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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Justice-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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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所以然,总不是刻意找茬的吧?沈沉脑袋里飞速的搜索最近是否有得罪过顾朗的举动,还没眉头,就听到顾朗问道。
  “沈沉你……”
  “……”
  “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
  “我很认真。”
  “认真你妹!”
  顾朗在房子里随意转悠着,沈沉还是准备亲自下厨随便炒几个小菜,他的厨艺也就是两大老爷们凑合的程度,好在梁陌那个吃货不在,否则她那既不会做饭只会吃饭嘴还特别叼的性格铁定得拉着他们下馆子喝,不管是沈沉还是顾朗,都觉得这么冷的天出门简直是受罪,女人的思维就是不能理解。
  沈沉晃了晃脑袋,就听到顾朗在客厅大声说道:“对了沈沉,你还看圣经吗?”
  “不看。”
  “你的圣经书也不收起来。”
  沈沉没有停止手头的工作,“我妈会定期检查的。”
  “伯母真是坚定的教徒啊。”顾朗啧啧有声,他对沈沉的了解其实不亚于任何人,毕竟5年的搭档,期间也踏过不少鬼门关,两个人的感情已经从友情越发的往亲情发展。他对于沈沉就像一位兄长一般,因为沈沉是个单亲家庭,母亲自从离婚后就变成了一位十分虔诚的基督教徒,当然虔诚到让儿子也一定要随时信奉着就有点轻微的变态了,沈沉也是特殊,在母亲的耳濡目染下,他不但没有变成教徒反而对宗教产生了极大的排斥,哪怕行为上还是好好孩子般的挂着十字架项链、摆放着圣经。
  顾朗翻开圣经第一页,绘声绘色道:“神称光为昼。称暗为夜。有晚上,有早晨,这是头一日。”
  “别念!”沈沉跑出厨房一脸苍白的大声呵斥道。
  顾朗也没料到对方的过激反应,讪讪的合上了圣经,“你这毛病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不是心理排斥已经是生理排斥了吧?”
  沈沉似乎也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恍不回神,沉寂了那么几秒,挠挠头尴尬道:“呃… 不知道怎么形容,你知道的,确实不喜欢。”
  顾朗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两眼,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便越过他走进了厨房,“沈沉你的菜要糊了。”
  “靠。”沈沉扭头立马关了电炉,把不多的菜装在了小盘子里,接着又随便炒了几个,两人端着就坐到了茶几边。
  顾朗也不客气,直接开了一瓶酒仰头喝了大半,念叨着“真爽”夹着小菜吃的滋滋有味,嘴上话还不停:“真别说,虽然你炒的东西看起来不怎样,吃起来还凑合。”
  沈沉就算喝酒也是斯斯文文的,盯着顾朗面色不悦,“有的吃就不错了,还真特么会计较。”
  顾朗也没答话,光在那大口大口的灌酒,沈沉看这家伙的举动,才想起来他约这个人来家里的目的,果然是心情不好,沈沉默默的想。
  大老爷们之间如果真谈起安慰那就有点矫情了,再者顾朗的那死要面子的性格也绝对不会承认自己难过,其实他就是被老大的所为闹得气的慌,但是又无力做不了什么,所以沈沉也就陪着他喝,电视也不开,连话都不怎么说。
  沈沉的酒量不像他看起来那么柔弱,反倒是顾朗早些就醉了,好在他醉也就仅仅是睡了过去,没闹什么酒疯,否则沈沉铁定不管不顾的把人赶回家去,这么个烂醉的人沈沉也确实没力气拖回卧室,把人剥的只剩个裤衩丢出个棉被,就让他窝在了沙发上。
  结果根本别说什么醒酒。
  沈沉收拾了下碗筷,把茶倒了去,悠悠看着空落落还残留着根茶叶的杯子思忖,重新又泡了杯热茶,抿了一小口,直直皱眉:这玩意,是真的不好喝。
  要是有了女朋友,也铁定不喜欢。
  沈沉万分嫌弃的想,没过会就上卧室睡去了。
  顾朗大早是被沈沉唤醒的,宿醉的脑袋疼的他直不起腰来,他坐在沙发上干吼了半天,沈沉也没管他,自己换衣洗漱,等准备差不多了才看到沙发上的人还赖着,他怒道:“迟到了!”
