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月飞鹰-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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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真的该死!”飞鹰咬牙切齿地说。
“嗯?”络腮胡吓了一跳,见飞鹰仍好好地被绑着呢,才笑了。“嘿嘿!程大英雄!弱肉强食,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我们开黑店的,也是为了生存。只不过我们这求生存的法子比别人歹毒些罢了!”
“哼!”飞鹰忽想起个问题,“我且问你,我们是怎样被你暗算的?”
“嗨!这个呀!要说,你们也真够老江湖的了!”络腮胡忽然笑了,“给你们送吃的,你们不要!给你们送喝的,你们也不要!哼!你们知道是怎样着了我的道的吗?”
飞鹰摇头。
“火!是那盆火!哈哈哈!”络腮胡得意得大笑。
“啊!火?”燕雨惊问。
“嗯。我猜到了就是它!”飞鹰说。“只是,火中怎么能下迷药呢?”
“哈哈哈!四川唐家是天下使毒名家,他们流露的毒方何止一二?”络腮胡得意地说,“我这‘燧香’迷药,只有在火中才能发挥毒性。嘿嘿!没想到吧?这可是江湖独一份哦!”
“唉!千算万算,独漏了你们的狡猾!”飞鹰叹气说。
“嘿嘿!该说说你的藏宝之地了吧?”络腮胡说。
“你真的想要知道?”飞鹰说。
“想!很想!”络腮胡说。
“可是,你要知道,这很危险!甚至可能要付出生命的代价!”飞鹰说。
“嗨!别吓唬小孩了!哎,我用‘燧香’与你交换,怎样?”络腮胡说。
“你真的那么想得到藏宝?”飞鹰似笑非笑地说。
“嗯!”络腮胡终于发现飞鹰的笑有些诡异。他站起身捏紧了手中的宝剑。
“哈哈哈!”飞鹰大笑了一声,身形一晃忽不见了踪影,地面只余下寸断的麻绳!
“啊!”络腮胡惊叫一声,却只能如木鸡般呆站着,他已经被飞鹰点了穴!
“嘿嘿嘿!好玩吗?”飞鹰从络腮胡身后绕出,从络腮胡手中把榆林闭月宝剑轻轻摘下,扯过一块布把宝剑上下擦了个遍。“嗨!宝剑你受委屈了,如此肮脏之手碰了你,真是该死!”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络腮胡浑身颤抖地看着飞鹰。
“应该说你是鬼!”飞鹰怒道,“你们这些吃人肉喝人血的恶鬼!”
飞鹰不再理他。走到燕雨身边,也不敢往她身上看,只是用剑划开了她身上的绑绳,从背后解了麻穴,问了声:“你没事吧?”
“谢谢你!鹰哥!”燕雨红脸掖着衣襟,不好意思地望着飞鹰。
“嗯!”飞鹰只笑了笑,又把蓝永的绑绳解开。可是蓝永还没醒呢。中的同样的迷药,醒来却有先后,这是各自内功深浅不同的原因。飞鹰狐疑地看了燕雨一眼。
飞鹰从络腮胡身上找来解药,把蓝永救醒。蓝永揉着眼睛,懵懂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飞鹰踱到络腮胡身边,绕着他走了一圈。
“哼哼!裘老大?”望着络腮胡这张丑脸,飞鹰火从心起。
他亮出巴掌,唰地一掌甩在裘老大脸上:“这是替燕姑娘赏给你的!”
“嗯!”裘老大左边脸上肿起五个手指印。
唰!又一巴掌甩在裘老大脸上:“这是替蓝大哥赏你的!”
“嗯!”裘老大右边脸上也肿起五个手指印。
唰!又是一巴掌:“这是替被你残害的人赏你的!”
“嗯!”裘老大哼哼着。
“哼!感觉怎样?”飞鹰问。
“谢谢!请不要再赏了!”裘老大腆着脸说。
“嗯!我喜欢你这种性格!”飞鹰说着,唰地又一掌掴在他脸上。“这下感觉好些了吗?”
裘老大的脸这时已经被抽得如成熟的红柿子,肿得油亮!
