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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阿莞-第248章

小说: 阿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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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用担心,傅祁佑已经调出部分精兵过去和大宝汇合了。”赵言钰说,“只怕东胡最终目的不是大月国也不是阳城……”

齐莞问,“那是哪里?”

“南疆。”赵言钰抱着宝儿坐到齐莞身边,“南疆几乎没有任何守卫,东胡若是此时从那边进攻,远水救不了近火……”

南疆的兵力全被慕容家给调回来了。

“东胡怎么知道南疆那边的兵力会调走,应该不至于吧,这时候赶紧派兵去南疆不就行了。”东胡远在西边,跟南疆的距离有十万八千里,哪里那么容易进攻。

赵言钰没有说出心里的怀疑,因为宝儿扁嘴又打算哭起来了。

“好好,抱你去玩,去玩啊。”赵言钰连忙站了起来,宝儿立刻就不哭了。

……

……

隔日,天微亮,当第一抹金黄的阳光注入京都的时候,沉寂了一个晚上的京都终于活了过来,被鲜血染红的街道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清理干净了,仿佛没经历过那场厮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大街上第一个窗口打开了,接着是一道门,渐渐的,走出街上的人多了起来。

当阳光照射整条大街的时候,已经人潮拥挤,与往日一样热闹。

没人敢讨论关于逼宫关于四皇子的时候,所有人都假装不知道那件事,反正谁当皇帝对百姓来说都是一样的,只要不影响他们如今的安稳生活就好。

但四皇子府却不能当没事发生。

吴盈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昨天之前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四皇子侧妃,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怎么睡一觉醒来,她就成了叛逆的家属,她的锦衣华服,金钗美玉怎么就都被收走了。

她为什么就沦为了阶下囚?

吴盈看着那些官兵将府里所有东西都搬走了,然后将她和其他女眷关进监狱,直到一只老鼠从她脚上爬过,周围的女眷尖叫出声,她才反应过来。

四皇子竟然造反她同床共枕的丈夫竟然是逆贼,而她完全一无所知。

她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被连累,她才不要跟那个残暴的男人一起去死,可谁能救她?她不要死,她不要在这种鬼地方,她要回家

可是没人来救她,听说这次皇帝会肃清所有四皇子党,包括她的娘家汝南侯,她真的是死定了。

过了几天,宫里才对她们这些女眷有了处置结果,全部发配边疆为奴,而四皇子同样发配到北荒,且永世不能回大周。

皇帝到底是念及四皇子是亲生骨肉,没有真的判刑,还是为了做给世人看,证明自己是个仁慈宽厚的皇帝。

谁知道四皇子是不是真的能活到北荒呢。

至于慕容家其他人,皇帝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和宋家的下场一样,慕容家几乎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而在庄子里养病的杨君柔得知四皇子造反的消息后,当机立断,趁着宫里的人还没来抓她,已经想办法静悄悄地离开了。

她没有回京都,她知道就算她回去了也没什么用,叔叔不会收留她,皇帝更不会放过她,她不要被发配到边疆去当奴婢,而且她随时会被那个贱人齐莞再次陷害,她要想办法让自己东山再起,然后找齐莞报仇。

天大地大,她能去哪里?杨君柔也不知道,她一路往南,却没想会在路上人贩子,枉她聪明一世,竟给人贩子骗了去,最后卖到了吐蕃商人的手里,下场如何,以后再提。

(家里长辈摔得满脸是血,刚去看望回来,本来以为今天能早更新的,结果还是晚了。)

第三百四十四章旖旎(肉,不喜者慎入)

齐莞每天晚上总是会被噩梦惊醒,虽然丈夫跟女儿就在身边,但她就是无法感到安心,一会儿梦见女儿被四皇子砸到地上,一会儿见到赵言钰被刺杀在战场,乱七八糟的,每个晚上都睡得不好。

