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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海归和富二代的中国创造梦:芯动中国创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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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烈蹲下去看着她,他从未这样认真仔细地观察着她,这是一张精致的脸,平静无波,眉尖微蹙,唇角微抿,他那样迫切地想要知道她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在想些什么,所以他问:为什么?
  为什么总要问为什么?未央央的眼中有漠然,似乎她早有预料,她总是这样刺激着李烈,她微微上扬的嘴角竟然带几分揶揄,就好像在挑逗一个孩子去吃一块糖,可是,一转眼,她又问:你来干什么?是继续教训我吗?你现在应该与那些无尚荣光的科学家政治家在一起做无尚荣光的大事。
  你忘记了吧!李烈说。
  恐怕要忘记的忘不掉,不该忘记的倒是早忘了。
  李烈怔住了,她在这个瞬间凝视着他,竟然是含情脉脉的,就像是一朵落在流水中的落花,凄凉而卑微地渴求着什么,似乎有一些心绪不宁,她的手指在琴弦上拨来拨去。后来,他的心开始疼,是恻隐,还是爱恋,他分不清了。他想他的道德,他的贞洁,他的那些约束都应该通通抛开了。
  在这样一个晚上,李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他的疲惫一扫而光,他把她抱在怀里,他直视着她,让她无所逃遁,他说:去他妈的规矩。
  那个年轻的身体在他的怀抱里开始颤栗,他尝到了她泪的滋味,于是,他将她的眼泪吞进了肚子里。
  在离开未央央前,李烈对门缝里的未央央说:你不必勉强你自己,我绝对不是正人君子。
  未央央忽然就拉开大门,非常淡然地看着他:你恐怕觉得自己是个胜利者吧!
  李烈明明很满意却又表现得满不在乎,他好像在认识未央央之后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胜利者,他还有一种微微地失落,这个女人总是那么了解他。当然,他没有了解到的是,这个女人的心底里正泛滥着排山倒海的喜悦。
  第二天,他抱着琴去了琴行,去掉那根断了的弦换了根新弦,并请一位专业的调音师重新调了音,他听到那人边试音边啧啧称赞:真是好琴。
  好琴的琴弦一样会断,断了就换一根新弦。古人叫做续弦,现在,叫替补,超级替补!
  他盯着粗细不一的琴弦忽然就明白了林成荫眼中的意味,多粗的弦就是它应该在的位置,放在别的位置上就会走音。他其实早就懂得这个道理,只是,他如今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他想,恐怕还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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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行门道 2
陈思洛推开星空微电子的技术部的门时,李烈正盯着杨林发呆。杨林就像念经打坐的和尚对李烈的盯注丝毫不曾在意。门的折页发出吱吜声让李烈怵然一惊,他转过头才发现陈思洛倦怠的一张脸。
  我原本以为十二个小时可以让我平静下来,可是我平静不了。陈思洛努力地压制着愤怒说,你了解我,知道我是有话就说的。
  李烈将茶杯放在她面前,只有他们二人相对的时候,他做好了迎接炸弹的准备。她的出现本身就带着明显的主观意识。
  李烈,我得承认我低估了你,你已经像神祗一样给艾金他们几个洗了脑,让他们像忠实的奴仆一样跟着你。艾金太让我失望了。
  我知道你李烈做事向来光明正大,但同时我也知道你的光明正大之后就是你的小人之心。李烈,你的温情牌确实很好用,但是,你别滥用,因为你不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你应该为你年迈的老师想想。
  陈思洛的这一句话确实是刺中了他的软肋。他忽然间就觉得自己确实是个小人,就像陈思洛说的隐藏在温情的光明正大后的小人。
  你一分为二地想过没有,其实,你并不快乐,无论你在哪里创造,都是痛并快乐的。你到哪里都是中国人,最低限度也是华裔。区别不大。陈思洛忽然低声说,她的气势越来越低了,也许是因为李烈再不像从前那样与她争辩个高下,她也失去了趣味。
  其实——李烈很努力地说:你我角度不同,所以,我也拜托你,为我想想,往大了想想,区别很大。
  别总是用你的大帽子来压我!
