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脉武神-第5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觉得,小家伙留在自己身边是有目的的,而这个目的还未达成,看样子短时间内也很难达成才对。
小家伙的速度很快,原本易辰根本追不上,不过一来易辰对自己三次木火炼身后的身体更加熟悉,二来易辰可以在空气里辨识小家伙留下的气息,故而小家伙只要不是跑了太远,他还是能够进行追踪的。
跑出的距离近,它留在空气里的特异气息就不会被风吹散太远。
追寻着小家伙的气息,易辰连续翻越了两个小山丘,不知不觉,竟是已经置身于一个小山谷之中,看到了山谷深处有一处小院子,他便壮着胆子摸了过去。
小家伙的气息,确实是指向着那处小院子。
至于这山谷是什么地方,易辰则根本不知道,毕竟新生排位战第一轮之前,整个学院都被厚厚的积雪覆盖,而如今,几天时间过去,积雪却是已经全部消融,整个校园让他又感到了陌生。
不过易辰可以肯定,这里依然是学院西区的范围。
这片小院子依靠着小山丘而建,没有太高的院墙,只有一圈木质的栅栏围着三间木屋,其中多有奇花异草,远远就可以闻到花草的香气。
易辰没有直接靠近小院子,而是在十余丈之外停下,站在一块巨石上,远远眺望。
此刻虽是深夜,却皓月当空,大地上一片明亮,易辰可以看得很远。
小院子里,无比安静,并无人迹,只有一间木屋的窗户闪耀出了灯火辉光,还十分低弱。
终于,易辰看到了小家伙,此刻那厮正在院子里啃食一株奇花,这让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好小子,竟然跑人家院子里偷食!
易辰可以看出,那株奇花绝非寻常之物,而能够在天武院里拥有独门独院的人也必定不是寻常人,若是小家伙被发现被抓住,后果肯定极其严重。
他没再犹豫与观望下去,趁着小家伙尚未被发现,他捏脚捏脚的走向了小院子,并轻轻跃过栅栏,想要抓住小家伙,将之带回去。
让易辰气愤的是,小家伙看到自己后,竟然经由一个小门洞,直接钻进了木屋之中。
气愤之余,易辰不免有些纳闷,这木屋的大门严严实实,怎么会在最下面留了个小门洞呢?
看那门洞的大小,还正是刚刚好足够小家伙的身形从中穿越,仿佛是专门为小家伙准备的一般。
更让易辰不解的是,小家伙进入木屋后,并未引来木屋主人的雷霆之怒,反而是让他听到,木屋之中不时传来阵阵笑声,还有小家伙的叽叽声。
听那笑声,木屋的主人应该是一位女子。
万分好奇之下,易辰忍不住的溜到了一边墙角,来到了泛着灯光的那间木屋的一扇窗户下面。
两扇窗叶之间,刚好有一道很细微的缝隙,易辰就盯着那道缝隙,看向了屋子里面。
只是一眼,易辰就看到了小家伙。
此刻,小家伙正在一张小木桌上面,大口大口的吃着木桌上的一些新鲜蔬果。
而在小木桌的旁边,则有一个木盆,其中有一盆冒着腾腾热气的热水。
热水上飘着花瓣,还有一位只露出了脑袋和脖子的女子。
那女子此刻正用手掌撩水,与小家伙嬉闹,看样子像是已经跟小家伙很熟络了。。
再细看一眼,易辰差点没被吓尿,那女子竟然就是那位曾将他从西膳堂丢出的冷漠师姐!
一瞬间,易辰如遭雷击,完全懵了。
“谁!”
也就在此刻,院子外面传来了一道大喝声。
易辰立即心中一沉,刚刚要转身去看,却已经有一股极强的气势当头笼罩下来,让他的身子一动不能动。
而木屋里正在洗澡的那位冷漠师姐,也听到了喝声,受惊之下,竟是在澡盆之中霍然立起,而后迅速的将一件长衫披在了身上。
可就那一瞬之间,易辰却是看到了许多风光。
带着水滴的玲珑娇躯,优美的弧线,曼妙的身姿……
傲人的双峰在全无束缚之下,颤颤巍巍……
光洁如玉的小腹下面,一撮稀疏的芳草……
长长的,匀称的,富有弹性的两条美腿……
“哼!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凌汐师妹这里窥视!”
