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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皇后,跟朕回宫-第34章

小说: 皇后,跟朕回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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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大人,娘娘,娘娘他……”冯生看着慕容秋歌要将他吃了一般急切的脸,突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不知道这个一心为国的宰相大人在不久前经历了得女之喜之后,是否能经得住再次失去女儿的打击,他的身体,已经日薄西山,而他的威望,却是臣逸一直倚重的。

“锦官她怎么了?”慕容秋歌摇动冯生的身体,也许是因为力气过大,摇掉了冯生怀中抱着的包袱,那个金质的凤凰脚链在包袱落地的时候挣开包袱,滚落在了地上,与地板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

整个栖凤宫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向那个金质的凤凰脚链,那个栩栩如生的凤凰,正躺在地板上展示着自己绰约的风姿,美的让人的眼睛迷乱,这个与皇后封印有着一样威力的凤凰脚链,原来是这种模样。

凤凰脚链和皇后封印,九龙印一样,是大昭的镇国之宝,皇上失责于天下时,皇后凤印和凤凰脚链一起,就能将皇上赶下龙位。只是凤凰脚链一直是皇上带到自己心爱的女子脚上的,而皇后封印则是由皇太后掌管,在大昭历史上,只有德昭皇太后曾经共同掌有过这两个宝物,德昭皇太后辞世之后,这两个宝物就再也没有同时出现在任何一个女子的手中,甚至于很多人都不知到凤凰脚链会在谁的手中,因为谁都不可能知道皇帝的心中喜欢的女子是谁。所以,流传多年之后,凤凰脚链就成了一个传说,没有人知道她是否真的存在,但是今日,那凤凰脚链却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只是他们没想到,与凤凰脚链一起出现的,还有包袱里一堆白骨。白骨上还有灰渍,那是被灼烧后的痕迹。在看到那堆白骨的时候,慕容秋歌再也控制不住这几日来对锦官的担忧,整个人直直的向背后倒去。

第八十三章奇怪的镇静

“慕容宰相。”黄公公眼疾手快的跑上前去,抱起了在地上的慕容秋歌,只是无论他怎么呼唤,慕容秋歌都睁不开眼睛,只有眼中不断涌出的泪水,生生的要将周围所有围观的人淹没。

谁都知道慕容宰相为了一个女子终身未娶,谁都知道,慕容宰相为了寻找那个女子和他们的孩子,经常流连花丛,谁都知道为了那个孩子的婚事,慕容宰相倾尽了自己一生的积蓄,只是谁都不知道,自从慕容秋歌知道锦官丢失之后,内心是怎样的纠结与自责,谁都不知道,在锦官丢失之前,他怎样的让锦官失望。所有的一切,没有了回头的余地,慕容秋歌不知道自己此生还能否还有机会像一个父亲一样好好的照顾锦官,好好的哪怕是看着尽管快快乐乐的生活,那样,即使是死,他都死而无憾。

凤莲宫内因为慕容秋歌的突然昏厥而再次变得慌乱,没有人在看病床上的皇上,陈太医等人都围到慕容秋歌身畔,为慕容秋歌把脉,问诊,而床上的臣逸,却在众人无暇顾及的时候缓缓的睁开眼睛,甚至艰难的坐起身来,艰难的走下床去,直碰到那掉在地上的白骨和那还发着光泽的凤凰脚链。

冰凉的感觉让他感到陌生,他不敢想,自己的锦官,那个充满这个生机和活力的锦官,那个始终对着自己笑着的锦官,那个有着自己坚持有着自己行为准则的锦官,那个昨日还温暖着自己胸膛的锦官,就这样去了,离开了自己,成了自己怀中几根冰冷的白骨,留给他的只有发着寒光的脚链,那冰冷的温度,让他不由得想起锦官的心,当时他被景明作践的时候,心,肯定是凉的,不知是像极了这骨头的温度还是像极了脚链的冰凉。

