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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最强弃仙-第35章

小说: 最强弃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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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些术法和种植书籍,喝了五灵潭的水后,文姝七窍通明,将其一一烂记在心。



“一样都不少,既然有人求情,就姑且饶你一条性命。小姑娘,你以后也不用再怕这名恶妇,我教你一个收拾她的法子,”蓝飞在文姝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文姝犹带了几分不安,在听了蓝飞的话后,眼中多了抹神采。



顾忌到对方是云英未嫁的少女,蓝飞在耳语时,不敢胡乱盯瞄,只得将视线落在了文姝的耳上。



却是无意中,发现这名客栈的涩生女童生了对比她的容貌美上数倍的耳。她的耳廓圆润,耳骨小巧生肉,两点耳垂似两粒玉脂玛瑙,晶莹雪白,耳垂上是两抹粉色的耳洞。



落叶门外门有名不学无术的师长,曾说过,女子生了双带肉的好耳朵,意味着一生少灾少痛。



“仙师,此法当真有用?”耳朵晃了晃,一股淡香钻鼻而来。



“都记下来了?我将这株摩崖送给你,你只需念了术法,它就会伸缩自如,绑缚住刘氏,她就不能再欺压你们母女了,”蓝飞恍神之间,又重复了遍,文姝点头表示已经记住了。



少灾少痛又是如何,她只不过是他此番下山遇到的一个过客而已,许是一辈子也没有机会再见面了,一股怅然感油然而生。蓝飞咳了声,将心思和视线都收了回来。



流光见已经惩戒了刘厨娘,东西也读讨要了回来,收齐了最后一株灵粟,师长吩咐下来的事也都已经办妥了。他有心留下刘厨娘的性命,担心蓝飞变卦,就催着他快些离开。



两人消失在了走廊处。



流光走得匆忙,那几道“隔绝消音”的禁制法阵还在发挥着作用。



“小心火烛,留意门窗,谨防盗贼,”狗叫声后,是一阵打更的梆夫的叫声。



声音到了门外就被隔绝开了。



蓝飞一走,没有了原来的操控者,摩崖藤稍松了些,刘厨娘骨头断了数根。



见文姝得了口诀,她半是威胁,半是恳求着:“文姝,那小道士一定教了你解开藤怪的法子,快些放我出去。”



“刘音,文姝可是你叫得的?”女童步步走来,她每走一步,刘厨娘只觉得身下的藤蔓又紧了些。



摩崖藤不是什么高级的灵藤,落叶门中这类低等灵藤的栽种,并非都是由灵植士来完成的,大部分都是交由没有灵根的仆修来完成的。



操纵藤类的口诀也多是不需灵力就能操控的,所以蓝飞才会转授于文姝,当然有了灵力者操控,效果会更好一些。



文姝今晚将刘厨娘的赃物抖了出来,蓝飞心念他离开徽镇后,客栈母女三人会受了刘厨娘的报复,就不顾门派的规定,将法诀教给了文姝。



“三小姐饶命,奴婢知道错了,求三小姐解开怪藤,”刘厨娘眼珠子突出,不知为何文姝纠结起了她的称呼来。



岳青城身为岳家长子,其妻步氏育有一女岳小鸣,夜氏育有文翰、文姝两兄妹。



刘厨娘此时浑身只剩了个疼字,该死的藤条,为何在了普通人的手里,也会有如此的威力。



“你又错了,论起来,岳家的那位小姐才是年龄最小的,她才是三小姐,”文姝摇头笑语,漆黑中,贝齿折出了道寒光。



“二小姐。。。小姐,求您先放了奴婢,奴婢这里有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二小姐,”管她是二还是三,死丫头,若不是自己身受重伤,哪能有心思和她玩这些口舌争论。



“好消息,”文姝似有了几分兴趣,“我这就放了你。”



文姝念了几句,摩崖藤缩小变短,眼看刘厨娘就要被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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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书评区提出来的文姝的水性的这个BUG,已经小修了下,定义为:女主的水性不大好,狗爬可以,水深无力~



