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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九重春-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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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次只是小庸儿一个,那他虽然喜欢小庸儿,但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奶娃子放了屈暄,但如今加上老五就不一样了,老五毕竟是他和火凤公主的孩子,而旧北越将领如今在军中效力的有不少,他虽在不喜欢这个儿子,但不可否认,对于这些北越旧将来说,越郡王是特殊的,另外,对于这个儿子,他心里不得不有些愧疚啊,他心里明白,为什么老五会心灰意冷,正是因为自己一直以来对老五的冷视,老五这是宁愿于小庸儿同死也不来求着自己这个父皇,或许,正如老二所说,这里面是稍稍有一点逼迫意思,但表现的更多的则是一个怨,老五这是要做给自己看,他是怎么对待小庸儿这个儿子的,而自己又是怎么对待他这个儿子的,想到这里,德中帝心中有些不能平静了。

而且,放屈暄自由对于大周来说,也不是全无好处的……

看着庆王离去的背影,德中帝想着,这个老二在气度和长远的眼光上终究还是差一线。

马公公离开皇宫后,就带着人去天牢提了屈暄。然后赶往运河渡头,绑匪把人质交换地点定在渡头上,显然是为了撤离做打算。

此刻,运河渡头上,常远,尹随等人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元好却牵着小鱼同二婆一起站在一边,看着渡头上周潢用小庸儿正折着草玩,父子俩玩的旁若无人,小庸儿有父亲在一起,也不在害怕,玩的一脸开心。

“好儿,你确定皇上一定会同意交换吗?”二婆在元好的耳边低问,语气仍是焦急一片。

“会的,一会的。”元好安慰着二婆道。

“你怎么就肯定呢?我刚才听有的侍卫说,那个常将军已经安排好狙杀的人了,这些人一个都不放过,而这大周的皇帝实在不象是一个肯为儿子放弃大局的人……”二婆道。

“德中帝当然不是一个肯为儿子放弃大局的人,如果,他真是这么一个人,那他也成不了如今这翻基业,但是,如果,放了屈暄,对大周同样可能有利的话,那么权衡利弊,在这样的情况下,德中帝也是会冒一冒险,同意换人的。”元好轻轻的道。

“可能有什么利?”二婆问。

“你知道,大周皇帝如今最头疼的是什么事?”元好反问。

“自然是洞庭郡的事情,如今整个南楚故地,也就洞庭郡还在洞庭郡王的带领下反抗着大周。”二婆道。

“不错,洞庭郡在洞庭郡王的控制之下,如果这时,大周放了屈暄回去,屈暄是南楚正统的继承人,而过去,洞庭郡王深受南楚朝廷所忌,这两人将以谁为主,若是处理不好,洞庭郡说不定就要内乱,这样,大周说不定又有可趁之机了。”元好声音低沉的道,说实话,她不希望看到这种情况发生,但不可否认,发生的可能却是存在的。

而这一点,那德中帝是应该能看得出来的。

元好说的这些,二婆听得云里雾里,但有一点,她明白,德中帝定会用七皇子换回越郡王和小庸儿,这就够了。

“来了,来了。”就在这时,远处一阵马蹄响起。

当先一骑就是马公公,到了近前,马公公下了马,后面的马车也跟着停下,两个侍卫押着南楚屈暄出现在众人面前。

皇上同意用屈暄换回越郡王和小王子,大多数人松了口气,但也有些人失望了。

第三十章同车而行

人质的交换进行的十分顺利。

戏帮那边也怕夜长梦多,花脸丑角一接到屈暄,就立马开船,正是夜风起时,又是南下,船顺帆顺水,行的飞快。

元好看着河面,夜已深黑,渡头上的船灯映在水面上,波光鳞鳞,而戏帮的船只不过眨眼工夫,就隐入远处漆黑的河道上。不过,后面却紧缀着几个黑影,是朝廷的船。

显然朝廷并不会这么算了。

唉,各自搏命,端看机缘,每个人都是一样,元好发现,其实自己跟他们一样,都在为自己的目标而竭尽全力。

腊月的河风,吹得身上很冷,元好紧紧的拢了拢棉衣,又将小鱼紧紧的抱在怀里,好了,事情终算是尘埃落定,小庸儿平安无事,她也该回去了,只是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想在再偷偷的救出小庸儿,怕是要难上加难了。

