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月朦胧-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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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喜欢吧。我记得那个时候，米璇总爱和袁曦在操场的看台上看男生玩蹴鞠。我有个很好的朋友，他叫魏驰，是个蹴鞠高手。我们私下开魏驰玩笑，都说米璇看上他了，所以我想米璇应该更喜欢魏驰吧。不过魏驰不喜欢她，魏驰。。。。。。”
“魏驰喜欢的是打我那个秦雪。”我抢过廖喆轩的话。
“你。。。。。。怎么知道？”
“你忘了那天在太极广场，你和谭馨最后吵架说的那些话，我在旁边可都听见了。这个喜欢那个，那个又喜欢另外一个，乱的跟锅粥似的。”
廖喆轩笑着说：“是，是有些乱。”
我们边说，边上楼。
“我放假七天都会呆在这儿，你呢，你假期怎么安排的？”我问廖喆轩。
“我明天的飞机，去哈尔滨。”
“哈尔滨，去旅游？”
“不是，我去看我妈妈。”
“哦，嗯？看你妈妈？”
“怎么，我看我妈不应该吗？”
“不是，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孝顺。”
到了门口，我拿出钥匙开门。
我回头看了看正背对着我，也在开门的廖喆轩。心想：他说他要去哈尔滨看妈妈，可是刚才在ktv里，我明明听见蔡英泽说廖喆轩的爸爸移民国外了。
这里的人真的都很奇怪，感觉每个人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国庆节，假期的第一天
国庆节，假期的第一天。
七天长假，很多同学都选择了回家，没回家的也都去别的地方旅游了，整栋公寓都空荡荡的。
一觉睡到天亮，醒了之后我依然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直到肚子饿了，万不得已，才从床上爬起来。结果翻遍了整间公寓，连包方便面都没有找到。我垂头丧气的从厨房出来，在厨房门口呆呆的站了片刻后，进了卧室。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换衣服，准备出去吧。
买完东西，路过太极广场，坐在广场边沿的石桌旁休息。
原本只是想出来买个早点，可是一想，还有七天的公寓生活要过，所以进超市备了满满两大包的“干粮”。东西实在太沉了，两只手都被勒出了红印，逼不得已，坐下来休息一下。
广场上有很多人在练太极剑，感觉还挺有趣的，所以多看了两眼。没想到竟然在这个地方看见了姚粤，他这时也看见了我，小跑过来坐在我的旁边。
“你精神不错呀，昨天喝了那么多，今天还能这么早起来在这练剑。”
“唉，一般般了。”姚粤摸了摸头，有点不太好意思，“再说也不早了，快十点了吧。”
我看看手中的手机，已经十点一刻了。
“十点多了，还有这么多人在锻炼，平时九点就差不多该散了吧。”
“今天国庆节，七点多这聚集了很多人来参加升旗仪式，八点才开始，升完旗又有载歌载舞的几段表演，九点多场地才腾出来。”
“噢，哎，早晨起来你爷爷骂你了吗？昨天，廖喆轩和李禹博为了这个，还差点把你送到你家去。”
“是吗？谢谢大伙关心了。早晨一起来，爷爷就表情怪怪的的看着我，说我长大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讽刺，总之听语气不像是在夸我。”
“你爷爷这么说，难道你是第一次喝醉？我看不像吧，你平时那么爱玩。”
“第一次，当然是不可能了，不过这的确是我第一次醉着回家。以前喝多了，都是在外面转来转去，拼命的嚼口香糖，等到酒味散的差不多了，才敢往家走。回去之后，就直奔自己卧室，然后倒头就睡，即使不瞌睡也得装着睡。爷爷以前虽然也怀疑过，但是还没像昨天那样，喝没喝酒，一目了然。”
“你怎么会来这练太极剑？闭门思过吗？”
“不算，但也差不多。早晨起来一睁眼，就看到爷爷在我旁边，他问我头疼不疼，我当然说不疼了，然后就被他拉来这里练剑了。”
“不过刚才看你那一招一式还挺像样，你爱好挺广泛啊，太极剑你也喜欢。”
“业余的，陪爷爷而已。”
“你爷爷，他。。。。。。他也在啊，是哪一位？”一听他说陪爷爷，我想目睹一下老校长的风采。
“那，站在最前头，胡子最长的那个。”
站在最前排，穿着白色的太极服，头发略微有些白，胡子差不多有一扎长。哇，他就是我们学校以前的校长啊，还真是儒雅，一看就是个文人。
“没看出来，你还真孝顺，为了陪爷爷，连他喜欢的东西你也喜欢。”
“惭愧，我这虽然说是真情流露，但多少也有些逼不得已的成分。”
“逼不得已？”
“我大舅一家在上海定居，只有过年才回来。我妈跟着我爸南下做生意，连过年都不回来。我小姨更了得，当年为了嫁给我小姨夫，跟爷爷断绝了关系。我妈说了，大舅没回来之前，舅舅家的这个爷爷归我。”
“都不在，昨天开门接你的那个是？”
“别误会，那是照顾我爷爷的保姆，不是我们家谁。哎，怎么你一个人，谭馨呢？”
“去北京还没回来，我想她收假能准时回来就已经很不错了，现在才去了两天。你呢？大家都忙着旅游啊，玩啊，看你平时都挺忙的，怎么放假了反而闲下来了，悠闲的在这练太极剑，刚才还以为我自己看花眼了呢。”