  顾朗努力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这样疼痛就会减轻些,他隐约想起了什么,声音干哑道:“沈沉,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
  “不记得了。嘶——疼死爷了。反正就是觉得很吵。”
  “没听到,你醉傻了吧。快起来,boss扣工资了。”沈沉踢脚踹了踹。
  顾朗没继续深想,忙道:“知道了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发生

  J案件没有丝毫眉目也不代表着他们真的会闲出淡来,在他们管辖的区域内虽然谈不上有大家伙可以缉拿,但平日的盗窃、诈骗等也归他们管,虽然按理说他们小组接手J案后应当心无旁骛,只可惜他们科室的人员稀缺的可怜。
  顾朗刚出勤回来就看到沈沉趴在办公桌上小憩,他直盯盯的看着对方也没出声,不知道心里在琢磨什么,一副满是忧虑的神情,没大会沈沉就像感应到什么般悠悠转醒,顾朗也没刻意掩饰,就听到沈沉见他道:“怎么了?”
  “没什么。”顾朗背过他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两人是搭档,办公桌自然也是靠的很近,沈沉看着顾朗的背影,叹了口气道:“你不要老是介怀那件事。”
  顾朗当然知道那件事是指大半年前的工伤,也不说话只收拾着自己桌面的文档。
  “早就过去了,我不是没事?还赚了好多的假期。”
  “你应该知道,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这么觉得。”顾朗停下手头的工作,拖着转椅一咕噜就挪到了沈沉跟前,沈沉趴在转椅的后背上盯着近在咫尺的人,干看着也不说话。
  顾朗伸手抓了抓他的刘海,被阻挡住视野,沈沉微微眯起了眼。
  “我很不安。”
  沈沉自然清楚顾朗相当在意他那嗜睡的毛病,开口道:“我刚只是困了。”
  “你最近睡的越来越多了。”
  “你想多了,难道还不让我睡觉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朗的表情这么传达着,但他没说出口,眉头拧着跟团麻花一样,最后只又拍了拍他的脑袋放弃了两人之间的交流。
  沈沉依然这么趴着,看着顾朗又一咕噜回到了自己桌前做事,歪了歪嘴无可奈何。
  自从工伤开始,顾朗就对他的身体状况格外注意,他那嗜睡的毛病也是顾朗头一个发现的,当时他自己本身并没有太在意,只是觉得刚大病初愈累点很是正常,但顾朗一副臭脸的拖着他进医院检查,医生却也说并没有什么大碍,说辞跟沈沉的想法相似,但到至今他这毛病都没有转好,反而有点愈发严重的趋势,偶尔甚至能睡上近两天,不过好在这样的情况比较少见,大半年了也就那么两三次,所以沈沉并不认为真正影响到了自己的生活,但顾朗却并不是这样认为。
  他仍旧觉得是自己亏欠沈沉,沈沉当然是清楚的。
  他也清楚无论自己怎么说,顾朗都不会卸下这份责任。
  所以为什么他的搭档这么固执,沈沉烦恼的揉了揉自己脑袋,就听到梁陌在一旁用文件夹敲了敲他的办公桌隔板:“沈沉,有人找你。”
  沈沉皱着眉,到刑警大队找人并且能直接说出他真名的人,除了他母亲他想不到任何人。
  顾朗也听到这边的动静,扭过头看了看沈沉,对方报以他安心的微笑后,匆匆下楼了。
  “顾爷,沈沉好像很怕他妈的样子,每次来沈沉脸都特别臭。”梁陌凑到顾朗跟前嘀嘀咕咕,顾朗继续在电脑前噼里啪啦,沈沉跟他母亲的关系大概除了他并没什么人知晓,他当然也不是个多嘴的人,这会只道:“好好干你的活,不要那么八卦。”
  “嘁。”梁陌撇撇嘴,也不扫兴继续道,“顾爷你见过他妈么?”
