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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四十五岁风满楼-第5章

小说: 四十五岁风满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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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作家张天天不要因写作放弃正常学习。
  5月23日,中国财经报的孟秀敏来采访我关于中学语文之事。
  5月29日,在北京医科大学讲座“谈金庸,论武侠”。讲座邀请太多,开始尝试谢绝,农大、北航都谢绝了,人家也很谅解。
  截止5月底,指导本科毕业论文6篇:张咏华,王洋,张鹏高,王穆丹,吉原雅子;曳地清。

第二章 我的俄罗斯情结(5)
指导本科学年论文4篇:蔡玄晖,徐冀静,谢丹云,康丽娜。
  5月,在《中华英才》1999年第5期发表《五四与新文化运动》,在《今日青年》发表《老皮和追他的女孩》,即《妻子匪哉》,《散文选刊》登载《桌面与抽屉》和《“五四”何罪》。
  6月1日,在中央电视台“十二演播室”谈段云松的“五福茶艺馆”。7月15日,16日播出。
  6月2日,在中央电视台“精品赏析”谈“战火中的正义之声”反对美国侵略南斯拉夫,反对大小汉奸对美国侵略行径的无耻追捧。
  6月18日,25日,在北大勺园为香港大学学生讲“金庸小说漫谈”。
  6月19日  在虹桥网网络电视谈“北大与青春”。
  6月,在《博览群书》发表《迟到的光复——读〈沦陷区文学大系〉》,在《英才》发表《红眼睛阿忆》。
  7月12日,参加北京大学二十世纪中国文化研究中心成立务虚会。提出建议共8条,后被采纳3条。
  7月13日,在北京电视台“中国之窗”节目谈“中国功夫”。
  7月18日,晚上去北大东门外的闲情偶寄茶屋讲金庸。一个听众开车送我回来。
  7月25日…30日,与钱理群、邵燕祥、王晓明等数十人赴呼和浩特、乌兰察布等地参加“草原笔会”,是贺雄飞组织的,也算是老贺的衣锦还乡。做了几次发言并结识一批学者作家。28号夜里在10号蒙古包举行成人笑话大赛。贺雄飞主持,请秦晖,单少杰,鲍昆,张惠民为评委。我以山东版《李万姬》进入决赛,以典雅卓绝之《郭春海》夺冠。回去睡觉已经后半夜。29日文艺晚会后,蒙古女歌手薇娜要与我月下散步,贺雄飞谎称钱理群老师叫我有事,待我走后,贺与之散步。夜里小雨。次日老贺大喜,到处宣告:“第一次在情场上战胜老孔!北大博士智商,不过如此耳。”
  7月,在中央电视台“十二演播室”和北京电视台“北京您早”谈高考作文。
  7月,在《今日青年》发表《金庸笔下的男人和女人》,在《英才》发表《十八天大楼的棋》。
  8月11日…24日,赴新疆石河子大学为其研究生讲授“现代通俗小说研究”课。同行者为曹文轩老师。美丽的石河子,确实是“城在绿云中,人住花丛里”。新疆的牛羊肉和瓜果蔬菜,实在太好吃了。
  8月22日下午,女生送来西瓜,用木梳切着吃,边吃边吟诗曰:“石河子/是一枚/女娲散落的卵石。/静卧在/历史之河的谷底。/在亿万年的酣梦中/等待着/那划破晨曦的一犁。/冰封的河水/开始流溢。”
  8月,在《今日青年》发表《英雄背后的爱情模式》,在《出版广角》发表《金庸小说万古传》。自8月至10月,在《英才》连载《十八天大楼的外号》。
  9月8日至次年1月,为高年级本科生50人开设“中国现代通俗小说”课,每周2学时,听课者非常多。
  9月8日晚上在勺园参加中外学者晚餐,谈到美国炸我使馆问题,中国学者多不愿发言,我只好挺身而出,舌战美国和日本学者。归途与韩毓海同行,韩毓海说我振臂一呼,大家同仇敌忾。
