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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捞钱小修女-第11章

小说: 捞钱小修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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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通都是骗人的,她骑了快一个钟头,怎麽不见半点成就,还被匹畜生瞧不起,她实在快气炸了,三杯马肉应该不错,它的肌理非常有弹性。

「刚刚我听见有人说我长了一双死鱼眼。」莫斐斯语带哀伤的垂下手。

「是谁说的?我替你扁他,你的眼睛很漂亮,比狗屎还要亮。」她的话不经大脑的流出。

「狗屎?!」他的嘴角微微的抽动。

「你别小看一堆狗屎,我就用它占了个好位置摆地摊。」没人敢过来和她抢。

「黛儿,我决定不管你死活。」手一放,他转身就要走。

「不,我收回刚才的话,你的眼睛像灰钻,明亮璀璨宛如天上星辰。」她一急闭上眼睛等死。

等了许久,一句幽幽的声音才由她手肘处传来。

「勉强接受,你需要多读些古典文学。」她的表情太有趣了,叫人无法放过逗弄她的机会。

嘟著嘴,朱黛妮由眼缝下瞧见他带笑的脸。「你戏弄我。」

「我是在训练你的临场反应,可惜你的表现让人失望。」他颇为遗憾地抚抚马头,安慰马儿受创的心灵。

她很不是滋味地忍住踢他的冲动。「是你教得不好与我无关。」

「要下来吗?」他伸出手要接她下马。

「不要。」她顽固地扯了几根马毛。

马儿吃痛的发出嘶嘶声,颈子一扭似要咬她。

「黛儿,你很不乖。」表情一沉的莫斐斯拉紧缰绳斥喝。

她怕得身子往後倾。「我……我要下来了。」

「不行。」她需要一点教训。

「莫斐斯……」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任性该有个分寸,马是温驯的动物,你不该因为一时意气而让自己有了危险的可能性。」这是他生气的地方。

他在乎的并非是马儿是否受到伤害,而是马性虽然驯良,可是一旦遭受意外的惊吓或恶意作弄,也会失去控制地跨足狂奔,发疯似急欲甩掉马背上的骑者。

对於初学者而言,任何一匹再温良的马都有隐藏性的危机,能置人於死地。

她的举止虽是无心,却是为自己惹来生命之虞,他必须施予机会教育,让她懂得反省,不再轻易以身涉险,一根小马毛也会引发大灾难。

「害怕自己所陌生的事物没什麽好难为情,拿生命来开玩笑才是愚蠢的事。」他边念边拿出方糖放在马鼻子前。

马一嗅到糖味,立即安静的吃著他手上的方糖。

「你好严肃喔,」现在她比较怕他,她最怕人家在耳边唠唠叨叨。

「黛儿——」

她把手举向他。「好啦!我晓得自己做错了,你可以扶我下马了吧!」

「你根本没有悔过之意,光会敷衍我。」他小心地扶她落地。

本想来闹闹场的杰汉生见状张大嘴一副无法实信样,眼前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竟是他堂哥?未免大惊人了吧!

「呃,堂哥,我看是你太宠她,女人不乖就该狠扁一顿。」女人一得宠就会得寸进尺。

「什麽?!」

★  ★  ★

女人真的不能惹,尤其是刚挨骂的修女,这是杰汉生的切肤之痛。

揉揉微肿的眼眶,杰汉生接过茱雅递来的冰块一敷,霎时透心的冰凉让他好受了些,一个小女人的拳头有多重,看他的左眼便知分晓。

不过是劝了句「女人不能宠」,换来现在三天不能见人,他觉得好冤枉喔!他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全是堂哥的错,没本事教好自己的女人也不要放任她任意伤人,害他好好的一张俊脸变得这般难看,简直是没同情心加无耻,完全忘记了他天高的恩惠。

早知道就不帮他力战群雄,让他去单打独斗战到筋疲力竭,然後带著一束乾燥花去嘲笑他,因为他已经变成明日黄花了。

「笑什麽笑,我被揍你很得意是不是?」居然还笑得出来,真是☆※○△。

啜了一口咖啡,莫斐斯瞄了他一眼。「她脾气不好,请见谅。」

「没有道歉,没有愧疚,你想用一句『她脾气不好』就打发我?」他何苦来哉?

