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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福要双至-第140章

小说: 福要双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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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情了?”双至一边穿着衣裳,一边问着。



容兰已经走过来服侍双至拭脸梳发。



香芹道,“赵少飞被官府抓了,把二爷供了出来,那官差现在正要来抓二爷。”



双至大吃一惊,站了起来,“什么?”



“方才是二夫人房里的丫环过来,大呼小叫的,想来也是被吓到了。”香芹道,心中暗自祈祷,希望将军府的劫难快些过去,怎么事情都是一件叠着一件的。



双至缓缓吐了一口气,“二爷呢?”



“还在屋里,官差也算给面子,没有强行进来抓人!”香芹道。



双至站了起来,“走吧,去二爷那儿一趟。”



看来石灿这一次是逃不了的。



……



正文172 出城相会



匆匆来到石灿这边的院子,已经见到他们夫妇正急得六神无主,和石银朱在紧张争议着,见到双至过来,都像见到救世主似得紧紧抓住她的手。



“大嫂,怎么办,怎么办,他们要来抓二爷了,您救救我们,求您了。”余惜梦抱住双至手臂,呜咽哀求着,脸上已经布满泪水。



双至叹了一声,“弟妹,官差已经到了家门,还要如何逃得去?”



余惜梦怔怔看着双至,嘴唇颤得厉害,“难道……难道任由他们把二爷抓去?”



“惜梦,你先冷静一些,让双至想想,她会有办法的。”石银朱扶开余惜梦,同样以期待的目光看着双至。



双至在心中苦笑,如今她也需要有人能依靠能为她解决所有难题,可家里每个人都将她当做支柱,以为她是万能的么?



石灿脸色发白,看着石灿,什么也没说。



石灿他们见到双至这样的反应,心被提到喉咙口,不知她究竟在想什么。



“二爷,你和官差走!”双至沉默了片刻之后突然道。



“什么?”余惜梦惊呼。



“这不是要灿儿去送死吗?”石银朱叫道。



“我不要,我不要去送死!”石灿摇头,倒退着到了门边。



“如果这个时候你不跟官差走,只怕罪名就坐实了,赵少飞这只疯狗咬你出来,无非也是想借用将军府的势力能帮他过了这一关,昨夜里城门守卫查出赵少飞卖私盐,必然是受了郭家指示,如今他肯定不会轻易二爷。”双至分析着,却始终想不明白郭家为何要这样做,如果她没猜错,赵少飞的私盐肯定是在郭家那边入货,郭家如今有予王当靠山,私盐这生意应该越做越大,为什么会突然对赵少飞下手?



是想借着赵少飞打将军府吗?予王这是想把他们逼入绝境了。



“大嫂,难道你这要老太爷没有儿子送终么?”石灿哽咽叫道。



双至一怔,瞥了石灿一眼,想到石拓又是一痛。



石银朱锤了石灿一下,“你在说什么,你大哥才不会有事。”



双至轻声道,“你跟官差回去,不要认罪,若是说之前你有接触私盐生意,你便反咬赵少飞一口,说他瞒着你利用石家的生意门路贩卖私盐,还谋夺你家业,你一定一定要咬定自己并不知私盐这一回事,这样赵少飞想拉你下水也不容易,他并没有证据。”



“要是……要是他收买了官府的人呢?”余惜梦担心道。



“赵少飞无权无势,能收买就不会被抓进去了。”她担心的是官府的人被予王收买,故意盯着石灿不放。



“官府这边我们自会打点,只要你不认罪,便不会有事!”双至语气轻软,却让所有人都觉得有了信心。



“真的?”石灿语气不确定地问了一次。



“卖私盐何等大罪,必然是要由吏部尚书亲自审问,素闻礼部尚书为人清廉公正,只要你不认罪,是赵少飞瞒着你对生意无知才被连累,吏部不会将你定罪的。”双至道。



石灿迟疑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



……



石灿被官差带走了,将军府的气氛顿时跌到了最低点。



可纵使这样陷入困境,双至也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不能在人前落下一滴泪水,她必须以一种坚强勇敢的心,面对着所有的一切打击,她还要等着石拓回来的。



郑婆子从外面回来,神情很凝重,“夫人,皇榜出来了,予王已经派人出城去平州。”



这已经是预料中的事情,双至反倒没那么吃惊。



“军营里呢?可有什么动静?”双至低声问道。



郑婆子摇了摇头,“什么动静也没有。”



双至眼角一扬,什么动静也没有?怎么可能?



“夫人,京兆城怕是要落在予王手中了。”郑婆子忧心道。



双至点头,“只怕整个大齐都要被他控制。”



“只怕予王会对将军府不利。”郑婆子道。



双至皱起眉心。“你们先出去,让我想想。”



郑婆子和香芹对视一眼,都无声叹息着,退出了内屋。



双至躺在卧榻上,辗转难眠,她不知该如何护住家人平安离开京兆,如今予王已经势起,谁也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但福家与石家与他都有过节,想他也断不会轻易放过头他们。



屋外,天空如墨的颜色,月华微挑,寒风凛凛。



有道黑影突然从围墙之外跃了进来,落地无声。



守在屋外软榻的郑婆子却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杀气,她下了卧榻,走出屋里,警觉看着四处。



“郑婆子!”身后,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郑婆子一震,马上回身。



“冯军师,您怎么会……”她惊愕,冯军师不是和将军去了平州城吗?怎么会在这里?将军呢?难道将军真的……



“嘘!”冯军师示意她不要说话,两人一道来到屋外隐秘之处。



“我和将军在平州城遇到袭击,谢全已经身亡,将军如今不方便回城,你听着,尽快带夫人离开京兆城,这里不安全。”冯军师低声对郑婆子道。



听到将军没事,郑婆子马上松了一口气,“您在此稍后,我去唤夫人起身,您与夫人说?”