  9月11日,接受凤凰电视台关于标语口号问题的采访。
  9月17…18日,在奥林匹克饭店参加“新语文”编辑研讨会,发言主张“批判要尖锐,操作要务实。既要让学生成才,也要让老师吃饭。”
  9月19…24日,在武汉参加“闻一多百年诞辰国际学术研讨会”,提交论文《闻一多的死亡意识》。
  9月21日晚,在武汉大学演讲,题为《读书生活漫谈》。
  9月23日,上午去浠水县和闻一多的老家。闻一多小学的学生列队迎接,孩子们一大早就盛装等待着。我跟当地领导说,赶快让孩子们休息,不要搞形式主义。
  9月27日,阿蛮在幼儿园摔破了右眉,我心疼之极,跟他母亲和奶奶发了火,吵了一架。过后想想,也不怪她们婆媳,是孩子自个儿太淘气了。幼儿园的老师说要组织去香山采摘,保证不会再让孩子受伤了,我就答应了。
  9月,《青年文摘》刊载《47楼207》,许多青年朋友从此开始认识本人。在《今日青年》发表《胡人毛嘉》,在《中华散文》发表《喜被退稿》,这是师妹杜丽丽的约稿。在《南方文坛》发表《通俗小说艺术的发展——〈通俗小说卷〉导言》,在《领导文萃》发表《栾平的悲剧》。《感动共和国的五十本书》一书中收入《金庸小说万古传》。
  10月19日下午,在中央电视台“精品赏析”栏目做“继往开来看盛典”嘉宾,纵论国庆50周年大阅兵。
  10月19日晚,在中央电视台“地方文艺”栏目接受关于散文的采访。
  10月,在《读书》发表《诗之子的长卷》,是评论程光炜的学术新著的。
  …………
  1999年11月,在《今日青年》发表《爱情的味道》,在《英才》发表《遍地英雄不吸烟》。
  1999年12月,在《北京文学》发表《百年回眸看女装》,在《北大女生》发表《孔庆东歪诗选》,在《英才》发表《姜哥和张姐》,在《江汉论坛》发表《美丽的毁灭——闻一多的死亡意识》。
  1999年,出版编著两本,一为汕头大学出版社的《审视中学语文教育》(与摩罗*合编),一为华夏出版社的《程小青代表作》。后者默默无闻,前者已隆然载入中国语文改革史。
  这就是我的十年前,即将跨世纪的那一年。整年没什么正经事,却忙得不亦乐乎。十年无事两茫茫,而今两鬓已微霜,郎呀郎,你在哪疙瘩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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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找得好心慌。(1)
十八岁,我不懂爱情
  认识姜哥和张姐,是非常偶然的事。
  那是1982年,我在哈尔滨上高二的时候。有一阵,我每天上学的路上,边走边读毛选合订本。于是,就认识了姜哥。
  姜哥说,我一看你背个书包读毛选,就知你决非等闲之辈,这年头,资本主义就要复辟了,谁还读毛选呀!你来参加我们小组吧。
  姜哥是铁路工人,二十一二岁,爱学习,清瘦而结实,目光炯炯,气质有点像五四时的周恩来。他组织了七八个青年工人,成立了一个读书小组。他们每两周在姜哥宿舍聚会一次,我就是在那里,认识了张姐。
  昏黄的灯下,围坐着三个女工和五个男工,都是二十岁上下的模样。姜哥介绍了一番怎样认识我的“奇迹”,然后用坚定的声音,纵论国内外天下大势,说中国目前面临着资本主义复辟的严峻危险,我等先觉青年,应当以天下为己任,挽狂澜于既倒,我们的读书小组从今天起,应当正式命名为中国马列主义读书会。
