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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祸之恋-第7章

小说: 祸之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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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求职市场中苦苦翻浮。

后来,她开始不满于平淡而顺逸的生活,不顾父母的反对来到这座陌生的小城里独自寻找未来的方向。因为离开时和家人闹得很不愉快,所以即使她在这边发展并不顺利,她也没想过要回去。而这也是她一开始遇到阿言时,慌乱无措也无法跟家人商量的原因。

当学生时只注重读书,尽管也曾经被人追求过,但她那时完全没想过要恋爱,对每一个接近她的男生都是拒绝了再拒绝。而毕业后,她以无比的热忱投入到工作中,也没有跟谁暧昧过。而她来到这座小城后,初时到处碰壁,久而久之性格也渐渐变得有些孤僻,就更不可能有什么风流韵事发生了。

想来想去,关书爱完全想不起,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有见过类似阿言这样的人。

说起来,自己对他也几乎是完全陌生,连他的真名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想得起什么线索呢?

其实,等阿言回来,直接问他比自己空回想要好多了。但昨晚阿言那沉重而忧伤的声音又让她内心隐隐作痛。

被人遗忘的感觉可能真的很不好吧。

她该怎么办呢?

问家里人?

但先别说以她跟家里一打电话就要吵起来,如果让他们直到她居然在问一个男人的事情,说不准还要生些事端。而至于去问以前的朋友,她也不想无端让人家去猜测她是否有什么暧昧情事,她极度讨厌成为别人八卦中的女主角。

关书爱回到自己房间,颓然坐在椅子上,眼睛没有目标的四处张望。

“咪呜~”

小言抖了抖它毛茸茸的猫尾,眯着蓝莹莹的漂亮猫瞳向关书爱走来。

“小言。”关书爱将走到她脚下的小言抱到膝盖上。

不知是因为异性相吸,还是因为叫了一样的名字,小言特别粘阿言,而阿言也不吝惜他的疼爱,每天一人一猫总是玩成一块。

而贪吃到极点的小言,之前关书爱屡次逼它减肥都减不成功,结果阿言不过阴沉了几次,它就乖乖只吃猫粮,还定时定量,让关书爱不禁觉得又气又好笑,又有点失落。

抱起小言时,关书爱偷偷称了下。

嗯,似乎真的轻了一点。

“你是怎么把它喂到这么肥的,我记得它小时候很瘦的啊。猫狗太肥很容易生病。七,八岁的猫年纪不能算小了,如果现在不好好控制它的饮食,以后再来控制小言会更辛苦。”

现在想想,阿言怎么会知道小言七、八岁。难道猫和人一样,也可以轻易从外表看出年龄的吗?

阿言总是在不经意间表露出对她的熟悉,这不免让她有种被窥探的感觉。很别扭。

我记得它小时候很瘦的啊。

小言是在她刚来这里时,在路边捡到的小乳猫,不知为何被丢弃在草丛里咪咪地叫着。

那时她孤身闯荡在陌生的城市,一个人住总是会觉得有些孤单和害怕,而那白球状的小家伙伏在草中瑟瑟发抖,是多么的可怜。

她是八年前来到这里,而当时的瘦弱小乳猫最多不超过一年就变成了大肥猫,所以阿言肯定是在八年前来过,才能见到“小时候很瘦”的小言。

八年前,八年前。八年前也没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啊。

关书爱想了又想,直到大腿被还未瘦身成功的小言压得发麻,对阿言的事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或许看看以前的东西,能找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关书爱是个节俭而有序的人,所有的东西,不管年代多久远或是平时完全没有使用到,她都会定期整理。完全不用找,她就从衣橱里的暗柜拿出了几个铁皮盒,里面放的全是她认为重要的,不能丢失的东西。

翻看自己以前的东西总觉得很有趣,关书爱几乎已经忘记了翻看旧物最初的目的,竟兴致勃勃地翻阅起当年的毕业证、求职简历,还有其他一些资料。

因为她皮肤白,人长得又比较秀致,所以尽管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成熟点,当年的她还是非常的学生气。记得当实习老师的时候,还有学生因为她的外表而看轻她。而现在……

望向镜子。镜中的女人没戴眼镜,天生微卷的长发披在肩头,颇有几分平日里见不到的柔媚。但略显沧桑的眼神,黯淡无光的肌肤,都再再提醒着她青春已逝。

心情忽然变得有些郁闷,关书爱合上放着年轻时期物品的铁盒,转而打开另一个盒子。

这个盒子里面放的是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东西,有她的存折、医保卡、教师证……随便哪一件弄丢了都会是个大麻烦。

虽然觉得里面是不会有她想要的线索,但既然打开了,就顺道检查一下吧。

把上头的几本证件随意翻了下,放在最底的是枣红色封皮的《房屋所有权证》。

当年买这个房子前后只花了不到8万块,而现在,小区里同样大小、格局的房子在中介那里都能挂个20万!不得不庆幸幸好她买得早,要是搁到现在,连个首付都不只8万块。

关书爱随意地翻开房产证,上头的权属人写着“关书爱”。

没啥特别的。

她瞟了一眼,刚想把证件都收拾好放起。

突然,一小行字让她心脏差点停顿。

“共有人:何旭言。”

第7章 寻找过往

“旭言,我还以为你不回来!”

办公室内,张一雄高兴得用力拍了何旭言背脊好几下,“你小子说你要休长假,我以为你就休个一星期两星期,结果居然给我休了一个多月!三催四催都不肯会俩!要不是出事你大爷还真把窝安那边了?”说完,忽然凑近何旭言的脸看了下,

“哟,我们帅哥怎么搞成这幅样子,连胡子都没刮,想跟我抢性格猛男的宝座吗?”

