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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金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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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泽听着身边的声音有些愣神;想不通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见到的人怎么会这么没头没尾出现在自己眼前。

    “……我发誓就那么一次;我喝醉了,是那个不知廉耻的的女人自己爬上我的床的……没有想到一次就有了……居清?”

    喋喋不休的解释的虞恭见钱泽一直没有说话;不安的叫了他一声。

    虞恭看着比自己上次无意中见过他时显的年轻了一些;身上的衣衫已经都是褶皱;往常总是一副年少轻狂自傲神采已经被疲惫所代替;但是却依旧无损他俊秀的五官;反而因为他眼中的后悔凄苦而让人心软;钱泽有些困惑着似曾相识的场景,但是却依旧没有明白怎么回事。

    虞恭看钱泽不说话,心中一紧;咬着牙把话说了一遍。

    渐渐的;钱泽才想起这是自己离开丰原城的那一天的,难道自己竟然回到了过去?毕竟自己也是毫无预兆的来到了这个世界。想到这一点,钱泽第一个反应却是云洛在哪里,难道因为自己回来了云洛就不见了么?

    钱泽下意识的站起来想要去找云洛,但是身体却一动不动的坐着,钱泽这才发现事情好像有些诡异。

    那日,虞恭想要把一个女人接进两人的宅子里,因为那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他说那只是一次意外,后来虞老太爷就把他叫回去说那个女人有了喜脉。虞恭听父亲说会把那个女人藏好,他想想自己长子的身份不能太低,所以就同意的抬那个女人为妾,但是不能让钱泽知道。后来那个女人的肚子大了,就被送到了钱泽和虞恭两人单独住的宅子里,只说一个妾在没有婆婆的主宅中不合适,于是虞恭就来求自己。

    那是自己已经知道了那位姨娘被送来的第三天,她被送来时虞恭是不知道的,他几天不敢见自己就出去躲了起来,三天后才回来求自己。

    “就只有一次?”钱泽听到自己一边用手指摩挲着茶盏的杯口一边那么说。看着手中的精致的红珊瑚红寿桃纹盖碗,自己对于这些风雅的东西不怎么追捧,但是虞恭是出自书香世家,对于这些东西都颇为讲究,于是自己就破费一番功夫的替他讨了来的。

    自己的语气很平静,但是钱泽还是能感觉到心滴血的疼痛。钱泽慢慢的定下心来,静观事态发展,虽然能感觉到心底的痛苦,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也不能说话,感觉就像是透过自己的眼睛看一场关于自己的话剧,他直觉应该是没有危险的。

    虞恭以为钱泽的态度软化,心中一喜,立马保证道:“千真万确,在父亲的宴席他还问了你几句,我一时高兴喝醉了,没有想到让那个一心想要飞上枝头的贱婢着了道,我发誓……”

    “哦,是这样……这么说来,两个月前就已经开了脸的那位虞府少爷的姨娘是另有其人?”

    虞恭脸色僵了僵,小心的观察着他的脸色,嗫喏道:“……真的只有那一次,事后那个婢女哭闹不休,父亲就做主把她留下了……后来又验出她有了喜脉,才给了她个名分,那毕竟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母亲若是连个名分都没有,那他长大了可怎么好……”

    钱泽看到自己直直的看着虞恭:“第一个?你倒是想的久远……”

    “没有!不会有下一个的,我已经和爹商量好了,等她把儿子生下来外面就把孩子报过来自己养,那样父亲也不会整日的拿我没有子嗣说事……”

    又是“父亲”,钱泽一边感受着自己心中的苦涩,一百年苦衷作乐的想到,姜还是老的辣,自己到底是没有都过那个老狐狸,自己一心只想着让虞恭和自己一起时没有世俗的压力,想着只要虞恭对于两人的感情坚定就不会背叛自己,却不想虞老太爷不声不响的就给自己摆了这么一道。

    自己当时是如何回答的?哦,对了,是……“你从何得知是儿子?”