“锦官,锦官……”臣逸用手摸着怀中的白骨,好像是在抱着锦官,一切历历在目,当时锦官主动地在他的面前脱衣,他只是冷淡的说了一句,我喜欢男人,现在他想告诉锦官,自己已经开始喜欢女人,而且喜欢上了一个叫锦官的女人,可是她不会再听他的言语了,她也永远的不知道自己心底,早就喜欢上了她,就在她跳那曲别离舞的时候,他的眼前就全是自己母妃的深情,和被辜负的悲剧,也就在他拿起袖中的竹笛时,就已经注定了,他不会辜负那个舞中的女子。、

当初的距离,只是不舍得将他拖入自己暗无天日的生活,可是自己的意志永远只能控制一时,所以他还是不管不顾的将锦官带到了宫中,让她成了皇后娘娘,那个应该属于自己却并不属于自己的女子。然后历经重重磨难,她如凤凰一般涅槃离去,只留下他自己,面对着这一堆没有任何生命的白骨。

如果知道注定是这样的结局,那么他宁肯当初远离锦官,可是谁又能预知以后的命运……

“锦官,锦官……”臣逸身体虚弱的只见张嘴的嘴形,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或许是他连绵的泪淹没了他的声音。他的泪滴到白骨上,渗入骨髓,这巧合的一幕,让臣逸感到心安,最起码,在锦官死去之后,她还能接受她的眼泪。

可是,他的心还是不敢相信,他的锦官,那个如玉般的女子,竟然是在自己的手中变得玉碎斑驳,他不知道他负气的惩罚竟然会让锦官真正的远离了自己,这一点,即使是锦官原谅了自己,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他追悔不已,当时,他应该让人好好的找一遍屋子,那时的锦官肯定就像一个被欺负的小猫一样,等待他的爱抚,可是他给锦官的确实一把大火,烧掉了她生的希望,更烧掉了自己对锦官连绵的情。

臣逸虚弱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他蹲在地上抱着那堆白骨,他便索性,整个人便伴着锦官的骨头躺倒在地上,双目直直的对着锦官的头骨,眼角的泪如同窗外的雨般,连绵的顺着眼角流到地上,胭湿了地板上的斑斑龙痕。

臣逸就那样对着锦官的白骨垂泪,丝毫不顾周围的喧闹慌乱,也不管自己一贯喜爱的白衣是不是被地上的尘土沾染,他的眼中,唯有早已经成一堆白骨的锦官,那是他眼中全部的精彩,也是他此刻眼中唯一的亮色。

“公子,您这是……”魏安最先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臣逸,双目垂泪,像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但是除了他眼睛垂泪时的神采,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有精神的支撑。

因为魏安的话,刚才还被慕容秋歌吸引着心神的众人纷纷回过头来,却没有一个说话的,只是看着臣逸对着锦官的头骨滴泪,手还不时的艰难伸出,摸一下锦官头骨上面的灰痕,好像在擦拭一件珍宝一样。臣逸珍惜的眼神和动作让看着的人都毛骨悚然,因为臣逸的面前,毕竟不是那个活泼生动的锦官,不是那个庄严妩媚的皇后娘娘,只是一堆被烧的白骨,只是一个已经去世的亡灵。

“公子,咱们去床上躺着。”黄公公走上前,轻轻地将臣逸扶起,臣逸没有拒绝,只是任由黄公公将自己扶起,只是在上半身离开地面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将锦官的头骨揽入怀中,惊得周围的人一身的寒战。

但是谁都看出了臣逸的坚持,也不忍将臣逸怀中的头骨夺下,所以七手八脚的将臣逸抬上床榻,陈太医赶紧给臣逸把脉,脉象竟是出奇的平稳。只是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舍得放下怀中的头骨,让胆小的宫女看了,都不觉得心生颤意。

黄公公在服侍臣逸喝完参汤之后,就将整个寝室让位给了几位重臣,只是慕容秋歌无法再在这里为朝廷分忧,在知道了锦官的消息之后,他再也没有精神来打理朝堂,忧国忧民,他变得没了言语,不管面对谁,都不断的讲,自己对不起自己的女儿,他的女儿有多么的好之类,全然不顾别人是不是已经听了许多遍,在没了锦官之后,他再也不要求自己忠君爱国,因为忠君爱国换来的便是自己痛失女儿。

