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跟朕回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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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们,跟本王进屋。”淳王爷也看出了白衣男子脸上的怒气,脸上得意的神色更重,却再也不看锦官和白衣男子一眼,就拥着怀中的两个女子进入了锦官房间隔壁的屋子,跟着进去的还有几名女子,环肥燕瘦,各有姿容。
锦官和白衣男子见淳王爷关了房门,也便回房,可是刚才房间,就听隔壁房间传出女子咿呀的呻吟之声,那声音越来越大,渐渐的充斥了两个人的耳鼓,锦官看着一脸冷色的白衣男子,脸终于控制不住的红了起来,自己虽然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可是住在母亲的隔壁,这样的声音她还是明白隔壁的事情,而白衣男子却脸色淡然,好像听到的是风一般,雨一般,淡然的让锦官纳罕。
“公子,让锦官伺候您安歇吧。”锦官虽然奇怪淳王爷的话语,但是还是终于鼓足勇气,对着白衣男子言道。
“你确定你能伺候我安歇?”白衣男子的脸上再次闪过一抹冷笑,让锦官的心也莫名的揪紧,但是他不屑的神态,还是激起了锦官的斗志。
“你是觉得我身份不配还是不够美?”锦官开口的同时,将腰上红色的绫罗一扯,她曼妙的身体就如剥开的粽子一般,将一片白玉色的呈现在白衣男子的面前,既然选择了今晚交付自己的身子,这个男人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当锦官强按住心头的羞赧看向白衣男子的时候,心底的喜悦如暗夜的花火一般,劈里啪啦燃烧开来,尽管能看到他眼中那抹掩藏的**。
“你是当朝宰辅的千金,身份上你够格,至于这身子……”白衣男子突然的拖长了声音,让锦官的心再一次的悸动不已,这个男子总是很会惹乱女人的芳心。
锦官没有等到白衣男子的话语,她的身体却等到了他温软的唇。那唇湿热的贴着她的肩头,一寸寸的划开,让锦官的身体盛开出朵朵的战栗,如她肩头的玫瑰一般。
可是肩头突然一冷,那个让锦官神魂荡漾的温软已经消失不见,锦官睁开自己微闭的双眼,看着面前这个脸上带笑的男人,突然间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袭上心头。
“你……”开了口,尽管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说自己的期待还是说自己的愤怒?最后只能归结成无言,无言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脸上的笑意越来越重。连隔壁传来的越来越大的呻吟声,锦官都至若妄闻,而面前的笑意盈盈的男子,更是从来没被隔壁的声音左右。
“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你满足不了我。”男子的话语带着玩味,脸上带着让锦官恨死的笑。
羞辱,这是锦官从未经历过的羞辱,当自己毫无遮拦的站在一个陌生男子的面前的时候,那个男子竟然说,自己满足不了她。音乐学院舞蹈系毕业的锦官,第一次,被人质疑自己的魅力,也是第一次,因为一个男人不在乎的话语,怀疑自己的魅力和身材。
锦官走到白衣男子的面前,凑近了男子的薄唇,可是还未等锦官贴上他的唇,白衣男子就后退两步,只一句话,就让锦官崩溃到底。“这个世界上能满足我的只有男人。”薄唇清冷,声音更是炸雷一般的袭扰了锦官的心神。