    虞恭一愣,好似不明白我为何问这个,但是还是答道:“父亲找过大夫……”

    自己低头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虞恭慌了,眼中满是祈求的看着钱泽:“居清,我保证我们不会有任何不同的,她不会出院子来碍你眼的,居清……”说着虞恭就靠过来双手抱住钱泽的肩膀把头靠在他的头边,语气中的痛苦让钱泽心中发软。当然,那是过去的钱泽,现在的钱泽只能在没有人看到他的地方皱眉,无法闪躲。

    虞恭很少愿意再拜托和自己表现的亲密些,过去的钱泽轻叹了口气,伸出手臂也轻轻拥住了虞恭。

    虞恭眼中闪现出狂喜的光芒,又是感激又是愧疚的看着钱泽,过去的钱泽松开他直视着他的眼睛淡淡道:“她可以进府,那么我会回永安。”

    虞恭的表情僵在那里,不可置信的看着看着他:“那我们会如何?”那便是坚持要让那个女人进府了。

    过去的钱泽道:“你可以同我回去,要么和我去永安,要么让那个女人进府,你选一个吧。”说完就等着虞恭的反应,然后心一点一点的冷下来,站起来头也没有回就离开了,而虞恭只是维持着蹲下的姿势没有动,没有再说话也没有。

    钱泽感受着心里不断涌上的酸涩,在暗暗叹了一口气。其实当时他对于两人并没有死心,他刚知道有那个女人时当然十分生气,也想过要立马就一刀两断,但是终究是不舍,毕竟他曾经为了自己差点被他父亲从族谱中除名。前世恋人因为妥协社会压力所导致的痛苦,让他知道虞恭这样有多不易。

    他可以说服自己不在意那个所谓的妾,也愿意和他一起抚养那个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孩子,但是这种事情他不接受有下次。然而只要自己那个岳丈在,他相信只要妥协一次,这种事情只会越来越多,最后虞恭会想要嫡子,觉得自己成亲也无所谓,辩解多一个女人少一个女人也只是为了子嗣而已,认为只要他心中有自己那么自己就会妥协。但是他不愿意再像以前一样宠着他,不让他为任何事情为难,自己不能一味的退让落到上辈子那样悲惨的境地,他希望虞恭能拿出决心跟着自己离开。

    钱泽看着自己过去故作坚定的背影,知道当时自己其实是在给他一年时间让他定夺,一年后自己会先心软想要试着挽回,然后发现他已经成亲,有了名副其实的孩子……

    钱泽跟着自己的的背影走入了一片黑暗中,然后突然“砰”的一声,世界突然亮的刺眼,钱泽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再睁开眼时已经看到自己一身西装革履的站在一个门前,似乎在低着头找钥匙,突然视线又一次暗下来,突然又想起“砰”的一声,面前又亮了。

    这是自己前世住了许多年的公寓,楼道里面的声控灯因为要省电每次亮时间只有几秒,多次被投诉到物业也没有改变过。

    自己好像是有些醉了,不一会儿就站不太稳的靠在墙上,噼里啪啦一阵之后钥匙也掉在了地上。楼道里又一次暗了下来,但是下一刻,公寓的门就毫无预兆的打开了,屋里昏黄的灯光投射出一个劲瘦的男人的影子。

    钱泽知道那是他前世的恋人,因为那个公寓是两人一起出钱买的,除了自己以外也只有他有钥匙,这儿曾经是两个人的家,直到他在别处有了真正有妻有女的家。钱泽眯着眼,因为楼道里的灯灭了,只能看清那人稍有些矮瘦的轮廓,钱泽这才发现经过那么多年,自己已经忘了他的长相了。

    还好现代的钱泽很快就撑不住靠着墙一下子滑到了地上,楼道里面的灯又亮了起来,钱泽看清了那个男人已经不年轻却有一种成熟魅力的脸。那个男人拉起现代的钱泽架着把他扶进了屋里,似乎是闻到了他身上的什么味道,眉头皱起来,似乎是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用尽量和缓的语气问道:“你去哪儿喝酒了?”