  我的帽子并不大。
  是,那只是一架飞机而已,离火箭还远着呢!
  陈思洛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后,李烈才吐出了胸口的那声叹息。
  

内行门道 3
李烈走进星巴克的时候,天正努力地阴着,似乎是在酝酿着一场雨或是雨夹雪。他却仿佛已经走进了雨中,看不清方向了,前方同样也是雨,身后也是,左边也是,右边也是。晴朗的天空在别人那里。
  钱小同就在那儿向他摆手,他意气风发得鼻尖如同抹了油在星巴克并不明亮的灯光下绽放着一种叫成功的光芒。李烈受到了感染,立即摆了摆手,大步流星地向这位志得意满的成功人士走去。在这段并不漫长可以称为短促的路上,他忽然想起一句话,如果你觉得自己不幸,那么你就一定要跟幸运的人在一起。钱小同应该算是幸运的人吧!这么说自己是在走向幸运了?
  在很多时候,人的一念之间可以促成很多事,再不济你的闪念还可以出现在梦中。历史证明这句话确实是对的。
  同样出身于科大的钱小同自美国留学回来后已经在国内厮混了三年,起初在某国外软件公司的全球副总裁兼中国区总裁,后来辞了职自己创业,做的竟然是与软件毫无关联的房地产。按他的话说,房子比软件实际,比起李烈,他算是功成名就锦衣还乡,本来就五短身材,现在更是因为发福而显得憨态可掬像尊笑佛。
  你遇到难处了?钱小同观察着李烈的脸色后,细心地问。
  缺钱!李烈咧了咧嘴,那儿有一个火泡正被热咖啡撩拨得痛楚难当。
  融资啊?
  难啊!这些VC们只有锦上添花,绝不雪中送炭。最可笑的是,不管是中国人还是美国人都不相信我们。索马里的穷人相信,我又不能找他们要钱吧!我还想着给他们些钱填饱肚子呢!
  钱小同在幽暗的光影里笑得像更像佛:我发现你话多了。
  都是抱怨啊!我都学会抱怨了,你说这算不算世风日下?
  钱小同极配合地点点头:你不是刚得到国家投资吗?
  一千万。一杯水倒进沙漠里,听不着响儿,看不着影儿就没了。我要先还了艾金在美国的贷款,他老婆要生孩子了,总不能让人家露宿街头吧!我还得还了美国银行的贷款,免得留下不良信用纪录。
  那你想怎么办?总不会是向银行贷款吧?你又没有可抵押的,这个行业运作周期又长,国家银行又不要贷款公司的股权期权。
  李烈仰靠着松软的沙发,长叹一声:这就是问题啊!我从没遇到过这么难的问题。一文钱憋倒英雄汉。
  烈,做技术你行,跟银行家打交道我还真看不好你,不过,我还是可以帮你这个忙,我认识一些管信贷的行长,可以给你们搭个桥。
  李烈顿时觉得柳暗花明起来,他忽然觉是钱小同的头顶上真的有一个光圈环绕,于是,他说:你真是神仙下凡。
  我是土地爷,天上地下两头忙。钱小同竟然也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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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行门道 4
钱小同拉着李烈穿梭在北京的几间最高档酒店后也显得疲惫了,尤其是招待建行区支行的一位行长时钱小同喝了个酩酊大醉,他拉着李烈的手像个孩子似嚷着:你看着了吧!我的江山就是这么喝出来的。
  李烈将钱小同的那辆豪车开到了郊区,停在路边,他拉开车窗任深秋的夜风吹得透心凉,钱小同憨态可掬的睡去了。那时候李烈的眼前晃过的是钱小同大学时候的意气风发,那个就想当大科学家的曾站在老师讲桌上慷慨激昂地演讲着“我有一个梦想”的十八岁男孩现在已经喝了个脑满肠肥。那时候李烈也在脑子里回过着一个又一个银行家的模样,胖的瘦的,高的矮的,白的黑的,统统是满面堆笑,满嘴赞誉,他们看起来朴素简约,又极其高调地享受雪茄咖啡这些泊来品。他们极其傲慢地标榜自己的经历,但是,也可能极其自卑隐去了最不堪回首的那一段。他们的口头禅惊人的相似:上面说了。就好像,他们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信念通红的地下党组织。可他们,其实是导演,在幕后导演着黄世仁与杨白劳可能老死不相往来其实休戚相关的舞台小品。李烈一直在思考,如何才能让眼前的大银行家成为自己的杨白劳呢?
