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跟朕回宫-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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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都未大好,可是两个孩子都很是想你,所以就把他们带来了。”霍刚对着锦官解释,两个孩子经过臣逸的诊治,已经扼住了病症,只需要假以时日,定能恢复原先的样子。
“有劳你了。”锦官满是感激的看向霍刚,另一只闲着的手摸了环儿的脸蛋,脸上笑意盈盈,在那一刻,霍刚恍惚起来,好像面前这个女子就是臣逸画中的那个女子,有着同样的容貌,同样的笑容。
“姐姐,哥哥身上好冷,把我身子都冻冰了。”莲儿躲在锦官的怀里,对着锦官轻声的言道。锦官的脑中划过臣逸的影子,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影子在莲儿提起的时候占据了锦官的心,锦官将询问的目光看向霍刚,霍刚只能轻声的说道:“今日有些伤怀的事情,惹得公子犯了旧疾,现在已无大碍了。”
“奥。”锦官因为莲儿的话悬起的心因为霍刚的话终于落到了实处,但是还是忍不住轻声的问道:“是什么宿疾啊?这么健硕的人,看起来不像病病歪歪的人。”锦官终还是不放心,轻声的问道,在问出来之后才觉得自己多言,忙低下了头,一脸羞红。
“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平时无碍,只是今日公子有了伤怀之事,才……”霍刚意味深长的看向锦官,臣逸的宿疾,不过是为了锦官。
“那还是劳烦你好好的照顾好你家公子吧。”锦官的话语淡淡的,尽力的遮掩自己心底沸腾的心意。霍刚还是看出了锦官眼眸间的担心,只是感激的笑笑,轻声的对锦官言道:“公子还在昏睡,我先回去了。还请姑娘照顾好这两个孩子,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去锦官堂找我。”霍刚说话的时候还不忘看看怀中的环儿和锦官怀中的莲儿,虽然这两个孩子年龄很小,但是却乖巧可人,短短一日的相处,让他对这两个孩子竟然生出恋恋不舍得情愫。。
锦官送霍刚离开,人回来的时候心却已经丢在了外面,她只是将莲儿和环儿放到床上,便呆呆的坐在床头上**,脑海中,那个白衣飘飘的男子,正虚弱的睁开眼睛,就是昨日见的那位公子的模样。锦官感觉到自己的心被紧紧的揪起,然后重重的落下,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近乎陌生的男子会扯动自己的心,而且在知道他的病的时候,心底莫名的揪痛。
锦官只是呆呆的在院里呆着,连几个孩子今天讨钱讨的多出许多都没有在意,晚饭也只是凑合着吃了,照顾几个孩子上床休息,自己却轻轻地走出院门,走向那个城北的锦官堂。
整个锦官堂,只有一盏灯在楼上亮着,温暖的色泽让锦官看了心底踏实许多,她轻轻地踱步到锦官堂的门口,犹豫了许久,终是没勇气去,她担心那个出尘的公子的病情,可是却忘不了那个公子救了莲儿的条件,就是让自己永远的离开他的视线。当时的承诺让锦官紧紧地压住了锦官内心的担忧,一步步,远离锦官堂。那个善良的公子,那个有着美丽名字的药店,都在他救莲儿的时候和自己没有了关系,不管自己的心此刻是不是火热,不管此刻,自己有多大的冲动要走进这个医馆,去看一眼那个被疾病折磨的男子。
第二百四十一章彼此割舍
锦官回到院中的时候,姥姥正坐在院子的中央,有清淡的月华落到姥姥的身上,让姥姥脸上的忧色更重,她见锦官推门进来,轻声的问道:“孩子,你去干什么了?”