「难不成你想打回去?」他眼底藏著笑意,直瞧著他脸上那抹青紫。

「我不打女人,但是……」他嘿嘿的贼笑,「你可以代她受我一拳。」

多公平,肉体交换,他一定会狠狠的孝敬他一番。

「你尽管笑掉下巴,或许你打算凑一双?」他意指他另一只未受摧残的眼。

杰汉生连忙捂住另一边脸抗议,「你不觉得对不起我吗?是我在替你挡狼阻虎。」

「要我升你职吗?」他不怀好意的道。

「忘恩负义,你存心害我。」心惊胆跳,他没好气的一瞪,用一眼。

「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好运,你竟要往外推?」太不知足了。

「少来了,你想陷害我对不对?」没想到他最该防的是堂哥。

以前他七情不动的淡冷样多好,任劳任怨地接受所有人加诸他身上的责任不吭一声,像是冷血冷情的活样板人不时的工作,不分昼夜。

而现在呢,他学会了推卸责任,将义务帮忙的小工蚁当大象使用,既要驮重又要负远,还不许口出怨言,做到死是小工蚁的天职。

真希望他能不开窍,恢复昔日的无情无欲,小工蚁一定上教堂感谢上帝的慈悲。杰汉生已後悔当初抱持著看笑话的心态,期待铁树开花。

如今如预期地开了一树花,笑话不成的自己反扎了一身刺,他是栽了种子怨芽冒,自找来的麻烦。

爱情是一种可怕的病菌,会使人心性大变,他总算见识它的威力,期望这病有药可解,不然他未来的日子难过,生不如死。

「令尊想要的一切如果由我亲手交给你,不知道他会不会宰了你?」真令人期待。

脸色一青的杰汉生将手中的冰块一丢。「想死自己去,别拖著我。」

「有福同享,好处自然分给你。」手一接,冰凉的触感随即落於一旁等待的小桶。

「你真的不要再害我了,老头子已揭下狠话,要你我当心点,他等著接收你的『遗产』。」和自己父亲开战的滋味并不好受。

「也许我该写份遗嘱。」

莫斐斯认真思考的样子引起杰汉生极度恐慌。

「记住,我也可能是『死人』之一,千万别在遗嘱里填上我的名字。」他真怕堂哥把责任丢给他背。

一个月前他敢大摇大摆地说著,我来帮你分担部份责任。可此时此刻他绝对是个又聋又哑的重度智障,什麽也听不见、看不见,无法回答。

莫斐斯笑得轻忽,「有人汲汲於名利,有人淡泊名利,你们真不像一对父子。」

「我像我妈,天真又可悲。」他的生母是他父亲的第二任妻子,而父亲一共结过七次婚。

可怕吧!拿婚姻当儿戏的人怎能受人尊重,因此他们父子俩向来不亲,与陌生人无异。

母亲天真的以为父亲爱她,但是可悲的是她尚未感受到他的爱之前已失去利用价值,她和父亲结婚不到一个月新人就进门,三、四年後她沦为下堂妻。

与父亲作对是赌一口气吧!为他年轻早逝的母亲求一个公道。

「我不会让你太难做人,顶多推你去当炮灰而已。」肯定礼遇他。

顿时仿佛千斤压顶的杰汉生无力的一晒,「你真是好兄弟,让我死之前先叫我看到支离破碎的自己。」

「毕竟是亲生子,二叔不至於真对你下毒手,我担心的是黛儿。」她没有一刻安份的。

「玛丽安修女?」这倒是一处弱点。

「相信你也看出她对我的重要性,我不想她因为我的缘故受到伤害。」他能信任的人并不多。

「要送走她吗?」这是最保险的办法。

「不,我要自己保护她,她很爱胡思乱想。」而他离不开她。

「堂哥,说句老实话,我认为你应该和克莉丝汀娜结婚,籍联婚的力量巩固自己的实力。」一旦他们结了婚,父亲有了顾忌就不会动他。

莫斐斯一笑,「没遇到黛儿前,我会立即著手婚礼事宜,但是此刻我已没了野心,真爱难求。」