~谢谢“卧亭听雨”的活力蒜和“读书的水人”的平安符,鼓励收到了。熬夜了,叹,又是一个忙碌的周一,大家晚安或早安~



58除恶奴



“小贱人!”就在刘厨娘以为利诱奏效,足上数根摩崖藤的触须猛地发力,勒住了她的踝。



以崩石断金之力,一阵力绞。几乎是同时,五灵法阵里,“木”字亮起。



方才文姝口中是念了蓝飞所教的口诀,却不是“松字诀”,而是让藤类伪装松开,趁着敌兽不留神,二度蓄力发力的“蓄力诀,”摩崖藤关节挫开,刘厨娘一个不提防,膝下发软,跪在了地上。



她以为文姝松开了藤蔓,也就卸下心防,哪知岳文姝临了变了卦,丑脸更显狰狞,那双牛眼恶煞煞地瞪着文姝,恨不得把文姝立时戳成了米筛子。



“贱人?由你这张嘴吐出来,还真是脏了这几个字,”啪啪啪,数记耳光,每一记耳光,文姝都是紧咬牙关,左右开弓,绷了一身的力气抽了下去。



她这些日的舂米也不是白舂的,每一下下去,就能听得刘厨娘口中有牙崩断,口水和血水混在了一起的稀拉声。



姝把对上一世和对岳家的那些狼心狗肺的人的怒火和愤恨全都宣泄在了刘厨娘这恶奴身上。



客栈外,更夫已经走远,文姝的手也疼痛了起来,才停下了手,伤人一千自损三百,看来锻炼身体也是很紧要的,文姝再看刘厨娘,她此时外表肿如猪头,嘴里哼唧着咒骂声变成了无力地哀吟声。



身上一松,这一回摩崖藤是真的被解开了。



刘厨娘趴在了房里,衣衫已被藤条如刀的叶片割成了破布条,头发也被扯断了好几处,露出了粉秃色的头皮,她哆嗦着,手脚还保持着被摩崖藤长时间的勒捆的姿态。



“你。。。”刘厨娘还想谩骂,话没出口,“哇啦”一声,吐了满口的断牙和血水。



见摩崖藤一松开,刘厨娘暗喜不已,岳父姝当真是个蠢货,她已突破先天,只要没有了手脚束缚,待她稍稍调息片刻,就能恢复几成气力。哪怕仅有一层气力,她也有十足的把握,擒下这小贱人。



今夜之前,刘厨娘还想着除去夜氏后,就押送着岳家兄妹去隋云,现在却不同了,岳文姝联合其母,给她栽了个大跟头,不将他们千刀万剐,她誓不为人。



“你可是想说,我不要命了,敢出手教训你,甚至敢辱骂本家?刘音,抬头三尺有神明,你可敢以自身武魂起誓,你说的天大的好消息当真是好消息?”少女静站在那里,那双眼眸清冷如冰。



岳家的人还真是欺人太甚,还真以为她还是那个十二岁前苦苦巴望着生父来接人,十六岁时仓促嫁人指望能得出生天的懵懂少女,由着人轻贱,由着人物品一样随手处置了。



对着武魂起誓是一名武者最忌讳的事。若是起誓者违背誓言,必将丹田俱裂,一世皆为废人。



饶是刘厨娘这样的寡廉无品之人,也不敢以自身的修为起誓。



“小姐何出此言,奴婢确实有天大的好消息,老爷和大夫人体谅你们兄妹俩在外孤苦,命了奴婢带你们二人一起回隋云,”漆黑的屋子里,一人匍匐,一人蔚然而立,一奴一主四目做了个短接,刘音心里喀拉一声,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眸。



岳文姝的眼是那样的?



