石拓一笑,“嗯,以后我一定更加洁身自爱,不让双至以外的女子碰到我。”



双至破涕为笑,“讨厌!”



110 百竹林巧遇



第二天,双至在石拓怀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懒懒伸展一下酸痛的四肢,心里默默怨念着,昨晚石拓说要惩罚她的说错话,把她折腾到半夜,现在全身好像被拆散骨头似的,这个男人其实还是挺记恨的。



“醒了?”醇厚暗哑的声音在头顶传来,双至睁开迷蒙的睡眼,看着他单手撑着头,一副性感慵懒的闲适睨着自己。



双至轻哼一声,转过身子不去看他,免得又被他勾引得不知节制。



石拓低低声笑着,温热的气息拂在她耳际,熏红了她的脸,他长臂一勾,将她卷入怀里,与她面对面,“还在生气呢?双至,太久了,我才忍不住的。”



双至红着脸,“你还说,今天不用去早朝吗?”



石拓看着她小巧莹润如珍珠般光泽的肩膀,咽了咽口水,全身血液又冲向一个点去了,“皇上特许我一个月假,让我在家里好好陪着娘子,嗯。”



他灼热的吻落在她肩头上,双至急忙推开他,抱怨道,“你还这样,都不知道节制的,现在是白天呢。”



“白天怎么啦?我在这儿呢,二门的丫环会挡着外人的。”石拓掀开被子,颤颤巍巍的欲望裸露在双至眼里。



“你怎么这样,人家好累啊。”双至转过身,甜笑着抱怨。



石拓压住她的背,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双至,我们生个孩子,嗯?我想让你为我生个孩子。”



石拓粗重的呼吸,浓浊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吹拂着,她细细碎碎,若有似无的呻吟娇喘,在这阳光透过窗棂,洒下一室明亮的屋内,所有的闷吼和娇吟汇聚成一道湍流,淹没他们两个此时心中只有彼此的人。



再次醒来,已经是过了午饭时间,双至这次不敢在卧榻上和石拓逗留,一起身紧忙穿上了衣裳,眼底有浓浓的卷地,反观石拓,却是焕发神采,春光满面的。



唤来丫环,准备清水梳洗。



双至看到香芹她们一个个一脸暧昧的笑意,她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我要被人家笑的。”



石拓哈哈大笑,张开双臂方便她为他穿上衣裳,“谁敢笑你啊。”



“人家笑我还当着面笑吗?当然是背地里笑。”双至替他系好腰带,理了理衣襟,笑容在她唇边渐渐减淡,“石拓,我有事儿跟你说呢。”



石拓牵着她的手走出内屋,“什么事儿?”



屋外的丫环见到石拓和双至又像以前一样恩爱,心里都松了一口气,昨夜看到夫人摔了碗,可把她们都紧张坏了。



双至抿了抿唇,“先吃饭,我再慢慢与你说。”



石拓剑眉微挑,怎么他觉得双至似乎有很多事情要说似的。



两人走进花厅,饭桌边,威儿已经坐在那儿等着了,见到双至,他绽开一抹天真纯澈的笑容,稚嫩地叫了一声,“夫人。”



石拓眼底有抹疑惑,“威儿会说话了,他怎么在这里?”



威儿怯怯地看了石拓一眼。



双至拉着石拓坐下,为他布菜,怜惜看了威儿一眼,“威儿乖,吃饭。”



威儿乖巧地点了点头,安静地自己进食。



石拓却愈加疑惑,看着双至,等着她的解释。



双至叹了一声,“胡夫人死了。”



石拓微微一怔,听着双至把胡夫人的事情详细地讲了一遍,眉心越来越紧。



双至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威儿的反应,怎知他只是沉默地吃饭,似乎双至所说的那个人只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与他无关。



她真不知该欣慰威儿没有被胡夫人的阴影影响,还是同情胡夫人被自己亲生儿子忽略至此,而她最怕的,就是担心威儿会成为一个寡情的人。



石拓阴沉着脸,他感到很愤怒,他在生自己的气,一想到把双至单独留在家里,要面对一个恨了他两年的胡夫人,他心里有一种后怕,如果不是双至早有察觉,是不是最后那个胡夫人为了报复他,向双至下手呢?



双至握住他的手,柔声道,“胡夫人心里的想法偏激,这与你无关,而且家里也没有出什么事儿啊。”



石拓扯了一个浅笑,心里暖暖的,“嗯,你没事就好。”



双至道,“可是石拓,你不觉得奇怪吗?胡夫人又没去过战场,也没亲眼看到胡副将如何为你挡箭,虽然她一直不喜胡副将去打战,甚至因此常年抑郁打威儿出气,为什么她那么确定就是你害死了胡副将?那个跟她说这些话的人又是谁?如果不是你和胡副将信任的人,胡夫人又怎么会轻易相信呢?”



石拓深深望着双至,“你相信胡副将是被我害死的吗?”



双至横了他一眼,“开什么玩笑,你是我的石拓,是个重情义的人,怎么会贪生怕死拿自己的兄弟去送死。”



石拓嘴角上扬,“我会查出来,究竟是谁出卖我的。”



双至安下心,石拓应该是有发现少年端倪,她还担心他会受打击呢。



石拓看向威儿,“这孩子还不愿回胡家么?”



双至笑道,“嗯,先让威儿在这儿住着,等他开朗些再回去。”



石拓点了点头,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双至碗里,“吃饭吧,胡夫人的事不必去忧心了。”



双至戳着鱼肉,低声说,“还有一件事。”



石拓往她嘴里寨了一块剔了骨的鱼肉,警告道,“不许吐出来。”



双至生生停住想把鱼肉吐出来的冲动,痛苦地咽了下去,“石拓,还有一件事。”



“嗯?”石拓声音懒懒的。



“香芹,威儿吃饱了,先带他去花园走走吧。”双至轻声吩咐。



威儿离开之后,这花厅就只剩下石拓和双至了,双至正儿八百地看着石拓,“石拓,二姑娘想嫁给秦子绚,让我去给说媒。”



石拓脸色一肃,紧皱双眉,“秦子绚?”



“嗯,二姑娘恋慕秦子殉许久,她想嫁给他。”双至道。



“你愿意去说媒吗?”石拓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问道。



双至愣了一下,随即怒道,“这不是重点好不好,你没想过吗?你现在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而秦子绚刚成为状元,秦大人也位极人臣,如果秦石两家联姻,会遭多少人怀疑,皇上也会猜忌你,石拓,这亲事不妥。”



石拓蹙眉沉思,他刚刚只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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