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坐台小姐-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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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每层楼有四名女保安执勤。
我和阿闵是分了工的,按我们的突发事件预案,阿闵负责安全指挥,我负责企业运作指挥。在青岛赶往机场的途中,我们就已启动了突发事件A级预案;最高级别是AAA级。
五区六十八部现在都在执行A级预案,区长和部长们全部坚守岗位,其中近一半是在预案启动后,从家中或亲戚家中赶回来的,现在企业运作一切正常。
我一直忙到晚上十点钟才赶回家,因为家里还睡着一个叫薛孟的女人,按阿闵的话说,她才是真正的薛孟。
我开门进入我的家后,突然有一股凄凉的感觉。听不到“干爹”声,这心里空荡荡的,屋里冷冰冰的。我忍不住叫了一声“薛梦”。
“哦,您回来了。”回答我的声音是从薛们卧室里传出来的,我高兴地立即去敲她的房门。
门开了,她穿着白色真丝睡衣站在门内望着我微笑。我睁大双眼,能睁多大就睁多大,睁得眼睛都发胀了,我仔细地看着她,她也没戴胸罩,高山深壑清晰可见。
“刚才是你答应我吧?”我真的被搞糊涂了,为什么在我身边的女人一个个都这么漂亮,都这么乖巧,又都不喜欢戴罩罩……
“是的,不是您叫我吗?”她说道。
“是我叫你,你吃饭没有?”
“没有,我好饿。”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有点让人心疼。
“冰箱里有食物,你怎么不吃?”
“您没下班,食物是您的,我怎么能随便吃呢?”她似乎有点生气。
我们边说边走到了客厅里,两人都坐在沙发上,她坐在我对面。
“薛孟,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去弄。”
“我好想吃麻辣豆腐和水煮活鱼。”
“家里没有了。我带你出外面吃好吧?”
“这么晚了,外面还有买?”她看着墙壁上的挂钟说道。
“有,好多馆子通宵营业。”
“我没衣服可换的,怎么出去?”
“卧室衣柜里那么多衣服,全是你的,你喜欢穿什么就穿什么好了。”
“可那都是别的女人穿过的旧衣服,我没那么贱。”
“先将就穿一回,明天我陪你去买新的好吧。
“给您一个面子吧。”她似乎很不高兴。
她很会挑选衣服和打扮自己,她在白羊毛衫外面套了一件比长外套短、比短外套又长的青色披风,下面是棕色短裙,显得既高雅又大方。化妆以后的面孔青春靓丽,简直比我的干女儿还要漂亮,只是傲气十足。
“我可以挽住您的手吗?”出门时她问道,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当然可以。”
她大大方方地挽住我的手臂出了门。
“您的车这么漂亮呀。”
“你会开车吗?”
“会,我在读研时学的,还有北京的驾照呢。”
“你是法学硕士吧?”
“是的,您怎么知道的?”
“我干女儿告诉我的。”
“我也叫您干爹算了,我看您这人还算厚道。”她第一次笑了,而且也是“格格”
不多久,我们就到了一家川菜馆。我让她自己去点菜,正宗川菜馆点水煮活鱼,客人可以自己从鱼缸里捞鱼,菜馆的厨师当着客人的面过磅,然后告诉客人这条鱼是多重。
“你去点菜吧。”我指着鱼缸。
她兴高采烈地跑到鱼缸边,拿起捞网网了一条大鲤鱼出来,鱼太重,她举不起捞网,手一软,鱼掉到地板上跳来跳去,厨师助手忙跑来捉,一下没捉住,结果跳到一个女客人的长裙上,惹得哄堂大笑,那个女客人好生气恼。薛孟还拍着手笑。看到她这一笑,那个女客人更觉得自己没面子,于是跟薛孟吵了起来。
“就是你抓的鱼弄脏了我的裙子,亏你还笑得出来。”
“鱼是水里的动物,鱼离开了水你还被它弄脏裙子你也太没用了嘛,还好意思怪我?”薛孟双手叉腰大声说道。
老板娘立即来劝架,大多数客人都帮薛孟的腔,这大概是她漂亮的缘故。好一阵子架才平息下来。
“干爹,我抓的鲤鱼有两斤九两重,够我们吃一顿好的了。”
“你有很久没吃水煮活鱼了?”