赵言钰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就是不能让齐莞忘记那天的情景。

她每天晚上只有抱着宝儿才能入睡。

从宫里出来,赵言钰婉拒了同僚的邀请,没有同大家一块去酒楼喝酒吃饭,一心只想着早些回家去陪妻女。

如今他已经是内阁大臣,是文华殿大学士,辅助太子平时讨论政治的,内阁大学士虽没有宰相之称,却有宰相的权利,他很清楚,皇上之前那么信任看中他,便是为了他将来能够辅助太子,也就是六皇子殿下。

自从那件事之后,赵言钰对仕途渐渐淡漠,他本来就不是个重视名誉的人,当初参加科举只是为了一口气,如今前太子已废,四皇子又被发配到北荒,他似乎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最重要的,他不想再让阿莞经历第二次那样的担惊受怕。

马车进了赵家的大门,在二门前停下,赵言钰回过神,下了马车,抬着有些沉重的脚走进内院。

此时天色渐暗,想到齐莞晚上又会睡得不好,他心尖一阵揪痛。

“少爷。”守在门外的招弟见赵言钰从院门走进来,矮身福了福身。

“少夫人呢?”赵言钰低声问道。

招弟回道,“少夫人在屋里沐浴呢。”

赵言钰眼色微动,“那姑娘在哪里?”

“方才夫人过来抱走了。”招弟说着,已经抬手替赵言钰打起了帘子,赵言钰迟疑了一下,才跨步走了进去。

刚进屋里,就见到白卉拿着齐莞的贴身衣服要走进盥洗室。

赵家的房间都是赵夫人亲自设计的,每个房间里面都有一间盥洗室,不同其他人家在屏风后沐浴。

白卉休养了半个多月,身上的伤势已经大好,本来齐莞让她多休息些时日,但她自己觉得躺着难受,硬是要来服侍齐莞。

赵言钰示意白卉不要出声,从她手里拿过衣服,让白卉退下去了。

盥洗室里白雾萦绕,一片氤氲。

“把衣裳放下,不用服侍我,我自己来就行了。”听到开门的声音,齐莞以为是白卉,头也没回地吩咐道。

看着水雾中那抹香艳窈窕的身影,赵言钰呼吸微滞,忍不住往里面走了一步,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光滑柔嫩的背部。

多久没和她亲热了?之前阿莞怀孕他努力克制,回来后又因为担心她睡得不安稳,自然是没有那个心思,如今看到这样香艳的画面,挑起了所有的思念和情欲,赵言钰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他慢慢地走到她身后,将衣裳放在一旁,伸手按住她的肩膀。

齐莞察觉到触碰她肩膀的手掌粗粝温暖,不像白卉的手,便猜到身后的人是谁了,她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嗔道,“回来怎么不出声,想吓死人呢。”

赵言钰低低地笑了出声,弯低身子,脸颊贴着她的,热气氤氲着双眸,令他的眸子看起来更加深邃幽暗,仿佛有两束火苗在眼底跳跃着,“小师妹,不如我们找个时间去看望关朗他们吧,你不是还没见过他儿子么?”

“大师兄和灵月好像才离开京都不久。”齐莞笑着说道,之前有宫里的太监认出灵月的身份,关朗怕有麻烦,事情一解决,就赶紧带着灵月回关家庄陪儿子了。

“就要冬天了,冬日浸泡热汤最好了。”想到那次在山洞里的旖旎缠满,赵言钰全身都燥热起来,炽热的吻落在齐莞白皙细嫩的脖子上。

齐莞推开他的脸,瞪了他一眼,“原来打的是这个心思,你还真是……”

话还没说完,俏脸却是先红了,齐莞轻咬下唇,不知怎的觉得浴桶里的水好像更热了。

“小师妹。”赵言钰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唇上。

“嗯。”齐莞低下眼睑,小声地应道,心里却暗骂,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就算已经很久没在一起……

赵言钰低头,吻住她嫩滑的唇瓣,舌尖轻描着她的唇线,放在她肩膀的手慢慢地下滑,沿着她美好的背部曲线一直来到她的纤腰。

触感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似乎更滑腻了些。

难道是生了孩子的原因?