“程,程大英雄,求你,别再赏了!再,再赏,就要出人命了!”裘老大讨饶说。
“说得好!”飞鹰说着,又是一掌掴在裘老大脸上。“我打的本就不是人!”
“对,对!求你别再赏了,再赏,就出狗命了!”裘老大哀叫了。
“哈哈哈!狗会说人话吗?”燕雨忍不住也笑了,“鹰哥,再赏他!”
“哎,哎!汪,汪!”裘老大学起了狗叫,“求,求,别,别!”
“哈哈哈!你已经堕落成狗了,那不是不赏白不赏了吗?”蓝永也过来,抽了裘老大一掌。
“汪!汪!不!别!别!”裘老大都有些疯了!
“哈哈哈!不赏就不赏了!你听话吗?”飞鹰笑着说。
“听!听!”裘老大忙点头。
“哎!哎!我还没玩够呢!”燕雨冲过来说,“我来赏赏他!”
裘老大吓得闭上了眼睛。
“算了!雨儿姑娘,别弄脏了你的手!”飞鹰劝道。
“哼!老娘还真的不稀罕跟这种狗玩呢!”燕雨拍拍手说。
“谢谢!汪汪!”裘老大继续着他的角色。
“嗯,乖!”燕雨笑了。
“裘老大,如果我给你机会,你愿意抓住吗?”飞鹰问。
“愿听吩咐,裘某万死不辞!”裘老大忙说。
“鹰哥,这种人不配活着!”燕雨急得大叫。
“你听见了吗?”飞鹰问裘老大。
“饶命啊!我会改的!”裘老大哀求说。
90。第二卷…快意锄黑裘(二)
“行啊。我问你,你这黑店有几个你这样的歹徒?安平镇又有几个你这样的黑店?”飞鹰问。
“我说!我全说!但求饶了我这条狗命!”裘老大说。
“哦,你说说看!”飞鹰笑了。
“我说!我这店里还有十个我这样的高手,噢,不,是黑手!”裘老大说,“安平镇里像我这样的黑……黑店,共有九家!他们分别是:裘、傅、桂、夏、黑、寿、达、门、衮。其中以我裘家和黑家为老大,尤其是黑家最难对付!”
“哦,说得很好!看来你是真心想活?”飞鹰说。
“真的想活!”裘老大说。
“那好,你把这些黑店的情况详细说说吧!”飞鹰说。
“好!”裘老大把安平镇所有黑店的情况都一五一十地说了,他知道,飞鹰是要找这些家伙的晦气。他只是心中好笑:凭你这么两条半枪,就想灭了安平镇所有的黑店?嘿嘿,只怕到时候反送了卿卿性命!哼,到那时,你侮辱我裘老大的仇也就报了!嘻嘻!
“嘿嘿!说得不错!蓝大哥,燕姑娘,咱们走!”飞鹰说着收拾起弯刀,向地下室外走去。
“鹰哥!这裘,你就这么饶了他?”燕雨急忙说。
“唉!看他像狗一样可怜,就饶了他吧!”飞鹰笑着说。“我答应过他的。”
“哥!你不该饶了这蛇一样的恶人!”燕雨说。
“走吧!”飞鹰头也不回的出了地下室。燕雨在后面跺着脚跟着。
外面,也许歹徒们认为大功已经告成,一个个都睡死了。飞鹰他们根本没费什么手脚,店中的歹徒就稀里糊涂地上了西天。
出得门来,燕雨忽然说:“鹰哥,我东西落里面了,我去去就来!”
“去吧!去吧!”飞鹰心中明镜似地好笑,“这丫头,她心中这口恶气岂能不出?”
稍许,燕雨拍着手笑着出来了。“好了!走吧,鹰哥!”
“好!这里的恶人已经处理完了,还有八家黑店,我们一起去捣了他!”飞鹰说。
“嗯!”蓝永、燕雨坚定地点头。
“好!我们这就先去捣了最大的黑家黑店!”飞鹰意气风发地说。
“好!”三人直奔镇西。
惨白的月光下,“同福黑”客栈的招牌散着贼光。
“就是这儿了!”飞鹰过去就拍响了店门,“开门!开门!”
