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坐台小姐-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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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魔鬼别墅的喽罗。”
“你找到魔鬼别墅了?”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一件事。
“使用特殊手段,在年前找到了,但晚了一步。”
“人跑了?”
“人跑了事小,问题是魔鬼别墅毁掉了。”
“郭大力说的大木笼子里的女人到底是谁?”
“魔鬼别墅的老板娘。”
“她也跑了?”
“是的,但已钻进我们撒下的大网里。”
“她是老板娘,为什么被关在笼子里呢?”
“非也,她是在里面练功。”
“魔鬼别墅的主人又是谁呢?”
“被老板娘杀掉了。”
“她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两千万美元。”
“两千万美元现在在那里?”
“在黎剑英的新潮流秘密股份里。”
“退股拿钱走人就是了,为什么这么复杂呢?”
“必须届满十年才可以拿走钱。”
“这钱到底是谁的?”
“薛孟爷爷的。”
“为什么成了新潮流的秘密股份了呢?”
“这就是魔鬼别墅的杰作。”
“几十上百年的账怎么拖到现在呢?”
“因为一九四九年改朝换代了。这中间的情节太复杂,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郭大力碰见的那个漂亮女人又是谁?”
“你的干女儿薛梦。”
“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只是这曲戏里的一个女配角。”
“我跟她生活半年多,竟没识破她的真面目,我对自己几乎失去了信心。”
“因为你把视线集中到了邓大为和N。鲁思他们身上。”
“我真混蛋,混到这个分上还在阴沟里翻船。我这辈子最恼火的就是在阴沟里翻船”
“在阴沟里翻船总比在大海里翻船的好”阿闵望着我。
“错,是男子汉,要翻船就要在大海里翻,翻在阴沟多狼狈。”
“翻在阴沟里爬出来洗个澡不又是好汉一条,翻在大海里捡不回小命岂不可惜?”
“所以你回来就洗澡?”
“所以我也不怎么狼狈。”
“我宁要可惜不要狼狈。”
“回屋里喝酒去。”阿闵摸着我的脸说道。
“我背不动了。”我故意蹲了下来。
回到屋里,火锅里的汤都烧干了。我立即加上水。
“阿唐,为狼狈干杯。”
“阿闵,为可惜干杯。”
“阿唐,黎剑英的情况怎么样?”
“头脑清醒,体力不支。”
“她差点变成郭大力第二。”
“同一种手段?”
“同一种病毒。”
“谁这么残忍?”
“你干女儿。”
“她怎么下得了手?”
“为了自己活命。”阿闵说道。
“她只是魔鬼别墅老板娘手里的一张牌?”我有点吃惊。
“非也,她只是薛孟的替身。”
“我被高糊涂了。”我更吃惊。
“两个人相互做对方的替身。”
“她两个互相认识吗?”
“不认识。”
“这曲戏看来还没完?”
“才开幕。”
“薛孟知道她爷爷的钱吗?”我问道。
“现在知道了,但不知道具体数额。”
“黎剑英应该知道这两千万的来龙去脉吧。”
“她知道,是她父亲告诉她的。但她不知道薛梦是冒牌货。”
“黎剑英没见过薛孟?”
“在A国见过一面,是在A过银行里验明正身时。”
“后来进新潮流的是薛梦,而不是在A国银行里看到的薛孟,黎剑英难道就没有任何发现?”
“换了你也发现不了,她们两人太相似了。连我们的龚媛都上了档。”
“既然十年以后可以拿到两千万,又已等了好几年了,为什么突然走极端呢?”
“是我故意打草惊蛇,动作大了一点,结果让对手铤而走险。”
“这对薛孟倒是一件好事。”
“你要好好调教她,让她具备亿万富姐的素质和掌管这笔财富的本事。”
“她是真正的法学硕士,还要我调教?”
“姜还是老的辣嘛。”
“喝,天都快亮了。”我今晚喝了一夜的酒了,眼皮开始在打架。
“阿唐,你先到床上睡一会,我还要在网上查点资料。”
“也好。”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阴霾寒冷的昨夜,换来春光明媚的今日。
下了高速公路,汽车行驶在乡土田园之间,没有小桥流水,但有现代农房。青一色的两层楼,青一色的红砖小洋房。一幢幢、一排排座落在芭蕉、龙眼树之间。
上午十点正,我到了武警医院,就是去年我受伤时住的那家医院。我就我一个人,我是来探望黛丽小姐,多一个人就不方便。男人和女人见面总喜欢一对一。
这家医院我不生疏,我先拜访了院长后再去看黛丽。我给院长送了两对茅台酒,这不算贿赂,这是朋友之间的拜年礼。
黛丽是这家军医院历史上的第一个外国女病号,而且是一个漂亮的混血儿。自然住在高干病房,自然只有阿闵的关系才能够办得到。
护士跟我打过招呼后就出去了。我走近病床,弯下腰,向黛丽伸出右手,她用两只手捉住我的手,使劲一拉,接着就搂住了我的脖子。这是我们第一次接吻,而且吻得难舍难分。我发誓不是我想沾她便宜,是我败在了她的强攻之下,她太漂亮了,是男人就会成为她的俘虏,但我不是俘虏。
“怎么样了?”我挣开她的双手后这么问她,我是怕医生进来才挣开的,她不愿松手、更不愿松口,其实我心里也不情愿。
“我从没这么想念过您,想见到您,如果见您不到,我死都不会瞑目。”她忘记称呼我唐先生了,也可能是故意这么省去称呼。
“黛丽小姐,你伤在哪里?”我并未见到她头上和手上有纱布之类的包扎物。
“伤在将来可能只属于您的领地。”她掀开被子,解开衬衣,羞态可掬地打开园门。
我从没见过如此神秘、绮丽的御林苑,美妙、神奇、性感得叹为观止“是刀伤?”我瞧着右乳右侧的纱布问道,我的右手已失控,恬不知耻地爬了上去。
“枪伤。”她羞答答地看着我。
“弹头取出去了?”我失控的右手得寸进尺,让我无地自容。
“我那天正好穿的是防弹胸罩,这是我父亲在B国专门为我定做的,所以子弹射在上面被当住了,不过还是伤了肋骨。幸好没伤到乳房,这大概是沾了您的福气。”她的话,话里有话,让我受宠若惊。
“肋骨伤得厉害吗?”我给她扣上衣服,不然我的手会更加肆无忌惮,无法无天。
“没事。我想改变对您的称呼。”她脉脉含情地看着我,我发现她今天的变化太大了。把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而且太近了,几乎超过了警戒线。
“黛丽小姐,最好不要改。”我本来不想伤她的心,但如果她万一搞一个不伦不类的称呼出来,我就进退两难了。
“我要竞争您。”她大胆地看着我说道。
“黛丽小姐,谢谢你的真情,但这是不可能的,不要耽误你自己的青春。”我必须将星星之火扑灭在燎原之前。
“让青春在竞争中绽开,这才是最耀眼的人生。”她的头*在我的肩膀上。
“我不值得你为我浪费你皇后般的身价。”
“除非您做了皇帝。”
“黛丽小姐,汇到加拿大银行的五百万美元,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汇出的?”她吃惊地看着我。
“就是昨天上午。你在哪里负的伤?”
