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蛇传开始-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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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你说。”赵佶来了姓氏。
宁采臣看看老天,周边布下浩然正气,又加上了幻道,最后一层是后土娘娘的神xìng,他才开口说:“不当皇帝时,很是仰瞩天子威仪,当上了皇帝,位极几重,真有些高处不胜寒呢。赵佶的心是有着花团锦簇的,特别是那种艺术家的因子在血管里游走,总在催动着他去疏远御案上的八宝。”
想了想,宁采臣没有说他享乐的事,而是很快跳到了他的悲剧。“可是皇上就是皇上,北方游牧民族入侵了。”
“仙人,他怎么样?可是打败了蛮夷?”
宁采臣看了他一眼说:“很可惜,他败了,而且还被俘了。”
“怎么会?”赵佶不敢想象一个战败了的皇帝。
“当时,皇帝系着平民的头帕,穿着粗布衣衫,披着件发黑的羊皮袄,他的身后是同样装束的太子·他的皇位继承人。父子二人的身后跟着位被捕兵士双手高擎着一面大大的白旗,上面写着四个大大的黑字:“俘二帝”。赵佶的身后有两位老少皇后,也都有大白旗在后跟着,“俘二后”。后面还有一些白旗·分别写“俘叛奴母妻”、“俘诸王附马”、“俘两宫眷属”。那些王子以下的当朝男女,都哆嗦畿团,把羊皮袄裹在腰下,头发被风吹成一团团蒲公英,他们上身都给扒光了,光光的**给蚊蚋叮得红一片、青一片的。”
赵佶可以想像他们的惨状,因为他出生那年本就是南唐灭亡那年但是现在他却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艰难吐气开声问道:“他们要干什么?”
“很简单,蛮人也会祭祖的。到了地方,皇帝身后响起一声汉语的暴喝:“跪下!”
身后地整衣裙声。皇帝知道,那是皇子、妃子、公主、大臣们。只有皇帝和两位皇后不用跪下的。
蛮人皇帝缓缓站起来。他的个子高矮与皇帝差不多,但比皇帝要粗一围。长一脸连鬓胡须,嘴里喷出浑浊的酒气,两°只眼睛又黑又大,在浓密的眉毛里冒着像彗星似的光彩。
皇帝把手中的毛绳递给蛮人皇帝。
蛮人皇帝用鼻子哼一声。嗖地自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在tuǐ上蹭了蹭,一个虎伏,左手攥住羊角翻腕,踢tuǐ,“扑通”,皇帝眼前的绵羊就仰翻在地上了。”
“不不,不会的!仙人,你不要再说了。”赵佶嘴chún发白仿佛受了什么惊吓似的。
赵佶不喜欢血,一点儿不喜欢。
在东京,赵佶也是要祭祀太庙的。那种祭祀要排场大得多。礼部要准备好多天,群臣及宫庭上下都要出动,鼓乐齐鸣祈天祷地,旆旗遮天,香烟把天都遮得昏暗起来。在东京,皇帝根本不自己宰杀牺牲,所有的供品都由礼部安排。还要由画院的画家们把祖宗的像挂得正正当当,掸去浮灰让画里人像再生一般回到皇宫里来。
是的,这才是他喜欢的祭祀,没有血腥,有的只是美。美得如画一般的卷轴,就像那《清明上河图》,画里的东京汴梁真令人悠然神往。看那山川桥路,看那楼台殿阁,感到亲切极了,令人不禁生出这样的想法:束一块文士帕,披一领白衫,跳进画面里,到街坊市场通衢园囿宫城原野去风雅风雅。
那儿没有一点儿杀戮,没有任何血腥,就是一丝儿不和谐也没有。那才是赵佶喜爱的汴京。
但是仙人的话显然不会是骗人的。
这是在说自己吗?这就是命吗?赵佶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赵佶的手很白nèn,像仕女画上的手。他那双手没有沾过一滴血,只染过黑墨和朱砂。在画院里,这双手下出过结构修长、笔姿瘦硬tǐng拔的“瘦金书”,出过入妙-品的山石花鸟人物画、入神品的墨花墨石。如果不是有了韩彦所说的“天子命”,或许还会拿出比《桃鸠图》、《听琴图》更为绚丽精妙-的画卷。
恍惚间他似乎看到另一双手,李……真是命吗?