锦官看着姥姥关心的神色,终是没敢将实情说出,只是轻轻地说没事,可是她的话刚说出口,姥姥就急不可耐的问道:“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我见你一下午都心神不宁的。”
锦官看着姥姥关切的眼神,对着姥姥轻轻地点头。姥姥也不多问,只是将锦官抱在怀中,轻轻地拍着锦官的背,仅仅是这样温暖的拥抱,就让锦官的眼泪蓦地落了下来,她轻轻地对姥姥说:“姥姥,我记不起来了,我只是觉得他熟悉,但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和他有过过往,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讨厌我。”锦官的委屈在姥姥的怀抱中肆意的流泻,姥姥一句话也没有,只是给了锦官一个宽厚的臂膀,做她脆弱时的港湾。
“那你该找他说明白,而不是这么委屈自己。”等锦官终于停止了自己的抽泣,姥姥才轻声的言道。而锦官回答姥姥的是更多的无奈,自己不是不想对那个白衣男子说明白,自己是无话可说,她连和那个男子有没有过往都不确定,自己总不能凭着记忆中的白衣就说这个男子和自己有着无数的故事吧,而且那个男子在见到自己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异常的神色,完全是个陌生人一般,这样的疏离让自己确定自己和这个男子没有故事。
“姥姥,我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锦官在姥姥的怀中再次泪流满面,这几日她一直在思索着自己的过去,就连莲儿环儿这样的孩子都有自己的过去,自己一个大人偏偏没有,没有也就罢了,偏偏还有一袭白衣日日在自己的魂梦中飘荡,袭扰着他的心神。
“孩子,记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就当着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就行。现在不也很好么,你有姥姥有这么多的爷爷奶奶,有这么多的弟弟妹妹,我们会很好的生活,不用非得想起以前呀。”姥姥还是不住的拍打着锦官的后背,姥姥的话语让锦官踏实,姥姥说的对,自己还有未来,过去已经没有了,自己有再多的痛苦都没有必要了,自己还是应该像以后看去,因为只有以后才是真正属于自己。这样的道理锦官不是不懂,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在想起那个白衣男子的时候莫名的心疼,自己只是想走近那个男子,只是想看看他好不好,可是这一切都不能够。
“姥姥,明天我会忘了他,我会照顾好你们,照顾好狗剩,虎头,龙头,莲儿,环儿他们,我要让你们过上好的生活。”锦官说这话的时候眼中依旧有泪流出,这眼泪,是对自己过去的告别,也是告别那个占据自己心间的白衣男子,从此之后,她不会再和那个白衣男子有任何的交集。
“好孩子,忘记就好,咱们还有未来。”姥姥轻轻地拍着锦官的后背,她自己何尝不知道,忘记过去有多么的难,能忘记的话,就不会那么长久的留在她的心底,但是她却只能安慰这个可怜的孩子。
“姥姥,我想听娘的故事,你给我讲讲吧。”锦官刻意的想忘记自己心底的悲伤,只好用别人的故事来占据自己的心底,只有将自己的心填的满满的,才能让自己不去想他,每想他一次,自己的心就要疼好久,久的自己需要用更久的时间来疗伤。
“你的娘是个美丽的女孩子,要比你都漂亮,她最喜欢的就是荷花了,她十岁那年的时候……”锦官在姥姥的怀中听着母亲遥远的故事,渐渐的进入梦境,梦境中,那个着一袭白衣的男子,一步步的走向自己,向自己伸出了手,但是就在锦官向他走去的时候,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里,锦官急忙向着那个男子奔去,就像奔向自己的梦,全然不知那个在讲着自己母亲故事的姥姥已经泪雨潸然。