元好皱着眉头,借着路边夜市店里透出的光亮往回走,心里却想着,经此一事,小庸儿身边的护卫会成倍增长。

“沈公子,请上车,本王送你一程。”就在这时,一辆马车靠了过来,马车的两边由两队侍卫紧紧护着,此时,马车车窗的帘子被抛开,昏暗的灯光下,依稀能辩周潢的面容。

马车头上,同车夫并排坐着的是二婆和马公公。

此时,二婆正偷偷的冲着元好打眼色,自家姑娘身体弱着呢,这夜里的风刺骨着,能顺一点路就顺一点路,总归是好的。

元好冲着二婆微微点头,然后回道:“那就多谢郡王了。”

元好说着,任何能见着小庸儿的机会,她都不会放过的,更何况,夜风也太冷了点,她这身子骨真有些吃不消,这天气,明天该有一场雪。

马车停下,二婆拿了脚蹬放在马车边上,元好抱着小鱼,踩着脚蹬上了马车。

马车里铺着厚厚的棉垫子,还烧了一个小小的火盆,此刻,周潢正抱了小庸儿坐在火盆前,火盆里的炭火映得小庸儿一脸通红。马车壁上,两盏宫灯照得整个马车亮如白昼。

“沈公子请坐,今儿个这事,本王还得跟公了说声谢。”周潢压低着声音道,虽然,他不太喜欢这种算计,但不可否认,今天若不是这位沈公子那番分析,最后的结局会是怎么样真不好说。

元好坐在周潢的对面,同样将小鱼圈在身前,握着他两只冻得冰冷的小手轻轻的搓揉着,此刻,听周潢的话,却笑着抬头:“郡王客气,在下也没做什么。”

周潢笑了笑,没说话,有些事情,不必多说,心里有数就行。

“对了,前两天,各地士子上书,要求科举选士,听说沈公子也签了名?”周潢又道。

“嗯,科举选士对朝廷有利嘛,贾先生在世时就曾极力的推行科举选士,这个名,我自然不能不签。”元好坦然的对道。

“嗯,皇上已经恩准了,礼部和吏部这段时间就在着手这个,那沈公子此来京师,是不是也要参加科举?”说着,周潢又笑道:“名师出高徒,想来,沈公子若应试的话,那必在前三甲之例。”

“郡王谬赞,在下这个高徒有些浪得虚名,贾先生的学识并没有学到多少,只不过是因为体弱多病,多学了一点医道罢了。”说到这里,元好突然抬头看着周潢。

“怎么?”周潢有些愣神。

“若是郡王肯帮忙推荐的话,在下倒是愿意走招贤令这一步的,也好混个闲差,吃饭不愁。”元好笑道。

周潢的话突然提醒了元好一件事情,如今,小庸儿在郡王府,元好自然想拉近跟周潢的关系,若是通过周潢推荐进入朝廷,那她就成为周潢的门生,这样,以后拜访越郡王也就方便的多了。