「我看小修女并未同心吧!她还吵著上帝是她唯一的挚爱。」一想到她可笑的宣言,他就很想笑。

「我会说服她。」她是逃不掉的。

「你要说服谁呀?」

★  ★  ★

风情万种的妩媚女子撩撩一头蓬松的金发走了进来,有意无意地朝著莫斐斯的方向靠近,意图十分明显的是为他而来。

端庄中不失娇柔,典雅的气质流露出一丝丝挑逗,散发成熟女人的韵味,魅力四射。

整体来说,她是个美人。

而且是个男人们垂涎的性感尤物,丰胸窄臀细腰,举手投足问尽是令人呼吸一窒的媚态,眼神不由自主的跟著她绕。

但是,有个例外。

「你来做什麽?」

笑得优雅的伊莉丝轻搭上他的肩,「来看你喽!听说你生病了。」

「我很好,你可以请回了。」神情淡然的莫斐斯似无心的下著逐客令。

「真见外,我们又不是外人。」她双手亲密地环上他的颈项玩著他的衣领。

他一手拨开她这近乎求偶的动作。「你的第四任老公候选人满足不了你吗?」

「你是你,他是他,我们一向分得很清楚。」他是她唯一征服不了的男人。

十年来她一直是他唯一的性伴侣,即使其间他有过几次「出轨」,但她相信自始至终她都能掌握他,他不是多情的人,所以她很安心。

「伊莉丝,我说过不许来这里找我。」家,是私密的,他不允许任何人随意闯入。

即使是他已下台的床伴。

「关心嘛!十几年的老同学了,一听到你生病不来探望怎麽成,否则不显得我很无情?」她不死心地继续抚摸他的胸口,试图挑起他的欲望。

她的大胆作风是全英国社交界有名的,就算一旁坐著猛流口水的杰汉生,以及目光深沉的管家和脸红的茱雅,她一样肆无忌惮的撩拨著他。

「你该去护肤中心换换肤,它太粗糙了。」他已习惯黛儿细细滑滑的肤触。

像是有人甩了她一巴掌,伊莉丝的脸色蓦地变得很难看,女人最恨男人说她不再美丽。「你什麽意思?你以前不曾介意过。」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离我远一点。」他不想让楼上那只小鸵鸟误会。

伊莉丝面色一愕的退了一步,「你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凶过我,你是怎麽了?」

「堂哥生病了,非常的严重。」不兴风作浪有违他刚受苦受难的身心。

「杰生,少说一句。」莫斐斯微露出淡然以外的情绪。

被点名的人举起手表示自己什麽也没说。

「莫不说你说,他怎麽了?」在他身边十来年,她第一次发觉他有心。

杰汉生嘻皮笑脸地在嘴上做了个拉开拉链的动作。「不就中了爱情的毒。」

「爱情?!」伊莉丝惊中含妒的一呼。

「还是个小修女喔!」可爱得让人相信她无毒,其实性烈如火。

「杰生,你太多事了。」莫斐斯的口气中已有些不高兴。

「是,我闭嘴。」他还想留著另一只眼睛看美女。

眼神犀利的伊莉丝用著略带不满的声调盘问著,「让你爱上的人不是我吧?」

「你在指责我变心?」莫斐斯冷然的声音带著不以为然,傲慢的一瞟。

「至少也该是我,我陪了你十来年,这份感情不算轻吧!」她无法接受他爱的人不是她。

他可以冷漠,可以无心,但是不能在有了她之後还爱上别人,这是对她莫大的羞辱。

「你在索爱?」他冷笑著,让人为之一栗。

「不成吗?我是最有资格的人。」除非对方比她美,更有权势。

「十几年来你都没让我爱上你,有自知之明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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