冷漠师姐刚刚穿好衣服,已经是有一只手掌抓在了易辰的肩头,将易辰转了半圈,也让易辰看到了一位穿着淡紫色院服的青年男子。
这位青年男子的胸口,竟也有一块银质的掌印徽章,证明这人是老生,是武灵期强者。
在这位青年男子身后,还有四个年轻男子,他们都是穿着蓝色院服,而胸口位置的徽章是铜质的掌印徽章,证明他们皆是武胎期的老生。
此时此刻,易辰知道,自己再一次被小家伙坑了。
第72章这是要开除我?
就好像是黄泥巴掉进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诸位师兄别误会,师弟并非来此窥视,而是为了找寻我的宠物才来到这里的。”
易辰见面前的五人横眉怒目,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他知道自己必须要解释一番,不然眼下就少不了一顿胖揍。
至于方才那一幕旖旎风光,他是无暇回味了。
嘎吱!
房门被推开了。
穿着长衫的冷漠师姐从木屋里走了出来,怀里抱着小家伙,柔顺的青丝披在肩上,还在冒着缕缕雾气。
这件长衫将冷漠师姐的完美身躯全部遮掩,却遮掩不了她那同样完美无瑕的脸上与眼里的冷漠与杀气。
“凌汐师妹,方才我等巡逻至此,见此人正在你窗下窥视,故而将之擒住,搅扰之处,还请师妹海涵。”
银徽青年见到冷漠师姐出来,当下抱拳施礼,同时出声解释。
而名叫凌汐的冷漠师姐,则是看向了易辰。
此时此刻,易辰头上悬浮着一口大碗状的法宝,那大碗碗口朝下,播洒下一股股霞光。
霞光裹着易辰飞旋,然易辰仍旧保持着半蹲的身姿,一动不能动。
“叽叽!”
小家伙看到易辰后,立即挥舞着两只前爪,卖力的比划着,似乎在述说着什么,可惜大家都听之不懂。
“这位师姐,我是来找这小家伙的,并非有意来窥视你洗澡……”
易辰也是心中慌乱,话都说到一半了,才意识到自己不该说下去,于是当即跳过一段,接着道:“你知道的,这小家伙是我的宠物。”
冷漠师姐确实是早知道小家伙是易辰的宠物,毕竟当初就是因为这小家伙喝了她的粥,她才一怒之下将易辰丢出了西膳堂。
“洗澡?”
负责巡逻的几个男生皆是脸色一变,他们虽然猜到了,却不曾想竟然是真的,而且他们可以肯定,这小子必定是看到了什么。
冷漠师姐此刻身上的杀气越发浓重了,小家伙在她怀里挣扎,却被她搂得死死的。
冷漠师姐的实力,比之易辰要强了太多太多,小家伙能够从易辰怀中轻易挣脱,可在她面前还是显得比较弱小的。
“凌汐师妹,这家伙所言是否属实?”银徽老生带着几分忐忑,硬着头皮问了一句。
老生们,特别是银徽老生,大家都知道这位凌汐师妹的冷漠与孤傲,谁都不敢轻易招惹她,而凡是招惹了她的人,无一人能有好下场。
“我们铁一道场的同学都可以为我作证的,这小家伙就是我的宠物。”
易辰担心冷漠师姐因为愤怒而说谎,当即补充了一句。
“不错,这小家伙是他的宠物。”
冷漠师姐点了点头,却随即又道:“他没有看管好自己的宠物,让自己的宠物四处乱跑,这已经是违反院规,更何况,他在深夜闯入别人的住处,更是肆无忌惮的在窗下窥视……就凭这两点,他也该去你们戒律堂走一遭了,至于要如何处置,那就是你们戒律堂的事了。”
言语落下,冷漠师姐便就抱着小家伙转身回屋,屋子的木门也随即关闭。
易辰心中暗骂,这冷漠师姐果然是不近人情,不仅不为自己说话,还给自己定了罪过……可他也只能在心中抱怨。
“小子,你一定会有一个很难忘的夜晚!”