“仙人,真的是命吗?”赵佶想知道,从小到大陪伴他长大的诅咒真的存在吗?
那位南唐的李煜会是自己吗?
宁采臣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这一刻他不忍心了。
虽然上一世看史,读到过赵佶,从来不以为他亡国有什么不对。但是这一刻,这么个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自己虽然是以讲故事的形式告诉他人生的悲惨,但是他悟了,他知道是在说他。
看着这么个孤苦无依的皇帝,宁采臣突然有一种冲动,想告诉他,他必须改革军制,必须让华夏中兴。而自己,也有意做一做他的中兴之臣。
赵佶的死就徘徊在宁采臣的脑中,但是却说不出。
史载:宋徽宗赵佶作了二十五年宋朝皇帝,一年零两个月宋朝的太上皇,一年半金国庶人,六年零八个月金国昏德公。
宋高宗绍兴五年也就是金太宗天会十三年,五月,赵佶在金上京五国城的帐篷中呼吸了最后一口气。
当时,他的大儿子赵桓的后妃、宗室和大臣很多人都在身边。漠北的五月,刚刚长出绿芽,松花江中的冰凌还在岸边嘎嘎脆裂,一群群南雁清啸着在天上飞过,在这些往日锦衣玉食的人们心里jīdàng。赵佶已经五十三岁了。脸上长满了褐sè的老年斑。一头白发像十二月的树挂,莹白耀眼。他偎在一堆羊裘之上,像一块风干的树根。
赵桓,1125年继大统的大宋靖康皇帝、1128年被金太宗完彦晟辱封为重昏侯的侯爷,跪在昏德公、太上皇的身旁,眼里浸着泪花,看着在春风里摇曳的赵佶的孤hún。
宁采臣的目光湿润了。他现在已是宋朝人,而赵佶正是他的君王。
他曾经说过,他爱自己的祖国,同时也爱这个朝代。“陛下……”
宁采臣刚想说什么,赵佶却吃惊得指着一头巨狼,难以置信道:“那,那是什么?”
果然来了吗?
宁朱臣收去浩然正气、幻道、神力,站了出来,大声道:“孽障,你终于来了!”
驱使巨狼的武僧一愣,心说:怎么与约好的不一样?
枯瘦僧人说:“阿弥陀佛,看来宁施主还是悟不透,有意插手这救驾之功了。”
“什么?他敢!”
宁采臣有什么不敢的。你们都做得这么过火了,他现在不仅敢,而且还打着让大相国寺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主意。
这是宁采臣第一次主动插手历史。
老实说,如何改变历史,他这个上一世连小小的律师都做了的法学士是真的不懂的。但是好在他有着大量的前人的经验可以借鉴。
而现在他要借鉴的便是这救驾之功。
功大莫过于救驾。同样的,想影响一个皇帝,自然要从救驾上做大相国寺想把这救驾之功给赵煊,那是大相国寺的做法,不是他的。他们可以,那么他同样可以抢。
武僧知道了宁采臣竟然要抢这未来皇子的滔天大功,不由火冒三丈,动了金刚之怒,喝道:“大胆!你这是找死!”
“找死?”宁采臣不屑道,“那你也得是能杀得我了,再说~~--~~-~!。
卷四:序战第281章、截胡
更新时间:20128811:17:33本章字数:6077
第281章、截胡
宁采臣的毫不退让,更是让他们火大。
前前后后,什么都安排好了,可就在即将收获的时候,却让宁采臣截了胡。试想,谁能不气,谁又能不火大?