元好的话却叫周潢一愣,对于才学之士来说,他们是不愿走招贤令这一招的,而且招贤令这一招若是没有足够后台,是很难上位的。

“我本以为,沈公子应该是走科举之道。”周潢有些疑惑,倒不是不愿推荐,对于他来说,这个推荐不过是举手之劳,更何况,还能还今日之人情。

只是,在他看来,贾士谦的弟子走招贤令这一招,实在是有让其师蒙羞之嫌。

“其实,我也想参加科考,只是我这身子骨在封闭的考场里,怕是一天都支撑不下来。”元好叹道。又小心的抱着小鱼,此时,小鱼已在她的怀里睡熟了。

周潢看着元好灯光下仍有些苍白的脸,再加上整个人看上去的瘦弱,以及浅浅的唇色,这才发现,这位沈公子的身体似乎不太好。

说实话,虽然今天这位沈四郎帮了他的大忙,但对于周潢的内心来说,沈四郎这类人他是不太愿接近的,也许,隔日,他会派人送上厚礼致谢,但打心眼里,他不太会邀他同车,只是,也不知怎么的,刚才,远远的,从车窗里看到这位沈公子在路边孤寂的走着,身形有些微弓,似乎承受不了寒风似的,这一刻,几乎是下意识的,邀沈四郎同车的话就已出口。

他是一个简单的人,不会去想太多,如今想来,也许正是因为沈四郎这种病弱,让自己有些不忍。

“怎么,病的很重,正好莫神医在我府上,要不,请他帮你看看。”周潢有些关心的道。

“没什么?就是体质弱了点,小时候的病,不用麻烦莫神医,静养就行。”元好道。

周潢点点头:“即然这样,那为国举才,本王就义不容辞了。”

“多谢。”元好回道。

就在这时,马车停了下来,二婆在外面道:“沈公子,你家到了。”

元好便同越郡王告辞,然后下了马车:“谢谢这位婆婆了,对了,这位婆婆,你的风湿骨痛如今已是顽疾,除了平日适当的保养,另外,你有空的时候,就来我这里,我帮你扎几针会好些的。”

“多谢沈公子,那老婆子我以后就打扰了。”二婆道,她自然清楚好儿的意思,这当面说起来,以后她常来这里,就不会惹人疑。

“不客气。”元好点头,然后又冲着从车里探出头来的周潢摆了摆手,然后看着马车离去,这才敲了门进屋,门房宋伯已经等了很久了。

“沈公子,你怎么才回来,我听说百草园那边出事了,你没事吧,这大冷天,又是夜里,真叫人担心。”宋伯在一边道。

“我没事,叫宋伯担心了。”元好小声的回道,怕吵醒了小鱼。

“对了,小梅和陈伯回来了吗?”元好又小声的问。

“没呢,不过,他们早上走的时候就说过,今天晚上不回来,到乡下一个员外唱堂会去了,要唱几天呢,今天回不来。”宋伯道。

“哦,是这样,那就不管他们了,宋伯,这天冷,你也早些休息吧,我回屋了。”元好道。

宋伯点点头,然后关紧了门。

元好抱着小鱼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又去厨房烧了热水,洗了脚才睡下。

只是,白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晚上自然难以入眠,辗转反侧的,直到快天明才迷迷蒙蒙的睡去

第三十一章新年祈福

第二天,陈伯和小梅就回来了,只不过陈伯一回来却病倒了,小梅忙里忙外的照应着。

“小梅,你爷爷的病重不重,要不,我给他看看。”这天一早,元好看着小梅皱着眉头在洗衣服,便上前,两眼瞥见盆里的水,飘着缕缕血迹,只是被小梅不差痕迹的一搅,那血迹就融在水里,看不分明了。

“沈大哥,不用,来的时候已经看了大夫,受了风寒,只消静养就成。”小梅抬着脸冲着元好笑,只是元好怎么看,都觉得那笑容有丝牵强。

元好自然明白,那陈伯哪里是受什么风寒,根本就是受了伤,从刚来这小宅院住下那几天,元好就觉得小梅和陈伯跟她一样都是有隐情的,前段时间,这爷孙俩,每天早出晚归,嘴上说是去天桥占位置,可元好几次路过天桥那边的时候,都没有看到这对爷孙俩。

而他们早出晚归,又极力掩藏行迹,倒更象是一种踩点。这不由不让她感到有些疑惑。

再联系起百草园的事情,再想起小梅无意中提过唱戏的事情,元好可以百分百肯定,这爷孙俩同百草园的绑匪是一伙儿的,而显然的,在随后的逃亡中,陈伯受了伤,好在当日,那些绑匪都是画了脸的,这卸了妆便没人能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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