许久,门开了。
“什么人!”门缝里伸出一张黑脸,“深更半夜的躺尸,找错地方了吧!”
“哦,你们这开的不是黑……黑福同客栈吗?”飞鹰有意把客栈名念倒了。
“什么黑福同!是同福黑!”黑脸人说。
“嘿嘿!不都是黑吗?黑客栈?”飞鹰笑了。
“找死?”黑脸人凶狠地说。
“对!”
黑脸人刚瞪起眼睛,就被飞鹰拍扁了脑袋。
“什么人在此胡闹?”又一个黑脸人从里面走出来。
“哈哈哈!怎么店里全是黑脸人,果然是家黑店!”燕雨哈哈大笑。
“见鬼去吧!”蓝永不分青红皂白,挥手一掌把那人拍倒在地,搞得桌烂椅倒的一阵稀里哗啦!
“什么人?”里面冲出四个黑脸汉子,拥着一个肥胖黑汉来到店中央。
“哈哈哈!鹰哥,我们走错地方了!”燕雨笑得花枝乱颤,“这哪是什么客栈,我们分明进了煤炭店!”
“大胆!什么人如此嚣张?”肥黑说。
“胆大!见了本姑娘还不跪迎!”有飞鹰在侧,燕雨真的很想托大。
“哈哈哈!你是谁呀!也不打听打听,本黑店宰尽天下豪客,哪有跪迎客人的规矩?”一个黑脸人说。
“啥?你们也自认是黑店?你们就不怕被人端了?”蓝永怒问。
“哎!好汉误会了!”肥黑走出来说,“本人姓黑,名耀庭,人称黑老大,是这家同福黑客栈的老板。手下人说惯了同福黑店,黑店黑店的就叫溜了嘴。请勿见怪!”
“哈哈哈!刚刚碰到个裘老大,这会儿又来了个黑老大。你们二人合在一起,岂不就是黑球老大?!”燕雨哈哈大笑。忽又感到一个姑娘家家的如此说话,好像大大的不雅!忙吐了舌头,转身一边笑去了。
可肥黑不在乎,仍笑容满面地说:“各位是否住店,若不嫌弃小店,何不里面请!”
“哈哈哈!这个老板会做生意哈!”飞鹰踱了过来,“老板不追究我等打伤小二,摔坏桌椅,反邀请我等住店。真的是太仁慈了,与黑店二字大不相符啊!”
“嘿嘿!仁慈不敢担,次仁,次仁而已!”肥黑玩起了文字游戏,自认为得意地笑了。
“呸!次仁就是不仁!你当老娘没读过书呀!”燕雨生气了,她自诩书香世家,岂容有人往她眼里揉沙子!
“鹰哥,跟这种人废什么话,砸他!”燕雨喊道,一点也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哈!果然是来者不善!左右,上!”黑肥喊道。
“是!”店周围忽然冲出十几个黑脸人。原来他们已有准备!
飞鹰三人分头跃开,燕雨对付两个歹徒,蓝永对付四个歹徒,飞鹰则对付八个歹徒。
这些歹徒的武功并不好恭维,大概他们只会暗算他人吧!
那两个与燕雨斗在一块的歹徒,被燕雨像逗蛐蛐一样,逗得在地上前后乱扑腾,搅得整个客栈灰尘张扬。
飞鹰暗中看了,心中直乐。
而蓝永这边的情况好像就没那么乐观。他一人在四个歹徒的围斗中,虽然能保持不败,但却左右支拙,险象环生。
飞鹰见了直摇头,同是北燕帮的人,差别咋就这样大呢?
而那八个围斗飞鹰的歹徒,这时却好像失去了耐心,他们吆喝了一声,突然同时分袭飞鹰的上下、前后、左右。虽然功力不大,却显出演习已久。这种斗法若换作他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恰在这时,飞鹰也不想耍了。只见他暴喝一声:“笑、月、惊、天!……”手中弯刀忽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