齐莞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睡不好,他也不好受,经常夜里醒来的时候,一睁眼都能见到他担忧温柔的眼睛在看着她,其实他睡得更少吧。

心微疼,身子便更软了。

她柔若无骨的手攀上他的肩膀,主动回应他的吻。

娇嫩的舌尖勾住他的……赵言钰眼睛顿时一亮,将她的身子搂得更紧了。

齐莞舔吻着他的唇,脸蛋红如晚霞。

她的吻虽然甜美,但也太拘束了,赵言钰不满足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久违的,思念许久的吻。

两人的呼吸逐渐紊乱,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才终于分开。

赵言钰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

齐莞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拉着站了起来,全身不着一丝半缕,胸前的花蕾在他的注视下挺立起来。

她羞赧地以手臂遮住双乳,歉疚地看着他眼下的黑影,“你这些天都没能睡个好觉……白天又要进宫,会不会很累。”

赵言钰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眼睛,额头落下细密的吻,声音低哑,“有你们在身边就不觉得累。”然后低声笑了起来,语气邪气地说,“我还能更累。”

“娘说我这是病了。”齐莞的脸在他颈窝蹭了几下,“是心病,只能面对不能逃避,我一直害怕自己不能保护宝儿……”

她失去过孩子,那是因为她没有能力保护,所以这次宝儿被抢走,才会在她心里留下阴影。

“我会治好这个心病的。”她不想赵言钰因为担心她而萌生想要离开京都的念头,她是了解他的,知道他为了她可以连仕途都不要。

但她更清楚以他之能,将来这个天下更需要他。

赵言钰没有说什么,只是低头再次吻住她。

她了解他,他何尝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都是为了彼此而已。

齐莞咽下所有未说出口的话,主动解开他的腰带。

他的大掌握住她胸前两团绵乳,轻轻用力扭挤,软玉贲突于他指间,他咬住齐莞的耳垂,呼气湿润的热气,“小师妹,好像长大了不少。”

“滚”齐莞用力拧他的腰肉,没好气地啐了一声。

以她的力道哪里真的能拧疼他?赵言钰只觉得更加血脉愤张,忍不住再度堵住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贝齿,触动软嫩小舌,卷起勾入、狠狠的吸吮着。

“唔……”齐莞唇瓣微微吃疼。

他将她从浴桶里捞了起来,压在身后的木板门上,两条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她丰盈的**蹭着他结实的胸膛,乳尖傲然而立,有一种瘙痒的酥麻感从顶端蔓延到全身,齐莞修长的双腿勾住他的腰。

赵言钰粗喘一声,向前一顶,以下身狠狠地挤压她的**。

“听说……你们行军过程,会有一种军ji……”齐莞趴在他肩膀上细喘着,想起之前不知在哪里听那些将军夫人提起的事。

“都是罪臣的女眷,隔些时间会被送到军营里。”赵言钰沿着她细腻的脖子细吻吸吮着,在她锁骨和胸前落下如花般的殷红。

齐莞仰起头,娇躯因为他的吻而轻颤着,“她们怎么样?”

“不怎样,我又没碰过。”赵言钰咬住她胸前的红蕾,“我可不敢打翻家里的醋坛子。”

“你说谁是醋坛子?”齐莞腰肢轻摆,哼声问道。

赵言钰倒抽一口气,“别乱动”

他又不是圣人,那么久没碰到她还能把持得住,要不是怕她承受不住,他早就尽情驰骋了。

齐莞舔了他喉结一下,腰肢轻摇。

赵言钰只觉得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他扣住她的腰,身下的昂扬涨疼得厉害。

再顾不上那么多,单手托着她的身子,将欲|望挤入她紧致湿润的穴道,一阵强烈的快感差点让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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