“我是在财务部,当时薛梦来财务部请我拜年,我从营业间开门出来想陪她在会客室喝茶,突然听到保安喊‘抢劫’,我还没出门,劫匪却趁机冲进了营业间。一共进来五六个。我与两名劫匪打了四五分钟,我踢伤了一个家伙倒在地上,于是,另一个家伙拿出了手枪,我一脚踢向这个家伙,我听到枪响了,但我当时并未觉得自己中了弹,我那一脚使出了全部力气,正踢到那个家伙的下身,他的枪从手里掉到地上,他人也蹲了下去,我立即捡起枪就给了他两枪。有一枪打在他头上,先前被我打伤的那个劫匪就在这时从我身后一拳打在我后颈上,我立即就晕倒了。我清醒过来时已躺在龚媛领班的车里了,是她把我送到这里来的。
“当时薛梦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我与两个大男人打架,哪里还顾得了她。”
“你会武功?还会使枪?”
“我业余练过几年功夫防身用,我会使十多种枪。”
“你颈部受伤重吗?”
“你看。”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后颈又青又肿。
“怎不包扎?”我问道。
“我不要医生包扎,我不想让人看见我受伤了。”
“你是怕影响你的美貌形象?”我笑道。
“还是您了解我。”
“黛丽小姐,昨天财务部有多少人上班?”
“包括我一共六个人。因为昨天还是春节假日期间。”
“要把钱汇进加拿大银行的账号,谁最懂得操作程序?”
“国际分部田主任。”
“这个人表现怎么样?”
“还不错,很遵守制度。”
“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他会将款汇出去?”
“正常情况下是执行我的命令,非正常情况除非他自己的性命受到了威胁。”
“你好好休息,我最近很忙,明天再来看你。”
我在医院待了将近两个小时她才肯放我走,并在三叮咐要我每天去看她一次,而且最好是晚上。
今天是农历初七,是正式上班的第一天。我委任董云云代理客二部部长的职务,委任柳竟频代理总工会副主席的职务,给她们的解释就是薛梦病了。
布置完了后,我才去到副总室。奕奕见我到,立即进来泡茶。
“先生,我跟您住在一起好吗?这样奕奕就可以给您做家务、洗衣服了。”
“奕奕,我上次跟你讲过,你是我的助理不是我的保姆。”
“先生,奕奕好想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在您的身边。”
“奕奕,你如果不想住在里面,我给你一套房子住好吧?”
“先生是想给小丫姐那套房子奕奕住,但我一个人有点怕。”
“那你就在找一个合得来的同事一起住嘛。”
“我不,除了先生,我不想跟任何人住在一起。”
“那你的胆子就要变大一点。”
“先生,奕奕有个条件,晚上如果我怕时,给您电话您一定要来陪奕奕。”
“行,但你不能天天都怕。”我笑道。
“我尽量不打扰先生的休息,”
“奕奕,你住在那里上下班就比较远了,我现在这辆奥迪就给你用,算是企业配给你的业务车。”
“那先生您呢?”
“我不还有一辆奔驰嘛。”
“您的干女儿开什么车呢?”
“公家给她配一辆业务车就行了,她的职务现在比你还低一级。”
“先生,这不公平,我不要您委屈薛梦姐。”
“我怎么会委屈她呢?你放心好了。”
“先生,还有一个问题。”这小妮子的问题也真多。
“还有什么问题?”
“奕奕只是一个坐台小姐,只是一个高中生,在先生的关怀下才当上秘书,又从秘书升到助理,可我什么建树都没有,这样,别人就以为奕奕是*这张漂亮脸蛋吃饭,就会被人指背身,更会影响先生的光辉形象,车我不能要,我买一辆摩托车就行了。”
“奕奕,你的顾虑不无道理,但我从不怕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我认为用人不能只看他的出身贵贱、不能看只他的文凭,而应该也只能重在人品、重在表现、重在能力、重在效益。”
“先生,奕奕不能因自己给先生带来丝毫不好的影响,奕奕也不想让别人认为我是*脸蛋吃饭的女人,我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