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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海归和富二代的中国创造梦:芯动中国创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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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烈扭过了头看了眼未央央,这个微笑蔓延的女孩子让他槁灰一样的心情忽然如暮春之野般绚烂起来,他接过了她的赠予,薄荷的味道让他有点儿神清气明:叭,你来得很快。
  我是曹操。
  李烈果真就笑起来了,这是个很聪明的人,看来他没有找错人。他看着她,想起初次见面时的未央央的样子,她不再故作深沉,而是像一个孩子一样带着几分天真:小孩儿,谁欺负你了?
  只是失去了心爱的玩具!他知道这话太弱智。
  哦!未央央点点头,好像这并不是一个弱智的回答。
  他站起来:陪我走走。
  他其实看到了她眼中原本的犹疑,他想她可能猜到了他此时的烦躁,但她终究没有抛弃他,并保留了他的这个请求点点头笑着说:你不会一年挪一步吧!
  他笑得还是很紧地说:放心吧!我会像所有京叭的主人一样善待你。
  未央央挑了挑眉:好吧!谢谢你的善良!
  他们出了地铁站,就在北京的大街上一直向前走,确切地说李烈分不清方向,他只是在那一条红砖铺就的人行路上不断地向前走,偶而路过一条十字路口也改变不了他的方向,他只是向前。未央央什么话也没有,只是跟在他身边,在他的大步快步里,她亦步亦趋地跟着,就像一个跟着主子的忠实丫头。李烈起初忘记了她,后来,他回过神来,在自己的余光里发现那双穿着NIKE小红鞋的脚就在他的脚步旁,他听到她的头发与她那件光滑面料的NIKE发出刷刷的摩擦声和,他闻到那种不知名的香味丝丝入扣地传来。他的心情在渐渐变平静,他越走越慢了,他们开始散步了。
  后来的那一段时间和那一段很长的路上,淡淡的松松的沉默就这样默契地出现在他们中间,就好像是一段乐曲的高潮部分过后进入了尾曲,闲适而惬意。喧嚣的周遭忽然变得失了音,世界变得安静下来。李烈也因此得到片刻的放松,他后来停下来,看着面色平静的未央央说:我是不是很拧巴?跟北京很拧巴?好像生下来就过了时。
  未央央淡淡一笑:否定自己,是想获得我的肯定?
  不。李烈彼时异常沧桑,仿佛阅尽人世浮华:我曾经以为自己就像是一只豹子,敏捷勇猛,所向披靡,而现在我非常——他顿了顿,接着说:非常,非常,希望我是一只小羊,一只有主人圈养的小羊,主人施舍我粮草,我反哺他羊毛奶水乃至——骨肉生命。
  后来未央央说那时的李烈不仅仅沧凉悲悯,更有一种子欲养而亲不在的无助软弱。但那时,她对他充满了同情,充满了关爱,充满了想要搀扶的欲望,于是,她就站在那里看着他坚毅的侧影,忽然发出了一声叹息:使你疲倦的不是前面的高山,而是你鞋里的一粒沙子!
  这一句话让李烈心头一松,他忽然间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英明的决定:未央央,你有没有欲得不得的东西?
  当然有,人间八苦,求不得算是其中一个。
  另外的几苦呢?