带了几分寒气,又夹了几分热芒,氲着层水汽,又滚着层热浪。岳文姝的眼落在了身上,浑身的疼痛被一阵冰冷代替。刘厨娘慌忙低下了头,她的心中呐喊着相同的一句话,“杀了她,杀了她,不能带她回隋云,她是个祸害。”



文姝的眼底只留了奚落和讥讽。那样的神情,不该是来自一个十二岁的女童,一阵迟来的恐惧感,压迫得刘厨娘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奴婢所说的全都是真。。。”地上跪着的人猛然抬头,掌心上劈出了积聚在体内的最后几道罡气,半月形的罡气,猛而雄厚,撕裂了一室的黑暗。



刘厨娘动了杀念,作为一名武者,她对于周边的环境变化,有着天生的敏锐性。那丝变化,是潜伏在那名女童身上的。刘厨娘只知道,如果她再不出手,就会太迟了。



不,已经是太迟了。



女童没有躲闪,那几道正面袭来的罡气在她的眸底化成了一片光晕,一层蓝色的光晕,在罡气到来前,包围在了她的周身。



那是刘厨娘最得意的第一道先天罡气,在遇到了那层水一样的光晕时,罡气消失了。



那是什么?蓝色的水样光晕,为何能阻挡地住她的罡气?



气力未衰的刘厨娘或许能破开她的氤水壁,可惜,她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一成的气力,又怎能破开她的防御。



女童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知道为什么我要求那名小道士饶了你?因为我要亲自动手。”



亲自动手?凭什么,就在刚才,她已经晋级成了先天武师,凡兵难近身的先天。。。



女童不以为意着,唇间蠕了蠕,轻声念着什么,手指在裙摆间抹了抹,再指向了刘厨娘。



身体难以遏制着,震了震,皮肉分离,重力穿过了血肉,几滴热热的液体溅上了她的唇。



尝在嘴里,带着股腥味,那是血的味道。



谁的血,刘厨娘低下了头,断臂挂在身侧,难以动弹。她的胸口处,多了个窟窿洞。



洞在增加,一个又是一个,一抹绿影穿透了她的身体。



血喷了出来,刘厨娘试着用手捂住伤口,她的手掌上,诡异地又多了个血窟。



这一次,她看清楚了,那是一只毫米大小的蝗虫,它的脚上,带着两道金色的光环。



二阶妖兽,事有蹊跷。



蹊跷。。。最后一口气断在了刘厨娘的喉里,那只藏在了她身上的符鸢飞向了窗口。



符鸢被点燃了,从半空中落到了地上,几乎是同时,刘厨娘轰然倒在了地上,血自她的喉咙喷涌而出:“要速速告知主母,岳文姝是名修士。”



一个隐藏的很好的,下手奇快的修士。



“只有死人才会句句是真话,”文姝收起了氤水壁,手中还燃着枚火球。



“姝儿!”寂静被打破了,意外的叫唤声让文姝滞住了,是谁在叫她?



叫她姝儿的,又还会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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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书友110114081248254”的PK票,不好意思,新书没存住稿,那两张更新票废了,上架前会还加更补偿的,嗯,只能这样了。



59夜氏之死



门敞开着,隔绝法阵被来人打破了。



体内的灵力又少了些,夜氏单手撑住门,另一只手垂在了身侧。



刘厨娘的尸体还没僵透,房里弥着股隐隐欲动的血腥味。



滴答着,地面上,刚死之人的暗色血迹和鲜红的新血融在了一起,来自两个人的血。



夜氏发丝散乱,缎鞋上沾着泥星点点,白色的荆布裙上斑驳着梅花花瓣似的红。



记忆中,就是在病卧在塌的最后几年,夜氏也是衣容整洁,素挽发髻的人,从没有像今夜这般。



“娘,你。。。”文姝讷着,她不知娘看到了多少,是否看到了她亲手虐杀了刘厨娘。



刘音已经气绝,伤口处流出来的血渗进了地砖。



“姝儿,过来,”夜氏艰难地踏出了一步,身子抖动地犹如在冬天萧瑟落地的枯叶,话未说完,她的嘴角多了丝殷红。



“娘,你受了伤,”她衣上的血?文姝急忙上前,扶住了夜氏。



冷得不似活人,夜氏的身子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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