“也好,但必须支开其他丫环。”不是他信不过将军府里的丫环,而是只怕万一。



“老奴明白,您稍后。”



说罢,郑婆子已经回到内屋,让守夜的灵兰回屋去睡觉,这里让她看着就好,这些他丫环们也累坏了,听到郑婆子这样说,灵兰也不多推托,便回去了。



郑婆子走进内屋,轻唤着双至,“夫人,夫人?”



双至睁开惺忪睡眼,心中大惊,难道又出了什么事?“冯军师来了,想与您见上一面。”



听到冯军师的名字,双至一时反应不过来,待她想明白,已经马上下了床榻穿上衣裳,“快带他进来!”



郑婆子到门外作了个手势,冯军师已经悄然无声进了屋里。



双至见到冯军师,马上问道,“将军他……他……”



原来她胆怯至此,竟不敢问出一声石拓究竟是生是死?



冯军师与双至保持三尺距离,压低声音道。“夫人请多保重,将军并无大碍。”



双至跌坐在椅子上,喃喃念着,“他没事,他没事……”



冯军师看了看外头天色,急声道。“夫人,在下来不及解释,只是将军如今还不能进京兆城来,怕会引起予王注意,将军让您和家人尽快离开京兆城,不可再次多留。”



双至一惊,“离开不难,只怕有人跟踪。”她不会认为予王如此轻易放过他们。



“不怕,只要能离开京兆就行了,出了城门,夫人往西行,自有人接应。”



“二爷如今还在狱中,怕是二夫人不愿意离开。”郑婆子在旁边道。



冯军师道,“二爷不会有事的,吏部有将军的人看着。”



“他在哪里?好……好不好?”双至沉默了片刻,才哑声问道。



冯军师眼神有些躲闪,低头道,“将军生命无忧。”



双至眼中泛出泪花。



“时候不早,在下还得赶着出城,告辞!”冯军师听到外头传来打更声,便知道不能再多说了。



双至点了点头,“冯军师小心些。”



冯军师声影消失在夜色中,双至深深呼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好像又活了过来。



石拓……



**************



天刚刚微亮,雾气尚未退去,咿呀一声开门,打破了这清晨的宁静,紧接着,是阵阵窸窣的脚步声,各房各事活动了起来。



上房,花厅,双至将要离开京兆的事情说了出来。



“什么?离开京兆城?去哪里,二爷怎么办?”听到双至的话,余惜梦第一个开口。



双至并没有跟他们说石拓没事的消息,只是说想借着老太爷出殡,一起离开京兆城,家里留着给王管家看着,不会有问题。



“就我们几个女眷,能护送老太爷的灵柩回普靖城吗?”石银朱问道。



“京兆城不能再待下去,我们必须离开,二爷在狱中不会有事,顶多也就关两天,到时候再让他出城与我们会合。”双至说的是最乐观的情况。



余惜梦坚决摇头,“大嫂,你们离开吧,我留在这儿。”



“惜梦”



“弟妹”



石银朱和双至都想再劝她,谁知她却道,“大嫂如此做也只是想避开予王,但我却不能将夫君一人留在京兆。”



双至无奈看了她一眼,见她眼色坚定,便道,“你留在京兆可是会有危险的。”



余惜梦微微一笑,“我与夫君共患难,又有何好怕。”



双至眼底有一抹赞赏,对这个余惜梦首次另眼想看。“如此,我也不多劝,但你不能住在将军府,城北有别院,你到那里去吧。”



“避免引起怀疑,我还是等你们离开京兆之后再走。”余惜梦道。



双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老太爷要何时出殡?”石银朱问道。



“这两日太赶会引起怀疑,两天后吧,正好有个吉时,到时候趁着人多,我们可跟着出城。”他们也只有这个机会可出城不引起猜疑。



“其他人出城倒是没什么,大嫂你还在坐月子,理应不必送行,这会不会……”余惜梦问道。



“如今大爷和二爷都不在家,我这长媳若是不去送行,成何体统。”双至淡声道。



石银朱沉吟片刻,终于道,“今日得让人安排马车在城外,一旦出城,双至你立刻上马车先我们一步离开,我们在后头护送老太爷的灵柩回普靖城!”



“这怎么行,我怎能弃你们先离开呢?”双至坚决反对。



“你得抱住孩子啊,这可是拓儿的血脉。”说着,石银朱忍不住红了眼眶。



双至咬了咬唇,终究还是没有说出石拓没事的话。



她们又商量了一些细节,而后才各自回了自己院子去安排事情。



屋里只剩下双至和上房几个丫环,双至低声与她们交代着事情,几个丫环都是面色凝重,面露艰难之色,虽不同意夫人的安排,但也知道如此最是妥当,只好答应下来。



转眼到了正月初七,这日,京兆大雪纷飞,明明已经入春,却依然酷寒,将军府的石老太爷在今日出殡。



队伍很壮观,在一片低声饮泣中缓缓前行。



双至身穿斩衰,头戴粗麻布制成的帽子,抱着孩子走在人群的中央,孩子腰间束着子孙袋,约有二寸来长,其意为代代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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