  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哙,求不得,五蕴炽。
  李烈看着未央央那张看不出神情的脸:最苦的大概就是明知其苦而为之了。
  未央央点点头,有悟性。
  无慧根!李烈的叹息随着一阵风而过,然后,他又沉默不语了,他找不到出口,他难以启齿,他在这个轻盈的女孩子面前显得柔弱而无助,这让他欲言又止。
  未央央站在李烈面前,她开始直视着他,平淡得像一个心理医生在纠正着她的病人,她继续说:不是所有的五四青年都最终站在了1949年十月一日的天安门城楼上,当年的伍子胥落难文昭关时烦闷不已,家破人亡,没有出路,一夜之间白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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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烈的脑子里果然就浮现了那个白头白须的须生影像,他无奈地微笑。
  未央央同样微笑着,她的眉头在那时是舒展的:可是,在伍子胥误解渔翁忠烈之心致使渔翁一死明志,算得上是躁性作祟。他也发掘了孙武这样的人才为他所用,算得上是大胸怀大智慧。他又在击破楚国时鞭尸平王以泄愤恨,算得上是嗔恨炽盛。最终如何呢?纵是千年铁门槛终究一个铁馒头。
  她停了停,又继续说:我不是劝你放弃,我只是想提醒你,不是所有人的理想都会实现,不是理想实现后就是成功,而成功也并非一世。为理想奋斗的过程绝不仅仅需要反复跌倒爬起的坚韧,更重要的是人的智慧与胸怀要不断提升和成长。
  李烈扭头时看着这张清秀的平静的脸庞,她竟然就像初次见面时那样洞悉他的处境,她还像个长者一样充满智慧,让他无所遁形。
  今时不同往日,事不同却理同,算我多句嘴,在国外读书创业的你了解中国的产业环境吗?你做好了充足的迎接困难的准备吗?在必要的时候,你可以改变你自己吗?如果可以,你的改变与你那个伟大的目标是否会自相矛盾?
  她的目光开始闪烁发亮了,但是,那光亮只瞬间便消失,她又恢复了平静:也许,你让我来并不是只想让我跟着你数一数北京的人行道上有几块砖,我也没兴趣帮你数砖头。你也不是只想告诉我你有求不得的苦,你一定是遇到了你前所未遇的困难,或许是政策,或许是利。
  你说得对,是利!李烈非常认真而坚定地说,他还要去找曲中正要钱,看着未央央的头顶露出的清晰的发际线,他忽然说,陪着我做一件事怎么样?这话脱口而出后连他自己也惊讶,为什么要带着她?让她看到自己是多么谄媚地如乞讨者一般守在那座衙门口等着那里的人的垂怜吗?或是等一个让他可以慷慨陈辞的机会来表现他的伟大?可他就在她刚刚结束的那些话后想要对她提出这个要求,他觉得他找她找得对,因为她就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只搭一眼就知道了他烦躁不安的来由。
  未央央略一迟疑后点点头。
  李烈笑了笑,你不怕我带着你做坏事吗?
  去国家机关做坏事,这倒蛮刺激。未央央起身后笑着说,她好像是在开玩笑,可李烈却信以为真,他惊讶于她的洞悉:你怎么知道我去C部?
  你刚说的。未央央笑着说。
  李烈忽然就想起了她那天说过的话:我是一路跟着你来的。他点点头:你是个聪明人,我需要你这样的秘书,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秘书!
  从现在开始,我跟你做的任何事情你都要付劳务费给我。未央央说,这是经济社会。
  好的!李烈认真地说,认真到以为自己说的是真的。
  那么!未央央忽然掏出了她的爻筒,眨巴着眼睛说:卜一卦如何?
  李烈那时再次印证了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你不是说过,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吗?
  未央央点头:我只是想用你验证一下历史与现实的契合度,还想验证一下周易留给我们的到底是不是真理。
  李烈只是一个脾气很好的男人,他抛出的六枚铜钱时很耐心地说:周易同样告诉我们,所谓真理是相对的。
  比卦!未央央貌似平静地说。
  何解?
  未央央略一沉吟:史记魏世家中魏人先祖毕万用铜钱占卜在晋作官的吉凶,就是先屯后比,辛廖释卜说吉,屯固比入,吉孰大焉,其必蕃昌。
  李烈并不相信历史会巧合到如此程度,他由心里往外地笑着:这么费神,还真是难为你了。
  未央央忽然不屑地瞄了他一眼将爻筒放进背包内:我没有那么善良。
  可你刚刚还在安慰我!好吧!加你一百块的精神抚慰奖。李烈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了这个可爱姑娘的后脑勺。
  未央央冷冰冰的提醒飞了过来:空头支票。
  李烈把未央央带到了C部的大门前,手指着那座高高的大楼说,听说过曲中正吗?