    现代的钱泽看到了沙发就把他甩开,把自己一下子扔到了沙发上,微睁开眼看了那个男人一眼没有说话。

    那个男人声音高了点,带着压抑不住着怒气:“我等着给你过生日,比去哪儿喝酒了,身上还有别的男人的古龙水味儿?”

    钱泽看了一眼屋里,已经快凌晨一点,与客厅餐桌上有几个自己喜欢吃的菜和一个蛋糕,蛋糕上是两个分别是“3”“4”形状的蜡烛。

    钱泽记起来了,那是自己在前世过的最后一个生日,34岁。那时自己和他大吵了一架,直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在古代醒来之前都没有和好。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现代的钱泽就抬起一手用胳膊盖住眼睛,口中说出了一个两人之前常一起去坐坐的酒吧的名字。那里一般如果是一个人去那里就是去猎艳的,但是钱泽只是和几个熟人去喝了一通,因为那个男人今天要去他岳父岳母那里庆祝小舅子找到了工作,没法和自己过生日。钱泽前世长的和现在相差无几,只是比现在阴郁一些,但是很多年轻人就喜欢他这个调调,但是他都拒绝了。

    钱泽记得那时的自己的心思,他一直十分痛苦,两人因为分分合合,最终都是以他妥协而告终。他说自己相亲只是因为实在推脱不过,绝对不会背叛自己,自己纵然不高兴也忍了下来;后来是他的父母希望他结婚他就假结婚,妻子是有女友的,自己和他吵过一场后也在他保证下心软;后来他有说父母只是想要个孩子,然后他的妻子怀孕了,自己和他分手,最后两人都痛苦,甚至那个女人都来劝自己,自己告诉自己是最后一次,然后便是因为他妻子坐月子时岳母在那里所以不许搬过去,再没有搬回来,后来是他女儿生病被半夜叫去,然后是他岳父寿诞,他妻子生日……

    到了最后,他爽约越来越多,从刚开始的愧疚道后来还隐隐怪自己不体谅他。钱泽也是独子,家中也有压力,但是他却顶住了,父母只当自己有情伤,逼过几次见自己脸色不好就不敢明着逼了,他想不通为何自己可以顶住压力,但是他却为了当个孝子折磨却是自己。

    那个酒吧自己常一个人去坐坐,知道自己的事情的人都为自己不值,劝自己分手找个更好的人,钱泽只是苦笑。他何尝没有试过,刚开始是因为确实爱而分不了,后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两人都这么耗着互相折磨。不是没有人和自己示好,但是那人背叛自己后,自己实在是不想做和那人一样的事情,虽然知道那人没有立场来责备自己。

    果然现在的钱泽说出酒吧的名字后,他的脸色变的异常的难堪,手中想要给钱泽擦汗的温热毛巾被紧紧的攥在手里。现代的钱泽没有看他,他巴不得那个男人误会了,既然自己分手时不能断干净,他几乎是满腔希望等待着那个男人会和自己大吵一通,然后两人都从这场没有剩下爱意只剩相互憎恨互相折磨的关系中解脱。

    但是他失望了,那个男人的眼圈慢慢的红了,目光狠狠的看着钱泽一会儿,最终还是用手抹了一把脸,满脸痛苦的走过去蹲□缓缓的擦着他的一只手,像是想擦去两人之间的那个的一切问题。

    就算钱泽现在是以一种虚无的状态看着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但是他却觉得这个地方的气息似乎都比其他地方沉滞很多,空气中的漂浮的灰尘都有让人窒息的压力。钱泽现在以局外人的眼光完全无法理解自己当初自己竟然会忍受那么多年。

    好在这场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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