银徽老生一把将易辰抓起,而后手臂一挥,悬浮在易辰头顶的大碗法宝就蓦然消失。
……
戒律堂在天武院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顾名思义就能知道,它是天武院的执法机构,在整个天武院里,算是权势极大。
泽西天武院的戒律堂分为了两个部分,一是由一位金徽导师掌管的导师部,二是由一位金徽老生掌管的学生部,而戒律堂的司律首座则是一位副院长。
而在学生部,则有四支巡逻大队,分别负责巡逻学院的四个校区,每支大队也有四支小队轮流执勤。
易辰就是被一支在西区执勤的巡逻小队擒住,而后被带到了位于北区的戒律堂。
泽西天武院的戒律堂也是一个院子,不过这个院子有一圈圆拱形的石楼。
石楼两层高,一楼是学生部,二楼则是导师部。
易辰被带进了一楼的一间石屋里,将他带来的巡逻小队将石屋铁门关上了,而后那四个铜徽老生脸上就浮现出了凶狠之色。
让易辰没想到的是,这些人还没问自己任何问题,竟然就直接动手了。
铜徽老生个个都是武胎期修为,此刻还是四人联手,易辰自然只有招架之力。
又因为还有一位武灵期的银徽老生在场,易辰也不敢还手。
形势很明显,易辰若是还手,必定更惨。
只不过,这四位铜徽老生知道易辰只是铁徽新生,下手自然是有分寸的。
易辰是有过错,但也只是过错而已,绝对没有达到要被活活打死的程度。
就算易辰犯了大错,戒律堂的管事尚未给出惩罚决定,这些巡逻队的人也只能先教训他一下罢了。
铜徽老生只是用殴打寻常新生的力量来打易辰,可他们却不知道,他们这种程度的殴打对易辰而言与挠痒无异。
至于易辰身上没有丝毫武道修为,他们能看出来,却也没当回事儿,只当是易辰用了什么高明的隐匿修为的法门。
易辰蹲着身子,双手抱着脑袋,为了不招致更凶猛的攻击,他不断的发出惨叫。
到此时他才算是亲身领教到,在天武院里,老生欺负新生确实是根本不讲道理的。
“够了,我们的执勤时间尚未结束,就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先关他一晚上,明早等管事师兄来了再做计较。”
打了易辰一盏茶时间,银徽老生发话了。
四位铜徽老生住手,而后跟着银徽老生离开了这间石屋。
又装模作样的惨叫了一会儿,易辰才默默起身,拉了拉石屋的门没能拉开,只能坐到墙角,一脸郁闷,心中大骂小家伙。
当然,郁闷之余,易辰脑海里又不由自主的浮现了那风光旖旎的一幕。
易辰倒是觉得自己可以撞开石屋的铁门,可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了,就算能暂时逃出戒律堂,后果也必定十分严重。
……
一夜时间很快过去,石屋的铁门终于是被打开了。
昨晚擒下自己的那位银徽老生走了进来,看到易辰在房间里站得笔直,根本没有半点受伤的迹象,他很是纳闷,但也没有再向易辰动手,而是冷冷的道:“跟我来吧,管事师兄要见你。”
于是乎,易辰被这位银徽老生带出了这间石屋,又带进了另外一间石屋。
之前那间石屋里什么都没有,而眼下的这间石屋里,却陈设的如同一间书房,而且还有窗户。
窗户之下,有一张木椅,其上端坐一人,而在那人身前则有一张木桌,上面整齐的摆放了一些书册与装饰品。
木桌后坐着的那人是一名青年男子,看着应是三十岁出头的样子,