  未央央点点头,听说过!
  见过吗?
  见过!
  李烈立即扭头看着未央央。
  未央央笑着说,在电视上见过。
  李烈那时竟然真的相信未央央的话,他云淡风清地说:我要见见他!
  然后呢?
  要投资,对我来说, C部是最大的VC,1000万美金,但现在我在想这是否会吓到他们,所以,我得分几次要,这次我要5000万人民币。
  未央央的脸上并没有李烈预期的惊讶,只是哦了声。
  李烈顿时失望,你为什么无动于衷?
  我要大惊失色吗?
  未央央的表情让李烈想给自己一个拳头,最好是满脸桃花儿开,这样他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北京人为什么这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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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中正出现的时候,李烈与未央央正坐在路边吃烤地瓜。未央央将烤地瓜的皮儿小心地剥开,递过去。李烈没有接,人已经豹子一样冲到了大门前,将那辆黑色的奥迪车拦在了面前。
  这是他们第二天的守望。未央央自那天与李烈蹲点儿后,第二天又准时来到这儿与李烈汇合。她在李烈的诧异中依然安静如初,并淡淡地说,我想看看你是否能将砂子磨成珍珠。
  李烈笑着说:你自己来的,我可不付劳务费。
  未央央碰了碰鼻子,不屑地说:昨儿你请我来也没付劳务费啊!
  你算得不准!没进去。
  未央央同样漫不经心地说,你也没利用身边的资源啊!
  她的话音未落,李烈已经一个箭步冲了出去。阳光刚好被一片不白不黑的灰色的云遮住,云下的李烈脸色如山雨欲来般凝重,他仿佛把这几天所有的压抑及幸福从天而降的喜悦要在这一刹那排遣出来。
  车窗落下来,很斯文的秘书问:你们怎么回事?
  李烈压回了自己的不满与喜悦,将自己的名片递过去:我能跟曲副部长谈谈吗?
  一张标准国字脸的曲中正探出头来,哦,李烈!
  您还记得我?
  曲中正意味深长地笑了。
  李烈立即觉得自己今天愚蠢到家了,刚递过的名片,曲中正明明就是自言自语,而自己竟然兴奋得忘乎所以了,以为他还记得自己。
  他提醒他说:去年国庆,我也在受邀观礼的留学生的行列里,那时见过您,我就是那时候决定回国创业的。
  曲中正似乎在回想,然后带几分惊喜地伸出了手说,哦,新华侨。
  这个新名词让李烈意外地愣了,但他立即纠正说:不,我不是华侨,我没有入美国籍。
  曲中正愣了愣,似乎是赞许,似乎也是不解,他笑着说:公司创办得还顺利吗?国家需要你们感谢你们啊!一定要好好发挥你们的能量,推进国家的科技和经济建设。
  李烈有感于曲中正的嘘寒问暖,尽管这话在一年多以前就听他说过,而且比今天还要慷慨激昂,还要具有煽动性,可他今天看起来亲切而现实,不像那时那样隔着太平洋和犹疑之心。他憨厚一笑,刚要开口,可是曲中正忽然面露焦灼地看了看表,然后笑看着他温和地说:我马上要去A部开个会!我们有机会再聊啊!
  没关系,我可以等!李烈已经看到前方的希望。
  一直站在李烈身后的未央央忽然向前迈了一步,天蓝色的外衣衬得她月白的脸泛起光晕:您听说过中国创造吗?
  曲中正愕然一愣,中国创造?他再次抬眼看了未央央又看了眼李烈,你们想表达什么?
  李烈冷静下来,他立即明白了未央央的意思,她是怕曲中正的支应,她真是太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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