  我一听,顿时吓了一跳。心想这不是要成立地下反动组织吗?我一个共青团员,可不能滑入这个泥坑。于是我就用一种很谦虚但是又很坚定的态度反驳了姜哥对国内外形势的分析,我认为中国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仍将保持社会主义制度,我们现在读书还很少,对社会也不大了解,对重大事情还没有资格轻易下结论,我们应该没有任何目的地自由读书,重点是读文学名著,如果说一定要有目的,那就是提高个人修养,准备为国家建设做出更大贡献。
  听了我的话,几个工人纷纷表示赞同和佩服。我从他们的话中听出,姜哥有这个意思很久了,但他们一直不同意,可又说不过姜哥,今天我无意中给了他们巨大的理论支持。其中那个高个子的张姐,长眉大眼,非常漂亮,具有一种“知识工人”所特有的既健康又清丽的美,这种美在纯粹的知识分子里面,几乎是找不到的。她说话不多,但是眼睛像会说话似的脉脉看着我。我当时也没太注意,因为姜哥又和我辩论了几个回合,终于被我说服了。姜哥不大高兴,说从长计议吧,就开始抽烟。张姐和另两个女工拿出几个饭盒,里边是玉米面发糕,豆瓣酱,洗好的大葱,切好的黄瓜,大家咔嚓咔嚓地吃了个精光,就散了。
  夜幕中走出几百米,突然后面有人叫我,回头看,是张姐赶上来,说和我同路,便并肩而行。张姐说了些佩服的话,又问我学习忙不忙,说你学习在班里一定第一吧?我得意地说岂止在班里。张姐又问了些我的家庭情况,说咱们家庭差不多,为什么你就学习这么好,我考了两年大学都没考上,看来只好一辈子当工人了。我说,只要努力,没有考不上的大学,你也不过就比我大两三岁,人生的路还长着呢,就算当工人,也一样能做出成就,你看倪志福,李瑞环,张百发,不都是工人出身吗?张姐说,你说话怎么跟报纸似的?《中国青年》是你编的吧?我说不,我已然不编《中国青年》了,我现在编《人民日报》了。张姐说:“德行!”说着我到了。拐进楼时我扭头望了一眼,只见张姐过马路去坐回去的电车。她和我并不同路。
  姜哥的读书小组活动,我又参加了四五次。讨论的内容是《红与黑》,《巴黎圣母院》,《幻灭》,《包法利夫人》和《漂亮朋友》,全部是19世纪法国文学名著。我只读过前三部,其他人大多读过一两部,只有姜哥全部读过。姜哥总是用很锐利的阶级分析方法去深挖那些爱情故事的本质,说在爱情上,也存在着剥削,腐蚀,欺骗,斗争,大家听得很佩服,但却似乎不大认同。我对于爱情问题相当隔膜,但在哲学课和作文课上训练出了一套用辩证法对付任何问题的本领,加上一套标准规范的报刊式语言,因此明明不懂,也能胡说一气。比如什么“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啦,“伟大的爱情来自伟大的心灵”啦,“人是有阶级的,爱情是没有阶级的”啦,总之是一套资产阶级人性论的爱情观。我自己说着很不自信,但张姐他们却非常赞同,而且人人都能举出身边的事例来印证我的“中心论点”。一个叫大齐的男工说到放肆之处,指着姜哥道:“我他妈就不信,一个资本家的女儿赤条条往你被窝里一钻,你那玩意儿就不硬!”大家哈哈大笑,几个女工有的呸了一口,有的要打大齐。姜哥危襟正坐,大义凛然道:“告诉你,我还就是不硬!”我当时思想很混乱,既觉得大齐有点胡扯,又觉得姜哥好象只是嘴硬,但又隐隐感到姜哥的身体里的确有一种很坚定的力量在支撑他的生命,同时又模模糊糊胆怯地想,要是我,会怎么样……

第三章 我找得好心慌。(2)
几个月以后,姜哥忽然要离开哈尔滨,因为发生了一件对他来说是天大的事情,他突然得知,他的母亲原来是日本人!当年日本投降时,他的外祖父外祖母在火车站把刚刚三岁的女儿给丢了,一直找了三十多年,现在要把他们全家接到日本去。晚报上报道了此事,是当作改革开放中日友谊新篇章来宣传的。姜哥很痛苦,他不能接受自己是日本鬼子的后代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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