  顾朗对于同事一直持有相当实诚的态度,毕竟都是共过生死的兄弟,他也没隐瞒,用鼻腔应了声。
  梁陌似乎突然觉得有了共同语言,兴奋道:“我上次不小心路过的时候也看到了,那穿着是什么,他妈妈是修女吗?”
  顾朗实在不满意这聒噪的家伙,直直瞪着梁陌道:“这是别人的家务事,你不要管太多。”
  梁陌微微一愣,也自知自己没了分寸,听话的点了点头,也难为她在这全是男人的地方里呆了这么多些年,丝毫女人间的乐趣都找不到。
  顾朗不像沈沉那么好心眼,应该说他的好心从来不怎么会表现在形式上,也就独独对沈沉特殊,所以他也没怎么给梁陌安慰,就瞅着那家伙屁颠屁颠回了自己办公桌,心情回复的那叫一个迅速。
  顾朗见到沈沉的母亲那会大概在两年前,两人从沈沉入队开始就一直是搭档,所以当时有各方面原因,顾朗经常上沈沉家借住,那会他对沈沉的了解只停留在这是个不错的有能力的基督教徒,某天偶然间撞见他母亲,那会沈沉母亲来他那视察,用沈沉的原话来说就是视察无误。
  沈沉的母亲穿着一身修女装,活像个自带光环的圣母,就算不甚了解,顾朗也清楚一点,那就是修女是不能结婚的。
  所以刚开始顾朗以为修女并不是沈沉的亲生母亲。
  修女对顾朗的态度还算亲切,但只要面对沈沉,就活生生的变成了一个完美主义,介于这是沈沉的隐私,当时顾朗打了个招呼就呆在了卧室并没有出来,而后等沈沉送母亲离开后顾朗才慢慢从沈沉口中彻底了解这个人。
  他的母亲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修女,自从她的老公,也就是沈沉的父亲出轨带着女人离开后,她就坚定的认为只有主是不会背叛她的,哪怕她的儿子她也并不相信,但她没有做过弥撒,也无法做,她从一开始就违背了修女所谓的贞洁,但她却觉得这仅仅是主的试炼,所以她自己为自己做了发愿仪式,穿着修女服,甚至时时刻刻监督着自己的儿子是不是一样信奉着主。
  吃饭,睡觉,上学,有时候上个厕所都要乖乖做个祷告。
  他这个习惯沿袭到住校,渐渐被称为异类,被嘲讽,被欺负,气急回家母亲却安慰都没有任何一句,只默默道:这是主的试炼。
  你妈疯了吧?
  顾朗当时心里面就这么想的,但好在他还有分寸并没有嚷嚷出口,但沈沉却看得出他的心思,替他道:“是不是觉得我妈疯了?其实我有时候也觉得她疯了,我甚至想过如果当初我爸带着我一起走就好了,我真是个垃圾的儿子,我对不起她,但是我却没法爱她。”
  顾朗并没有类似的体会,但他看得出对方的痛苦。
  沈沉继续说着:“所以我只能骗她,能骗多久算多久,也许干脆是一辈子,等她过世后都会一直觉得我是个听话虔诚的基督教徒,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只要她觉得我没有背叛她就好了。”
  “我真怕要是她知道我从很早以前就背叛她了,她会想不开,真的,她一定会的。”
  “她一定会直接去投奔她的主,毕竟,没有什么她能留恋的了。”
  “但是好笑的是,我不怕她死,我怕的是我的负罪感会压的我喘不来气。”
  “或许我才是应该死的那个。”
  顾朗莫名其妙想起了很多,当时沈沉的话原封不动的留影在脑海里,无法散去,他的世界一直沉浸在这样的矛盾里,所以他才做了刑警这样危险度高的职业,也许他早就不想活了。
  顾朗捏了捏自己的手,又想起他为自己抵挡的那次爆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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