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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秦末暴徒-第165章

小说: 秦末暴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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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快下去。”清夫人被赵军突然抱在怀里。一时惊慌不已,内心乱跳,脸色也迅速红了。



赵军干笑了一下道:“清夫人,这离城内还有十里呢。你不会让我靠腿走吧,而且我刚才是骑马出城的,现在回去没了马怕惹人生疑啊。”



“借口。谁知道你打的什么鬼注意。”清夫人有些嗔怒的道。



赵军听后笑了笑,双腿一夹马腹不紧不慢的走了起来。他可不想靠腿走回去,而且清夫人这句话。有些像是小女孩对情郎发娇一般,让他心里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清夫人也很快反应了过来,不由在内心暗骂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做小女儿态,平时的高贵威严为什么在赵军面前就消失了呢?为了女儿,她拼命的想和赵军划清界限,忘掉曾经那件事情,但是却又总是忍不住时常想到他。



其实,清夫人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越是压制对赵军的感情,这种微妙的感情就越是难以克制,直到汹涌爆发的那一天。



骑在马上,赵军紧挨着清夫人的柔软身子,闻着她身上莫名的体香,内心逐渐热火起来,特别是在马背上还有些颠簸,因此二人的身子来回撞击摩擦。



“你不会骑快些吗?”见赵军磨磨蹭蹭,清夫人有些羞急的道。



“马上就进城了,我怕冲撞到人。”



“你。。。”清夫人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过等到她认命的靠在赵军怀里后,内心又莫名其妙的升起一种安全感,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躲在赵军温暖的胸膛里,享受着片刻的宁静,她始终是个女人,一样需要呵护和关怀。



这些年来,尽管她把外表搭建的如同岩石一般坚硬,但也仅仅是一个冷硬的外壳而已,内心里藏着的依旧是一颗火热而柔软的女人心。



始皇帝虽然是一国之君,手掌天下生杀大权,但却不能像赵军一样给她这种安全呵护的感觉,就像当初在绮罗宫的长廊里遭遇高渐离刺杀时,皇帝是只顾叫护卫保护自己安全,而赵军却是舍出性命,用肉拳替他硬抗带铅块的筑。



也是从那一刻起,赵军伟岸高大的身影深深烙在了她的内心深处,还有那句‘若打不烂,我就用脑袋挡一下’看似傻气,却让她感动铭记的话。



感觉到清夫人潜藏的驯服后,赵军不由有些心疼,这些年独创家业,她该是吃了多少苦。



很快就进了城内,赵军有些叹息,这条路要是在长些该多好。



进了城内后,清夫人就利用商号分店的关系,在城中偏僻之处安置了一个小院,赵军也理所当然的跟着住了进去,另外还帮穆宁收拾了一间,清夫人的房间在前院。



至于李由、白影、和公子高三人以及众多手下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为了保密起见,他们和穆家商号的货郎一样,睡的是大厢房。



小院内,清夫人淡淡的开口道:“我这批粮草最多停留十天的时间,南军那边等着用,所以你和宁儿要尽快查出项家人的踪迹,不然离了商队的掩护,你们很快就会暴露。”



“这个我知道。”赵军点点头,等五天后穆宁就能回来,到时加上她调集来的帮手,就是要把吴县全查过来也仅需三天的时间就够了,况且他可以命李由几人先动手盘查。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内,赵军就发动了手下开始对吴县进行暗中排查,不过因为方言不通,加上人手不足等原因收效甚微,两天了一点线索都没有,只让众人干着急。



到第二天晚上,用过晚食后,清夫人突然对赵军道:“你们查的不是还有一个目标景驹吗?”



“是啊,怎么了,难道你有他的消息?”赵军一愣问道。



“确实。”清夫人点点头道:“我听这边的商号提起过,说是昨天有一个叫景公子的楚国贵族带着许多人,大张旗鼓的去沭阳县虞家提亲,只不过虞家好像态度不明,因此那个景公子就有些无赖的住进了虞府去,而且传的人尽皆知,我听说后就特意让商号的人去打探了一番,虽然真实姓名没打探到,但却有人说那景公子前阵子正是从沛县而来。”



沭阳县也是在会稽郡,而且离吴县也不算太远,虽然地理位置不占优势,但当地水产丰富是个税收大县,因此人口也不少。



“那就应该是景驹无疑了。”赵军点点头,有些欣喜的道,虽然项家还没消息,但能先把景驹抓了也不错。



顿了顿,赵军又问道:“对了,你说的那个虞家是怎么回事,景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向虞家提亲?”



清夫人答道:“那虞家原本也是楚地望族,楚亡后虽然及时归顺朝廷但也受到了很大打击,后来不知为什么弃文就从商了,现在在会籍也算是不小的一个商号。”



赵军听后想了想,片刻后突然道:“我明白了,定是景驹得知沛县那边的实力损失殆尽,故而想借虞家的势力东山再起,不行,我马上要赶去沭阳阻止,要在他得逞之前抓到他,否则要在对他动手就有些麻烦了。”



第四十一章景驹消息(下)



“你一个人?”清夫人听后楞了一下问道。



赵军思考着点点头道:“不错,沭阳县离吴县不远,我要是动用大批人马怕是惊跑了项家,反正景驹是不认识我的,我就先混进虞家,等接近他后在当场擒拿。”



清夫人听后想了想也是,之后轻轻嘱咐道:“那你小心点。”



“多谢清夫人挂怀,你放心吧,一个小小的景驹我还没放在眼里。”赵军笑了笑道,清夫人这是在关心自己了吗?