  但是,说到实质问题时,有的人干脆地直说不行,有的人则模棱两可,就是没有一个人说行。
  钱小同酒醒后说:你一夜没睡?
  李烈看着他说:我觉得我好像三十年都没睡了。
  钱小同说:回家,好好睡觉!放心,困难只是暂时的,我困难的时候都想找个全北京最好的车撞上去换一份高额赔偿,好在挺过来了。晚上,继续披挂上阵,我约了农行支行的杜渐。
  李烈心疼地看着钱小同略显浮肿的脸说:算了!这几天你也累了!以后再说。
  钱小同立即抻了个懒腰:定好的事不能改。这是最后一个,然后你权衡一下,哪个好办一些,你只说是我们临时碰上的,今天晚上不要提钱的事,要循序渐进。我倒是觉得,杜渐可能会好办些。虽然我没跟他有实质的接触。
  怎么?那你了解他吗?
  如果我跟他有实质的接触,恐怕你就没戏了。
  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钱小同吐出了一个美丽的烟圈:这是银行家的规矩。
  中国式的银行家都什么出身?
  中国人在这方面不讲究出身。钱小同几乎又睡了。
  那杜银行家呢?什么学历?
  工农兵大学生。钱小同再次吐出烟圈:某某某公社推荐的优秀青年。
  李烈哭笑不得将手支在方向盘上:按你这么说,我还真得见见这位农民银行家了。
  钱小同笑着说:这个人很怪的,你别被他的样子吓着了。
  咋了,他像妖怪?
  不,他像钟馗!钱小同端着肩膀鼓着两腮,不像钟馗倒像是弥勒佛。
  

内行门道 5(1)
李烈在钱小同进了那间饭店二十分钟后给他打了个电话,俩人配合极为默契地让李烈进了那间包房,见到了传说中的杜渐。这位五十多岁的银行家穿藏蓝色的夹克衫面色铁青目光冷峻,可能是出过水痘儿,脸上留下了许多坑坑洼洼,身体高而直得略显生硬,但他似乎有几分男子气概。幸好他的手还算温热肥厚,否则李烈真的以为他刚刚从坟地里爬出来。
  在那一刻,李烈在想难道国家给公务员统一了服装吗?还是这样穿更像个清官?但是,后来他低头的时候看到了杜渐脚上的鞋,那时候他的心猛地一跳,开始计算公务员的工资一年可以买几双这样的鞋子,那时,他确信他面前坐着的这个衣着朴素的人是真的中国式的银行家。乘着他去洗手间的间隙李烈咬牙切齿地对钱小同说:你真会胡说八道,他哪儿象钟馗,明明像阎王。
  钱小同拼命地压着笑:有什么区别吗?都是跟鬼打交道的。
  李烈浑身起鸡皮疙瘩:区别就是,一个是把鬼从人堆里抓走,一个是把人抓进鬼堆里。
  味精与清新剂味让李烈面皮泛红,他乐观地想也许杜渐的冷正是他的“正”。
  杜渐从洗手间回来后似乎松驰了一点,坐在椅上后,开始注意李烈了:你有两个博士学位?
  李烈急忙答复:哦,是,物理和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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