“本来是有事的，不过昨天和女朋友分手了，所以就没事干了。唉，心情不好，也就没有再安排别的活动，在家待着就当静养了，我觉着挺好。”
我看着他笑了笑，他心情不好肯定不会是因为失恋，因为他刚才说分手的那个，已经是他这学期的第三个女朋友了，开学也才一个月而已。想说些什么开他玩笑，但是这样做显然不太厚道，也许他心情真的不好呢，想了想还是说别的吧。
“米璇和顾晓朵呢，你怎么也没和她们两个在一块儿？”
“米璇一家人去四川玩了，之前小姨也叫我了，我因为不喜欢小姨夫，所以婉言拒绝了。顾晓朵嘛，她现在估计在家关着看书呢吧，马上就期中考试了，他爸轻易不会放她出来的，手机都没收了。”
这时，广场的音乐忽然停止，练太极剑的人群也很快散开。
“走吧，你外公在等你。”我站起来，提起地上的两大包东西。
姚粤懒洋洋的站起来，说道：“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超市今天大减价？”
“没有啊，这是我国庆七天的干粮。吃个早饭都要过天桥去马路对面，好麻烦啊。所以我储备好粮食，打算当七天的宅女。”
“懒得真够可以的！”看了看表，说道：“快十一点了，你不打算吃个午饭再回去？”
“我九点多吃的那顿，叫早午饭。”
“东西给我，我帮你提回去。”说着，就要拎我手里的两大包东西。
我看了姚粤外公一眼，发现他正看着我们这边。
我看着姚粤，说道：“你外公在看我们，他是不是在等你过去？”
“他看见我帮你提东西，就明白我正在乐于助人，待会儿自己就会回去了，回家没准还会夸我的呢。”
听到姚粤这么说，我便毫不客气的将两大包东西都塞给了他。并赞扬他：“真会怜香惜玉，难怪女孩儿都喜欢你。”
姚粤送我到公寓楼下，在楼下和姚粤告别，我回到了公寓。
李禹博走的时候，将他公寓的钥匙交给了我，要我帮他照看一下他的那个韩梅梅，将东西放下后，就到了李禹博的公寓里。
相比谭馨的公寓，李禹博住的地方才真像是一个学生租的房子。客厅很空，没多少东西，只是在最里面靠墙的地方摆着一张桌子。
桌子应该是李禹博平时画画用的，因为桌上摆着一幅他未完成的“牡丹图”。
桌子旁的瓶里，插着几个画卷。我随手拿了一幅，打开一看，上面画的竟是一位婀娜多姿的古装女子。看完画上女子的头饰，我又将画拉长看女子的服饰。孤陋寡闻，最终也没能看出他画的是哪个朝代的女子。
最后仔细端详着女子的脸，感觉这张脸好熟悉，想了想，便想起来像谁了。这个女孩儿，中秋节那天我见过。我看着画笑了笑，感觉像是偷窥到了李禹博的小秘密。
看完赶快将它卷好，放回了刚才的位置。
在客厅四处看了看，却没有发现韩梅梅的踪影，又进厨房找，依然没有。这时，听到卧室里有猫叫的声音，我打开卧室门一看，那只名叫韩梅梅的花猫正围着它的猫食盆转圈，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从阳台上找来李禹博说的那包猫食，倒了半盆给它，然后系好放回原位。
谭馨北京归来
时间过得很快，一不留神，假期就接近了尾声。
我两眼盯着电视，左手拿着遥控器，右手拿着筷子，一边换台，一边往嘴里送泡面。
忽然，听到有敲门的声音。声音很低沉，咚咚咚，三个“咚”每个间隔都很大，听起来怪吓人的。
“谁？”我调小了电视的声音，同时心里也在犯嘀咕，这么晚了，谁在吓我。
“程可，开门，是我。”说话的声音也很低沉。
我一下就听出了这是谭馨的声音，放下手中的筷子，立马起来给她开门。
门刚打开，谭馨的整个身子都往前倒。感觉她快摔倒了，我赶紧伸手去扶。她却推开了我的手，看也不看我一眼，摇摇晃晃的就往进走。
进来之后坐在了沙发上，手中还有一罐没有喝完的啤酒。她将啤酒放在了茶几上，然后整个人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低头坐在沙发上，头发遮严了她的脸。
“你。。。。。。你怎么了？不是去北京了吗？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我惊慌失措的问她。
“韩月竹那个混蛋生了，生了个儿子！”谭馨慢慢的抬起头来，眼泪早已过了嘴角。
我呆呆的看着她，半天也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也一直看着我，见我没有说话，又将头摆回刚才的位置。深深地叹了一声气，然后身体往后一仰，头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眼睛一闭，又是两行泪。
我走到茶几跟前，从下面拿出抽纸盒，然后从里面抽了两张纸出来，先拿一张擦干了谭馨脸上的眼泪，同时将另外一张塞在她的手里。谭馨接过纸，将我没擦到的地方擦了干净，然后一脸委屈的看着我。
“谭馨。。。。。。”
我正打算说些安慰的话，试着开导她，可是刚叫出了她的名字，她就崩溃了。扑过来死死地抱着我，哭的更大声了。我双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拍着拍着心中一阵难过，自己竟然也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谭馨的嚎啕大哭变为了轻声抽泣。她松开我，面无表情的对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