锦官不知道,就在自己在梦中追着那个白衣男子的时候,那个白衣男子已经在昏迷中清醒,睁开眼睛对着霍刚的第一句话就是:“锦官呢?”霍刚担忧的看着臣逸,却没有言语,这无声的拒绝让臣逸终于想起自己昏迷之前得到的消息,看向霍刚的眼里,顿时泪眼朦胧。
“公子,您节哀。”霍刚上前,伸手将臣逸扶起,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灯燃着,昏黄的灯让整个房间显得很是温暖,怎么都暖不了臣逸冰冷的心,他在霍刚的帮助下艰难的站起身来,走向自己的书桌,那里,还放着自己昏迷前手中攥着的朱雀的信,信简单的字眼,如针一样扎进自己的眼中,他控制住自己不断颤抖的身体,对霍刚言道:“马上给朱雀消息,让她给我解释清楚。”
“我马上去办。”霍刚对着臣逸言罢,就将手伸向臣逸,想将臣逸扶到床上,臣逸却对着霍刚摆摆手,让霍刚回去。霍刚领命离开,却并没敢离开只是呆在门口,盯着臣逸单薄的背影。
“你怎么还是离开我了呢,我曾经以为你不舍得,可是现在我才知道,不舍得的是我。我再也等不来你了是么?”霍刚看着臣逸单薄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自言自语的话语声音不算很大,但是却足以击溃霍刚的理智,泪,就那样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说不清是为什么,是为了臣逸,为了锦官还是为了臣逸那绵长的等待。
“我怎么都不会想到,再也等不来你。”臣逸拿着朱雀发给自己的信,重重的蹲在了床上,眼神冷默,心底冰凉。整个房间唯一的光亮现在都照不亮自己的心,没了锦官,他感觉自己的心突然的没了方向,一片灰暗。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自己的方向就是为了锦官,包括对景明取而代之,包括自己的逃离,如果没有要为锦官做什么的心,自己现在可能还是凤莲宫中那个不关世事的公子,可是就在锦官让自己脱离了原先的轨道之后,却轻巧的离开了自己,让自己在这样凄苦的日子里,孤独的风雨兼程。
第二百四十二章忘情
一晚的时光,仿佛泡在了泪水里,第二日晨光熹微的时候,臣逸轻轻地开门,对在门外站了一宿的霍刚问道:“淳益那边有什么动静?”
这是来到沧州城半月多的时间里,淳益第一次开口问起有关朝政的事情。霍刚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能让臣逸终于逃离对于锦官的感情,让他终于肯再次关心起朝政来。
“皇上,景明死了。”霍刚知道,这对于臣逸而言才是最大的消息,是关于朝政的最大的消息。
“什么时候?”臣逸的话语很是简单,眼神中却有迷雾升起,景明的死无疑是告诉了自己一个事实,自己误会了景明,他不会忘记,在淳益逼宫的时候,自己将要跪下的时候,那股阻挡自己下跪的力量,他更不会忘记,很小的时候他依偎在景明的怀里叫他哥哥,霍刚看着臣逸脸上冰冷的神色,轻轻地伸手扯了一下臣逸的衣袖。
臣逸对着霍刚笑笑,脸上却有悲伤溢出,这是最真实的感情,自己自小以来的相依为命,长大之后景明替自己上朝,自己与景明谈论朝政诗书,如若不是锦官的出现,或许他们还是最好的兄弟,当然,锦官出现以后,他们依旧有着深厚的兄弟之情,这情分能让景明为了自己的江山社稷舍弃了自己的生命,可是在感念景明的兄弟情的时候,他的心底对景明依然有着连绵的恨意,就是他,这个自己最亲的兄弟,将自己的女人逼离了自己的生命。
“葬礼淳益怎么办的?”说出这话的时候,臣逸才意识到自己的心底还是很在乎景明,因为景明毕竟为自己付出了太多太多,不管他做过什么,自己的心底终是无法抹杀景明的痕迹。
“风光大葬。”霍刚轻轻地开口,这几日,新登基的淳益给景明的葬礼是市井传言中被提及频率最高的话题,按照官府的说法,是举全国之力,为景明风光大葬,这个在大昭史上并没有建立什么功勋的帝王因为后继者心底的愧意而被镀上了无限荣光。
臣逸轻轻地点头,不在言语,如果是自己,能给他的除了风光大葬还有什么呢?他虽然曾替自己坐在龙位上,却没有一日能真正能够享有帝王的一切,权利要被自己制约,后宫的美女也并不是自己随心所欲的临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