刚才还心底灰败的锦官,不禁再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如玉的男子,心,起伏不定,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服自己,让自己相信这个事实,这个在陌生的世界,唯一让她感到欣喜的男子,竟然是个断袖,可怜自己一心的想将自己托付。
“那得罪了,公子请回吧。”尽管控制住自己心底就要流泻的委屈转过头去,不看那个男子,不想他那曲明晰自己心声的玉笛曲,从此陌路天涯,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你的手在流血。”白衣男子并没有理会锦官的话语,只是对锦官言道。
“我流血的不仅是手。”锦官的声音也同样清冷,在他走进自己的屋子之前,锦官曾用那柄利刃割伤了自己的手,只是因为期间太多的事情让锦官忘记了疼痛。
“我不认为我有让你伤心的资格。”白衣男子的话再次袭来,不可否认,眼前的这个女子,确实以她的不同吸引了自己的心神,比如说,手上的血都滴到了地上,别说眼泪,就连说都不说一声。
“你确实没有,只是,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所以,还是不说了吧。”锦官的心莫名的烦乱起来,前世的,今生的,纠缠在一起,像一张网一样,将她越束越紧,直到让他无法呼吸。
“你还是走吧。锦官没有理由让您陪我留在这里,明天一早,淳王爷不会善罢甘休。”锦官所言,绝对会发生,刚才的事实,让锦官心底空落的惶恐,怪不得,淳王爷的话语那般的意味深长,怪不得,他会回来,他今晚在隔壁的所为,不过是一场挑衅,他回来,等的不过是明日一早,她早就有的承诺,想到明日一早将要到来的事情,锦官再一次抓起了被自己撂在地上的匕首,那上面,还带着锦官手上的血渍,在烛光中闪着凄冷的光。
“你还是走吧。”锦官对着白衣男子言道,声音淡淡的。
“为什么?”白衣男子开口,不可否认,眼前的这个女子,让他丢不下心神,他极力的想知道他心中的所想。
“明日一早,我不想你和我死到一起。”锦官的声音淡淡的,压不住隔壁传来的呻吟之声,但是却莫名的让白衣男子感动,从来没想到,还有人怜惜他的生命,而且,这个人,在今晚之前,还只是个陌生人。
“咱们都死不了,你按我说的做。”白衣男子终于再次走到锦官的面前,将那大红的衣服披到锦官的身上,话语中竟然全是安慰,连他自己都纳罕,为什么在这个陌生女子的面前心会突然的温软。
“为什么?”锦官看向白衣男子的时候脸上却并没有喜悦的神色,满是问询,这让白衣男子的心蓦地又是一动。
“因为你的父亲可以么?”白衣男子的话语温软的让人黏腻,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样的话语出自自己的口中说出,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搬出慕容秋歌为的就是阻截他的拒绝。
“好。”锦官也突然不习惯这个冰冷的男子对自己的和颜悦色,莫名的点头,答应了她。然后四目相交的时候,两人只有淡淡的一笑。
第七章封后
“她们的喊声,能学会么?”白衣男子为锦官穿上衣服,在锦官的耳边轻声的问道,仅仅是这一句话,让锦官的脸灼热不已,浑身一阵颤意。
“我……”锦官低下头去,自己终还是未经男女之事,那样的声音,她恐怕是学不来的。
“不能的话,那我只能陪你死。”白衣男子的话语带着威胁,但是说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难测的笑意,但是他这句话无疑,是对准了锦官的死穴,锦官不想让他赔死。
“叫一声,我听听像不像好不?”白衣男子再次将自己的唇放到锦官的耳边,锦官能感觉到他话语间喷出的温暖气息,如浪般折磨着她的心神,袭扰着他的理智。
“你不要欺人太甚。”锦官终于定住自己的心神,对着白衣男子义正词严,但是此时的她,就像一只没头的苍蝇一样,不知道该往何处飞才能逃出生天。
“这是唯一的办法,今日你只是伪装一下,却能避免明日的种种可能。”白衣男子的脸色终于再次变得温软,好像是在哄一个不知事的孩童。