不过清夫人听后却有些恼怒的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清夫人。”



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喜欢听赵军喊她清夫人,好像疏远了,又好像把自己喊老了。



“那叫你什么,岳母吗?”赵军楞然的道。



清夫人额头上迅速堆起一道黑线,恼怒的道:“你胡说什么呢,我不准你叫我岳。。岳母,就算以后你和宁儿成婚了也不行。”



赵军点点头,他也感觉有些不对劲,他们这种关系下叫岳母就不妥了。



想了想,赵军开口道:“那我就你姑姑吧。”



“姑姑?什么意思?”清夫人有些疑惑道,她还真没听说过这个称呼。



赵军一愣,开口道:“这是在我们沛县的一种尊称。”



“那是对长辈的还是平辈?”清夫人很在意这个问题。



“额,平辈吧。”



“平辈怎么行,我是宁儿母亲。你和宁儿。。。”



“也可以当做你是我长辈的意思。”



“那。。还是当平辈吧。”



赵军听后无语了,苦笑着点点头。最后借口去茅厕开溜了,清夫人后来也是羞红了脸。这才感觉刚才是太暧昧了,要是让宁儿知道,她会怎么看我这个母亲。



*****



曾经在楚地流传过一个这样的故事,说很久以前天上曾下凡过一个神女,并与一个楚人的建屋工匠发生了爱恋,最后居家定业还有了一个孩子,可是无奈天人有别,时间一久天上之人发现神女不在,便派仙人下凡捉拿神女回天。



神女与楚人工匠爱恋极深。自然不愿分离,可是那工匠仅仅是一个凡人,如何能与仙人打斗?



但蛇行蛇道,蚁有蚁路,工匠苦思冥想下就把自家的房屋改建了一番,弄的九曲十八弯如迷宫一般,到处是暗格错道,然后把神女和孩子藏在了最不容易找到的地方。



等天上仙人一来,他就直说没有见过神女。怎么问也不承认,那天上的仙人见此就去搜查房屋,可是里外搜查了一遍,时间过去了一天都没能找到人。所以最后只能不了了之,然后到别处找人去了。



也是从此之后,楚人居屋就有了个习惯。那就是在房屋的院子里做密道、暗屋等等,作用也大小不一。当然他们可不是为了什么子虚乌有的神女,只是为了自家秘密方便。所以就算是邻里间也不知道隔壁家有几个房门,



吴县城北,这里是寻常百姓的杂居之处,房屋盖建的交错分乱,内里到处都是暗间、地井和密道,简直有些分不清哪是主房,这就是楚国的建筑习俗,在加上还有很多死胡同,所以一般不熟悉的人很容在这里绕迷路。



这时,在偏东的一处死胡同拐角内,有一间宽阔的大院,院子内正传来‘呼喝’的练武声,是两个少年人正在对打。



其中一个少年异常高大雄壮,全身都透漏着一种王者的气势,虽然对面的少年也很健壮,但还是才过二三十回合后就被打到在地。



那被打到的少年偏瘦精壮,有着楚人明显的圆脸特征,此时他揉着身上的伤口,龇牙咧嘴的站起道:“大哥,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在等几年待你功夫大成时,恐怕天下在也没人是你的对手了。”



具有王者气势的少年听后却冷漠的摇摇头:“不,还有一人,我没把握。”



“你是说在咸阳刺杀时碰到的那个人?”圆脸少年听后楞然的问道。



“嗯,他比我不过大四五岁,但却能在力战之后与我平手,我有预感,后来此人必将是我最大的敌手。”雄壮少年冷沉的道。



那圆脸少年听后暗暗吃惊,世间尽还有如此武艺高强之人,他的大哥就已经是不可思议了,那人该有多强?不过,最后他还是开口道:“大哥你不必担忧,你过了年才十五岁,还未到发力之时,等到你十**岁时,一定能超过他。”



摇摇头,那气势不凡的少年没在说什么了,他感觉到对方的潜力并不比他小,以后定还会在成长的,警惕的同时,他又隐隐有些期待。



这时,从房屋里走出来了一位气势雄浑的中年人,穿着虽然朴素但却很体面,举止之间贵族气十足,他出来后就对着那个具有王者气势的少年道:“羽儿,你明天去一趟沭阳县虞家,不论如何也要把景驹给我赶走,争取到虞家的支持。”



气势不凡,叫羽儿的少年听后一愣,疑惑道:“虞家?”



圆脸少年在旁边问道:“景驹不是在沛县吗,怎么会来会稽,还有我们跟虞家又没有关系,也不认识人家,凭什么争取虞家支持。”



只见那中年人背起双手走到院子中间,开口道:“沛县的齐楚反秦势力完了,上月已经被秦军剿灭,景驹是侥幸才逃的一命,至于虞家是沭阳县的大族,楚时虽然不是特别显贵的家族,但也算是楚国望族了,亡国后靠站在朝廷一边才保住了性命,现在虽改行经商但财力和人脉依旧不小,在会稽有一定的影响力,我们如果能争取到他们的支持,将对以后的计划非常有利,而景驹打的也正是这个主意。”



“哼,原来是麝鼠小人。”叫羽儿的少年突然不屑出声道。



中年人听此眉头一皱,最后冷声训斥道:“羽儿,你给我记着,想做大事者,必须要有一颗王者之心,能容纳他人为己用,否则你就不用提什么反秦了,因为你没这个资格!”



羽儿本是冷漠的面孔,听后突然面色潮红起来,紧接着噗通一声单膝跪地,面目无比狰狞的道:“羽儿犯错请叔父责罚,羽儿此生只以亡秦复楚,恢复家族荣耀为己任,终身绝不做他想,以后定当改正。”



“你起来吧,知错能改便好。”中年人叫起了羽儿,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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