“很久了,我做梦都想吃水煮活鱼,干爹,刚才吵架你怎么不帮我的忙呢?”
“你那么泼辣还用得着我帮忙,你看那个女人都气得快哭了。”
“她活该,太笨了嘛,竟敢找我吵架,也不照照镜子。”
“会喝酒吗?”
“会呀,最喜欢喝五粮液。”
“能喝多少?”
“一瓶差不多吧。”
几乎每家餐馆的菜谱上都有水煮活鱼;而正宗川味的水煮活鱼是很难吃到的。现在我们吃的这家,基本上过得我去;只是花椒太差了。
“薛孟,你不是四川人,怎么这么喜欢吃麻味呢?”
“我在成都读过四年书,开始也怕麻,后来就麻不怕,再后来就怕不麻了。”她格格笑道。她这格格一笑,比我干女儿的“格格”更迷人。两个人相貌虽不百分之百相像、但生活习惯一样,就连这笑也是一个样。我越来越感到奇怪,真是匪夷所思。
“薛孟,你有几姊妹?”
“就我一人。爸爸去世早,妈妈丢下我走了,我是由奶奶抚养大的。”
“你奶奶身体还好吧?”
“奶奶也是命苦,好不容易把我抚养大了,我才读完研究生,她就因心脏病突发去世了。”
“现在家里还有什么亲人?”
“没有了。如果有的话,就是那个抛弃我的妈妈了,但不知下落。”
“快吃呀。”我给她装鱼块。
“干爹,我敬您一杯。”她好像对我不那么生了。
“谢谢。”我似乎对她过分客气。
我们回到家里时,已经凌晨三点了。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陪薛梦吃完夜宵回来后,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幸好没睡着,因为阿闵来信息了,要我立即赶到津东别墅。我一看时间,正好是凌晨四点钟,心中要多高兴就有多高兴。连开起车来都爽些。
自大年三十日,在津东别墅吃过年夜饭离开后,农历新年这还是第一次回来。我开门进去时,阿闵正在洗澡,闻到一股沐浴液的清香。
“阿唐,你赶快把火锅炖起来,从青岛回来后到现在我还没吃饭,这肚子都粘在一起了。”
“好。”我从食品袋里拿出羊肉和牛肉来,这是她刚才买回来的。
“好舒服,饭可以不吃,这澡不能不洗。”她走到我身边来,边说边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
“快把衣服穿好,这像什么样子?”我瞟了一眼她那婀娜多姿水淋淋的身子。
“不好意思,竟忘了你是男人了。”她调皮地笑道。
“要不要煮点米饭?”我问道。
“算了,有馒头,回笼一下就行了。”她指着挂在壁上的小篮子。
“那馒头是去年买的了,还能吃?”
“不就是一年嘛,能吃。”她格格笑道我把火锅弄好后,就坐在沙发上抽烟。阿闵穿了套水红色的睡衣坐到我身边说道:“拜托你先给我吹干头发再抽烟好吗?”
“你怎么不早说呢?岂不着凉了?”
“你没见我洗头发?”
“你刚才光着身子我不好意思看嘛。”
“这哪里像你说的话?”
“我的脸皮就那么厚?”
“在我面前,越厚越好。”她咯咯笑道。
“在别人面前越薄越好?”我还她一个笑。
“应该是在别的女人面前。”她突然搂住我亲了一口。
“吹干了。”我给她梳头发。
“现在开始喂肚子,我去拿酒,今夜喝茅台。”她拿了两瓶茅台来。
“阿闵,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先喝点汤吃点菜再喝酒。”
“我这肚子能屈能伸,就是三天三夜不喂它,它也从不捣乱的。先干一杯。”她举起酒杯看着我。
“为胜利干杯?”我举起酒杯望着她。
“为第一个战役的胜利干杯!”她干杯。
“为争取更大的胜利干杯!”我干杯。
“阿唐,薛孟怎么样了?”