锦官看了一眼白衣男子的眼神,点点头,算是答应,但是再次迎上白衣男子的眼睛时,脸却红成了一片晚霞。
“嗯……啊……”锦官学着隔壁女子的声音,在喉间挤出生硬的呻吟之声,而那个始作俑者却好整以暇的坐在她的身边,独自品茗,间或的说一两句话,譬如“声音不够**”、“声音再大点”之类,让锦官困窘的同时,脸上的烟霞更重。
隔壁的声音终于因为锦官的声音而没了声响,只有偶尔的杯盏落地的声音传出,脆生生的划破整个夜的寂静。锦官和白衣男子在听到声音后相视一笑,又是满脸的云淡风轻。
“你过来。”白衣男子对着锦官招手,锦官不知所以的赶上前去,刚走到白衣男子的面前,手就被白衣男子捉住,锦官下意识的要缩回手,可是却被他稳稳的攥在手中。
“伤口不处理要发炎的。”白衣男子将锦官的手放在自己的面前,用手指在已经干涸的伤口上挤出几滴鲜血,疼痛的感觉让锦官直皱眉,却没有任何言语的看向白衣男子,看着他将那血抹在床单上,锦官终于会意,那点点的梅花就是处子之血,面前的这个男人,果真够细心。但是在迎上他的眸光时,锦官还是控制不住的脸红。
“睡吧。”白衣男子在为锦官抹上药膏之后就轻声的言道,话语细微的如同这个夏季深夜的凉风。
锦官依言走向床榻,当她再次看向白衣男子的时候,他却又是开玩笑般的言道:“你不穿衣服我都没感觉的,你放心好了,不会趁夜非礼你。”言罢,嘴角笑意更浓。
“我不是怕你非礼我,只是不知道你睡哪里?”锦官抬头,眼神凛冽,一脸正气,白衣男子看了她的神色,只是笑笑,走到锦官的面前,抱着锦官,和衣躺下,在床上沉沉睡去。
也许是因为一天内纷繁的事情,也许是因为夜已经太深,等锦官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昨夜的那个白衣男子已经杳无踪迹,而那个不可一世的淳王爷在进入她的房间后,盯着她的脚看了许久,终于神色颓败的离去,但是颓败的神色之中还有缕说不清的喜悦,等淳王爷离开之后,锦官才发现,自己的脚上带着一个精致的脚链,金质的,做工极为精巧,合在她嫩白的脚踝上,正是飞凤的形状,那飞凤的栩栩如生让锦官爱不释手。
锦官想摘下那脚链,却总是打不开,不得已只能放弃,开始洗刷,可是洗刷还未完毕,就有消息传来,说是圣旨到了,要封宰相之女慕容锦官为皇后。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锦官莫名的失落,心中那个白衣飘飘恍若谪仙的男子因为这阙圣旨而变得遥远,心中,本来想紧紧握住的命运,难道真的要如秋天的落叶一般,因风零落成泥。
“不行,姑奶奶我才不做什么狗屁落叶,还什么零落成泥碾作尘,全是狗屁,人都没有思想没有主见了,那就是行尸走肉。”锦官对着镜子张牙舞爪,牙齿的咯吱声都传了出来,让听到锦官言语的春泥不禁心颤不已。她是来像锦官贺喜的,可是听到锦官的言语之后,她却犹豫了,不知道这个喜还该不该贺,皇后,这么荣耀的位置,她真的搞不明白,锦官为什么会高兴不起来。可是事实就摆在面前,锦官不喜欢。
春泥没敢说自己的怀疑,这个怀疑在听到锦官的声音的时候就有,她强烈的怀疑,眼前这个锦官并不是前几天那个寻思觅活的锦官,自从那日她喝药自杀被救下后,就完全变了个人。原先的锦官,她还是熟悉一些的,除了有个好的模样,其他的什么都不会,而现在的昨晚却以一曲《别离曲》让人明白了惊艳的含义。
锦官接下来的行动让拥翠阁中所有的人都大跌眼睛,都开始有了和春泥一样的想法,这个能用舞姿将全场的男人感动的女子,绝非昔日的锦官,难道是灵魂附体,或者这才是锦官的本性,谁都不知道了,因为,他们都被深深地震撼,震撼的连思维的能力都没有了。
第八章剪掉圣旨
“皇后娘娘,还请您接旨,老奴还等着回宫像皇上禀报呢。”宣读完封后圣旨的大太监黄公公看着锦官冷冷的站在那里,好像下懵了一般,马上出言道。毕竟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