“皇上,沧州洪涝,急等着朝廷救援的粮草。”楚莫言知道臣逸已经喝下参汤之后,全然不管臣逸对着头骨的失神,高声的禀道。

“马上开临沧州的粮仓,让临沧州知府徐汝银亲自押送粮草,限一日之内到沧州府,不到,杀无赦。”臣逸两眼依旧深情的看着那个头骨,说出的话语却让站在床边的群臣振奋不已,他们的公子,终于还是醒过来了,而且还是如原先般反应敏锐,下达命令依然掷地有声。

“臣遵旨。”几个老臣掩饰不住神色中的喜庆,但是这喜庆在臣逸的眼中,却变了样,他不悦的对着面前的几个人,轻声的问道:“朕的皇后死了,你们就这么欢欣雀跃?”臣逸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但是当他的脸转向面前的那堆骨头的时候,他却控制不住的脸上的万般柔情。

第八十四章公布景明身份

又是接连几日,虽然臣逸已经醒来,而且能冷静的处理大昭国内不断发生的事情,但是,所有人还是担忧不已,因为他们的君王,现在没有了感情,他所有的生活都像极了一个冰冷的机器,只是在该吃饭的时间吃饭,该睡觉的时候睡觉,该下达旨意的时候下达最为准确无误的圣旨,只是所有人都因为臣逸的过于正常而开始担忧不已。

唯有黄公公知道,臣逸还是会笑得,在他独自面对锦官的骸骨的时候,他的笑会如同一个孩童,但是,在笑过之后,他的脸上总会有控制不住的泪水滴落,如秋天的阴雨一般,让人的心都变得薄凉。

因为臣逸的异常,时间变得模糊起来,或许是因为白天太漫长,夜晚太空旷,所有的人都在无声的等着臣逸恢复到原先的样子,可是他们却漫长的等待着,好像等待了好几个世纪一般。臣逸依旧没有表情的面对生活中的一切,直到四十多天之后的一个傍晚,臣逸再次对着满池的残荷失神时,突然的问了黄公公一句:“淳益那边最近有没有动静?”

黄公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深深地望了臣逸一眼,才终于发现臣逸确实是在看向自己,才终于意识到,刚才的声音确实是臣逸发出来的。

“最近他听说皇后娘娘去世,很是悲伤,最近一个人在府中闭门不出,我听内卫说,淳王爷还在府中为皇后娘娘设了灵堂。”黄公公因为过于兴奋,连说话的时候该有的避讳都忘了,甚至忘了臣逸是因为锦官的死才变得沉默寡言,才变得面无表情。

“那就好。”臣逸轻声的言语了一句,黄公公却摸不着头脑,他不知道臣逸说的好是淳益没有动静还是春意为皇后娘娘设了灵堂。皇后娘娘虽然已经薨逝,但是皇上,不管是真正的皇上臣逸还是假皇上景明,处理起来竟然是惊人的相似,秘不发丧。

“叫魏安,楚莫言等大人晚上来凤莲宫一趟。”臣逸的声音淡淡的,好像只是约相熟的友人来喝茶聊天。黄公公赶忙应了,这可是自皇后娘娘薨逝以来,臣逸第一次主动的招人过来,当然,也是第一次,说朝政以外的话。黄公公转身去安排人送信,并没有发现,在臣逸的手上,还有一截骨头,在宫灯的照耀下发着白凛凛的光,臣逸将头低下,看向那块白骨,整个人的精神,再次陷入了无望的沉寂之中。

“锦官啊,锦官,你可知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臣逸轻声的低语几不可闻,在窗口吹来的秋风中渐渐飘远,泪,再次在秋风中洒落,朦胧了窗外的世界。

臣逸不知道自己又在窗口站了多久,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已经习惯了在这样的窗口长久的伫立,就像大婚的傍晚,锦官站在窗口静静的等着自己的夫君一样,当时他的夫君不能过去,而现在,换他来等锦官,可是只有自己知道,这只是一个漫长的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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