“我刚陪她吃完饭睡下就接到你的信息。阿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都是别人导演的一场戏。”
“我干女儿到底怎么样了?
“她跑了,龚媛这小精灵这次也在阴沟里翻了船。”
“你是说龚丽娜抓到的就是这个替身薛孟?”
“是的,龚媛赶到机场时,这个薛孟就站在通道门口前面,她就把她带走了,带回来一讯问,大呼上当,真正要抓的薛梦当时正在候机厅,再去时,人已飞走了。”
“阿闵,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薛梦的真实身份的?”
“在你认识我之前。”
“这么长的时间,你怎么一直让我被蒙在鼓里?”
“为了把这场戏演下去。”
“是怕我泄密?”
“是怕你不要她。
“假如我真的跟她结了婚呢?你不害死我?”
“阿唐,我第二次跟你见面时就说过,想得到你的女人太多,但属于你的女人却很少。”
“你也真会折磨人。”
“被美女折磨也是一种享受。”
“现在这个薛孟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她应该是这曲戏里的女主角。”
“你的意思让她替代我的干女儿薛梦。”
“你不是已经这么做了吗?”
“我只是让她叫我干爹而已。”
“干爹本身就是一份亲情。”
“我担心又是假的。”
“有些东西假的要比真的还好。阿唐,我打开电脑先查件资料再喝,最多五分钟。”
“我也正想放松一下。”说完,我开门去到河边。
迎面吹来的风虽然还有一股寒意,但却夹着几分春天的气息。河水哗啦哗啦地响;汽车从头顶的大桥上隆隆轧过,天上没有星星,月亮也已溜进了美国。地上没有蛙鸣,它们还在地洞里没睡醒。就是这么一个夜晚,让我突然苍老了许多。
我很想吟几句唐诗宋词,却总找不到切合现实的佳句。我很想唱几句红色歌曲,但又觉得自己还远离威虎山。
智者百密也有一疏,我这一疏疏得太大了,差点前功尽弃。我望着久违的星空叹息。
“阿唐,吹凉风降温?”阿闵悄悄来到了我背后,双手箍住我的脖子,脚往上一缩,趴在了我背上。
“头脑不能太发热。”我反转双手兜住她的屁股。
‘你不是昆明型头脑,四季如春吗?”她一只手摸我的耳朵。
“突然去了趟南非,热得不知了东南西北。”我一只手使劲拍了她臀部一掌。
“好比说?”她趴在背上作威作福。
“好比说胜利冲昏了头脑,过年忘记了阶级斗争,对黎总和黛丽的保护不力,这是我最不能原谅自己的错误。”
“这不能怪你,这是我的责任。”
“阿闵,黛丽呢?”我老早就想问她了,忍到现在才开口,肚子都差点逼烂了。
“阿唐,黛丽还真不简单,她与两个男人干了一架,两个男人一死一伤,他自己也负了伤,现在在武警医院观察,她一直要见到你。”
“伤得重吗?”
“现在没事了,明天你就可以见到她。”
“汇到加拿大银行五百万美元不知是咋回事。”
“黛丽并未告诉我这件事,这么大的事,她不可能不告诉我,她难道不知道?”阿闵说道。
“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但已被冻结了。”
“我想这可能另有情况,明天我会查清的。”
“与黛丽打架的是两个什么样的男人?
“是魔鬼别墅的喽罗。”
“你找到魔鬼别墅了?”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一件事。
“使用特殊手段,在年前找到了,但晚了一步。”
“人跑了?”
“人跑了事小,问题是魔鬼别墅毁掉了。”
“郭大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