“要插眼还是插鼻孔,随你选择。”冷冷瞥了张一雄一眼,何旭言伸出两根手指,举了一个V字手势:“公司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谈到公事,张一雄马上凛了凛态度。

“就三、四个月前我大伯介绍的那个小子。”

“是不是你大伯母的什么远房亲戚的那个?染了一头黄毛的?”

“就是那小子!”张一雄提到这个麻烦货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我本来就不想接收他!我开的是公司,可不是什么家族会所,还接收一堆亲戚。本来想那小子好好干活也就算了,结果昨天夜里他妈的居然联合了外头的人搬走了我们七、八台电脑,还撬了我的柜子!”

何旭言一听,眉头几乎打成结。

“不过幸好那小子搬的是放在仓库里的新电脑,全部都还没用过,要是他搬了旧电脑,东西没了最多损个几万,资料没了公司说不定就倒了。”

张一雄啐了口。

“之前发现那小子每天把止咳药当水喝我就觉得不对,想找个理由踢了他,结果那小子知道我想撵他居然找人来干这么一票!真是找死!”

何旭言眉头皱得更深。

犯事的是一个刚来他们公司干活不久的年轻人。年纪非常轻,才技校毕业。一头染得廉价而土气的黄发,明明不过十八、九岁;眼神却浑浊得像一个垂死老人。他们公司也有其他技校生,学历虽然不高,但因为知道自己没有亮眼的文凭,所以更需要拥有实质的技术和经验,工作都十分努力。而年轻人朝气蓬勃,又肯拼肯干,加上作为大老板的张一雄也是个豪爽开朗的人,公司虽小,但氛围却非常欣欣向荣。

何旭言知道,要营造一个好的团队氛围十分不容易,因此即使他们公司很需要人手,他也不想让一个气质如此不善的人进入,但碍于是张一雄大伯介绍来的人,也不好一下拒绝,想说找个时间再跟一雄商量一下。但没多久,他因为书爱的事情请了大假,这件事也就搁下了。没想到那个年轻人居然是个喝止咳水成瘾的人。

“那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张一雄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了一根咬在嘴里。

“李所长才打电话来告诉我已经抓住,不过偷的东西似乎已经全给他卖了。他妈的!干活的时候跟条死狗一样,销赃却销得这么快!”

吐出一个烟圈,张一雄狠狠地说道。

“我这几天都得到公安局处理这事,估计是没空理公司的事了,所以我才这么急找你回来。我大伯那边也来烦我,要我给这小子留条后路。他妈的!敢磕药,敢偷东西还要人家给什么后路!”

张一雄有些呲牙咧嘴。

看着他狰狞扭曲的表情,何旭言觉得有些滑稽好笑。

“你总是做这种怪样,难怪没女孩子喜欢。”

何旭言忍不住调侃道。

张一雄哼了一声。他长得虽然没有何旭言那么英俊,但也算是个性格型男,只是因为身形高大,加上在社会混了几年,沾染上一些江湖气,看起来总让人觉得透露出一股黑社会气息,偏偏他又喜欢那种小巧乖顺,照他的话就是“像小兔子一样”的姑娘,那些豪爽大方,不惧他凶狠外形的女孩反而不要。结果拖来拖去,相了好几次亲都没能交到女朋友。

听到他提到女孩子,张一雄狠吸了一口烟。他斜眼觑着何旭言,有些欲言又止。

“干嘛?”何旭言学着张一雄,也斜眼看他。

“还能干嘛!你的私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作为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哥们兼放他一个月大假的老板,张一雄当然知道何旭言是为了一个女人才搞得自己这么狼狈。

何旭言垂下眼眸,表情疲累得像是被人一拳击倒,再也爬不起来。

“我终于跟她说了。”

他接过张一雄伸到他面前的烟,含在嘴里点燃。

“但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逃回来。”

张一雄也沉下了脸色:“情况那么糟吗?”

“肯定比你想象的糟。她看起来完全是个正常人,但……”何旭言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关书爱的情况太超乎他的想象了,他无法确定自己该如何处理才不会再错一次。

关书爱所以为的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其实并非他们的初遇。

早在他到达那个小城市的第一天,他就回到了那个他曾经熟悉无比的地方。

站在小区马路的对面,何旭言心里是害怕而踌躇不前的。他只能远远地望着小区的门口,观察着每一个进出的人,寻找里头是否有他期望看到的身影。

第一天,他没有看到那个人。

那天晚上,在旅馆里,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总之他彻夜无眠,思索着各种事情。

他不断地告诉自己,她肯定已经也有了新的生活,如果她过得好他就可以偷偷离开,再也不用被愧疚折磨。如果她过得不好,以他现在的能力,至少他能够在物质方面给予她帮助。这是他想到的所能补偿的一切。

第二天,他依然没有看到那个人。

难道她已经不住在这里了?

但据她的表妹说,她还是继续留在小城里,连过年都没有回家,只是偶尔会打几个电话。

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何旭言还是走进了小区,踏上了他曾经走过无数遍的阶梯。

一级,一级,终于走到了最高的那层。

铁门上的锈多了许多。

他不过用手轻轻一摸,一层赤红色的锈沙就刮到了他手上,像干枯的血迹。

深吸一口气,从口袋中掏出那串被他尘封了多年的钥匙。

钥匙扣上的小蓝花挂饰轻轻晃着,仿佛在对他微笑。

那是多年前,那个温润可爱的女孩亲手织了挂上去了。当时他嫌弃这个挂饰太女孩气,他一个大男人带着这么一个挂饰被人看到了不是要被笑到死。

但她说。

我做了两个,你的是蓝色的,我的是粉色的。这是我们共同的家,所以钥匙也要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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