“你知不知道你犯了极大的错误!”
“狼,狼能开口说话?”赵佶指着,手指、手臂、身体,连锁反应似的,不住发抖。
“是的,陛下。不过陛下不用担心,在下也不是没有准备。”宁采臣既然在拦胡,当然就不可能一个人上。
他有准备?
巨狼没有立即攻击,而是在想这事的可能性。
不过是一个幸运的凡人书生罢了。真以为成了什么城隍便是真神了?没有完整的传承,充其量不过是个阴神罢了,除了判判阴魂的功过,还会什么?
对付妖?不怕妖把他吃了。
仔细地把前前后后想了一遍,实在是想不出宁采臣拥有战胜妖族伽蓝的可能。
别说战胜了,没有一点儿见识,恐怕都没人知道什么是妖族伽蓝。连面对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又谈什么准备!
巨狼口中不断滴着涎液,一双盯着宁采臣的眼睛充满了食欲,缓慢有力的脚步,在厚厚的肉垫保护下,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他不仅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胆敢截他们胡的家伙,更是要他出丑,要吓跑他。
你不是想抢救驾之功吗?那么来吧,就让你知道知道妖族伽蓝的厉害,让你知道幸运不等于实力,就是成了阴神,没有传承,没有修炼,你同样什么都不是。
等吓跑了你,到时再让赵煊出来救驾,这功也就更大了。
嗯?这就来了吗?
人走过草地,发出沙沙的声音。
“你们来了。”宁采臣笑道。
是他的人?
巨狼的眼眯了一下。两个凡人罢了,正好用来杀鸡儆猴。那只大狗的伤势也好了?看来他还是有点本事的。
来的正是鲁智深和林冲二人,鲁智深手中是他的铁禅杖,只是改造之后成了黄金色。林冲手中是一把点钢枪,黄金枪已经还给了宁采臣。
“好大的畜生!”鲁智深看了一眼身旁的犬兽道兵,真的很想说一句,洒家最近可是开了眼界了。“可惜这狼就是不如狗,吃起来,肉质发柴。”
说完又对犬兽道兵说:“俺不是说你好吃,你是公子的手下,俺是绝对不会吃你的。”
犬兽道兵根本理都不理鲁智深,它的眼中只有巨狼,这匹害他的仇敌。至于吃自己?如果真有人的可口可以好到这一步的话。别忘了它是修士炼出的道兵,只是看着有血有肉,实际上并不是真的生命体。
看到犬兽道兵不理自己,只顾着眼前的敌人。鲁智深很惭愧,觉得自己那些年的兵真是白当了。战友这么信任自己,把后背全交给了自己,自己却想着吃它,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哇啊啊!洒家来了。”鲁智深不再废话,直接冲了上去。
鲁智深动手,林冲自然也不会闲着,枪似游龙出海,直接卷了去。
犬兽道兵也猛得扑上。在宁采臣的调教下,是没有什么一对一公平竞争的。
而作为军人的林冲和鲁智深更是没有这种想法。不是他们没有权力调兵,他们都想以军阵对敌。
看到仙人真的有准备,赵佶是放心下来。别的不说,赵佶一生一直是极为信任仙人的。
“陛下,我们回去吧!”宁采臣说道。
赵佶说:“仙人,这就是妖吗?朕还是第一次看到妖。”显然他不想离开,又或是在逃避,逃避他的命运。有神有妖,朕还会如此吗?
“陛下,在下是怕打斗的余波伤害到陛下。”宁采臣说。
赵佶说:“不碍的。朕只是想看看。”
赵佶抿紧嘴巴,有着不愿离开的倔犟。赵佶不喜欢李煜,一点儿都不喜欢。李煜应该没有见过妖吧?
看你妹啊!
宁采臣很为难。
与巨狼战斗,他为什么不给林冲他们战衣,粉衣不是炼出来了吗?
宁采臣回忆起粉衣对他说的。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